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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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更新奉上,姑娘們,咱們明天見啦~ 感謝在2020-09-12 17:12:51~2020-09-14 15:00: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澳洲小玫瑰 52瓶;啊妹 20瓶;三色魚占 2瓶;ayaka、12.31送你一朵小紅花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三章 落日余暉傾瀉一地。 少女小小的身影遮掩在一片光與影的交織之下。 因?yàn)槲鑴Γ隽吮『?,?xì)碎的發(fā)絲沾在脖頸上,墨發(fā)雪肌,黑與白形成鮮明的視覺對比。 一身桃花云霧煙羅衫恰到好處的勾勒出玲瓏弧度,拖地?zé)熁\梅花百水裙鋪了一地,如初綻的荷花。 褚彥見過無數(shù)美人,以前還是親王世子時(shí),便有女子脫.光了爬上他的床,可褚彥只是淡淡掃過,了無生趣。 但此刻,他就連少女毫無修飾的粉嫩的耳垂也留意到了。 不過,帝王終歸不是尋常男子。 便是被這心機(jī)美人迷的內(nèi)心狂熱,他也在迷情之中思量著:朕又上當(dāng)了。 她大概真是妖精變的吧,不然怎會輕而易舉勾了男子的神魂? 但褚彥素來自信,他堅(jiān)信的認(rèn)為,自己只是在與少女玩一場從未體驗(yàn)過的風(fēng).月.情.事,不過只是消遣罷了,無傷大雅。 又給自己找足了借口的帝王,低沉喊了一聲,“怎么哭了?” 溫舒宜眼角的余光早就瞥見了青石地面的倒影。 她只是很納悶,皇上在她身后站了這樣久是為什么? 溫舒宜故作驚訝的轉(zhuǎn)過臉,神情稍稍一滯,仿佛看見了帝王甚是吃驚,怔然過后她站起身來,可因著蹲了許久,小腿酸脹,身子歪歪斜斜的。 就在帝王以為,心機(jī)美人又要往懷里栽時(shí),溫舒宜總算站穩(wěn)了身子,她離著帝王一丈之遠(yuǎn),乖巧又溫順的站著,小模樣楚楚可人。 此刻,少女面頰腮紅,水眸中霞光蕩漾,眉梢的魅氣渾然天成。 美的鋒芒畢露。 褚彥略蹙眉,目光瞥到了溫舒宜綁著細(xì)紗的手指,明知故問,“受傷了?” 呵,她一定是想利用這一點(diǎn)博取朕的憐憫。 如此小心機(jī),朕一眼看穿。 褚彥面無表情,內(nèi)心腹誹著。 然,溫舒宜對剝蓮子一事只字未提,也未求帝王庇佑。她止了淚,水眸紅彤彤,又瑩潤晶亮,里面泛著光,燦若夕陽,“妾身給皇上請安?!?/br> 她福了福身子。 褚彥等待著她像軟兔子一樣往自己懷里撞,“平身吧。” 但溫舒宜依言站直了身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依舊沒有投懷送抱。 褚彥,“……”呵,手段又高明了。 溫舒宜在帝王眉心瞧見淡淡的火焰紅,他面上清寡無溫,但此刻顯然有些焦急。 皇上多疑,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故意接近他,也必然猜出了太后對她的交代。 他是在等著看自己演戲么? 溫舒宜手心溢汗,指尖傳來痛感,她蹙著小眉頭,“妾身沒受傷,妾身是武將之后,一點(diǎn)小挫折不算什么的,妾身很頑強(qiáng)呢。” 她一臉認(rèn)真的說著。 褚彥的唇角微不可見的猛地一抽。 頑強(qiáng)? 誰被他稍微一碰就哭的梨花帶雨了? 他還沒怎么樣,她就嚶嚶嚶嚷嚷著,那幾次都攪得他心煩意亂。 褚彥佩服少女的心機(jī),果然是別出心裁,見慣了別的妃嬪如出一轍的爭寵手段,褚彥對少女接下來的舉動(dòng)更是好奇。 他大約猜出,溫舒宜打算走“自強(qiáng)不息”的路子了。 帝王輕笑,眼底卻是冷的,“哦?是么?你會劍法?” 溫舒宜覺得皇上太不走心了。 他方才明明看見了她舞劍,這不是明知故問么? 他看自己演戲,自己也在看他裝假。 半斤八兩,看誰演的投入。 但有一點(diǎn),溫舒宜已經(jīng)猜到了,皇上即便疑心慎重,也以為她目的不純,可她的美貌多多少少勾.住了皇上。 就看到底能勾多久,又能勾到什么程度了。 “回皇上,妾身自幼學(xué)劍法,皇上要看么?妾身舞給皇上看?!鄙倥理辆Ь?,烏澈澈,讓人不舍回絕。 褚彥點(diǎn)頭,方才的確還沒有一飽眼福。 溫舒宜揮劍起舞,曼妙纖柔的身子仿佛沒有骨頭,可做出一切動(dòng)人的姿勢。 褚彥幽眸微瞇,內(nèi)心尚未徹底湮滅的小火苗又騰起。 下.腹有股異樣直沖四肢百骸。 但帝王表面還是山顛百年不化的雪,清冷無情。 按著常態(tài),美人會舞著舞著,就舞到他的懷里,之后一切水到渠成。 片刻后,褚彥期待的畫面沒有出現(xiàn)。 少女的每一個(gè)姿勢都勾起了帝王某些不可描述的幻想。 帝王突然在想,或許可以在榻上試試也說不定。 等到溫舒宜舞完,她抬袖擦了把額頭的薄汗,只是笑盈盈的望著他,還是沒有行動(dòng)。 褚彥面不改色,內(nèi)心忽的暗了下去,如大雨將至的天際,烏沉沉的。 “皇上,妾身舞的好看么?” 少女嬌.喘微微的問,仿佛方才是拼盡力氣,只為討帝王歡心。 褚彥突然有些渴,也忽的想吃鮮嫩多汁的桃,但面上還是素日的清冷,“尚可?!?/br> 溫舒宜,“……” 旁的她不敢自吹,但劍法已經(jīng)算是精湛,即便比不得高手,但好歹也能入眼了。 溫舒宜又瞧見了帝王眉心的粉紅微光,她心生納罕:皇上這是想跟我欲擒故縱? 真是巧了,她今日也想用這一招。 溫舒宜也不惱,福了福身子,“皇上,時(shí)辰不早了,妾身先回去了?!?/br> 褚彥不信她今日就這樣罷休了。 大好的爭寵機(jī)會擺在眼前,她如何會放棄? 可褚彥當(dāng)真看著溫舒宜后退了幾步,一手提劍,一手提著裙擺,往昭華殿的方向走了。 褚彥一噎。 他才二十四,而且精力與體力遠(yuǎn)在尋常男子之上,難得碰見合胃口的多汁鮮桃,當(dāng)然想一次吃個(gè)過癮。 來都來了,沒有再回去的道理。 褚彥腿長,幾步就走到了溫舒宜身側(cè)。 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他,溫舒宜嚇了一跳,這可超乎了她的預(yù)料,即便那三日被帝王折騰的夠嗆,可在她眼中,帝王表面上仍是個(gè)正經(jīng)人。 溫舒宜驚呼之際,褚彥已將美人抱起,他薄唇微微一動(dòng),心想:她無非就是盼著朕主動(dòng),朕成全她便是。 “皇上,妾身自己能走的?!睖厥嬉笋娉值?。 褚彥又在想:她倒是玩的一手的欲擒故縱,只是過了頭。 他以為給了溫舒宜臺階下了,她就應(yīng)該老老實(shí)實(shí)順著他的意思。 李忠一路小步跟著,表情微妙。 他總覺得溫才人在釣皇上,可又覺得皇上在釣溫才人,但目前來看,是溫才人占了上風(fēng)。 到了昭華宮偏殿,溫舒宜被放下之際,一雙手抵在了帝王胸口,一副排斥的模樣。 褚彥在女子身上從沒有耐心,一句“差不多就得了”被壓在了嗓子口。 在他看來,溫舒宜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還推脫已經(jīng)是不識趣了。 不知幾時(shí),溫舒宜又開始泫然欲泣,可憐巴巴的望著帝王,粉唇輕咬,欲言又止,幾經(jīng)猶豫之后,方才低低道:“皇上勇猛,妾身還沒從昨日晃過神來,今日恐不能侍.寢了?!?/br> 美人的嗓音輕輕柔柔,像羽毛,又如春風(fēng)。 卻在帝王胸口拍起一陣驚濤駭浪。 褚彥神情略顯凝重,“還疼?” 溫舒宜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眼忽閃,像個(gè)精明的小騙子,可偏生讓人不忍揭穿。 褚彥渾身不自在,像被人扒.光了衣裳,赤.條.條的坐在那里。 這還是女子頭一次夸他勇猛,心情莫名古怪。 褚彥沉著一張臉站起身,耳尖guntang,內(nèi)心仿佛被春風(fēng)掃過,盛開了十里桃花。 “……你好生歇著,朕走了?!彼淅涞溃駛€(gè)無情的圣人,面上毫無感情可言。 溫舒宜目送著褚彥離開,但注意力卻都在他身上飄起的泡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