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73章
書迷正在閱讀:手機(jī)什麼的最討厭了、全網(wǎng)盛傳我和前夫的緋聞、鎮(zhèn)妖師在七零、傾傾一笑惑帝心、超級大獨(dú)裁者、白玫瑰、我的畫里能變出神仙、你我本無緣幸好你有錢、貴女紅包群[快穿]、阻止那個妖孽男二上位[快穿]
江殊殷一愣:“那趕快殺出去啊?!?/br> 沈清書搖搖頭:“莫急,你看這些蛇并未攻擊我們,倘若我們在它們沒有攻擊的情況下貿(mào)然行動,恐怕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br> 江殊殷又看看那條蠱蛇:“那這樣吧,我們?nèi)ノ蓓數(shù)哪强脴渖?,一來可以暫時避開它們,二來若有什么突發(fā)情況,也好應(yīng)對?!?/br> 待沈清書同意后,江殊殷嘩的一聲打開門,飛快將門檻清理出來,率先去到樹上。沒了毒蛇sao擾,他坐到樹干上往下看:“嘖嘖,太多了?!?/br> 沈清書剛想答復(fù)他,突然間就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十多個女子的聲音。這些聲音空靈飄渺,個個都是輕柔動聽,似乎在齊聲朗誦著什么。 但在這種毫無人煙,且又是深更半夜明月當(dāng)空的情況下,就顯得無比詭異了。 兩人禁聲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悄聲藏到樹葉中,屏氣去聽她們的話。 四下頓時安靜一片,連方才吱吱亂叫的蟲子走獸都寂靜無聲,像是突然被誰掐斷了脖子。 毒蛇們接二連三的高昂起頭,變得極為不安分,甚至有幾處的蛇群都扭成一團(tuán),看起來實在有些毛骨悚然。 倏地,遠(yuǎn)方飄來十多個紫衣女子,這些女子列成兩排,隊伍非常整齊。都提著一盞白色的琉璃燈,她們衣帶紛飛,從這邊的樹冠飛到那邊的樹冠,在銀色月輝的照耀下,仿佛一群仙女在空中嬉戲。 江殊殷凝神去聽她們口中的話,卻只感越仔細(xì)就越聽不清,好似她們的聲音每當(dāng)他要聽清時,就憑空小下去。 幾番下來,弄的他極為郁悶。 突然,一旁的沈清書道:“我知道了?!?/br> 江殊殷回頭:“知道什么?” 沈清書目光清冷,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他道:“薛公子真的被你說中了,這殺去鳳翎宗和對眾人下蠱的人,真的是秦忌公子的meimei,秦蘇姑娘?!?/br> 第46章 一把雄黃酒 在江殊殷的一番追問下, 才知道謎底就藏在那些女子朗誦的詩句中。 沈清書道:“這些女子朗誦的詩,正是秦蘇姑娘的經(jīng)歷。” 江殊殷并不好奇那些詩句, 只是問自己想知道的:“都有什么?她是怎樣殺去鳳翎宗的?又是為何對靈獸山下蠱?” 沈清書道:“她加入了蠱毒一脈,成了蠱毒紫菱仙子的關(guān)門弟子,帶著紫菱門下的弟子闖入鳳翎宗。而后去了當(dāng)年拒絕秦忌公子的世家門派內(nèi), 對他們下蠱。” 江殊殷扶著樹干:“蠱毒一脈怎么會收外族,還成為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br> 沈清書看看他:“不救醫(yī)帶去的人, 但似乎她與不救醫(yī)反目,成了仇人?!?/br> 江殊殷咂咂嘴:“這關(guān)系太亂了, 還有,誰能告訴我有蠱毒一脈為她撐腰, 肖昱又是怎么攪進(jìn)去的?” 對于這點, 沈清書似乎也頗為頭疼,和他對視一眼無奈道:“那幾句詩幾乎句句指向寒雪山,如今只好快點去那里, 才能解答了?!?/br> 江殊殷惆悵的蹲在樹上,低低的長嘆一聲,不等他這口氣嘆到底, 就聽樹下一陣接一陣的嘶鳴聲。聽到這里, 他幾乎能想象到樹下群蛇亂舞的模樣。 深深盯一眼沈清書眉心的紅色朱砂, 他扶著樹干起身, 再不壓低聲音:“咱們這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吧,唉,早知如此就不學(xué)什么君子, 直接上去逮了她們,還怕逼不出來?” 說話間他已經(jīng)躍下樹去,鋒利的寶刀也已經(jīng)出鞘,正握在他的左手中,時刻準(zhǔn)備戰(zhàn)斗。 而當(dāng)沈清書跟著下來時,才發(fā)現(xiàn)事情和他們想的,并不一樣。 這些毒蛇和那十幾名紫衣女子,被二十來個大刀闊斧,面相兇惡的壯漢收拾了。 而他們方才為了聽女子們朗誦的詩句,屏氣躲在樹上,如今毫無預(yù)兆的跳下來,著實將那群壯漢嚇了一跳。 一旁的江殊殷道:“雄黃可是好東西呀,一罐子砸過去還怕它們不跑?” 他說完這句話,方才的小屋內(nèi)突然開門走出一人。此人長發(fā)高束,身穿一襲白衫,似乎有極重的心事頭顱輕輕垂著。他面色俊俏,只是微皺的眉間隱隱透出距離感。 看見他,江殊殷心中一熱,想也不想的脫口就出:“奕冰!” 男子聞訊抬頭,看到江殊殷時明顯的有一瞬間詫異,但轉(zhuǎn)眼又看到一旁的沈清書后,像是明白什么一樣。萬分驚喜的走上前,正打算開口說話,又突然止住,很糾結(jié)的站在一邊。 江殊殷先是不解,后是立馬恍然大悟,心中狂跳不止,后怕不已——還好奕冰反應(yīng)過來,沒叫出他的名字,要不然今天算是解釋不清了! 沈清書屹立在月光下,眉間的朱砂像是吸盡他一生的緋艷,漂亮的不似真人。他目光若有所思,細(xì)細(xì)看了兩人一眼,很善解人意:“薛公子恐怕與白公子有什么話說,那我就不打擾先回客棧了?!?/br> 江殊殷很感謝他的體諒,垂著眉眼抱歉道:“淺陽尊一路小心,我很快回來?!?/br> 沈清書頷首,一旁的壯漢似乎也認(rèn)出江殊殷的身份,激動的湊過來:“爺,咱們要不要?dú)瑴幺E呀?” 江殊殷聽的心中發(fā)慌,滿頭大汗,佯裝糊涂,強(qiáng)笑道:“毀什么尸,滅什么跡?” 壯漢們一口同聲:“當(dāng)然是這些毒蠱一脈的人了!” 似是想到什么,他們又湊的更近,一個個猶如豺狼虎豹看到小羊羔似的,更加驚喜。一人一拍巴掌大聲道:“莫非您的意思,是要把淺陽尊做了!” 沈清書微微睜大眼睛,江殊殷聽得心肝直顫,汗顏道:“胡說什么,我對淺陽尊可是很敬重的。還有誰教你們的毀尸滅跡,一天到晚的不學(xué)好!” 壯漢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您呀,當(dāng)初您不是說,做惡人第一件要知道的事,就是干完壞事后毀尸滅跡,讓人查不出來嗎?” 江殊殷扶額,沈清書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輕輕搖了搖頭。那個樣子,仿佛再說:自作孽不可活。 幾人目送沈清書走后,白亦冰走上前抓著他上上下下猛看一陣,眾位壯漢也咂嘴道:“不錯不錯。” 江殊殷勉強(qiáng)找回點自信,揚(yáng)了揚(yáng)笑容:“俊不???” 白亦冰拍拍他的肩:“俊!只是感覺沒有以前看得順眼,這具身體的長相太過正義?!?/br> 江殊殷笑道:“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越是長得正義炳然,他們越是想不到這里面裝的是大魔頭江殊殷的靈魂。” 眾人評價:“扮豬吃虎!” 白亦冰道:“殊殷你是怎么來到這具身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