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被親爹托付給少年仙君后、穿書后我渣錯了人、救命,我男友精分怎么辦!、那個反派暗戀我、囚玉(高H 穿越 強取豪奪)、末世rou文行(1V1 SC H)、快遮住我這見鬼的雙眼、余下一生、重生之盛世妃謀、[快穿]完美攻略
今日的泡泡有點多呢…… 或許皇上也喜歡被人夸。 溫舒宜默默的想著。 徐嬤嬤走過來,“才人,洗澡水已經備好,您……為何不留下皇上?” 溫舒宜每次侍.寢過后,徐嬤嬤都會給她上藥,她雖是難以承受帝王,但也不至于傷了身子。 溫舒宜身子一軟,靠在了貴妃椅上,她有些發(fā)力了,但唇角含笑,“嬤嬤,我不能事事讓皇上滿意,總得吊著一些?!?/br> 徐嬤嬤恍然大悟,“也是,今日是十五,皇上理應去賢妃那里?!?/br> **** 李忠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帝王。 李忠不明白帝王怎會又從溫才人那里出來,眼下天色已黑,李忠又見帝王即將走出后宮,忙提醒道:“皇上,今個兒是十五啊?!?/br> 褚彥突然駐足,眼前全是心機美人或是嫵媚,或是清純的造作模樣,竟是忘卻了這事。 他不信,他會非她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褚驕傲:晾她幾日,她就會來求朕了。朕坐擁整個后宮,朕不惦記她。 (幾個時辰后) 褚驕傲:……朕竟然不行了? 舒舒:?;噬稀耙埂鄙钣淇臁?/br> 褚驕傲:……-_-||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啦~咱們明天見了哦~吧唧吧唧 第二十四章 玉錦殿。 賢妃從午后便開始準備起了接駕事宜。 她愛慕那個高高在上,如神祗般偉岸清雋的男人。 即便如今皇上后宮陸續(xù)進人,可在她之前,皇上身邊沒有一朵解語花,不是么? “皇上駕到!” 立侍尖銳的聲音響起,賢妃身披薄紗,由宮人簇擁著一路逶迤了出去,就見帝王走來,面容冷清,眉心緊蹙著,似是不悅。 賢妃跪下行禮,褚彥俯視著腳下順從美貌的女子。 賢妃身上穿的極少,少到可以看清里面的裹身小衣,同樣是美人,也同樣是女子年輕曼妙的身子,可褚彥此刻無端煩躁,甚至都懶得再敷衍了。他本不喜這種事,次數越少越好。 “愛妃起身吧?!?/br> 褚彥越過賢妃的身子,正欲往前走,賢妃起身之際,身子晃過,恰好就要撞入褚彥懷里了。 以褚彥的身手,立刻就能避開,但他站著沒動,任由的賢妃栽了過來。 男子與女子的體格有明顯的區(qū)別,褚彥聞到了花露的香氣,太過濃郁,他不喜歡。 “愛妃這是怎么了?”帝王一手朝后,俯視著趴在自己胸前的人,眼中閃過波光,卻是極冷的。 賢妃被他一凝視,方才還想爭寵的心思又硬生生被摁壓了下去,她在帝王眼中看見了冷意。 賢妃站直了身子,“皇上,臣妾只是身子虛?!?/br> 帝王沒多言,繼續(xù)往前走,只道:“那便多吃些?!?/br> 賢妃,“……” 罷了,皇上一慣不解風情,她應習慣。 賢妃在晚風中僵了一個呼吸,仿佛胸口被人硬生生戳進了一把匕首。 賢妃緊跟其后,入了內殿,絲絲沁涼從碩大的陶瓷冰鑒中溢出,玉錦宮奢靡寬廣,比方才溫舒宜那座偏殿寬敞多了,也舒坦多了。 但褚彥不太想繼續(xù)待著。 賢妃備了酒水,以前褚彥踏足后宮,從未與妃嬪飲酒助興過,賢妃這也是在換著花樣爭寵,只盼著自己能夠成為帝王眼中獨一份的特殊。 “皇上,臣妾這里有新釀的桃花釀,皇上要嘗嘗么?”賢妃柔聲說著,隨著她倒酒的動作,肩頭故意一動,將身上的薄紗掉落,露出白晃晃的身子。 僅剩小衣了。 賢妃以為自己足夠美艷,今晚也足夠放得開,便是那溫舒宜再怎么嬌妍動人,男人也會更喜歡實在一些的風.月之事。 “皇上……”賢妃尾音上翹。 褚彥沒接酒盞,卻是陷入深深的沉思。 同樣是投懷送抱,也同樣是費盡心思誘.惑,為何溫舒宜格外秀色可餐? 嘗過鮮嫩多汁的蜜桃,誰還會吃得下苦澀的青柚? **** 剛入夜,溫舒宜尚未睡下,她細腰依舊酸脹,正趴在軟塌上,玉珠給她捏著腰肢。 今日十五,是皇上去賢妃宮里的日子。 她雖年紀尚小,但溫家敗落之后,她早就不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否則這五年早就被人拐賣了去。 故此,她看出了皇上對她的熱情。 即便皇上總是冷著一張臉,清雋冷漠,但那些盈盈粉光,以及粉紅泡泡卻是騙不了人。 她安靜的等待著消息,桃花眼微瞇,映著纏枝仙鶴燈臺里的燭火,熠熠生輝。 不多時,徐嬤嬤走了過來,溫舒宜密長的黑色睫羽輕挑,看清徐嬤嬤臉上神色,她大約猜出了答案。 徐嬤嬤靠近,“玉珠,你先下去吧,才人這里我來守夜。” 玉珠依言退下,并沒有任何端倪。 溫舒宜知道,她宮里必然有皇上與太后的人,但究竟誰忠于皇上,誰又忠于太后,她暫時拿捏不準,私底下還是謹慎些好。 “嬤嬤,可打聽到消息了?”溫舒宜神情倦怠,這幾日侍.寢,可把她累壞了。 今晚虧得拒了皇上,不然她這條小命都快交代出去了。 也不曉得皇上讓其他妃嬪侍.寢時,是否也是那般失態(tài)縱.欲? 徐嬤嬤笑道:“老奴哪里需要打聽,今晚那事都傳開了?;噬系拇_去了賢妃娘娘的玉錦殿,可不消片刻又離開了,賢妃一慣驕縱跋扈,當場罰了玉錦宮的奴才?!?/br> 溫舒宜淺淺一笑,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眸中流光溢彩。 不知是不是徐嬤嬤的錯覺,她竟看呆了片刻,覺得溫舒宜有當妖妃的潛質。從剛入宮的謹小慎微,這才幾天過去,她眼中已綴滿自信,一顰一蹙,嫵媚叢生。 **** 天際剛剛浮現(xiàn)魚肚白,官道兩側露水濃重,豆大的水珠子壓彎了兩側茅草。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濺起滾滾塵埃。 為首的男子身段頎長挺拔,一襲月白色錦緞長袍,墨玉冠挽發(fā),鬢若刀裁,一雙星眸正凝視官道前方。因著日夜兼程,濃眉上聚了露珠,更顯眉目凝肅。 一個時辰后,溫府大門外停下一小波人馬。 這些人行動有速,并未引起多大的動靜,褚蘅跳下馬背,做了一個手勢,一眾隨從就以最快的速度隱藏在巷子里。 朱紅鑲柳丁的大門被敲響,目光所及,是掉漆的朱紅大門,褚蘅見此景不由得擰眉。 不多時,朱門從內被打開,褚蘅認出了翠書,接著又被府內光景震驚了。 曾經光耀的溫大將軍府,如今已蕭涼孤漠、門可羅雀。 褚蘅收斂神色,啞聲開口,“你家公子與姑娘呢?” 翠書自是也認出了褚蘅,一想到姑娘盼了他這樣久都沒有等到人,翠書沒給褚蘅好臉色,可對方如今身份是晉王殿下,而不是溫家的表公子了,翠書不能逐客,只能翁聲翁氣,“王爺有何事不妨直言?!?/br> 褚蘅,“……” 他明顯察覺到了翠書對他的怨氣,雖然他還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五年前他求著新帝饒過溫家,以此為條件答應去荊州,新帝一言九鼎,必然不會食言。 “我要進去見溫澤?!瘪肄棵寄靠⊥?,通身貴氣,卻沒甚么天潢貴胄的架子。 這時,一道清冽寡淡的聲音從翠書身后傳來,“讓他進來吧?!?/br> 翠書努努嘴,淚珠在眼睛里打轉。 倘若…… 倘若晉王爺早回來幾天,姑娘就不必入宮了。 褚蘅邁入府門,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一股子濃郁的藥味在風中浮蕩,他的眸光落在了昔日故友的身上,內心一陣抽痛,像是被人用沾毒的鞭子抽過。 疼吶。 男子之間素來內斂含蓄。 褚蘅有意不去看溫澤的腿,他的阿澤文韜武略,兵法上的造詣遠在他之上。 阿澤自幼心懷抱負,他曾發(fā)誓要讓大周成為九州天下最強的國家,那個時候每每說起策馬平天下,他的眼睛是發(fā)光的。 他的阿澤也曾鮮衣怒馬。 褚蘅喉結滾動,強忍著那份情懷,不落淚是給故友最好的尊嚴。 “阿澤,你的腿……” 褚蘅萬沒想到溫澤會傷的這樣重,只恨他這幾年打聽不到燕京的消息,有人蓄意阻擋了他的視線。 未及褚蘅問出口,翠書悶悶道:“大公子的腿可以痊愈,就等著一月后斷骨重接即可,就不勞晉王爺cao心了!” 褚蘅擰眉。 斷骨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