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受不哭_分節(jié)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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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小沈打聽了一下那小男孩的情況,居然還是這市里頭大學的學生,讀大三來著。我特意去他們學校邊看了一下,認了認那個小孩的模樣,又讓小沈幫我留意一下,看那小男生是不是還追著杜微不放。 杜微在這事上頭也挺讓我郁悶的,不知道是他太拖泥帶水還是怎么的,那小孩就跟趕不走的蒼蠅似的,總是圍著他打轉。小沈又給我說了一次,我真是忍不住了,穿上衣服就去他們學校外頭了。 剛好正趕上周五,周六日沒課,挺多學生到外頭玩的,我在校門口蹲了會兒,就看見那小孩背著個包走了出來。 這時候都十月底了,天氣涼,他穿得真少,就一件襯衫,還是特別收腰顯身材的那種,他個子高,身板也收,下身又穿一條緊身褲,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根竹竿。 當下我就走了過去,從后頭拍了拍他,那小孩轉過腦袋,我立刻就一板磚……不,是諾基亞招呼上去了。 我力氣大,那小孩給我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少人看見了,都圍了上來。 那小孩捂著腦袋,沖我嚷嚷:“你他媽誰???!干什么打人?” 我笑了笑,學生就是學生,這一下估計是把他弄懵了。我開口道:“我叫江小健。我為什么打你,你心里頭清楚。” 他噌地一聲從地上爬起來,要抓我,他抓得挺沒章法,三兩下就給我按住了。他還挺不服氣,掙扎著大罵:“你神經病啊,我什么時候招惹你了?那邊的同學,幫我報個警!” 我開口道:“你沒招惹我,你招惹杜微了,我是杜微什么人,你自己去打聽打聽。你要報警也成,你自己做了什么丑事,我今兒就給你在這兒宣揚宣揚,看你往后還怎么在學校里頭混?!?/br> 我這一下果然給他唬住了,學生就是這樣,做了壞事就怕鬧到學校那兒被開除。對學生來說,學校就是他們接觸到的社會,如果被開除,那可真是有一種被熟悉的社會一腳踢開的感受。對這個我是深有體會。 我又開口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可想清楚了,我要真鬧起來,不鬧到你被開除不罷休。你撬墻角當小三可不是什么光榮事兒。” 他果然露了怯,忙道:“別……” 我一把把他搡開,冷冷道:“以后別纏著杜微?!?/br> 我轉身走了,他也不敢追上來,大概是怕我真鬧到他退學。 晚上杜微回了家,我也沒和他說話。雖然我也知道這不該怪他,人有魅力長得好有人追那是挺正常的事,可是杜微怎么就這么招人呢,又是周勛又是那個男學生的。 杜微多半是知道了這事,我沒和他說話,他也沒敢開口。規(guī)規(guī)矩矩地吃晚飯,把碗給刷了,就洗了點水果端給我,放在我手邊。 水果我沒動,也沒和他說話,就裝作在做翻譯的樣子。其實那些字我是一個都看不進去,就在想著這家伙什么時候給我認錯呢。 杜微果然是扛不住了,在那兒軟綿綿地開口:“水果挺好吃的,昨天我剛買的,你怎么不吃???” 我頓時就有些忍不住了,實在是他軟綿綿的樣子讓人很想摸兩把,杜微平時男人味十足的,偶爾軟乎一把還真是可愛。 杜微見我不說話,就小聲道:“林立那事你知道了???我今天聽說你把他給打了?!?/br> 我陰森森地笑了,開口道:“他要再敢招你,我再揍他一頓。太不要臉了,敢撬我媳婦兒?!?/br> 47、最新更新 ... “別給人打傷了,咱們還得付醫(yī)療費呢。他以后不會纏著我了,你放心吧?!?/br> 我故意裝作冷淡的樣子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說你也真行,整天招蜂引蝶的?!?/br> 杜微低著頭開口道:“對不起,我都很明確地和他說過了,他還是老纏著我不放,我也挺煩的呢?!?/br> 杜微這么伏低做小的,我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那之后果然就沒人敢再纏著杜微了,那些建材商供應商聽說了這事兒,也沒敢再往杜微懷里頭塞人了,就是時不時的會取笑他兩句。 這些還都是小沈和我說的,不過這陣子小沈忙,沒再和我聯(lián)系。杜微也整天忙得不可開交。還是有一回我又去他們工地上,才發(fā)現那片地旁邊也在破土動工呢。 我問了杜微,杜微才告訴我,經手那片地的,就是他那個把我們倆關系捅上去的死對頭。這不要臉的也是上頭有人撐著腰,沒弄來杜微的項目,就弄了另外一塊地,和杜微這邊遙遙而立,一副打算對著干的架勢。 這些人都是地頭蛇,我和杜微兩個外地的,腳跟還沒站穩(wěn),不好去動他們,只要不欺負到頭上來,也就先忍一忍了。 很快冬天就來了,我把被子枕頭什么的都曬了,家里頭也架起了火盆,不過還是覺著冷。白天的時候我就在陽臺上曬曬太陽,晚上就抱著杜微睡。經過一年的中醫(yī)調理,杜微身體好多了,身上熱乎乎的,抱著就跟暖爐似的。 現在反倒是我身體不如杜微了,經常雙腳發(fā)涼。杜微也看出來了,抽了空子就帶著我去了鄉(xiāng)下,找小陶他叔公。 結果我們到了那兒,開門的居然是多日不見的小陶。這家伙穿著大棉襖,縮著脖子看著我們,雙手攏在袖子里,看著我們,挺納悶地問:“你們怎么來了?” “我們和劉大夫打了電話,他沒和你說???”我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屋子。 小陶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叔公說今天有人過來看診,原來是你們???來吧來吧,叔公走親戚去了,我給你看看?!?/br> 我和杜微面面相覷,心說劉大夫就讓小陶這個缺心眼的給我看診?。克粋€門外漢能行嗎?這不是糊弄人嗎? 小陶回過頭,見我們還在門口發(fā)愣,開口招呼道:“過來啊,你們放心吧,我和我叔公學了都快一年了,沒問題的。” 我將信將疑地走了過去,問他:“那你看看我們倆是誰要看診???” “當然是你啊,一眼就看出來了?!毙√绽以谝巫由献?,伸手搭在我的脈上,摸了會兒,開口問道:“你們一晚上做幾次啊?” 我險些吐血,心說這缺心眼就是缺心眼啊,他看診的問這個干嘛??? 小陶一臉羨慕嫉妒恨地開口:“有伴兒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一晚上得來好幾回吧?” 杜微咳了一聲,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道:“沒有,就……一天一次的樣子,你問這個干嘛?” “一天一次?”小陶懷疑地看著我:“你這身體就是做太多,虧的,上回來的時候叔公不是說了你嗎,怎么還亂來?。俊?/br> 小陶邊說著邊寫了方子,撕下來交給我,開口道:“以后盡量別做太多,一周兩三回就成,這藥先吃一個月,過了一個月再來我這兒看看?!?/br> 我有些懷疑地接過方子,心說行不行啊,我這么年輕的小伙子,還能腎虧?這小陶別給我亂診一通啊。 小陶看著我慢慢地收好了方子,開口道:“中午在這兒吃飯吧?我叔公出去了,我一個人在這兒挺冷清的。” 我嗯了一聲,進來的時候就聞著rou香味了,不知道小陶在鼓搗什么。我和杜微去了車上,把買給他叔公的東西拎下來。我揀了點水果去洗了,杜微和小陶去了廚房。 我洗好了水果放在客廳里頭,這時候小陶就端了個火鍋出來,杜微端著菜跟在后頭。小陶把火鍋放在桌上,燙得摸了摸耳朵,開口道:“今天中午吃狗rou火鍋吧,你們北方人吃羊rou驅寒,在咱們南方的,冬天就常吃狗rou,不僅驅寒,而且祛濕,南方濕氣可重了?!?/br> 吃火鍋的時候,小陶就給我們說了,他春天的時候就到叔公這兒來學中醫(yī)了。他要再去騙人,沈文華就要揍他了。叔公沒孩子,一直都挺疼他的,也想讓他繼承衣缽。 我點點頭,夾了一筷子香菜,燙好了放杜微碗里,道:“這個不錯,比你整天騙人好多了。不過我說你醫(yī)術行不行???” “你放心吧,村口那條大黃狗都是我給治好的?!?/br> 我呸了一聲,皺著眉頭跟他說:“我和狗那能一樣嘛?你可別給我亂治啊?!?/br> 小陶嘿嘿笑了一聲,又道:“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沒男人,我都快憋成圣人了。我真是羨慕死你們了,想怎么玩兒怎么玩兒,哎,我說你們玩過野戰(zhàn)沒有,玩過車震嗎?” 杜微夾了塊狗rou放我碗里頭,瞥了小陶一眼,開口道:“問這個干嘛呢?” “玩過沒???傳授點兒經驗給我唄?刺激不刺激?”小陶眉飛色舞的,一臉心向往之的陶醉神色。 “行了行了,想知道好玩不好玩,自己去找個人試試不就知道了?!蔽矣悬c不好意思,怕杜微多說,真把那些事兒給說出來。 很快就到了過年的時候了,杜微那個工地上的工人們大多都是本地的,春節(jié)的時候都回家過節(jié)去了。杜微沒事情做,就忙活著給我買藥煎藥,以前看杜微喝中藥,我還沒什么感覺,自己喝了才知道這玩意兒有多苦。 我偷偷倒了一回,被杜微發(fā)現了,從那以后,他是一定得看著我喝下去才行,不管我怎么求他哄他,都非得逼著我喝。后來我就火了,喝完了藥,最后一口含在嘴里,抱著他去親他,把藥都喂進他嘴里了。 今年春節(jié)可比去年熱鬧,除夕夜我就給我爸媽,胖子那兒去了電話,第二天去小沈家拜年,又去沈叔家走了走,然后就是那些和杜微有生意來往的供應商過來,找杜微小沈出去走動走動。杜微把我也帶上了,他也沒特別介紹我是他什么人,不過看那些人是挺清楚的。 我一直都想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把林立那個小三塞給杜微,這回小沈就悄悄給我指了,酒桌上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敬他酒,愣是把他給灌趴下了。 酒桌上的時候,我就聽他們提起了杜微的那個死對頭,是個叫李浩杰的,這人真挺陰的,私下里找過幾個建材商,抬了些價格,估計是想斷了杜微的材料供應。我覺著他這樣還真是挺損人不利己的,寧愿多付些錢也不想讓杜微好過,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雖說有的動心了,和他合作了,不過其他人都是杜微跑貨運時就認識的,和杜微的交情比李浩杰深,犯不著為了那么一點利,把交情給毀了,做生意就是這樣,有交情就等于有了人脈。 元宵節(jié)之后,我和杜微又去了一趟鄉(xiāng)下,一來是去看看劉大夫,二來,就是小陶讓我過一個月去復診。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的,這吃了一個月的中藥,我真就覺得身體好多了,沒那么容易手腳發(fā)涼。 這回去,小陶又給我新寫了個方子,說是我頭部不太好,問我是不是以前撞過腦袋,讓我注意著點,現在年輕病痛還沒出來,但是病灶已經起了,還是得吃藥調理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