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251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重生之莊淺、很軟很甜、快穿之腹黑男主凈化系統(tǒng)、葉總監(jiān)和林先生、升官發(fā)財在宋朝、長得丑不是我的錯、是真的要撩你[快穿]、被攻略系統(tǒng)[快穿]、抱養(yǎng)這條錦鯉、重生之嫡子心術
被推醒的人罵罵咧咧兩句,都還是爬起來了。 他們該回去了,明天他們又要披上那張皮扮演他們該扮演的樣子了。今夜的狂歡放縱,也是他們難得的一次釋放。 二三十個喝的醉醺醺的大男人從夜場里勾肩搭背的走出來,各自上了各自的豪車,被自家的司機接回去,休息一夜,迎接第二天繁忙的公務。 權維成是北京人,酒量還真沒上海的爺們兒好,更何況和他對吹的是鐘源這樣的酒桶?現(xiàn)在醉的完全不省人事,睡死了都。 鐘源又不知道權維成來上海了,落榻在那里,也不能放任他躺在夜場里,畢竟這上海的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把權維成丟這兒了,第二天權維成能多出十幾個床伴來。鐘源也是知道權維成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把他丟在這夜場肯定是不行的,架著他的胳膊,帶著他上了自己的車,他出來沒帶司機,最后打電話找了一個代駕過來,跟著喝的爛醉的權維成一起醉倒在車后座。 鐘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的,那個代駕的司機推了他一把,說了聲,“先生到了。” 那時候鐘源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應了一聲,從車上下來,拽著跟他同樣個頭的權維成進自家房門。 天邊,已經泛了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最后一更……一天只吃了一頓飯的蠢作者表示已經撐不住去學校外面找夜市吃去了。 最后 小劇場: 權維成:蠢作者,你讓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 蠢作者:哦,那大概是……滿足蠢作者的一個夙愿吧 權維成:什么夙愿? 蠢作者:咳咳,你跟鐘源關系好嗎? 權維成(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挺好的啊 蠢作者:跟兄弟一樣? 權維成(覺得不妙的感覺更重)……嗯 蠢作者: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兄弟和受3P的夙愿…… 韓景宇(全身冷氣):你告訴我,你他媽是不是人!??! ☆、第一夢 韓景宇跟鐘蔚坐在餐桌上吃早飯,湯包,小面點,精精致致的,裝在瓷白的小碟子里,擺了一桌子。 鐘源肩膀上搭著權維成,醉醺醺的闖了進來,坐在主位上的鐘蔚看了他一眼,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就把視線移開了。 鐘源真是醉的不清,腦子都混混沌沌的,身上還扛著死沉的權維成,走路都是踉踉蹌蹌的。 鐘蔚最討厭的就是鐘源喝成這個形象全無的模樣,平時他不管這些事的,但是他昨天跟鐘源說,叫他送韓景宇去學校,現(xiàn)在又喝的醉醺醺的回來,是個什么意思? 鐘源腦子都不清醒了,在玄關換鞋的時候還咧著嘴跟鐘蔚打了個招呼,“爸,吃夜宵呢?” 鐘蔚這火藥桶一下子被鐘源這一句話撩燃了,都是有兒子的人了,現(xiàn)在還這么混蛋!身為男人的擔當呢?鐘蔚抓起桌子上的瓷碟沖著鐘源砸了過去,他心里到底是還知道鐘源是他親生的,這一下是砸在門板上,擦著鐘源的肩膀砸過去的。 鐘源被那動靜嚇了一跳,后知后覺的扭過頭看了眼那砸碎的碟子。 鐘蔚起身走到他面前,也不看鐘源身上扛著的那個人,一雙眼瞪著他,“昨天我跟你說的,你都給我忘干凈了是吧?” 鐘源抓了抓頭,笑都是恍惚的,“爸……” 鐘蔚這巴掌也是打不下去的,鐘源現(xiàn)如今都醉成這個模樣了,只是鐘源現(xiàn)在扛在肩上帶回來的那個人,他也是看不上的。 鐘源扛著權維成,站都站不穩(wěn)了,東倒西歪的,這時候鐘蔚要是踹他一腳,絕對能將他踹個四肢伏地。 鐘蔚也是怒其不爭的狠了,怒斥一聲,“滾滾滾——滾回樓上去,別再這瞎我的眼!” 鐘源跟喝傻了一樣,也不知道頂嘴了,‘哦’了一聲,扶著身上的權維成就上樓了。 看著兩人上樓之后,鐘蔚又坐了回來,韓景宇從他站起來之后就沒動筷了,等他坐下來才默不作聲的又把筷子拿了起來。 “那小王八蛋,翅膀真是硬了,老子說的話都還不停了!”鐘蔚氣哼哼的說。 韓景宇從來沒有跟老人這么相處過,他順從自己心意的將自己手邊的一杯溫茶推了過去,鐘蔚看到他之后,心里那一大早就被挑起來的怒火才平復了一些,沖著韓景宇嘆了一口氣,又伸手摸了摸韓景宇的頭發(fā),“好孩子?!?/br> 韓景宇彎了彎嘴唇,很秀氣的一個笑。 鐘蔚原本準備親自送韓景宇去上學的,但他突然臨時有事,跟韓景宇交代幾句,抱歉的說著明天親自送韓景宇去上學之后就匆匆的走了。鐘蔚對公務總是那樣的認真。 鐘蔚一走,鐘家的房子就整個空檔下來了,客廳里什么都有,什么都是最好的,但是韓景宇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就覺得有些冷清了。韓景宇從前是習慣了孤獨的,現(xiàn)在又一個人呆在一個地方,也只是孤獨的在客廳里踱著步。 餐桌上的盤碟都還沒有收,韓景宇住在這地方,他什么都沒有做過,心里卻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現(xiàn)在鐘蔚不在了,在客廳里踱了一會兒步的韓景宇端著盤碟進了廚房,刷洗起用過的盤碟來。 廚房里收拾這些東西的傭人進來見到韓景宇在洗碗,嚇了一跳,沖上來就要阻止他,韓景宇正在洗一個盛湯的瓦罐,傭人突然沖進來拉著他的手,連連說,“誒呀——這些事不該您做的?!?/br> 韓景宇的手被那人一抓,手上抓著的瓦罐就跟著一偏,里面剩下的殘羹就一下子被水流沖到了韓景宇的身上。 韓景宇穿著干凈的棉布襯衫,現(xiàn)在被那殘羹粘在身上,襯衫一下子就黏在胸口了。 那傭人嚇了一跳,連忙把韓景宇手中的瓦罐拿開,伸手用干凈的白布去擦韓景宇的上身。 “誒呀,怎么弄了一身呢——”上海話軟軟糯糯的,聽了就覺得溫柔的很。 韓景宇看到那人還在幫他擦,推了他一下,語氣溫和,“沒事?!?/br> 傭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五官端正,目光澄澈,一看便知道是質樸的婦女。 傭人也知道擦不掉了,十分抱歉的雙手交握著站在韓景宇面前,怯怯的目光看著他,“您上去洗洗吧?!?/br> 那殘羹濺了韓景宇一身,將整件棉布襯衫都弄得臟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