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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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做?讓原竟放棄到手的權(quán)力職位?還是讓她滾出原家?抑或是讓她把手上的一切都給了自己? 原勵的腦中閃過種種欲念,然而最后也明白那不可能。 老爺,勵兒可是你的長子嫡孫,你看看他都被逼成了什么樣了!原鹿氏哭哭啼啼地道,縱使他的所作所為的確不入流,可是沒有原竟的優(yōu)秀在眼前,他又怎么會被逼得墮落成那樣?! 你自己懦弱、自大跟自卑,何故怪到竟兒的身上去?原燁被他的這一番詭辯弄得滿心的失望。無疑,原勵跟原竟一對比,眾人當然是喜歡原竟多一些。但是原勵就從未想過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反而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別人的身上嗎? 爹,你捫心自問,你有像對她那般對過我嗎?原勵哭喊著。 原燁心中一塞,他沒有?誰敢說他沒有! 帶他下去!原燁手一揮,對他可謂是失望至極。 原鹿氏跟著原勵下去后,原竟在祠堂的牌位面前跪了下來,道:未能做到兄友弟恭,我也有錯,還請爹責罰。 或許在一些人的眼里看來,她的告密行為無疑是小人行徑。她自認不是君子,沒什么好否認的,而能做的也不過是誠懇地求罰。 原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把家法交給管家:十大鞭,不許手下留情了。 管家接了家法,又偷偷地抹了一把汗,看著原竟那挺直的背影,他實在是下不去手。原竟無論是才智、行為還是作風都比原勵靠譜,這無端的責罰,想必也是為了不讓原鹿氏跟原勵更加記恨她吧! 想通了,于是便開始下手,然而他下手不會使盡全力,但是也不是軟弱無力的。才五下,原竟便疼得齜牙咧嘴,十下后,她兩日內(nèi)怕是坐也坐不好了。 秋風習習,吹落庭院里的幾片枯黃的竹葉。原竟的房間內(nèi),香爐燃著香料,香氣彌漫在每一個角落,同時驅(qū)逐了一些寒意。 嘶——原竟倒抽一口冷氣。 知道痛?那還主動請罰?南蓮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只是看見那些傷痕時仍會流露出一絲心疼。 只見原竟光著上半身趴在床上,而她雪白的背部此刻正掛著不少紅紫的傷痕,顯得很是猙獰。 南蓮捧著研磨后的藥粉灑在冒出了血的傷痕處,余下只是瘀傷的地方則抹一些祛瘀的藥油。藥油若是抹得不仔細那會浸到破了皮出了血的傷口,只會疼上加疼。 大嫂,你這是給大哥上了藥了?原竟的背部感覺火辣辣的疼,悶哼了一聲。 這么多話,看來還是罰得不重。南蓮道,要去扯原竟的褲子,原竟道,沒傷著那里。 原勵是趴著被打的,她是跪著被打的,傷的程度不一樣,位置也不大一樣。南蓮卻是不管,扒拉開她的褲子,便在那臀上看見了兩條紫紅的傷痕,而且比別的地方要重一些,顯然是被鞭子的尾部抽中的。 他最近怎么變得這么混帳了,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么?原竟又問道。 你確定是我對他做了什么,而不是有人在他的耳邊凈說些離間你們兩個的話?南蓮反問。 原竟眉頭一擰,以前兩人的關(guān)系便不好,可是原勵也不至于會如此無腦地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的身上去。若非他受人蒙蔽和蠱惑,想必也還是只和以前一樣,跟她有些不對盤罷了。 給原竟上完了藥,也不能讓她再纏束胸的布,洗了一把手便把涼了的粥端來給她。這一晚府內(nèi)的氣氛不大好,原燁跟原鹿氏都沒什么胃口用膳,就更別提受了傷的兩個人。他們不吃,別人也不大好意思吃,于是廚房便給他們煮了些粥進食。 原竟還在想著五軍都督府的那些烏煙瘴氣的人跟事,嘴邊卻突然多了一勺粥,她側(cè)過頭去看了南蓮一眼,張嘴便吃了那粥。粥的味道也清淡得很,原竟吃在口里卻覺得美味極了,只因她看著南蓮便覺得這粥很是合胃口。 郡主何須紆尊降貴來做為我這些事情。原竟明知故問。 你說呢?南蓮平靜地說。早前還未道破情愫之前給原竟喂藥,原竟都不曾問這些,而如今才來問,想必是另有一層深意的。 原竟笑了笑,也當一回四肢不勤的懶蟲,由著南蓮給她喂粥。一碗粥見了底,南蓮才讓花蕊進來好生照料著,而她則悄悄地離去了。 花蕊,本少爺受了傷,你怎么不來為少爺我敷藥?原竟問道。 知道閑下來的原竟又要沒事找事了,花蕊偷偷地白了她一眼:有郡主在,誰敢給你敷藥??! 我忙?;ㄈ锏馈?/br> 忙著跟吹虞說悄悄話? 花蕊瞪著原竟:二少爺你胡說什么呢?我跟吹虞那是姐妹之情! 我沒說你們不是姐妹之情呀,你這么著急著辯解些什么呢?原竟古怪地看著她,花蕊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于緊張了,便把悶在心里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自從她跟吹虞因原竟跟南蓮的關(guān)系近了之后,她們也多了接觸的機會。吹虞常常在她在廚房給原竟住解酒的茶或是夜宵時過來,向她請教。吹虞這個人雖然話少了些,也神秘了些,但是看得出她對郡主倒是很忠心。 她試著去打探吹虞跟郡主的真實身份,便跟吹虞來往密切了許多。久而久之,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想忍不住去看吹虞,心里也怪怪的。聯(lián)系原竟跟南蓮的事情,她心中便大駭:不會的,我對她只是姐妹之情! 二少爺,你明日還得當值,早些歇息吧!花蕊臉一熱,收拾著碗具就出去了。 房門關(guān)好,原竟便忍著傷痛從床上爬起來,找來筆墨在紙上列出與原勵交好的那些人的名字。原勵會如此,恐怕這些人沒少在背后說些離間的話,突然,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馮喬周。 馮喬周是馮應(yīng)的兄長的孫子,由于馮應(yīng)的兄長去得早,他的兒子是馮應(yīng)帶大的。所以于馮應(yīng)而言,這個馮喬周就跟他的親孫兒似的。 馮喬周乃中軍都督府的經(jīng)歷司經(jīng)歷,從五品的官。他跟原勵一樣,受恩蔭在國子監(jiān)學習,后入左軍都督府任都事,再升中軍都督府經(jīng)歷。 原竟的手指叩著桌面,腦中搜羅前世馮家的一切可利用的信息。然而背上的疼痛令她不得不趴回到床上去,所有的事情只能徐徐圖之了。 趴著睡覺著實難受,原竟夜里醒了過來,頭疼欲裂,她忍著痛將胸裹上,又穿上一件白綢金絲邊的衣衫,披上一件斗篷便出去走走。 此時已三更天,屋外寒風習習,原府靜悄悄的,一點聲息都沒有。原竟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自己受罰后平遙沒來過看她,平遙足不出戶她不知道這沒什么,可如今她的身邊有丫鬟紫花,也還是什么消息都收不到嗎? 她往平遙的屋里走去,剛猶豫著是否要吵醒平遙之際,卻聽見屋內(nèi)有動靜。她吹滅燈盞,退到墻角的黑暗處,不一會兒便見平遙披著斗篷走了出來,而她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輕手輕腳地把門關(guān)上,再悄悄走出去。 原竟心下一沉,遠遠地跟著她,沒一會兒,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修為苑的拱門口。原竟似乎想到了什么,然而又不敢相信,便跟著進去,輕手輕腳地走到原勵的房間外。只見那里亮起了一點光,由于在內(nèi)屋,外頭倒是看不見有什么倒影。 原竟繞到了離內(nèi)屋最近的一處窗戶,便聽見平遙的聲音響起:老爺為何下手會這么重? 原勵哼了哼:還不是因為原竟! 可傷著筋骨了?平遙的聲音又響起。 只是皮rou之苦,我遲早有一日要讓原竟償還! 須臾,平遙勸道:這許是原竟的錯,可更是因為老爺對她的偏愛,她才能有恃無恐。若是沒有老爺?shù)钠珢郏渤刹涣耸裁礆夂虿皇牵?/br> 原竟的心猛地一抽。明明她想過放平遙一條生路的;她想過不再利用她,只提防著她就好的;她想過…… 可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