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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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會被許多姑娘相中,將那教條拋諸腦后忍不住請爹娘派人上門來說媒。 而原竟至今對此表現(xiàn)的毫不知情,除了她公務(wù)繁忙,時常晚上才能回府以外,還有原鹿氏這個當(dāng)家主母不希望原竟覓得有名望的女子,所以三番四次都打發(fā)了人家。 難道要一輩子都這樣了嗎?原燁暗暗地想,原竟若是以男兒身到了加冠的年紀(jì),還不成親,怕是要成為天下人都會恥笑的對象了。 原竟去駱府的時候,駱老翰林正在和他的孫女下棋,她的身份不便入內(nèi),便在廳堂上坐著等久了些,駱老翰林才派人將她邀請至花園。花園里駱老翰林已經(jīng)開始在石板棋盤上擺好了棋局,看見了原竟,狡猾地笑了。 休沐在家的駱棋瑯也在一旁,原竟看見了他們便分別問候了一番,駱老翰林才道:來得正好,來破一下這棋局。 原竟頭皮一麻:以晚輩的棋力恐怕還破不了這棋局。 別謙虛了,試一試。 原竟總算明白駱老翰林的笑容為何有一絲狡猾了,這分明是要把自己的面子往地上踩呀!她硬著頭皮上去破,無論怎么看這棋局都已是死局,要怎么絕處逢生? 你可別輸給了女子。駱棋瑯出言道。 你不也輸給了你meimei?駱老翰林對駱棋瑯道,后者一陣吃癟的表情,卻也不再多言。 原竟破不了,最后只能認(rèn)輸,駱老翰林哈哈大笑,笑話她跟駱棋瑯連駱棋嬌一個女子都贏不了。駱棋瑯又是一副愧色,倒是原竟坦誠地很。 我也是女子。原竟不要臉地自我安慰。 不過也難怪,你們的心思都在經(jīng)學(xué)上,這琴棋書畫四藝也難免會有多偏頗。小嬌不同于你們,總是呆在府里,而我也只能找她來陪我下棋了。駱老翰林說。 原竟這才插話:晚輩聽聞去年駱小姐不慎落水,這身子可是好了? 好了不少,可身子也大不如從前了。駱老翰林嘆息。 撿回一條命便算是老天眷顧了。駱棋瑯道。 駱老翰林似乎不想說這些話題,而是看著他們道:聽聞近來你們在一同幫工部修正書籍? 是。原竟答道,修正工部的書籍除了找翰林院的人幫忙,也找了國子監(jiān)的如駱棋瑯這樣有才學(xué)的人去幫忙。余下幾部看見了,也紛紛上書請修各部的典籍,看來他們也還得合作好一段時間。 嗯。駱老翰林點了點頭,又對原竟道,若是有什么不懂的,需要幫忙的,可以去找林軒達(dá)學(xué)士。 原竟心中一動,這林軒達(dá)學(xué)士乃翰林院學(xué)士之一,也是幾位享有大學(xué)士頭銜的人之一。他是駱老翰林的學(xué)生之一,一直以來對駱老翰林都是尊敬有加。駱老翰林讓她去找他,倒也是給了她一條路走。 回到府上,卻見原勵醉醺醺被小廝扶著經(jīng)過抄手游廊,聞著那渾身的酒味以及胭脂味,原竟問那小廝:大哥為何光天白日就喝得醉醺醺的? 小廝眼神閃爍不敢直視原竟,吞吞吐吐的模樣甚是可疑。 不說?若是爹跟大娘知道了,你可免不了一頓打。原竟眼神一冷,那小廝一個哆嗦,忙道,二少爺,這和小人沒關(guān)系呀! 原勵睜開迷醉朦朧的雙眼,踉踉蹌蹌地走到原竟的面前,笑嘻嘻地:喲,原竟,你怎么也在這兒? 嗯?大哥以為這是哪兒? 原勵被小廝扶著轉(zhuǎn)了一個圈,似乎想起這是在哪里了,他笑哈哈的又迷糊了過去。 大少爺?shù)耐抛蛞寡埓笊贍斎ズ染疲钡浇袢詹琶〉膶⒋笊贍斔突貋怼?/br> 去的溫香樓?本以為原勵收心了,卻沒想到變本加厲了! 溫香樓現(xiàn)如今還有什么好去的呀!要去當(dāng)然是去通香館!原勵嚷嚷道。 哦?通香館,可是那家除了有女子,還有孌童的新開的青樓? 小廝猶猶豫豫地應(yīng)是,原竟又問了邀請原勵去通香館的都有哪些人,一一記下后讓小廝把原勵帶回修為苑去了。原勵一走,原竟便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包東西,打開一看是一包粉末狀的藥。 原勵的那些同僚都是五軍都督府的,除了他所在的中軍都督府,還有余下四軍的都督府,從他的上司都督僉事到經(jīng)歷、別軍的經(jīng)歷、都事都有。雖然不是全部人都在這里,但是也差不多了。 如今的五軍都督府都這般亂了嗎?!原竟擰眉,五軍都督府的官職多來都由公侯伯等任之,可以說,哪怕沒有才能也能在里頭渾水摸魚。 且不管五軍都督府如何亂,她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來懷疑這些人將原勵往那些地方帶是有目的的。原勵垮了倒沒什么,若是有人在背后借著他的身份來做于原家不利的事情,到時候才能警覺就太遲了。 想到這里,原竟便去找原燁,提了提這事。 傍晚,原勵被人潑了一盆冷水把他從睡夢中驚醒。 大膽,誰敢潑我水?! 大少爺,老爺讓你去祠堂。小廝哆哆嗦嗦地說,他也不敢這么對原勵呀,奈何原燁下了命要這么做的。 都要用膳了,把我叫去祠堂做什么?原勵說著,午間遇見原竟的記憶浮上,他登時嚇得臉色一白。剛想反抗,那些小廝卻不怕他似的將他押到了祠堂去。 原燁早在那邊等著他,原鹿氏、南蓮與原竟都在。原燁早已命人查清楚原勵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沒想到他跟著那些不務(wù)正業(yè)的同僚沾染了壞習(xí),竟然還開始玩孌童。有時候用些藥來助興,藥效過后,又喝了太多酒,整個人便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似的。 宣讀了原勵做過的荒唐事后,原燁當(dāng)即便命人家法伺候,把他打得屁股皮開rou綻,原鹿氏則在一旁痛哭。 南蓮也請罪,畢竟她身為原勵的妻子卻做不到監(jiān)督他的作用,很是慚愧。原燁瞧著她的眼神有一些復(fù)雜,最后只是以示懲戒一般打了她兩下。 原勵可沒忘記是原竟告狀的,當(dāng)即憤恨地看著她。原竟搖頭道:大哥,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那些同僚,還是不要再往來了,否則只會害了你。 原竟這話倒不假,哪怕原鹿氏再怨恨她,也不得不認(rèn)為她是對的,也勸原勵。 原勵聲嘶力竭地喊:原竟,你有什么資格來對我說教?我這都是被你逼的! 我何時逼迫大哥去做這些事情了?原竟道。 我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還是原家那個尊貴的,被人人尊敬和追捧的大少爺!我也不至于為了跟人交好而跟他們?nèi)ツ切┑胤剑¢L期以來,他在別人的耳朵里聽見的都是原竟又被誰討好了,原竟又跟哪些權(quán)貴往來了,就連他娘都在他耳邊嘮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日分家了,他會被原竟排擠出去的。 他沒辦法,只能盡量跟身邊的同僚打好關(guān)系,為了融進(jìn)他們的圈子,他們約他飲酒,他不推脫;請他去溫香樓,他也還算是樂意;哄他去通香館,他也硬著頭皮去了…… 那依大哥的意思,我要如何做才不算逼迫大哥呢?原竟垂眸,在她平靜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她沒忘記前世行刑之前,原勵還一心怪她害了原家,如今這樣指責(zé)的話又在耳邊響起了。 第57章 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