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前,按住躁動的你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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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禾“哦”了聲,連椅子帶人往前挪了挪,相當(dāng)?shù)谋孔尽U{(diào)整好位置后,他看向顧澤。 這個男人的皮膚很好,雖然已經(jīng)二十七了,皮膚卻沒有松弛。薄薄的嘴唇天生紅通通的,似剛被蹂躪一般。順著往下看,胸部在白色半透明短袖下若隱若現(xiàn)。再往下…… 晏禾目光忍不住在顧澤的身上打轉(zhuǎn),心砰砰直跳。 “你為什么選擇文科呢?”顧澤似乎沒有注意到晏禾的異樣,身體往椅背靠了靠,雙手交叉,看著他,道。 “啊……”沒有意識到會突然這樣發(fā)問,晏禾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過了一會兒道,“我對歷史比較感興趣?!?/br> “嗯?” “因為。”晏禾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喜歡《盜墓筆記》。” 顧澤了然的點點頭,職業(yè)需要,他經(jīng)常會去接觸晏禾這個年齡階段的學(xué)生,喜歡熱衷的事物。 “那你以后是想去歷史系?”顧澤道。 晏禾點點頭。 “你知道中國最好的歷史系是哪所大學(xué)嗎?” 晏禾一瞬間有些茫然。他喜歡歷史,向往去墓里打粽子,挖掘文物。但也只是和絕大多數(shù)稻米一樣,只是單純的停留在“想想”的層面,未曾想過真正落實,付諸實踐。 見晏禾沒有說話,顧澤道:“無論是考古系,還是歷史系,都是將來很難就業(yè)的工作,能夠真正學(xué)好且有本事的人沒有幾個。除此之外,你還有其他對于自己未來的規(guī)劃嗎?” 晏禾說不上來。 顧澤也不急,耐心的等著他回答。 “是哪所大學(xué)?”晏禾突然問。 顧澤直直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是哪所大學(xué)?最好的歷史系。”晏禾撥了撥頭發(fā),問。 “北京大學(xué)。” 雖然早就猜到了是名牌大學(xué),但是當(dāng)顧澤真正吐出那幾個字時,晏禾心里還是“咯噔”一下,那是一種高中學(xué)子對頂級院校的敬畏。 他還記得在他五年級,學(xué)校組織去北京夏令營,當(dāng)時他參觀了清華大學(xué),并且對之不屑一顧,這種又老又舊的學(xué)校,施舍給他,他都不要。 如今想想,他真想把那年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叫嚷著“什么狗屁大學(xué)”的毛頭小子,拖出去槍斃5分鐘。 晏禾低頭,望著自己的手指,不語。他才高二,高中一共三年,他已經(jīng)荒廢了一年,剩下兩年,會不會有可能呢……如果現(xiàn)在開始拼命的話……會不會有點希望…… 不是說,無論從什么時候開始努力,只要肯努力,都不晚的嗎?晏禾咬了咬嘴唇,抬頭看著顧澤。 顧澤也在看著他。 二人彼此沉默的對視著。 “你想上頂端嗎?你有野心嗎?”顧澤瞇起眼睛,問。 想。我有野心。我也想上你。晏禾不說話。 顧澤抬手看了看表,轉(zhuǎn)身將椅子靠近了辦公桌,再次點開了Word文檔,聲音清冷遙遠:“回去上課吧?!?/br> 最后晏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辦公室,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晚自習(xí)的課間,英語老師又來催命,早讀課上名曰“日日清”的英語默寫在80分以下的人,都要在這一天結(jié)束前,去辦公室重默過關(guān)。 自從晏禾高二進到文科普通班后,無論是上課速度,還是默寫測試難度,都較之在省招班,下降很多。 從前天天跑去英語辦公室重默日日清的晏校長,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天天滿分不在話下。 李沐把晏禾的日日清藏在口袋里,帶著一支筆和已經(jīng)訂正并且按要求抄寫完畢4遍的日日清默寫紙,與重默大軍一起浩浩蕩蕩地向英語辦公室進發(fā)了。 而錢子昂早已看破一切,名字在黑板上,從開學(xué)第一天,掛到了現(xiàn)在,還是那個名字,還是那個字跡。 晚上洗澡的時候,晏禾仍心不在焉。錢子昂忍不住了:“晏校長,今天在辦公室,顧澤是要吃了你還是要上了你???怎么回來后一臉衰樣。” 一中的宿舍有獨立的洗手間,卻沒有獨立的浴室,每一層有一個大澡堂。人多的時候,是要光著站在人家淋浴噴頭前排隊的。夏天的時候,浴室就是戰(zhàn)場。 見晏禾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絲毫沒有理睬他的跡象。錢子昂擠了點洗發(fā)液,一邊揉搓著頭發(fā),一邊用手肘碰了碰晏禾,不滿道:“我在跟你說話?!?/br> 李沐抹了點沐浴乳,擠眉弄眼:“估計晏校長是看上誰了?!?/br> “喲?!崩钽咫S口一說,錢子昂倒來勁了,拍拍晏禾的胸道,“兒子,你看上誰了,爸爸幫你堵去。” 晏禾白了他們一眼,想了一會兒,看了看周圍洗澡的人比較少,沒好氣道:“顧澤。堵得到嗎?” “我靠!”錢子昂先愣了一下,隨即就跳了起來,拖鞋都被甩出去了,大聲道,“日狗!你他媽是威猛將軍??!” 李沐的指尖有些顫抖:“你、你、連老師都要……不是人……” 晏禾的性向在三人皮皮犯事集團里,不是秘密。 錢子昂本身就是大家族的公子哥,這種事懂得蠻多,也沒表現(xiàn)出驚濤駭浪般的驚訝。 倒是另一個內(nèi)心波濤洶涌的人——李沐,消化了好幾天,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此時連什么大風(fēng)大浪都見過的錢子昂繃不住了,躊躇道:“兒子,三思啊?!?/br> 李沐的重點卻不在這里:“你是想被壓?被壓?還是被壓?” “滾?!标毯痰蓤A了眼睛,一根手指指向身下,“你覺得這尺寸,適合被壓?” 李沐咽了口口水,面露難色:“顧澤……看上去也不小啊……要不,下次在衛(wèi)生間幫你觀察觀察?” “觀你媽。”晏禾吹胡子瞪眼,“觀察我老婆,我把你眼珠子都摳出來喂狗。” 正在刷牙的錢子昂被這稱呼嗆了一下,一拱手,叼著牙刷含糊道:“甘拜下風(fē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