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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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舍弟有恩,既有難處,我自當(dāng)盡份心力?!?/br> 麒麟子看他一眼,沒有應(yīng)聲也沒有同意,多一個助力總好過多一個敵人。睢狐也不在意,一族王者若不多疑,怎可肩負(fù)一族安危,麒麟子會這樣是情理之中,想了想,從乾坤借里取出一枚并蒂蓮送到麒麟子眼前。 “這是狐族圣物,無根而生,危急時刻,可續(xù)命一段時間,爭取時間?!?/br> “多謝!” 麒麟子不動聲色的收下了并蒂蓮,心中已是對睢狐有了懷疑,若此行他用不上此物便罷,若是用上,至少有一半的幾率睢狐脫不開干系。 同是妖族,麒麟子雖然看睢狐不順眼,卻也不愿妖族傲骨就此折辱,看來此行他需要多加叮囑族人,山海界也要亂了。 江南權(quán)氏,后院廚房。 “出來吧?!?/br> 花葬骨看向廚房旁的一棵樹下,怯生生的少年探出腦袋巴望著他,花葬骨先是一愣,歪了歪頭,蹲下身子張開手臂,那少年眼睛一亮,小跑著撲進了花葬骨的懷里,小手緊緊地?fù)еㄔ峁堑牟弊?,像是怕一松手,花葬骨就不見了似的?/br> “你叫什么名字?” 花葬骨把少年抱起來,朝著廚房走去,那里還有些月餅,他想帶一些回房間吃,顧離做的月餅,他總是要吃完的。 “蘭焰。” 那少年聲音軟軟糯糯的,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花葬骨無法抗拒,甚至下意識地想要親近,他把這少年抱得緊了些,收了月餅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就看到薛槐已經(jīng)在房間里等他了,桌上還擺著一個食盒,醉魚的香味隔著食盒都能聞到,花葬骨沒有錯過薛槐異色眼眸中一閃而過的錯愕,他抱著少年進了屋子,把少年放到桌前的凳子上,剛好和薛槐并肩坐著,花葬骨這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長得很像,薛槐偏成熟,少年偏稚氣,難怪他看這少年眼熟,原來有這么層關(guān)系。 “先吃些東西,其他事吃完再說?!?/br> 薛槐不動聲色的壓下心中疑慮,薛蘭焰被他冰封在冰泉眼里,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這少年稚氣太過,雖說面容相像,可論感覺到更像月朗多一些。他已經(jīng)知道權(quán)燁的事情,怎么這么巧,顧離不過離開一會,花葬骨就撿了個大活人回來。 “我吃過了,你吃吧。” 花葬骨說的是真話,吃了小半個晚上的月餅,已經(jīng)有些撐住了,打開食盒把醉魚端出來連同筷子一起推到少年面前,薛槐對此也沒說什么,只是瞇了瞇眼,那少年看的一直在咽口水,可似乎很畏懼薛槐,遲遲不肯動筷子。 “你先吃,我和他出去下?!?/br> 花葬骨說著拉起薛槐朝屋外走去,還是忘了穿鞋啊,薛槐看到也沒有點破,跟著花葬骨身后出了屋子,臨回頭一眼,那少年正對著他露出詭異的笑容,薛槐只覺心中仿佛被大石砸中,悶疼了一下。 “他是誰?” 一把抓住花葬骨,少年的異樣讓薛槐感到不安,仿佛那少年會奪走他很重要的東西,花葬骨皺眉,看向緊抓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垂下眸子。 “蘭焰是我撿到的孩子?!?/br> 花葬骨只說了這一句,用力掙脫開薛槐的手,大步走回屋子里,關(guān)門把薛槐關(guān)在了院子里,他不喜歡被質(zhì)問,更加不喜歡薛槐看他的眼神,像是在透過他看其他人。 “我,我吃飽了?!?/br> 少年很會察言觀色,小聲的說話,花葬骨回頭看他一眼,坐到床上拍拍身邊的位置。 “過來,陪我睡覺?!?/br> 現(xiàn)在的局面已經(jīng)不是他能應(yīng)付得了,或許另一個他會更好地解決薛槐的問題,雖然那不公平,但是不重要,他的存在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等時間到了他總會記起一切,成為另一個他的模樣,也許到那時,他會更加厭惡薛槐的那種眼神。 “冷泉眼的事情我會寫信給疏星,讓他去看看,權(quán)宗主重度昏迷,命在旦夕,你必須留下來主持大局,以你北陽宗主的身份,撐一段時間該是沒問題的。” 顧離凝重的看向薛槐,他還沒有去見花葬骨,卻從薛槐口中聽到花葬骨撿了一個少年回去,并且看顧的緊,顧離沉下眸色,鉆他的空子,真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 “你莫要急著去見他,方才我一時沖動,用的力氣大些,他的手腕被我傷了,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br> 火上澆油的一句話讓顧離再也壓制不住身上的煞氣,他冷眼看著薛槐,無論是誰,傷了花葬骨就該付出代價,極力壓制出手的沖動,這人現(xiàn)在還需要他來安穩(wěn)人心,暫時不能動。 “薛槐,這筆賬我記住了,動他的人,無論是誰我都不會原諒,你記住我這句話,我們來日方長?!?/br> 要說顧離對薛槐本就那么點薄弱的好感,如今是徹底的沒有了,他能控制住自己完全是因為他的理智還在,若哪日逆鱗被觸,顧離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 “你活在我的命里?!?/br> 這是花葬骨親口與他說過的,直到不久前,他才明白這句話的意義,有恃無恐也不過是沾了花葬骨的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