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糟糕!差點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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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空里一聲清脆的響動,不亞于近距離爆破了一顆原子彈,“轟?。 蔽叶紱]反應過來,就看見這屋子里的燈瞬間便滅了。 也就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我就感覺自己后脖領(lǐng)子一緊,好像被什么人抓了去,猛拽著我往后房坡上跑。跑到飛檐陰影處,身后那人將我狠按在地上,然后自己也順勢往房檐陰影處一趴身,我這才看清楚身后那人,是被我連累的那個同類——氣喘吁吁的孫立堂。 孫立堂就趴在我的旁邊,他那只又臟又臭的咸豬手極不老實的堵住了我的口腔和鼻孔,讓我根本沒空隙呼吸。幾乎就是在同一時間,兩條黑影竄到了房檐屋脊上來,先順著屋脊跑了那么一圈兒沒發(fā)現(xiàn)什么蹤跡,然后兩人又在房坡中間那個位置匯合,小聲嘀咕了幾句,兩人分開又一前一后往兩房坡上尋。 一個細長的黑影離我倆越來越近,這下即使沒有孫立堂的這只手捂著,我也不敢出氣了。 一步,兩步……越來越近。我拿手指甲蓋兒去摳孫立堂那手的rou皮,心說不能甕中捉鱉啊,你好歹得想個辦法啊。我能明顯感覺到孫立堂身子緊繃,看來只好硬拼了,等這影子過來了大不了跟他同歸于盡。 “叭嚓!”又是一聲脆響,前房坡又一塊瓦落下去,在庭院當中碎為齏粉。 “誰!”黑影子身形一縱便竄了過去,“喵喵喵~”就聽見那人長舒一口氣,“原來是只貓啊,東家,過分的小心了?!?/br> 也不知道哪那么方便竄出來一只貓,可能是前來偷吃老方丈的鳥跑錯地方了吧,那黑影子凌空一腳將那大肥貓便踢了下去,貓咪在半空中又是凄厲的一聲慘叫。 沒多大一會兒,兩人一前一后又竄回了樓里,虛驚一場,可把我和孫立堂嚇得不輕。直等那小屋內(nèi)燈光重新亮起來,我和孫立堂兩人這才算長吐一口氣,不覺間衣服都濕透了。 “可憐那貓了?!?/br> “你還有功夫可憐那貓,知不知道,差一點兒咱兩就去閻王那里報道了,都是你害得,說不讓你跟來你非來!”孫立堂一邊發(fā)著牢sao一邊將自己那把短槍揣回去。 我沖他吐了吐舌頭,“下次注意就是了,實在是人不可貌相,我看見那個瘦高個兒差點就萎了?!?/br> “咋了,你認識?”孫立堂問我。 “你聞聞現(xiàn)在空氣里什么味道?”我賣個關(guān)子。 孫立堂提鼻子一聞,“林峰你是不是又尿了,怎么一股子sao味兒!” 我沒好氣道,“你才尿了呢,是狐臭!剛剛那人身上有狐臭!” 孫立堂恍然大悟過來,“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花蝙蝠身邊那個打手?” 我點點頭,頗為奇怪的嘀咕道,“堂哥,你剛才聽見這狐臭男管那個黑影叫什么來著不?東家。這就奇了怪了,他不是花蝙蝠的打手嘛,那個黑影又是哪門子的東家?” 孫立堂也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也是聽你說我才曉得這人就是你講的那個狐臭男。我平時在這地面兒上混得少,這里的幫派山頭啥的也沒怎么拜望過。不過幫派火并、反水、搞jian細的事兒倒是常有,這要是整理挖掘出來,精彩程度比香港電影《無間道》差不了多少!”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你說這黑影會不會就是那侏儒嘴中的二爺?!?/br> 孫立堂點點頭,“很有可能,他不是也說了嘛,當時就仨人,現(xiàn)在老和尚房子里躺著一個,我估計啊,這事兒其實就是那狐臭男反水了,明里一套背地里一套,皮里陽秋最后稀里糊涂把花蝙蝠做掉了。” 這倒不可謂說不通,既然大家都沖著寶貝而來,肯定誰出得價錢高誰畫的餅大跟誰走了,現(xiàn)在尋思這個也沒用,關(guān)鍵是搞清這個“二爺”的身份,既然他們對藏經(jīng)閣里的東西不感興趣,那么他們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他們盜的到底是什么寶貝。 孫立堂趁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又四下里看了看,然后一臉欣喜地跑回來,“峰子,那邊可以下去。” 孫立堂所講的那個地方在屋頂西北角飛檐的正下方,看那意思那里本來是要修條水道兒的,南方雨水多且大,單指著瓦房水口的排水量,又萬一趕上特大暴風雨,水排不出去就完全積在了屋頂,容易漚爛屋頂,減少房屋殿堂的使用壽命。再其次寺廟建筑多為木質(zhì)結(jié)構(gòu),早期建筑沒有現(xiàn)代技術(shù)的支持,沒有完整的防火系統(tǒng),但人們的防火意識還是蠻強的。古代匠人常常會在每層塔殿的拐角處立上那么一口或者幾口的大水缸,水缸一旁堆積著水桶、竹子做的呲水槍等工具,為的就是有備無患。 一二樓還好說,可是再往上三四樓、七八樓在當時來講就非常高了,那時候也沒有電梯,大和尚縱使有千般的力氣,可來來回回挑滿整座塔樓水缸里的水也不是一天半天能整完的事,聰明的工匠便想法子鑿掘出來這樣一條飲水槽,等大天降大雨時,雨水順著排水槽自動注入大缸內(nèi),倒不失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法子。 孫立堂在前我在后,用雙腳跐著溝槽慢慢往下出溜。有物可攀可抓,自然要靈巧方便了許多,不消一會兒我倆便安全落地,正好落在那亮著燈一角的東側(cè)。 現(xiàn)在那窗欞已經(jīng)完全打了開來,不知道是嫌屋子內(nèi)太憋悶還是為了方便觀察外面的狀況,那空空大和尚離我們只有兩米之遙,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兒直鉆入我的鼻孔,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 他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白日里神氣活現(xiàn)的這家伙現(xiàn)在宛如一個廢人。衣衫凌亂且稀碎,被松松垮垮著從腰間向上到肩部捆綁著一條麻繩,我想綁這根麻繩的目的不是防止他逃脫,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有一點兒力氣逃跑了,只是不想讓他有一個舒服的姿勢死去。 我望空空和尚望得出神,完全沒有理會孫立堂的推搡,直到他不耐煩地掐了我一下,我這才回過神兒來。順著孫立堂的手去瞧,一個驚奇的詭異的足夠讓我不再相信科學的畫面又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