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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溟聽這話,耳朵微紅了下。 在黑夜里對人干壞事兒和隔著手機屏待在寬敞明亮的大屋子里干壞事兒那完全不是一個感覺,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夏天了,他屋里晚上的空調(diào)一直開著,洗完澡穿的也是松垮垮的睡袍,賀子興的要求,他一扯腰帶就能全部滿足他。 但他沒扯,因為史溟的手指落到腰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來前不久賀子興往朋友圈里發(fā)的那些照片,他有點不滿意的問著:“你微信里有多少人?” “五千多點,怎么了?”賀子興挺不爽的瞪他:“我微信人多就是你不給我吃rou的理由了嗎!” 史溟忍住笑,他回歸正題,板肅著臉看賀子興,在相冊里翻出之前賀子興拍的一張光著上身大汗淋漓的健身打拳的照片給人發(fā)過去,口氣淡淡:“你自己看。” 賀子興瞅了眼照片,照片里的人又高又帥還有小腹肌,人魚線也溝壑縱橫,漂亮又有型的,特別完美,他挺臭屁的哼了一聲:“怎么,朕不帥么?” “你讓五千多人圍觀你不穿衣服,”史溟已經(jīng)開始慍怒,咬緊齒縫里蹦出幾個字:“我心里不高興?!?/br> “沒事兒,”賀子興無所謂的說:“男人嘛,光個膀子算什么!我又不是沒穿褲子!” “cao!”史溟冷聲咬牙問:“你竟然還想不穿褲子?。。俊?/br> “誒誒誒!我可沒說?。 辟R子興嚷嚷著:“這是你說的,跟我沒關(guān)系!” “賀子興,”史溟瞇著眼緊緊盯著他:“我是不是太久沒動你了?” “那你來咬我啊,”賀子興一聽這話就笑了,他甩手就把自個兒上衣半袖脫了,還特地給史溟近距離照了照,他拍著自個兒胸膛,挺不要臉的說著: “愛妃你看,朕可是一直都有好好鍛煉,你看朕這結(jié)實有勁兒的胸肌,你再看朕這完美的腹肌線,還有我這……” “那你也不能給別人看??!”史貴妃越看越上火,鏡頭里的賀子興離他這么近,看得他眼底直發(fā)熱。 “嘖,別生氣嘛,”賀子興笑了聲,哄著:“那朕以后就光給貴妃你一個人看行不行???” “可是你已經(jīng)讓別人看過了!”史溟挺委屈,他自己還沒看幾眼呢! “哥?!辟R子興忍著笑叫他。 “怎么?”史溟挺不痛快的回了句。 “那幾張照片,”賀子興在鏡頭里彎眼對他笑著,“我設(shè)置的僅你可見。” “真的?”史溟覺得自己像個幽怨的小媳婦兒。 “真的,”賀子興隔著手機屏摸了摸他的臉,有點惆悵:“你說我們明明在一座城市,為什么還跟對異地戀似的,我想見你都見不著,唉,我想親你也親不著,早知道后來見不到面了,上次分開前我就該多親親你。” “我也想親你?!?/br> 史溟目光落在賀子興的唇上,眼神暗了暗,他有些失神的看著他,忽然說:“賀子興,等高中畢業(yè)那天,我們做吧?!?/br> “好啊?!辟R子興笑。 史溟一愣,以為賀子興沒聽清,他就準(zhǔn)備跟人解釋:“賀子興,我的意思是……” “好啊,”賀子興打斷他的話,笑著說:“哥,你不用解釋,我知道。” “那你……”史溟有點緊張。 雖說倆人之前該親的也親了,該摸的也摸了,但對賀子興,在那件事上,他要真的打算對他做點什么,如果賀子興不允許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真碰他的。 所以賀子興現(xiàn)在就這么毫無防備的跟個被拐賣的小孩兒似的笑著跟他說可以,跟他說好,他莫名就感到自己那顆遺失很久的良心受到了譴責(zé)。 “哥,”賀子興認(rèn)真看他:“我愿意?!?/br> 史溟心里又是一軟。 “你愿意嗎?”賀子興問。 心湖里春波蕩漾著層層漣漪,史溟笑著點了點頭:“我也愿意。” “你愿意!”賀子興肅著一張臉在對面反扣著手機屏敲了敲,勒令指揮著:“就先把腰帶給我扯開!” 史溟:“……” “快點!” 賀子興趕鴨子上架似的催促著,讓本來就有點不好意思的史溟就忽然有種想把賀子興掐死的沖動! “嗯?你這表情,”賀子興挺不痛快的哼哼著:“是不是想著怎么掐死我呢?!” “……沒有,”史溟終于還是扯下了腰帶,但他沒法直視賀子興那頭野狼一見他這樣就貪婪的在他身上進行掃蕩的眼神,房頂這么亮的光,他身上也涼涼的,史溟被盯的渾身不自在,耳根子已經(jīng)紅的不行了,他別過頭,隨口跟人瞎聊著:“賀子興,我還沒配眼鏡呢?!?/br> “配!” 賀子興兩眼放光一刻不停的盯著手機屏汲取著自己的精神食糧,史溟脫光了躺床上的模樣又欲又純,看得他簡直是熱血沸騰!賀野狼瘋狂的舔屏,語氣誘哄著:“哥,你再等陣兒,等陣兒我出去了,我親自開車帶你去醫(yī)院配?!?/br> “你買車了?”他其實還想著等賀子興十九歲生日的時候送他輛悍馬,那時候,他的錢,就只是他史溟的錢了。 “嗯,”賀子興說:“我媽沒法兒再管我的錢了,本少爺白手起家馬上就要有自個兒公司了!本少爺現(xiàn)在財政自由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我也能給你買!” “我不要什么,我只要你待在我身邊就好?!?/br> “這個愿望很簡單!”賀子興打了個響指,笑笑說:“我宣布!你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