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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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殷搖搖頭:“不知,我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這里面了?!?/br> 白亦冰眉頭緊鎖:“先不管是好是壞,也不管什么原因。你可知你離淺陽尊這么近,就不怕他將你認(rèn)出來?他可是你師父,從小和你在一起,你的一言一行他可是一清二楚?!?/br> 江殊殷輕輕一嘆,摟著他的肩頭:“奕冰你可知并非我有意與他接觸,而是我醒來時就在墜云山。后來肖昱又闖出些禍端,我只好混在正道中為他洗刷罪名。也許我?guī)煾傅拇_察覺到我的性格和江殊殷很像,但無奈江殊殷被封印了,這是誰都知道的事。也許有一天他的確能夠破除封印出來,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還有……歪打正著,我竟然知道了一些秘密。” 白亦冰心中一動:“什么秘密?” 江殊殷面色復(fù)雜,也不知從何說起,只好道:“當(dāng)年我不敢見他,甚至許下那樣的承諾。但現(xiàn)在想來,也許是我一廂情愿誤解了他?!陛p輕一笑:“再有我也是人,也有一些私心。我也想……想再回到他身邊,那怕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再感受下他的溫柔,縱使可能只是彈指一瞬。” 一壯漢心虛道:“爺,這么說,方才我們差點叫您露餡了?” 江殊殷臉一黑:“不然呢?” 白亦冰面色也是一黑,冷颼颼道:“所以這就是你在那張桌上寫你和他的名字,還畫一個圈圈在一起的原因?你私心的確很重嘛!” 一干壯漢張大嘴,江殊殷聽的滿頭大汗,干笑幾聲:“你看到了?這,這只是當(dāng)時無聊時寫的,沒別的意思?!?/br> 白亦冰撇他一眼,抱以懷疑:“你…莫非對淺陽尊……” “絕對沒有!”江殊殷堅定有力的打斷,然后有些手足無措的解釋起來:“他,他是我?guī)煾赴?,而且我們又都是男子,我怎么可能會對他產(chǎn)生那種感情?” 白亦冰沉默一會:“我的意思不是你喜歡你師父,我想說的是,你是不是對你師父一直都還有獨占的心理,并且對沈子珺的出現(xiàn)深惡痛絕?!?/br> 江殊殷:“……” 白亦冰意味深長的拍拍他:“不過你這么一說,我覺得這個理由也確實足夠撐得起,你畫圈單獨圈起你們名字的原因。還有,我想說性別不是問題,你……繼續(xù)努力吧?!?/br> 江殊殷道:“我都說了,我沒有哪個意思?!?/br> 白亦冰點點頭:“不必多說,我能理解,若是今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們都會幫你想辦法。再有,你現(xiàn)在和以前相比,變化真的很大?!?/br> 江殊殷深感一陣無力:“你說的幫忙,指的是哪方面?” 白亦冰道:“你懂的?!?/br> “……”江殊殷和他對視一眼,忽覺一陣惡寒,忙岔開話題:“不說這個。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白亦冰收回視線:“肖昱傳信,說你回來了,我們都高興壞了。本以為你很快會來找我們,卻沒想到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我就只好一路追來,打算見你一面報個平安?!?/br> 江殊殷頗為感動,道一聲:“辛苦了?!?/br> 白亦冰道:“沒什么。只是……算了,我給你看個東西你就明白了?!睂Υ?,江殊殷拭目以待。 過了一會后,他視線定格在一張畫像上,說了句:“這誰?” 抬起頭來,又驚又喜的問道:“這個長得聳肩似鷹,目兇如豺,獐頭鼠目的人是誰?” 白亦冰及一干壯漢都是一臉復(fù)雜的表情,半晌,他們才道:“你覺得是誰?” 江殊殷拿著畫像不假思索:“我怎么知道?!彼倏匆谎郛嬂锏娜耍骸叭菸艺f句實話,這人真的是太丑了,你們看看他的面貌,哪里像個人?弓腰駝背,一只腳粗,一只腳細(xì),一只手長,一只手短。還有這腦袋怎么上面大,下面小,腫出老大個包,這頭發(fā)也是禿了一半,好嚇人?!?/br> 末了,他還誠實的添了一句:“真的,要是把這張畫像貼到門上,別說是人,就是鬼也給嚇跑了。比驅(qū)尸一脈的何歡鈴還管用?!?/br> 白亦冰忍俊不禁,壯漢們也是想笑不敢笑。見他們這樣,江殊殷直覺性的覺得不好:“怎么了?” 白亦冰道:“你把畫翻一面,看看后面的字?!?/br> 江殊殷依言翻了一面,臉色瞬間黑到底——那一面,白紙黑字寫著幾個大字:江殊殷畫像。 “誰干的這是?!” 白亦冰撇開關(guān)系:“不關(guān)我的事,是肖昱,他給我們傳信說你回來了,還怕我們認(rèn)不出,畫了五張畫一起讓人送過來?!?/br> 江殊殷拿著畫的手都是抖的:“你覺得他畫成這樣,你們認(rèn)得出嗎?” 白亦冰沒說話,江殊殷面如死灰:“見到肖昱,我一定把這張畫貼到他腦門上讓他辟邪!” 白亦冰道:“你不知,黎昕看到這張畫笑的從樹上摔下去,胳膊到現(xiàn)在都還吊著。他還將這張畫像貼在他門上,心情不好就開門看一看?!?/br> “……”江殊殷順著折痕將畫像收起:“老實說,你一路追著來,恐怕不是報平安那么簡單?!?/br> 白亦冰誠實道:“我實在想親眼目睹一下你的真容。” 江殊殷心中很不是滋味:“你們真是我的好兄弟。” 第47章 同床共枕 江殊殷抹了把頭上的冷汗, 將那幅畫還給白亦冰正色道:“說起黎昕我到想起一事,正道人說他囚禁了林懷君, 這是怎么一回事?” 寒月下,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在夜風(fēng)中矗立著,江殊殷衣決蹁躚, 如玉的面上仿佛鍍上鍍一層銀輝,俊的有些冷漠。 白亦冰瞧著他, 婉言道:“假的,沒有這回事?!?/br> 江殊殷一抬眼:“假的?” 白亦冰俊逸的臉上有些不快, 嗤笑一聲:“這群正道也不知從哪得到的消息,說謝黎抓住了林懷君。這不一個多月前, 沈子珺帶著陳澗芳等人上門要人, 黎昕自然拿不出來。” 江殊殷追問:“然后呢?” 白亦冰道:“還能如何,自然是打了幾場。” 聽到又打起來,江殊殷揉揉發(fā)痛的腦仁:“罷了罷了, 等我處理完肖昱的事,就去極地宮看看。對了,肖昱哪去了?” 白亦冰道:“極地宮, 幫著打架?!?/br> 江殊殷頭上滑下一滴冷汗, 狹長的眼角抽搐一下:“還麻煩你把他叫來, 我在寒雪山等他?!?/br> 白亦冰嗯了一聲, 似乎是想了想才道:“你去寒雪山可是與鳳翎宗一案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