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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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凄清而又靜謐。 忙碌了一天后,加上昨晚就沒睡好的緣故。何笙笙躺在暗香院的床上,不多時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在夢里,一個熟悉的高大又偉岸的還披著金甲的身影朝她走來。何笙笙看著他,臉上的神情就漸漸舒緩。 只是那身影周身都彌漫著一圈金色的光環(huán),光刺向了何笙笙的眼睛,使得何笙笙如何也看不清他的臉。 她只能試探著問道:“霍西,是你嗎?” 而在夢外,一個身影就真的悄悄地走向了何笙笙。他來到了何笙笙的床邊坐下,靜靜地看著何笙笙的睡顏。 何笙笙卻眉頭緊蹙,眼珠滾動著,儼然是在做夢。他又將手輕輕地撫上了何笙笙的臉頰,感受著她的溫熱。 她的皮膚細膩而又綿軟,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何笙笙卻在此時,在口中喊了一聲:“霍西——” 男子的眸中瞬間漾起了一層波瀾,他又低頭撫摸著何笙笙的秀發(fā),絲絲柔順便在他手心蔓延。 然后他湊到何笙笙耳邊輕聲問了一句:“你夢里,是我嗎?” “霍西?!焙误象嫌趾傲艘宦?。 男子抬起頭看著她,心情忽的變得愉悅了。 “不要走!”何笙笙也將手抬了起來,似是想要抓住他。 男子見此,便立刻握住了何笙笙的手:“我不走,我就在這兒。” 可是,沒過多久,男子就松開了。 因為何笙笙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眼珠也轉(zhuǎn)動得愈加快速,她的頭左右偏轉(zhuǎn)著,明顯是一副夢后快要醒來的樣子。 男子自知不能讓她就這樣看見他,于是松開何笙笙的手后,他就翻窗逃離了這里。 “霍西!”何笙笙大喊了一聲后,終于從夢中醒來,然后她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看了看四周,夢里霍西的模樣還歷歷在目,而這四周,竟也全是霍西的氣息。果然是她入夢太深,已經(jīng)分不清此時是在夢里,還是在夢外了是嗎? 何笙笙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時,聽到喊叫的玉淺,就從另一個屋,端著燭臺走了過來。 “小姐可是做噩夢了?”玉淺一邊走,一邊問道。 何笙笙搖了搖頭,夢到霍西,算是噩夢嗎? “那小姐既然沒事,就趕緊睡吧,玉淺在這兒陪你一會兒。”玉淺端了根凳子,坐在了何笙笙的床邊。 “玉淺,”何笙笙看著她,“你上來,同我一起睡吧?!?/br> “好?!庇駵\應(yīng)道。隨即,她就轉(zhuǎn)頭想要吹滅一旁的蠟燭。 “玉淺!”何笙笙趕緊叫住了她,“別吹,留著吧?!?/br> 漆黑的夜里,留著一盞燭臺,留著些許光亮,何笙笙的心才能變得平靜下來。 若能因此照亮霍西的模樣的話,那也是件再好不過的事。 于是,玉淺拿了個燈罩將燭臺罩上后,就上床陪何笙笙一起睡了。 ·· 翌日清晨,何笙笙醒來時,天已大亮。果然,身旁有人陪著,覺也睡得踏實了許多。 簡單梳洗打扮了一番,用了早膳后,何笙笙跟玉淺就往靈堂的方向去了。 可是還未走近時,何笙笙她們就停了下來。因為皇后跟玥貴妃,還有二皇子霍寧他們從靈堂里走了出來。 玥貴妃用手帕擦著眼淚,皇后則挽著她的手,在假惺惺地安慰著她。二皇子也在一旁面露難色地看著,還時不時地搖搖頭,似是在為霍西跟商婷的死,感到惋惜。 何笙笙見此,知道這不是個去靈堂祭拜的好時機,便趕緊掉頭走了。一來,她不想去應(yīng)付這些宮中的婦人,二來,她也不想讓旁人知道,她是住在瑞王府中的,尤其是霍寧。 玥貴妃三人從靈堂里出來后,管家老李就找到了玥貴妃,說是后續(xù)的一些事宜還需玥貴妃過目。 玥貴妃便跟著老李去了,皇后就帶著霍寧在瑞王府中四處轉(zhuǎn)悠,并遣退了身后的宮人。 轉(zhuǎn)悠了一會兒后,皇后和霍寧就來到了一處院落的石桌旁坐下,母子二人還小聲地閑談了起來。 “如今瑞王戰(zhàn)死,老四又遠在邊塞。兒啊,你父皇身邊,可就剩你一個能為他分憂的了,”皇后摸了摸霍寧的頭,“可你身子不好,母后又不希望你活得這么累。” 霍寧卻笑著搖了搖頭:“母后放心吧,孩兒不累。正如母后所說,現(xiàn)下父皇身邊只剩兒臣了,你說……父皇可會讓兒臣當太子?” “噓——”皇后趕緊用食指杵著嘴,“這事兒怎么能在外面說呢!還有,你當真想當太子?” 霍寧點了點頭:“五弟還在時,兒臣確實沒有這個想法??涩F(xiàn)在,五弟走了,縣主又遲遲不許兒臣的心意。兒臣就想,若兒臣當了太子,右相可會將縣主許配給兒臣?” “你就這般喜歡縣主?”皇后問道,“可她若真的也喜歡你,又怎會這么久了,對你還是不冷不熱的呢?” “那、那可能只是兒臣沒有用對方法而已,”霍寧趕緊解釋道,“兒臣相信,只要兒臣在父皇面前做出一番功績,當上了太子,縣主就會對兒臣另眼相看。” “到那時,兒臣當上太子,娶了縣主,就有了右相的支持。兒臣的地位,也就不可動搖了!”霍寧一臉憧憬,“再說,兒臣是中宮嫡子,立長不立賢,這太子之位,本就該是兒臣的!” “行了,”皇后趕緊捂住了霍寧的嘴,“你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些年,母后竟不知你還有這些心思。今日的話你我說說也就罷了,可千萬別同外人去講?!?/br> 霍寧點點頭:“母后放心,兒臣心里有數(shù)?!?/br> “皇后娘娘,”這時,一個宮女走了過來,“玥貴妃想叫您去一趟?!?/br> “母后去吧,兒臣自己轉(zhuǎn)轉(zhuǎn)?!被魧幩坪鹾芟M屎笞咚频?,立刻笑臉相送。 皇后便離去了。 皇后走后,霍寧看了一眼,就趕緊跑到了一旁的樹后面。 “你果然在這兒?!被魧幙吹搅嗽跇浜蠖阒暮误象细駵\。 何笙笙跟玉淺本來是想回暗香院的,可是走著走著,就看到了正在閑談的皇后跟霍寧。 別無他法,她們是打算就此走開的,可剛一轉(zhuǎn)身,她就從霍寧口中聽到了“縣主”二字。 有人在背后議論她,她便忍不住想去聽個究竟,結(jié)果就把霍寧想當太子,想娶她,想拉攏右相這些話,全都聽見了。 “你怎知我在此?”何笙笙只好硬著頭皮問道。她就不信,霍寧還會拿這個來威脅她,就算要威脅,也應(yīng)是她威脅霍寧才對。 霍寧便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笑道:“昨日我去相府找縣主,相夫人卻說你在瑞王府。本來我昨日就想來的,可是天色已晚。便在今日一早,跟著母后和玥貴妃一起來了。” 霍寧解釋道??珊误象下犞鴧s有些生氣。相夫人不是說何笙笙尚未出閣,就這樣住在別人家中不是很妥當嗎?怎么霍寧來了,她就什么都說了? “那你,找我何事?”何笙笙便問道,因為這些日子霍寧老是來糾纏她,她對霍寧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似前時那般恭敬了。 可惜霍寧偏偏就喜歡她這副高冷且不易親近的模樣,這使得霍寧更加瘋狂地,想要得到何笙笙。 霍寧便嘴角一彎,上前了一步:“縣主,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二皇子請自重!”玉淺見此,忙伸手將何笙笙護在了身后。 可是接下來,霍寧給玉淺遞了一個“滾一邊兒去”的眼神后,玉淺立馬就敗下陣來,放下手,不敢再與霍寧作對了。 霍寧繼續(xù)道:“如今霍西已死,你心里,不會還想著他吧?” “與你何干!”何笙笙不屑地問道。 難道霍西死了,何笙笙的心就該想著霍寧?哪來的自信! “縣主,”霍寧又向前了一步,“我到底哪兒不好了?我除了身子差一些,別的我哪一點不如他?” “哪一點?”何笙笙覺得有些好笑,“那你聽好了,第一,你不能上陣殺敵,保家衛(wèi)國;第二,你有久居深宮,見識鄙陋;第三,你死皮賴臉,不知好歹!” “且不說你的樣貌不及霍西的十分之一,就是些該有的品性,你也樣樣都無啊!”何笙笙頓了頓,“二皇子,今日我本不該說這些話來傷你,但你這般得寸進尺,不知好歹,就莫怪我,翻臉無情!” 說完,何笙笙就把頭揚著,目光望向了遠方,不再去看霍寧的臉了。 而霍寧聽到這些話后,臉上的表情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本以為,他除了身子差一點兒,別的霍西有的他都有。 霍西是皇子他也是皇子,霍西有府邸,他也有府邸?;粑髂赣H是貴妃,他母親還是皇后呢! 就這些,他怎么就比不過霍西了?可是沒想到,何笙笙看中的從來都不是家勢,而是人身上獨有的品格。 這些,他這樣病怏怏的人,還真是一無所有。 原來,病,才是原罪! 于是,霍寧看了何笙笙一眼后,就忿忿地離去了。早知道,他被人家這樣嫌棄,他就不該厚著臉皮,去求人家青睞了。 霍寧走后,何笙笙懸著的心終于落下,她也帶著玉淺想要趕緊逃離這里。 然而,就在她路過一個拐角時,她看見了一個背對著她的人。 ※※※※※※※※※※※※※※※※※※※※ 他來了他來了, 他帶著新面具就要來了! 這兩天被睡神附體了,我也不知道我為啥那么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