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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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邊的心腹太監(jiān)總管劉效,將這所有的一切看在眼里,待再見到原竟之時,也不由得在心里揣測:當時那話她只是無意說給皇帝聽的怕是沒人信,只是皇帝想必也是知道的,那為何他會順著原竟的意思來做呢? 不過他很快便想明白了:皇帝自然是清楚的,可是他享受這種仍然能輕而易舉地便決定底下的人的命運的感覺。他們畏懼他、來奉承他,只有他才能給予他們榮華富貴,只有他才是天底下唯一的一人!只有這種感覺,他才覺得這個位子沒有那么枯燥無聊! 此時在原府內,原鹿氏滿心的憤怒,看著原覓雪原來的丫鬟被鞭笞:當時你為何不說此事? 丫鬟被鞭笞了十來下,便被原燁命人救了下來,她臉上滿是淚水混雜著汗水:奴婢并不知有此事。 你是小姐的貼身丫鬟,你不知?當時你在何處? 原燁出言:夠了,人已被帶走,再來遷怒丫鬟有何意義?! 老爺!那可你的親女兒呀,是你唯一的女兒呀!你怎么就能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帶走?且不說是否有危險,她的清白之身也是難保的呀!日后、日后…… 原燁沉著一張臉:我已派人去尋,你還要我如何?!此事日后不必再提,誰敢再提此事,家法伺候! 老爺……在原鹿氏憤怒又啼哭的聲音中,原燁往原覓雪的小院走去。 原覓雪被帶走的前一日,原燁覺得原覓雪安靜得有些異常。照說原覓雪當時是唯一一個接觸玄嵐子的人,為何三月之期快到了,她反而不緊張不擔心呢? 不管如何,他每每看見原覓雪的閨房里的物品都會睹目思人。他并不知道原覓雪在外面會不會吃苦受累,會不會被人欺負,所以他后悔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人把她帶走了。 而原覓雪被帶走的前一日,依舊抱著兔子在花園中散心,正如原燁所看見的那般,她并未表現出有任何的異常。 小二。原覓雪抱著那兔子喚道,你長得可真快,再過些日子,我便抱不動你了吧! 丫鬟問道:小姐,為何突然給兔子起名叫小二? 原覓雪哼了哼:因為有人說話不算數,騙人的人,牙齒會長得跟兔子一樣!所以我把它叫做小二! 丫鬟聽得一頭霧水,原覓雪抱著兔子玩了會兒,神情又閃過一絲落寞:小二,你可別忘了這地方。 原覓雪不想嫁人,所以哪怕再不舍得家人和這里的一切,她想她還是隨緣吧!如果那個人真的強行把她帶走,那她沒有能力反抗那便作罷!如果原家護住了她,讓她留了下來,那她也順從命運,聽從安排而嫁人…… 玄嵐子來到原覓雪的面前時,正座原府都陷入了黑暗和寂靜當中,玄嵐子的到來并沒有引起護院的注意。 為著自己即將被改變得命運,原覓雪有些茫然:你真的來了! 我玄嵐子說到便會做到。 原覓雪想起了一句同樣的話,她笑了下,拎起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又抱起那兔子,便被玄嵐子帶著悄無聲息地翻墻而出。 原府外靜悄悄的,只有門前的兩盞燈籠在秋風拂起時微微擺動。 忽然,原覓雪在黑暗中看見了一道身穿白袍的身影,那人站在原府墻外的拐角處,安靜地立著。 原覓雪突然便想起那話來:二哥何時騙過你了,既然你不想嫁,那便不嫁!她的心頭忽然一熱。 作者有話要說: 小雪干大事去了。 第56章 家宅 秋后是處決死罪的死囚的日子,但是卻不是每個死囚都是在午門前行刑的。原竟慶幸午門前沒有,因為她想起前世的陰影,愣是把行刑的地方都打探清楚了,便一次也沒敢經過那里。 太子還是得知了原竟那天無意中向皇帝透露的趣事,當即也不再起拉攏她的心思。可是他也沒證據證明原竟是故意為之,畢竟那天原竟會出現在藥材鋪也純屬巧合。連馮應都說原竟再怎么天資聰穎也不可能會想出那么險惡的計劃的,恐怕還是有人在背后特意指點的。 梁王跟趙王雖然沒受到皇帝的批評,可他們也清楚這一次自己算是在太子面前露出了馬腳。梁王便再度偃旗息鼓,還是很低調;趙王卻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不過他也不敢表現的太過,只能依舊在皇帝面前討一下好。 不多時便又是秋獵大會,因皇帝的身體抱恙,今年的秋獵大會也不怎么熱鬧。原竟因公務也沒有參加,與她交好的世家子們自然就沒什么興趣,只去走了一圈,帶回一些野豬、鹿便打道回府了。 原竟收到了他們派人送過來的一些獵物,便派人去道謝了一番。原竟本交給廚房去料理了這些rou,可原鹿氏卻嫌棄它煞氣重而不肯讓它腌臜了廚房和用膳的廳堂。 原燁便命廚房開小灶,給他跟原竟備些酒,送到花園去吃。他已經知道了原竟在攪渾水一事上發(fā)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也不知該如何說她才是:咱們這算是徹底得罪太子了。 原竟在心里盤算著,如果皇帝沒有人為的原因而暴斃的話,依照太醫(yī)們的診斷,他也只有三五年的命而已了。她僅僅是用了一年半的時間便把這趟水攪渾了,還有三五年的話,于她而言或許也有好處。 爹不覺得太子此次很聰明么?原竟咬了一塊rou,rou有些硬,還塞牙縫,琢磨著或許該換個大廚了。 嗯,那是因為馮應在背后指點。原燁的消息也甚是靈通。以前他也有自己的圈子,也有心腹,不過現在權勢大了,又經過這么多事的打磨,他培養(yǎng)了不少心腹。這不才沒多久,他便打聽清楚了是馮應的主意。 馮應,掛著太子少師的頭銜的馮應,他不是致仕了的嗎? 致仕了,可也還是有很多計謀可以獻給太子的。若非是他,太子又怎能穩(wěn)坐太子之位? 馮應也算是一個老jian巨猾的人物了,他很懂得忍讓,在朝的時候便沒有得罪什么人。等他當上了太子少師,便開始借太子的手鏟除了不少異己。 然而前世他再怎么老jian巨猾卻也沒法子預料到齊王會在巫蠱一事上下手,而且他當時正好病了,在老家養(yǎng)病養(yǎng)了大半年,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后來他被牽連,齊王為了進一步構陷太子,特意給馮應安了罪名,抄家的時候除卻田產,僅僅是銀兩便抄出了五十萬之多!于是他也可謂是晚節(jié)不保。 原竟想,若太子登基,馮應的頭銜至少會加為少師,而他是否有貪污,只有前世的齊王清楚。但是他或許是個良師,也是個合格的軍師,卻也不是完人,至少記仇這種小肚雞腸的事情,他是賴不掉的。 原竟不會自詡自己的雙手干凈,所以她不會對馮應的所作所為有所唾棄,不過,她也是要想著怎么鏟除他才對。 她并不是很熟悉馮應,并且那是一個為官幾十年,在官場上浮浮沉沉后扎穩(wěn)了根的,比他爹還要老的老狐貍。她再怎么聰明,也很難拿捏住他的弱點。 細想著,她突然一笑:我差點忘了,老狐貍自然是老一輩的最為了解! 她身邊便有人可用不是?經常到駱府串門,拜訪老翰林可不是只為了向他追求學問呀! 又起了秋風,原燁盯著原竟道:眨眼間都已經到了晚秋,你注意著身子,別像上次那樣再落了水了。 原竟正垂首把玩著酒杯,聞言,便知原燁對上一次她落水的事情感到蹊蹺。 原燁的確一直都存疑,更何況當時南蓮還在場,又思及以前程雅公主與南駙馬讓官媒上門時,便打聽過原竟是否有娶妻的意向。他出于隱藏原竟的身份的顧慮并沒有答應,可以說明當時駙馬與公主是屬意原竟的。 如今南蓮嫁入原家,也是為了原竟而來的吧!這無論如何都足以說明南蓮有意接近原竟,許是她對原竟有情! 他暗暗地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女兒,容貌上有她娘親的七分神韻;身材雖不及真正的男兒,跟尋常女子站在一起卻明顯高出了大半個腦袋;行事作風比他卻有過之而無不及,有時候連他都沒有她那種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