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受不哭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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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丘……皮球家里就剩他哥哥嫂子了,誰會欺負(fù)你妹?。磕惴判陌?他哥哥很疼他弟弟,當(dāng)然不會希望他們夫妻不和睦,你meimei受不了欺負(fù)?!?/br> 小沈點了點頭,似乎是放了心,又開口道:“這事兒我該謝謝你,長得好不如嫁得好,我meimei能嫁個好人家,不愁吃穿,我就放心了。不過我說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呢?” “我以為皮卡丘會告訴你meimei啊……” 小沈嘆了口氣,拍了拍我肩膀,就去找皮卡丘了,我估計是想提前給他訓(xùn)訓(xùn)話,讓他結(jié)了婚讓著他meimei什么的,兩人喝了會兒酒,皮夏就過來了,找小沈喝酒,我心說這倆兄長可真是愛cao心的,誰也不讓誰。 總之最后皮夏和小沈都喝醉了,倆人給分別扶走,我和杜微一起回了家。杜微就給我說,那個項目他和皮夏已經(jīng)談成了,給他和小沈一起做。皮夏的意思,是想讓他帶著小沈,多教教他。 我就問杜微:“那這事兒小沈知道嗎?” “放心,皮夏會和他說的?!?/br> 九月初的時候杜微找了徐存安,把車給賣了,四萬八,小沈也準(zhǔn)備好了要和杜微一起做,結(jié)果這時候又出了事。 杜微那設(shè)計圖紙過不去。 關(guān)于設(shè)計什么的我也不懂,挺杜微說,就是他給加了點部分,讓地基更牢固,墻面更結(jié)實,免得將來發(fā)大水把房子給沖了。按他的說法,這樣設(shè)計出來的房子,就是地震洪災(zāi)一起扛都不會有事,可是政府給的預(yù)算就那么點,這樣一來就超預(yù)算了。 皮夏和杜微商量過,想讓他把這部分的設(shè)計給去了,但是杜微說了,這人民公園旁邊的地段地勢太低,如果不加這么一個設(shè)計,到時候萬一有了洪災(zāi),房子出了什么事,他負(fù)不起這個責(zé)任。 皮夏也知道,這萬一出了事情,那可是人命關(guān)天,這個項目又是他經(jīng)手的,到時候杜微和他都跑不了。這兩天皮夏就一直在往政府那邊跑,指望說動那些人,把預(yù)算給提高一點。 但是老實說,皮夏一個新官上任,又是被周家黨羽給擠兌到這個小地方的,沒什么人脈,要不是靠著顧家那一點關(guān)系,這個項目也落不到他頭上,讓他來做。那些高層們就說了,本市多少年沒發(fā)大水了,壓根就不可能再有大水,這個設(shè)計完全就是在浪費納稅人的錢什么的。 最后皮夏沒辦法了,就給杜微說,那些超出來的錢,只能讓杜微自己先給墊著,以后項目得了錢再還給他。 可問題是我們家將將湊好十五萬,再多一點是沒有了。杜微雖然沒和我說,但是我知道,他最近都在為這個事發(fā)愁,他去政府貸了款,也沒借到多少錢,還差一大截的。 我在網(wǎng)上也是拼命找活兒,指望能在工程開動之前把錢給掙出來,我真是急得都想去賣腎了。 結(jié)果那天杜微傍晚回家的時候,就滿臉喜色,看模樣挺高興的。我正在做翻譯呢,見他這樣就挺納悶地問他:“這是出了什么喜事了?” 杜微走過來,把我桌上的材料收走放了起來,開口道:“今晚出去吃飯吧,飯桌上和你說?!?/br> 我坐著沒動,問他:“是不是你那些錢籌到了?” 杜微嗯了一聲,笑瞇瞇地看著我。 我頓時跳了起來,追問他道:“哪兒籌到的?是銀行借的?” 杜微搖搖頭,拉著我出了家門。一邊走我還一邊追著問他:“那是哪兒來的?你不會去借高利貸了吧?” 杜微有些好笑地看著我,摸摸我的頭,道:“沒呢。你想到哪兒去了?!?/br> “你該不會是去賣腎了吧?” “你啊,越想越夸張了。”杜微看著我,眨了眨眼睛,道:“你忘了我原先放在凌云那兒的錢了?” 我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茬。因為怕被周家找到,所以杜微連和展凌云聯(lián)系都很少,不過這樣一來,展凌云給杜微轉(zhuǎn)賬匯款,會不會被周家查到賬戶啊? 杜微大概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開口道:“凌云讓瑞士銀行給我從海外轉(zhuǎn)賬,雖然麻煩了點,但是安全,周家再怎么掘地三尺,也查不到那么遠(yuǎn)?!?/br> 我這才放心地笑了起來,拉著杜微道:“你怎么沒早點想到呢,我急得都快去賣腎了?!?/br> “凌云剛回去的時候,一直被展家看著呢,他也不敢亂動。這次還是要做生意得了空子,所以才能給我轉(zhuǎn)賬?!倍盼⒖粗?,摸摸我的臉,道:“你可千萬別賣腎,萬一你出了什么事,晚上我和誰睡去啊?!?/br> “想和誰睡和誰睡唄,想和你睡的人可多了去了吧?!蔽倚χ{(diào)侃他。 “問題是我不想睡別人,就想睡你啊。”杜微小聲在我耳邊說道。 “你一直睡我,什么時候也讓我睡睡你?。俊蔽倚÷暱粗_口。 “你不是在天天睡我么,我都給你睡得生孩子坐月子了吧,還沒睡夠呢?” 這時候飯館已經(jīng)到了,我就沒好意思再和杜微討論這個睡不睡的問題。 這個事情解決之后,工程很快就開動了。這樣一來杜微可就是真忙了,整天都得在工地里頭待著,有一回我去找他的時候,隨手就拉了個帶頭盔的工人,問他杜微在哪兒,結(jié)果那工人把頭一抬,沖我笑了。 我當(dāng)時都愣了,問他:“杜微,你怎么也要干活?。俊?/br> 杜微開口道:“不是,我就是來監(jiān)工,那圖紙是我設(shè)計的,有的地方人家看不明白,還得問我。” 杜微說著,順手就拿了頂安全帽戴在我頭上,拉著我在工地上逛逛,去看看小沈。 這工地很大,小沈就在另外一邊地上監(jiān)工。這九月天的還是很熱,小沈都給曬黑了不少,不過杜微倒是沒見黑,還是那么白到能發(fā)光的。 小沈跟我說,這房子看設(shè)計就挺好看的,而且又臨近公園,雖然離市中心還有段距離,不過好在安靜,他就打算工程干完了,給他弟弟meimei留套房子。 我也覺著這地方挺不錯的,原先一直荒著真是怪可惜的。這要是在T市,寸土寸金的,哪兒能讓這么大一塊地方荒著啊。 我和小沈聊了會兒,就和杜微去別處看了。杜微拉著我,走到另外一處,指著剛搭好架子的建筑說:“咱們以后就住這兒怎么樣?” 我轉(zhuǎn)頭看著杜微,問他:“你是想買套房子?” 杜微點點頭:“到時候能拿個內(nèi)部價,這地方環(huán)境挺好的,再說了,咱們也不能一直租房子住啊,該有個像樣的地方。” 我知道杜微是覺著租房子太委屈我,我也覺得那么小的地方挺委屈他的,既然他想買,那就買吧,也該有個家了。 國慶的時候杜微放了假,帶我去南邊玩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我們還一直挺高興的,結(jié)果剛放下行李,杜微就被皮夏一個電話叫走了。 我挺納悶的,不知道這正過節(jié)呢,皮夏叫杜微干嘛。我先做好了飯,一個人吃了,剩下的放冰箱里頭。杜微八點多的時候回來的,我給他把飯菜熱了,問他:“皮夏叫你去干嘛啊?是不是工程上有了什么問題?” 杜微搖搖頭,看了我一眼,開口道:“不是,皮夏問的,是咱們倆的事?!?/br> 我有些驚訝,因為我和杜微的事,我可都一直瞞著人呢,怎么皮夏會知道我和杜微的事呢。 “有人把咱倆的關(guān)系捅上去了?!倍盼⒗?,在他身邊坐下:“咱倆平時雖說保持了距離,不過有心的人不會看不出來,而且這個工程給我接了,那些沒接著的都眼紅著想抓我小辮子呢,這下可還真是逮著點子借題發(fā)揮了?!?/br> 我急了,問他:“那你沒和皮夏承認(rèn)吧?” 杜微看著我,笑了:“我和他說了,咱倆是戀人關(guān)系,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喜歡你還犯法了不成?!?/br> 他揉了揉我一頭短毛:“放心吧,皮夏說上頭他會給我應(yīng)付著,再說我又不是什么公眾人物,不用怕媒體那些,這地方小,水沒那么深?!?/br> “那皮夏沒說什么?他能接受?” 杜微笑了一聲:“他都活了將近四十年了,什么事兒沒見過啊,放心吧,沒事兒?!?/br> 既然杜微這么說,我也就放心了,反正我整天呆在家里頭做活兒,用不著和外頭接觸,社會愛怎樣就怎樣唄,我犯不著為那些事煩心。 就是那個皮球,似乎沖擊力挺大的,第二天就打電話過來問我了。 “江哥,原來你和杜哥是那種關(guān)系,你騙得我好慘!”皮球在那邊怨氣沖天地說:“還說什么嫂子懷孩子坐月子,你這個騙子!” 我哭笑不得的,開口道:“我和杜微這種關(guān)系,就是怕你接受不了才沒說呢?!?/br>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能不能接受啊,你這是把我當(dāng)外人嘛!”皮球還在那邊指責(zé)我,似乎還挺委屈的。我心說這小子怎么這么逗啊,我和他剛認(rèn)識那會兒怎么可能就把他當(dāng)自己人啊。 “行了行了,你小聲點兒,你旁邊沒別人吧?” “沒,就我老婆在?!彼€沒把沈文郁娶進門,就一口一個老婆的叫了:“你放心吧,我老婆不會亂說的,她說她其實早看出來了,還勸我來著,說這種關(guān)系挺正常的,讓我別激動。我也不是接受不了,我就是氣你不和我說,拿我不當(dāng)自己人。” 我又勸了皮球幾句,哄小孩兒似的哄了哄他,他這才掛了電話。 杜微經(jīng)常接觸的那些建材商供應(yīng)商似乎也都知道了這件事兒,大概是他對頭給捅出去的。杜微再出去和他們應(yīng)酬的時候,就有人帶年輕的小男孩兒過去一塊吃飯,給杜微介紹什么的了。 這事兒杜微也沒和我說,大概是怕我煩心,是小沈給我透露的,說那建材商帶去的小男孩兒追杜微追得可緊了,讓我注意著點,別讓杜微給人搶走了。 我心說這那個不要臉的建材商啊,都知道杜微有伴兒了還介紹什么人,腦子被門磕了怎么的。我也挺生氣的,不過沒當(dāng)小沈的面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