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受不哭_分節(jié)閱讀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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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恢復(fù)記憶,尤其是到了南方之后,有時候會頭痛,我還以為是因?yàn)榻?jīng)常伏案工作的緣故呢。 小陶還真是有點(diǎn)本事,連我以前撞過腦袋都能看出來,中醫(yī)什么的可真是博大精深啊。 四月份的時候,杜微那工程完工,對面李浩杰的那塊地,幾乎也是在同時完工的。不知道他是不是針對杜微,那片房子買的價格比杜微這邊低很多,因此那邊住戶也比這邊多。 杜微墊付的那一部分超出預(yù)算的錢,上頭一直沒說要還,工程交了之后,就沒動靜了。還是皮球和我說,他哥哥本來想再給個項(xiàng)目給杜微做的,但是上頭反對的人多,說杜微建的工程吧,好的確是好,不過人家李浩杰,更低的預(yù)算也能做得很好,沒必要再找杜微,那個項(xiàng)目就給姓李的做了。 我就問皮球:“那個姓李的是上頭有什么靠山?。俊?/br> “他姐夫好像是個什么干部,我也不清楚。反正吧,我哥的意思,是讓杜哥別著急,這個工程給不了他,還有下個工程,那么大一塊蛋糕,那姓李的一個人也吞不了?!?/br> 我嗯了一聲,轉(zhuǎn)而問他:“你和小沈meimei什么時候結(jié)婚?。课疫€等著吃你們的喜糖呢。” 皮球在那邊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開口道:“定了五月份,勞動節(jié)的時候,到時候給你們?nèi)フ執(zhí)!?/br> 我把電話掛了,就把皮球他哥的意思向杜微轉(zhuǎn)達(dá)了一下,杜微倒是沒什么著急的樣子,工程交上去之后,他就一直在忙著搞裝修,指望能在夏天的時候,和我搬進(jìn)去住呢。 他聽我說了李浩杰的事,笑著開口說:“他新接的那個工程我知道,那地方我看過,地段不行,建好了這頭幾年也回不了本的,得等過兩年市中心這一代都發(fā)展起來,那邊才能給帶起來呢?!?/br> 我對這些也不太懂,就和杜微悶著頭,在我們新家那兒一起弄裝修。本來地上我是想鋪瓷磚的,杜微就說要鋪地板,地板貴點(diǎn),可是好看。我們家現(xiàn)在也有點(diǎn)錢,就隨他去了。 五月初皮球結(jié)婚的時候,我和杜微都過去了。這婚禮的兩個新人臉上都帶著笑,滿面春風(fēng)的,都是很高興的樣子,倆人的哥哥就搞笑了,眼睛都是紅通通的,酒宴的時候就坐在一起唏噓。 皮球他哥說:“小秋是我看著長大的呢,爸媽走得早,那時候他才三四歲,我也沒多大,就得拉扯他,他可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就和我兒子似的,想不到昨天才那么點(diǎn)大的小娃娃,今天都娶老婆了?!?/br> 小沈也紅著眼睛,喝了口酒,說:“我meimei那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都是我?guī)退┮路犷^,怕把她打扮得不好看了,我還特意去和人學(xué)了該怎么扎頭發(fā)……昨天還在纏著我梳辮子的小丫頭,今天都嫁人了啊?!?/br> 杜微估摸著也是想起了他趙家的那個弟弟meimei,也是一臉懷念的表情。 勞動節(jié)的時候,商場搞活動,家電家具什么的都打折,我和杜微那房子裝修得差不多了,還差添置家具,就把該買的都買了。在這方面杜微還挺挑的,我們倆是忙活了一個月,才把家里頭都裝修好。 住進(jìn)去的時候,我和杜微特意放了一掛鞭炮,又請了些朋友來家里頭吃飯。小沈,小陶,皮球,沈叔,還有個杜微的建材商朋友都過來了。 這個建材商朋友也姓杜,叫杜輝,人挺年輕,估計(jì)就三十一二歲的樣子。吃飯的時候,他就說起來市里頭的那些工程,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聽來的消息,說市里頭是打算好好整改,把以前市周邊的老房子都拆了重建,這算是個大工程了,聽說是都打算交給那個李浩杰做了。 杜輝嘆了口氣,開口道:“李浩杰這小子不上道,沒想到還真讓他逮著機(jī)會爬上去了。這么大的工程,他一個人做那不得撐死啊?!?/br> 小沈就冷笑了一聲,說:“他那是貪多嚼不爛,遲早得出問題的。” 皮球看了我們一眼,小聲道:“他那個姐夫挺有本事的呢,聽我哥說,逢高踩低的那一套玩得可趁手了?!?/br> 杜微笑了聲,說:“這可是我喬遷新居呢,凈扯那些干嘛呢,大家喝酒,我杜微過去一年,受大家照顧了,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這份情我都記著,先干為敬!” 他說著一揚(yáng)脖子,把酒喝了。 幾個人走的時候,外頭又下起雨來了,雨還挺大,家里就兩把傘,只能讓他們共著傘出去了。 我關(guān)上門,有些納悶地回過頭問杜微:“你說這今年的雨水,是不是比去年多?。课以趺从浀萌ツ赀@時候還沒到雨季呢?!?/br> 杜微看了一眼窗外,點(diǎn)了點(diǎn)頭:“今年天氣太奇怪,這么整天下雨的,可別把路道給淹了?!?/br> 48、最新更新 ... 整天下雨的,我和杜微也不愿意出門,就提前買好了菜,擱冰箱里頭。杜微也沒事要做,一般都是拿本書,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就做我的翻譯,這日子過得還真挺清閑的。 就是這都快夏天了,每天洗澡那個衣服干不了,實(shí)在是讓人難受。我和杜微沒辦法,只能拿著吹風(fēng)機(jī)吹內(nèi)褲什么的,外衣都沒干的話,就索性不穿衣服,只穿內(nèi)褲。 那天還是小沈打電話過來,叫我們一起出去吃飯,我們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路道果然都給淹了。不過我們這兒地勢低,走出了小區(qū)就好點(diǎn)。 小沈叫我們也沒什么事,就是出來玩一玩聯(lián)絡(luò)一下。我們在市里新開的那家粵菜館里頭坐著,外頭還在下雨,不過這新開的飯館還是很紅火,生意壓根沒因?yàn)橄掠甑氯ァ?/br> 我們正吃飯聊天呢,就聽見隔壁桌在說這天氣的事,其中一個說,這市里頭不會給淹了吧,另外一個就安慰他,說隔壁縣地勢更低,要出事也是那地方先出事什么的。 小沈也聽見那桌的談話了,就跟我們說:“我們南方每年夏季雨水都特別多,你們放心,淹不了?!?/br> 我們吃過了晚飯,和小沈分開,就慢慢散著步走回去。我牽著杜微的手,邊走邊和他說:“我覺著我們倆還真有點(diǎn)老夫老妻了?!?/br> 杜微撐著傘,把我拉進(jìn)他傘底下,一手?jǐn)堊∥业募纾唤?jīng)心地說:“我覺得這樣挺好啊,你不會覺得日子太平淡了吧?!?/br> 我忙道:“哪能啊,你可別想太多?!?/br> 杜微手滑下去,在我腰上擰了一把,開口道:“不是就好,我還以為我太不賣力,讓你覺得過日子沒勁了呢?!?/br> 我忙拉住他的手,笑道:“媳婦兒你賣力賣得我都心疼了,什么時候也讓我賣賣力啊?” 杜微瞥我一眼,滿眼的笑意,又挖苦我道:“這我可不敢,您萬一又腎虧了我可賠不起啊?!?/br> 我給他挖苦得面紅耳赤的,忙道:“我那不是腎虧,還沒那么嚴(yán)重的,你看我就吃一個月的中藥就好了不是?!?/br> 我們倆一路聊著,回了小區(qū),經(jīng)過菜市場的時候,又和杜微一起進(jìn)去多買了點(diǎn)菜,也省得每天出來麻煩。 雖說這日子過得挺清閑吧,可是雨老是不停,衣服不干,每天只能穿內(nèi)褲什么的,我覺著我又要腎虧了。成天和杜微在屋里玩,翻譯那些活都不想干了。那個什么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情,我現(xiàn)在算是深刻體會了,美人在懷那就是極樂啊,雖然我是在美人懷,可是也和極樂差不多。 那天我和杜微玩了一下午,我進(jìn)浴室里頭洗澡時腿都是軟的。杜微把中午的飯菜熱了一下,我們倆靠在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吃飯。這時候是天氣預(yù)報(bào),預(yù)報(bào)里頭說過兩天臺風(fēng)要來,到時候冷空氣和大部分雨水都會過來,讓我們地區(qū)的市民做好準(zhǔn)備工作什么的。 我就嘆了口氣,跟杜微說:“這整天下雨的已經(jīng)夠煩人了,怎么臺風(fēng)還要來啊?我怎么覺著上一個臺風(fēng)還沒走呢?這叫什么來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杜微挺淡定地摸摸我的頭,說:“一會兒吃完了飯出去再買點(diǎn)菜屯著吧?!?/br> 結(jié)果我們倆下樓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水都快淹到樓道里了。樓道那兒給人墊了幾塊磚頭,方便過路。我和杜微小心翼翼地出了樓道口,外頭還好點(diǎn),杜微建房子的時候,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排水系統(tǒng),這還是最近雨水多了,才淹了點(diǎn)地面。 不過雖然杜微把這片小區(qū)的排水系統(tǒng)弄得好了點(diǎn),但是架不住整個市的排水系統(tǒng)就那樣啊。杜微看了眼四周,就給我說:“這市里頭其他地方肯定淹得更厲害?!?/br> 我們倆正買菜的時候呢,菜市場里頭的那些阿姨大媽就在聊天,說對面的姓李的建的那小區(qū),淹得人家一樓都不能住人了。 大家伙兒都是搖頭嘆氣的,不過到也沒有多慌張,可能這地方經(jīng)常下雨,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我們回了家,開了電視看了一下本地的新聞,上頭還在動員市民做好排水防水措施什么的,又安撫市民,讓大家伙兒別擔(dān)心,更不要哄抬物價啦什么的。 我們正看著電視的時候,皮球就給我來了電話,問我最近怎么樣呢,又說他現(xiàn)在整天就呆在屋里頭,出門都特別不方便。 我問了問他哥哥的事兒,皮球說他哥最近挺忙的,臨縣已經(jīng)被淹了,部級以上干部都給拉去抗洪了。 我們倆說到最后,都是在嘆氣,他也不是本地的,就是來這兒讀個大學(xué),也沒想到這地方雨水會這么多,皮球聽他哥說,也就是今年雨水特別多,本來往年是絕對不會才七月中旬就這樣的,大概也是全球氣溫變暖造成的。 我挺不明白的,全球氣溫變暖和降雨量有什么關(guān)系,皮球就在那兒給我解釋了一通,聽得我是云里霧里,覺著這小子完全是在瞎蒙我。 第三天臺風(fēng)果然來了,氣溫降得厲害,我都把太空被抱出來了。還好前陣子天晴的時候曬過,又特意拿防潮袋裝了起來,這被子還是挺干燥的,沒有那股潮味。 氣溫下降了,我也就干脆不下床走動了,和杜微兩個洗了臉?biāo)⒘搜莱粤孙埦涂吭诖采希黄鹂措娪?。我們倆在這兒逍遙呢,也沒看電視,所以不知道,市區(qū)通往外地的那條橋給洪水沖垮了! 還是傍晚的時候小沈打了電話過來,問我們怎么樣呢,又說了那橋垮了的事兒。橋垮了那可是件大事,不過現(xiàn)在上頭還來不及去追究責(zé)任,搞好全市的抗洪工作是要緊。小沈就讓我們別到處亂走,當(dāng)心被大水沖走了,又說臨縣有的老房子都給沖垮了什么的。 我和杜微住的樓層高,又準(zhǔn)備好了吃的,倒也沒多害怕,就是這洪水一天不走,就一天心里不踏實(shí)。我們倆也沒什么心思玩兒了,每天都關(guān)注著本地新聞,不說臨縣了,就是我們本市,周邊的那些老建筑違章建筑都給沖了不少呢。 皮球也沒再給我打電話,他哥哥估計(jì)是忙得焦頭爛額的,他也沒心思來聯(lián)系我們。結(jié)果那天看新聞的時候,我們就看到對面姓李的建的那片房子垮了,差點(diǎn)出了人命。也不知道是墻面給大水泡久了不結(jié)實(shí),還是水太大怎么的,我問杜微,杜微也挺納悶,說他去那兒看過,新建的房子沒這么容易垮啊,又不是稻草做的。 那之后,地勢低的地方陸續(xù)都出了點(diǎn)問題,不過也沒那么嚴(yán)重,沒出人命。但是這么一來,就有不少人無家可歸了,政府就忙著安置這些人,又忙著去解決城市排水問題,那座大橋也在搶修著,這么多問題一股腦的上來,看得我都替他們著急。 這雨一直沒停,一下就下了一個月啊。下得估計(jì)整個市的人都麻木了。中央政府也開始在關(guān)注這個事,派了抗洪隊(duì)伍過來,幫助地方政府。杜微建的這個小區(qū)還有挺多空房子的,沒裝修,就先用來安置一下災(zāi)民了。 可以說,全省大部分都給大水沖了一個月,不說年老點(diǎn)的建筑,就是這兩年剛建的都出問題了。不過杜微這兒一直沒事,杜微就和我說,萬幸他那時候堅(jiān)持加了那么一個設(shè)計(jì),不然要出了事,那可真是賠不起。 天終于放晴的那天,我激動得都快尿了,忙把潮乎乎的被子抱到陽臺上去曬。我們這兒樓層高,可以看見市里頭大部分的面貌,一眼俯瞰下去,似乎整個市都成了一個水上之都。 我和杜微看得都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天災(zāi)人禍?zhǔn)裁吹?,真是突如其來,防不勝防。這水退下去之后,全市的衛(wèi)生都得整頓,洪水過后很容易出蟲災(zāi),瘧疾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