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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解連環(huán)在線閱讀 - 解連環(huán)_分節(jié)閱讀_69

解連環(huán)_分節(jié)閱讀_69

    非衣淡淡道:“等待的日子總有個盡頭?!?/br>
    閔安勸:“我信王爺總會接納你,只是時機未到。不如趁著世子母妃忌辰,你好好拜祭,讓王爺對你改觀一些?!?/br>
    非衣仔細想了想:“經(jīng)你一說,我才想起,以往兩年的祭奠,我都未參加,確實未顯露出誠意?!?/br>
    閔安笑道:“那就好好抓住這次的機會吧?!?/br>
    非衣也露出了輕松的笑容:“我還想知道,剛才問你的那一句,你的答復(fù)是什么?”

    閔安突然低了頭,臉紅回道:“我哪兒也不會去?!?/br>
    “為什么?”

    “玄序在這里,我想與他在一起。”

    非衣當(dāng)然沒有忘記玄序這樁事,他向閔安隱瞞了玄序就是朱沐嗣的內(nèi)情,也是有一番理由的。因他心想,閔安現(xiàn)在如此喜歡玄序,若是挑明了玄序的身份,勢必會引得閔安心傷。強行奪取他人心頭好本就不是易事,再引發(fā)閔安傷痛,與他生出間隙來,更是不討好的事情。

    所以,非衣不會做出任何讓閔安厭棄他的事情。

    但他也不會放任玄序好過。

    大jian大惡之事,最好由世子來代為cao勞。

    不多久,非衣就將心思付諸于行動。他喚閔安寫一封家書向師父報平安,閔安自然不會推辭。

    非衣殷殷囑咐道:“要寫出離別后的掛念之情?!?/br>
    閔安眼神微異:“對自己的師父,不用寫得那樣悱惻吧?!?/br>
    非衣微微一笑:“我動身來尋你那天,師父站在院子里罵了整整一個時辰,起因就是你不告而別,害得他老人家掛心。”

    閔安咬著筆頭,有些動心。非衣又說:“翠花也掛念你,你傳家信回去,順便慰藉下兩位親人,又有什么不妥?”

    ☆、第77章 取信

    家信上寫道:離別之后,道路遙長,深感憂心,唯有所望。盤桓白木郡多日,全系公干繁忙,伏惟堂上動止萬福,遂意安康,不久當(dāng)歸還,庭前侍奉以贖罪愆,切切。

    書信文詞讓閔安咬著筆頭想了半天,深覺以前做書吏傳辦公文都不曾這樣嚴(yán)肅過。他想著,師父既然在生氣,那么就得多說自己的錯誤,并向師父保證,回去之后一定要在他老人家跟前好好伺候著,希望他生活起居一切安好。

    閔安拿出十二分的勁頭,工工整整寫完正文內(nèi)容,轉(zhuǎn)頭猶豫問道:“這么文縐縐的言辭,師父看得懂么?”

    非衣從容應(yīng)道:“敬啟堂上的書信,自然要文辭雅正。若想隨意,還不如托驛差帶個口信罷了。”

    閔安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提筆就要在首列寫上書啟稱呼“恩師如晤”等字樣,這時門外的校兵喚道:“二公子好了么?驛車要走了!”

    尋常校兵肯定不敢這樣催促非衣,不過今晚的傳信下屬,卻是非衣事先安排的。閔安一聽時候到了,將書信塞進白封皮中,來不及寫上任何稱呼,就將信件遞到了非衣手上。

    非衣用心多問了一句:“軍營的事情處理完后,你想去哪里?”

    閔安心里記掛著玄序與他的約定,將嘴抿著,稍稍低頭不應(yīng)非衣的問話。

    非衣心里有底了:“難道還要回白木郡去?”

    閔安的耳廓稍稍發(fā)紅:“那里還有一些公文未交付——我去去就回?!?/br>
    “嗯。”

    非衣淡淡應(yīng)了一聲,拿著書信走出門外,細細囑咐了校兵一些事,隨后就回到了屋里。閔安坐在燈前朝壁上比劃著手勢,時而笑出聲,顯得極為開心。

    非衣倚門無聲望了一陣,說道:“單手不方便,我替你上藥吧?!?/br>
    閔安記得非衣所強調(diào)的同門之誼,順從地伸出傷臂,讓非衣敷好了藥。他放下衣袖,轉(zhuǎn)身又去玩手影子,回頭看非衣在望著他,連忙正臉朝向非衣說道:“營里簡陋,沒什么好玩的,你要是無聊,我陪你玩一個游戲?!?/br>
    “好。”

    閔安取來幾張皮紙,提筆蘸了米湯、金粉、朱砂、墨汁,分別畫出了幾張圖像。忙著搗鼓一氣后,他在桌上拉了一道布幕,就著燈光給非衣演起了皮影戲。

    閔安坐在燈前,僅憑單手就活靈活現(xiàn)地演繹了一則民間流傳的故事,孝子救母。非衣依從他的吩咐,仔細瞧著壁上投出的影子戲,偶爾側(cè)頭看后去,還能看見閔安飛舞著眉毛,從雙唇里吐出一串串奇思妙想的話語。他說,手上拿一根燈芯,在影子里就是斧子,朝著燭臺打下去,就等于劈開了燭峰山……

    他笑得很開心,無憂無慮。

    非衣轉(zhuǎn)頭看著壁影,頭發(fā)披落下來,遮住了紫金袍的光彩。他安靜坐在燈輝里,是一道寂靜的側(cè)影。

    閔安停了聲音問:“你還是提不起興頭么?”

    “我見到你,已經(jīng)很高興?!?/br>
    “那為什么不笑?”

    “我在想,隨后要說的話,會不會嚇到你?!?/br>
    閔安納悶:“難道你要罵我?”

    非衣笑了笑:“我本想對你說,你做事極為貼心,我十分喜歡你。”

    閔安松一口氣:“哦,我也喜歡你?!?/br>
    還好他的二公子沒像世子爺一樣,突然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非衣看見閔安驀地松了一口氣,越發(fā)知道閔安的心思此時極為簡單,也裝不進其他的人。他了然問道:“因為我們是同門?”

    閔安點頭:“是啊。師父交代過,入門一日,就要恪守一輩子的同門情誼?!?/br>
    非衣轉(zhuǎn)過臉,將淡淡的無奈之情掩落在燈光暗影里。他其實了解閔安的想法,直接問出來,總歸不會存著誤會。聽到閔安斬釘截鐵的回答,他同時也醒悟到,拜訪師父那日,師父親口說玄序只是道友,將他排在本門之外,原意竟是想玄序與閔安在一起,不用他們講究同門之誼。

    非衣問:“既是同門,你告訴我,師父有沒有撮合你與玄序的意思?”

    閔安的臉紅了紅。因為師父確有此意,而且還一直叮囑,除公事外,離得李家人遠些,他本意也想對世子及二公子隱瞞婚事,以免旁生枝節(jié),只因早些天世子爺那不咸不淡的玩笑,就把他嚇得不輕。

    閔安打定主意就抬頭說道:“不問了行么?我不想談私事。”

    非衣果然沒有再問,心里更是有主張了。從閔安身上問不出來玄序的下落,因為閔安不愿意談及;從師父嘴里問不出玄序的動向,因為師父偏私。師父對他一向不冷不淡,讓他在情分上落后玄序一截。

    他總不能一直這樣不受待見下去。

    必須改變局勢。

    非衣想到,在不驚動閔安的情況下,應(yīng)該讓世子出面去對付玄序。他不希望閔安遷怒于他,所以做得不動聲色,假手閔安的書信,告訴了世子,玄序可能躲避的地方。

    同一晚,用驛車運送公文書信的校兵來到昌平府民巷中,提著燈籠尋了一陣。此時萬物寂靜,家家戶戶已然安睡。校兵砸開吳仁家的院門,對前來應(yīng)門的花翠說道:“小相公托我送一封信,我不識路,又要急著去投公文,天亮你就轉(zhuǎn)送一下吧。”

    校兵轉(zhuǎn)身就走,花翠不由得揚聲問道:“誰的信?”

    “二公子說過,似乎是世子府的?!?/br>
    花翠嘀咕道:“那送我們家來做什么?!?/br>
    接到哨兵通傳的李培南在天亮后就出了府,來到民巷前。

    一隊隊錦青龍旗騎兵當(dāng)先沖進巷子中,肅清了道理,兩兩分列在各家戶門口,確保無人出來侵?jǐn)_。花翠在院子里洗衣服,聽到外面馬蹄陣陣,隱隱傳來行軍般的鐵腕之風(fēng),還曾嚇了一跳。

    她搬來一架梯子搭在墻頭,朝外面探了探。

    白檀黒木馬車已經(jīng)佇立在石墻柳樹旁,玉石金絲配飾昭示出王家的風(fēng)范。錦衣侍從鋪好腳踏,候著紫袍加身的李培南走出了車門。

    花翠是第一次看到李培南,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外面的排場煊赫至極,衣飾采色與眾不同,最顯眼的那人,稍稍朝門前一站,四處就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