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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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眉眼沉靜,面容冷峻,刀刻般的五官略顯清冷,身形極為欣長,身著藍(lán)色云紋勁裝,眼神掃過沈良州,不動聲色叫了聲小叔。 青頌呀了聲,停住了腳,疑惑的扭頭看他。 沈良州一怔,可臉上依舊是笑盈盈的模樣:“穗兒也在,真是巧?!?/br> 青頌驚了驚,穗兒哪個穗兒。 “為公事?!蹦凶硬痪o不慢的答了句:“小叔日理萬機,沒想到也有如此閑情逸致,帶著……” 他頓了下,眼神掃向青頌,上下打量,有些似笑非笑:“豆芽菜逛夜市,小叔眼光新奇啊?!?/br> 豆芽菜? 青頌茫然的四處張望,恍然意識到自己就是那根豆芽菜。 “小叔比你年長,自然是喜愛年輕的小姑娘,與穗兒的喜好,自然不一般?!?/br> 沈良州笑瞇瞇的把青頌拽回身邊,摸了摸她的發(fā)頂:“青青,你說呢?” 說、說什么? 青頌茫然,一臉無辜,聽他又問:“大的喜歡小的,那小的喜歡什么?” “大的?!?/br> 沈良州笑道:“嗯,真乖?!?/br> 沈辭眼皮子跳了跳,瞧著兩人眉來眼去的模樣,覺得這地兒沒法待了,看看一臉無辜的豆芽菜,再看看沈良州一臉護犢子的模樣,作天作地作到大的沈辭,氣結(jié)了。 你懂什么意思啊你就回答。 這事一提起來沈辭就感覺腦瓜生疼,前段時間番國來訪,帶來了番國公主,原本獻給沈良州當(dāng)個妃嬪,可沈良州沒瞧上,以后宮妃嬪眾多為由,拒絕了。 可事實上。沈良州的后宮空空蕩蕩,僅有的幾個妃嬪冊封之地也都相隔甚遠(yuǎn),通常是打一邊往另一邊走,怎么著也得半個時辰。 沈良州愛走路,走著能到的絕不用步攆,這就導(dǎo)致了后宮妃嬪無用步攆這一說,畢竟皇上都不用,總不能自己在上坐著,看著皇上在下面溜達吧。 沈良州這事辦的精明,每個冊封的妃嬪都隔著遠(yuǎn),出門又不能坐步攆,宮里的女人走路又太慢,清一色的小碎步,出個門太麻煩了。 宮中無后,太后喜靜,也免去了每日的行禮,于是乎,后宮通常都是安安靜靜,幾乎都是個待在個宮里頭,沒事不出溜。 宮中也就這么幾個女人,通常只有新人來的時候大家伙兒一起開個茶話會。 可新人平添的少之又少,于是幾個寂寞如雪的女人便約好了,一月兩次小聚一次,打打趣斗斗嘴雖有,大動作的勾心斗角還真沒有,也算是太平。 沈良州心思太難猜,不偏愛任何人,相反的他對每個都好,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同時又愛晾她們,不是指哪個而是所有人。 番國公主自小被溺愛,此次前來是聽聞玄京皇帝生的極好,特意過來混個妃嬪當(dāng)當(dāng),以示兩國交好。 皇帝長得是挺好,可卻沒瞧上她。 這公主急了,非要在玄京找個如意郎君不可,皇帝不行,她盯上了身為世子的沈辭。 嗯,長得也好,這個也行。 當(dāng)時沈辭也有十七八,可那公主足足大了沈辭五歲,沈辭也瞧不上。 公主不樂意了,后果很嚴(yán)重。 日日堵在沈辭府前,要死要活的跟著,逼著沈辭娶她,還非要當(dāng)個正妃,沈辭不同意,她便尋死覓活,求著沈良州賜婚。 沈良州本來想應(yīng),沈辭私下找過來,好話說盡了,死活不同意。 這公主也是豪氣,絲毫不在乎什么閨閣女子的名聲,夜襲世子府,沈辭還在睡覺呢,一個女人入了懷。 沈辭長這么大,從沒見過聽過這種事情,連夜進宮面見沈良州,要求去外地巡視。 躲了足有兩三月,再回來時公主已經(jīng)回去了,可帝都卻都在傳言,說寧世子瞧上了番國公主,毫不嫌棄公主長他五歲,尋死覓活的要求取,還想封為正妃。 可公主瞧上的是皇帝,明著暗著拒絕了寧世子多次,豈料寧世子賊心不死,夜襲公主寢宮,打算生米煮成熟飯,卻未得逞,還鬧得人盡皆知。 公主傷心欲絕的回了番國,死也不嫁。 寧世子犯下大錯,被皇帝發(fā)配邊疆,刑滿皆可回來。 玄京世子與番國公主的姐弟戀,風(fēng)靡帝都。 這事在帝都傳的沸沸揚揚,沈辭氣瘋了,打死想不到會變成這樣,在家待了兩三月,出門時還有人勸:天涯何處無芳草。 去你個芳草,沈辭百口莫辯,這也是他光輝歲月中黑漆漆的一筆。 這是沈辭的逆鱗,誰都碰不得,可偏偏這人是沈良州,他氣死也沒轍。 沈辭深吸了幾口氣,好不容易壓下火,匆匆道了別,頭也不回的走了。 青頌對他好奇,盯著沈辭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看不見了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嘆了口氣。 沈良州嘖了一聲:“如此依依不舍,你對我侄子有興趣?” “我沒有?!?/br> 小姑娘忍不住又往那方向看了幾眼:“我只不過好奇,你怎么能有個這么大的侄子?!?/br> “我只年長他兩歲,不是很正常嗎?” 青頌?zāi)c頭,又盯著他離去的方向看了幾眼,好像還害了羞:“那他可否有婚配?” 沈良州輕瞥她一眼,沒吱聲。 “有嗎?”青頌再次追問。 “你怎么不問我是否有婚配?” 青頌搖搖頭:“不想問?!?/br> “他比你小,我想知道他的?!?/br> 沈良州眼皮子一跳,湊近她指了指自己,聲音特輕:“你說我老?” 青頌恨不得回手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趕緊搖頭:“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是說他比你小?!?/br> “青青?!?/br> 沈良州笑容曖昧,貼近她耳邊問:“還想吃糖葫蘆rou包子嗎?” 溫?zé)岬臍庀姙⒃诙?,激起一片雞皮疙瘩,咽了口唾沫,點頭。 “還想出來逛夜市嗎?”他繼續(xù)笑。 再次點頭。 小皇帝笑容一收,表情寡淡下來:“那你可得把我哄開心了,否則你想都別想?!?/br> “你最好看,最年輕?!?/br> 青頌脫口而出,而后想了又想,才小心翼翼問:“那你現(xiàn)在開心了嗎?” “還行?!鄙蛄贾萏裘肌?/br> “我想吃糖炒栗子……” “……” 要說沈良州這人,是十足仗義,說由著她便是真由著她,買了許許多多稀奇古怪的玩意,花酒沒喝成,倒買了梅酒,入口酸甜,帶著股梅子的清香,好喝的不得了。 夜市熱鬧的人群逐漸散去,青頌才依依不舍的跟沈良州回去,在馬車上把能吃的都吃了,還將梅子酒飲盡,將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一股腦全推給沈良州。 沈良州驚奇的瞧她:“這些不都是你要的,怎么就不喜歡了?” “不是不喜歡?!鼻囗瀲@了口氣:“是不能帶回去,被六月瞧見,該嚇?biāo)懒??!?/br> 她頓了頓,又道:“況且我本就不能出去,謝謝你,可這些東西我真帶不回去?!?/br> “沒關(guān)系,我替你存著?!鄙蛄贾菪σ庥骸按阆麓纬鰜恚ㄟ€有這些個小東西?!?/br> 青頌眼睛一亮,欣喜道:“你還愿意帶我出來?” 沈良州唔了聲,摸了摸下巴:“也不是沒可能?!?/br> 青頌?zāi)莻€激動啊,老天開眼蒼天有感,還能遇見個這么好的人。 她特真誠的朝沈良州道謝,感嘆道:“我不認(rèn)識你這么好的人?!?/br> “馬屁精?!?/br> 沈良州摸摸她的發(fā)頂,笑吟吟道:“也有的,你不記得了而已?!?/br> 她努力的回想了半天,恍然大悟的點頭:“我?guī)煾负豌搴矊ξ液?,可是我不會忘記他們的。?/br> 沈良州看她一眼,忽然問道:“很喜歡與你師父師兄一起的日子?” 青頌重重的點頭,很喜歡。 他便嘆了口氣,幽幽道:“你也是沒良心?!?/br> 這么容易就把小時候屁顛屁顛跟在后頭喊的良州哥哥給忘了。 青頌怕他以為不記得他的好,連忙補充道:“不過你也是很好的,除了六月以外,你最好。” 沈良州再次幽幽的嘆氣。 “那孤寡老男人,沒將你養(yǎng)成個傻子,也是奇跡了?!?/br> 青頌一愣:“孤寡老男人是哪個?” 他不客氣回:“你師父?!?/br> “我?guī)煾缚赡贻p了,才不老!”青頌瞪他一眼,故意揚起聲調(diào):“你若見他,定當(dāng)他與你一般大?!?/br> “再與我無差,也是將你養(yǎng)大的人?!鄙蛄贾菝嗣掳停骸斑恚?,他怕早已過了,娶親了嗎?該不會還是個老光棍?” “你胡說!”青頌氣急敗壞,不自然的紅了耳尖,狡辯道:“才不是!” “那你師娘呢?” 青頌惱羞成怒,伸手去掐他,卻被他靈活的躲過,正氣急,馬車忽然減慢速度,停了下來。 沈良州挑了挑簾子,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宮門前。 ※※※※※※※※※※※※※※※※※※※※ 青頌:聽說你喜歡大的? 沈辭: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