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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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阮瑤先一步開口道:“所以,以后我就不替你想這些了?!?/br> 趙弘微愣,緊接著便是勾唇而笑:“怎么突然想開了?” 阮瑤心里想的是,自己眼前的這位可不是尋常男子,別說現(xiàn)在了,光是在書里,那也是在瘋瘋癲癲中還能撐到最后一章的狠人。 心機(jī),手段,本事,他一樣不缺。 自己只需要幫他料理好東明宮的事情,護(hù)好了他的衣食住行,至于其他的,太子殿下都能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也沒想過當(dāng)復(fù)合古代標(biāo)準(zhǔn)的賢妻。 畢竟,善妒這一條她就不合格。 可是這些話阮瑤統(tǒng)統(tǒng)沒說,她只是笑著說了句:“你答應(yīng)過為我們爭一個光明前程,我信你?!?/br> 只一句,就讓趙弘的眼睛亮起來,臉上的笑也越來越大。 隨后,便把門口的丁卯叫了進(jìn)來,讓他去盡快安排去看放榜事宜。 至于那日該瞧的折子,統(tǒng)統(tǒng)押后。 甚至說了句:“誰在那天給我遞一通廢話的請安折子,就等著御史臺的參奏吧。” 阮瑤就托著下巴看他,心想著,自己如今和這人的相處,到真的像是妖妃和昏君了。 細(xì)想想,到還挺符合原著人設(shè)的。 突然一笑,隨后就對上了趙弘的目光。 大殿下也不管棋盤上下得亂七八糟的棋局,只管起身過來抱她,輕聲問道:“想起什么了?” 阮瑤神色如常:“話本子?!?/br> “你又買新的了?” “嗯。” “講什么的?” 阮瑤看了看他,思索片刻:“一位病人因為不好好治病最后單身一輩子故事?!?/br> 趙弘一臉迷茫。 仔細(xì)問了問單身這個詞的意思,太子殿下并沒多說什么。 只是在當(dāng)天下午,顧太醫(yī)就被自家殿下傳了過去,十分認(rèn)真地讓他請了脈,并且說會積極配合他進(jìn)行藥物治療。 這讓顧鶴軒十分欣慰:“殿下怎么想開了?” 趙弘回了他一個眼神:“為了不單身?!?/br> 顧太醫(yī):……? 而阮唐的殿試結(jié)束之后,一直跟在他身邊保護(hù)的親衛(wèi)便問了問他考得如何。 阮大郎的原話是:“盡己所能便是了?!?/br> 而這話傳到阮瑤耳朵里,反倒讓她松了口氣。 從小到大的相處,讓阮瑤對自家哥哥的脾氣還是摸得透的。 就像是前世那些考完試出來的學(xué)生們,有些說自己考得好,最后六十,有些說自己考砸了,最后差兩分滿分。 自家哥哥大概就是后一種。 只是科舉考試的文章評判畢竟要看是否合了考官口味,也不能篤定自己的名次。 但只要進(jìn)入殿試,最差也有個同進(jìn)士出身,已經(jīng)算是邁入官途。 安心等著也就是了。 日子過得很快,到了放榜之日,趙弘便和阮瑤同乘一駕馬車離開了宮門。 而侍衛(wèi)連問都沒問,直接放行。 阮瑤心知,如今自家殿下已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能被人把毒下到眼前的失寵太子,而是如日中天。 即使不用刻意打聽,她也知道,趙弘趁著朝野上下肅清二皇子余孽的當(dāng)口,換掉了一批官吏,整治了幾個高門大戶。 無一例外,都是與太子有嫌隙的。 他曾經(jīng)的太傅張文敏也在其中。 如今朝野上下,與太子親厚的春風(fēng)得意,心有不平的也不敢置喙,除了那些還站在董皇后一邊的人家靠著伏小做低苦苦支撐外,其他大多都是一心太子的。 而現(xiàn)在看來,宮內(nèi)侍衛(wèi)也聽命于他。 宮內(nèi)宮外,便是一片平順,太子之位固若金湯。 阮瑤坐在馬車上想著,無論是話本子還是自己以前看過的電視劇,總會有個說法,那就是,太順了,便會有波折,最常見的一句話就是—— 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流涌動。 可阮瑤此刻卻半點沒有擔(dān)心。 宮內(nèi),有江太后坐鎮(zhèn),拿捏著八局四所。 宮外,自家殿下名聲正好,風(fēng)頭正勁。 唯一的隱患便是,幼龍長大,會招來老龍忌憚憎惡。 可這點,阮瑤也不擔(dān)憂。 恐怕全天下最防備著皇帝的就是自己身邊的趙弘,父子做到這個份兒上,也是難得一見。 既然沒了隱憂,阮瑤也不準(zhǔn)備拿著沒有發(fā)生的事情庸人自擾。 等馬車漸漸停了,阮女官挑簾往外頭看去。 趙弘跟著看了一眼,輕聲道:“這里便是貢院,前面那處墻上,等下便有皇榜張貼,進(jìn)士們的名姓、名次、籍貫皆會書寫其上?!甭曇纛D了頓,“可要下去走近了瞧?” 阮瑤瞧了瞧周圍已經(jīng)開始聚攏起來的人群,以及不遠(yuǎn)處的貢院官吏,便道:“不了,在這里等等也就是了。” 而后,她便從馬車的柜子里拿出了個食盒,打開來,取了一塊點心遞過去。 只見太子殿下湊過去就把點心叼走了。 阮瑤這才確定,今兒是小太子。 看著趙弘的臉頰鼓鼓,阮女官托下巴看他。 許是因為小太子學(xué)的越來越多,舉止也越來越穩(wěn)妥,而大殿下私下里也漸漸粘人起來,便讓阮瑤有些時候也分不出輪到的是哪個。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病愈的先兆,但阮女官也看得開。 只要不變得更嚴(yán)重就行了。 無論是大殿下還是小太子,總歸他就是他。 除了自己吃自己的干醋外,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 正想的出神,也就沒注意到小太子的眼神飄忽。 相比較于大殿下的鎮(zhèn)定自若,小太子到底是有些藏不住事兒,這會兒更是不和阮瑤對視。 因為,他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阮唐的名次。 這并不稀罕,殿試的試卷不單單是皇帝見過,作為太子,趙弘也有幸一見。 而圈一二三甲也是有門道在的。 高門子弟,寒門學(xué)子,誰是誰的本家,誰是誰的子侄,這些林林總總都會有所考量。 殿試一甲自當(dāng)是驚采絕艷,但二甲進(jìn)士和三家同進(jìn)士的選擇就要考量許多了。 趙弘關(guān)心的也就只有阮唐一個,而阮唐的名次很容易就能知曉。 偏偏大殿下知道了就不提,也不讓小太子說。 于是小太子只能憋著,又往嘴里塞了塊點心。 而此時,外面的喧鬧之聲漸漸停了。 阮瑤便瞧見有人身著官服,身后是個大箱子,一路疾行,走到了貢院之前。 箱子上有封條,等官員誦讀圣旨后,方才拆掉封條,打開箱子,從里面取出皇榜。 自有官吏上前張貼,鋪的格外平整。 期間,貢院門前那般多人,竟無一人喧囂。 阮瑤也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肅穆。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當(dāng)下,無論是寒門學(xué)子,還是高門子弟,若是想要入朝為官,那么科舉便是最佳途徑。 十年寒窗苦,最終命運,此刻便拴在了這張皇榜上。 阮瑤有些緊張,下意識地抓住了趙弘的手。 小太子手腕一轉(zhuǎn),便是十指緊扣。 而等官吏散開,原本站得遠(yuǎn)的人群迅速圍攏上去,急切的想要在榜上找到自己的名姓。 阮瑤也不自覺地往外探頭。 雖說剛剛是她自己沒有下馬車,可這會兒,卻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湊過去瞧。 可就在這時,已經(jīng)有人一路小跑的回來了。 阮瑤看到是季二,不由得微愣:“副統(tǒng)領(lǐng)這般快就回來了?” 季二臉上的笑容擋都擋不?。骸懊趾谜遥匀豢吹目煨??!?/br> 大抵是因為緊張,故而素來聰慧的阮瑤沒聽出潛臺詞,只是想著,莫不是自家哥哥名字起的好,特別顯眼? 還是小太子輕咳一聲,淡淡開口:“不知位列第幾?” 季二立刻抱拳拱手,朗聲道:“恭喜主子,恭喜女官,阮家大爺位列一甲,點了頭名狀元!” 第12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