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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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葬骨揉著額角,他方才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夢中夙蘭宸身邊的少年,依稀有幾分眼熟,倒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云床上白狐貍,銀狼,白虎,三圣獸的本體將他圍在中間,花葬骨面無表情的伸腳去踹,他就說怎么那么黑,被這三座山圍起來,沒被悶死都是不錯的。 “你們圍著我做什么,熱死了!” 三圣獸默不作聲的趴到云床下邊給花葬骨做墊子,他們對自家圣主的作死能力已經(jīng)有所了解,放在眼皮子底下他都能出幺蛾子,更何況是一眨眼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命,他們先前是不知道,要不是顧離將它們召喚過來,他們還傻不拉幾的守著空蕩的宮殿呢。 “他說您醒了,請在云床上等他回來?!?/br>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顧離了,花葬骨翻個白眼,翻了個身,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摟過一團云抱在懷里蹭啊蹭的,一副很無聊的樣子,可一雙眸子卻瞇了起來,他的衣服被換過了,也就說他的身體被顧離看到了,雖說他們是前世的父子情今生再續(xù),可是被兒子扒光看光的花葬骨還是覺得像在做夢,他可以預見此時的薛槐頭頂一定是綠油油的。 外面?zhèn)鱽硪坏荔@雷劈落的聲音,花葬骨眨了眨眼,重新夢周公去了,父子兩個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去,打不過就活該被揍!似是感受到了花葬骨實質(zhì)般的怨念,薛槐和顧離同時住手,很默契的轉(zhuǎn)頭看向穹蒼之頂?shù)膶m殿,臉上的古怪神情一言難盡。 “咳咳!” 顧離突然的咳嗽讓薛槐突然覺得不安,抬頭一看,頭頂一片罕見的綠色云彩正左右搖晃著,薛槐忙掐算,臉色比鍋底還要黑,當下不再留情,無愧脫手,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揍這個不知人倫禮數(shù)的臭小子一頓! 論親兒子覬覦媳婦的教育方式:往死了揍! 當顧謙帶著重九夜來到九州的第一眼,就看見一顆流星砸落在他面前,退后數(shù)丈,看著地下深坑里的流星揉著腰爬起來,顧謙抬頭看一眼天,又低頭看向被摔成流星的顧離,笑著笑,上前走到顧離身前,伸出手道。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嘖,你來得晚了點,可能暫時見不到阿爹了?!?/br> “???” 顧謙頂著一頭問號笑而不語,顧離很貼心的給他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自己這幅慘狀,道:“我沒打過薛槐,阿爹現(xiàn)在應該是被他接走了。” 很好!顧謙一秒鐘成功黑化,把重九夜往顧離懷里一塞,一個閃身就不見了影子,抱著重九夜和她大眼瞪小眼的顧離,咧嘴笑笑,揉著酸疼的腰也跟了上去。看著顧謙成功的把抱著花葬骨的薛槐堵在了宮殿門口,顧離笑瞇瞇地想不愧是阿爹的嫡子,這么快就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 “你來這里做什么?滾回去!” 被兒子險些綠了的薛槐火氣很大,可是張嘴罵人的卻是薛槐懷里的花葬骨,他裹著不知從哪個地方翻出來的黑色鑲金邊的斗篷,神情有些陰郁,法則竟然偷窺他的記憶,將這兩個孩子也牽扯進來,好大的膽子??! “爹親,他既然發(fā)現(xiàn)我和九夜,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 “費什么話,讓你滾就滾,還有你,看好他兩個,別亂跑,天大的能耐在穹頂宮殿都要給我憋回去!” 花葬骨說著的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看著上面,眸光中冰冷的金色一閃而過,薛槐滿心復雜,這人哪怕只是一抹執(zhí)念,如今已經(jīng)可以捕捉法則的痕跡,而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掌控天道的力量,又有什么立場和資格將這人留在身邊。和顧離打一架完全是一時興起,戰(zhàn)約之前他們都是自由的,法則在意的只是結(jié)局,過程如何他不會多管閑事,這剛好是一個機會,一個搞清楚花葬骨到底在想什么的機會! “爹爹!” 清脆的一聲喚奶聲奶氣,花葬骨和薛槐同時一震,顧謙給了顧離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顧離回了一個同樣的眼神,小小的重九夜伸出手要抱抱,花葬骨看的心中酸澀,卻顧慮著法則以及到目前還沒有露面的幕后之人,漠然的轉(zhuǎn)過身,對薛槐道:“走吧,不是要救人嗎?” 薛槐此來正是為了巫徒而來,賀蘭兮用花葬骨的一個秘密換薛槐親自跑這一趟給巫徒求醫(yī),而那個秘密薛槐讓薛槐迫不及待的想從花葬骨這里聽到肯定的答案,可是現(xiàn)在,似乎不用了。 那小小的重九夜不就是最好的證據(jù),那張臉像極了過去的夙蘭宸,花葬骨閉上眼,最不愿發(fā)生的事到底是沒躲過去,那人真的好大的手筆,手眼通了甜,竟然能在這么巧合的時間把顧謙和重九夜送到他和薛槐面前,那么,這一次他又想做什么呢? “爹爹……” 重九夜很委屈的看著花葬骨頭也不回的走了,大眼睛里的濕漉漉的,顧謙和顧離相視一眼,先回去了寢殿,他們需要好好地交換下各自的信息,說不定會有那幕后之人的線索。 “她是幺兒!為什么你不告訴我?” 薛槐到底是沒忍住,他的孩子他竟然一個都沒顧看好,枉為人父,花葬谷瞥他一眼,唇邊笑意加深,道:“幺兒早就死了,他死的那天你還在一旁看著,怎么?賀蘭兮告訴你我生下了幺兒,抱住了你的孩子們?哈哈,可笑!薛槐,你為你是誰,你憑什么!” “憑我是他們的父親,憑我對你的真心!” “真心?你可別逗我了,你的這顆真心幾次三番要我的命,我可要不起!” “為什么你就不給我機會,讓我解釋!” 壓抑的情感淹沒了理智,花葬骨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小丑,眼中寫滿譏諷,退后半步,花葬骨湊到薛槐面前,刻意放緩了語調(diào),一字一句說的不留情面。 “當初在無妄海,你可曾聽過我的解釋?” 薛槐無言以對,他心性受損對花葬骨做出的過分事情他都記得,可就是因為記得,所以無法反駁,當初拂昭帝禍隕落,花葬骨從無妄海出來的時候,他是如何做的…… “你與他做了那齷齪事情,還想解釋什么?” “不是的,我沒有!” “你太臟了,臟的我都覺得惡心,是不是隨便來個人說他要死了,你都能敞開腿滿足他們!” “夙蘭宸,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