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應龍_分節(jié)閱讀_41
書迷正在閱讀:紅娘系統(tǒng)[快穿]、對你蓄謀已久(高h,偽骨科)、離婚前老婆失憶了[GL]、黑瑟人生、每次穿書都有好好保衛(wèi)貞cao(簡體版)、[綜]我家審神者好嚇人、小豆蔻NPH、花花游龍、入xue、龍君巨喜歡他的超模男友 完結(jié)+番外
“哎?突然問我這個,真叫人不好回答啊?!甭勅税茁冻鲆粋€有些困擾的表情,隨手把那個不倒翁放回桌子上,靠近言峰崎禮伸手撫了一下對方的眼睛,“比起我給你的答案,不如你自己親眼看一下吧?!?/br> 微涼的手動作迅速的掠過眼睛的同時將一些更加冰冷的東西涂抹在了上面,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有些不自在的僵直了身體,那只手帶來的短暫的黑暗過后,眼前的景象似乎變得更加的清晰了,他甚至覺得自己能夠看清空氣中每一粒微小的塵埃。 “喂喂,往哪看呢,低頭低頭,那個小家伙在下面呢?!表樦曇舻闹敢?,言峰崎禮低下頭,然后看到了一個身上有著稀疏毛發(fā)嘴巴很大還穿著肚兜的黃色小家伙。此刻那個小家伙動作迅速的抱走放在桌子上的不倒翁所在角落里警惕的盯著聞人白,生怕那個可怕的大家伙一時興起又把自己的東西搶走了。 聞人白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真的只是因為太無聊了才把那個不倒翁拿來戳著玩,又不是不換回去了,搞得好像他是什么欺負小孩子的惡棍一樣。 “這就是妖怪?看起來和那個陰陽師驅(qū)使的使魔沒什么不同?!?/br> “還是有點差別的吧,畢竟那種算是家養(yǎng)的,這個是野生的,不小心招惹到會遇到危險的?!?/br> “那么你呢,是家養(yǎng)的還是野生的?”說到家養(yǎng)野生這個問題,言峰崎禮忽然想起來那個神秘的店主拿出來讓他簽訂的能夠讓他獲得自己最心儀的寵物契約,是不是等那個契約徹底完成之后,眼前這個男人也會變成自己養(yǎng)的呢?可他卻并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對方,只要想到當聞人白知道這件事之后會露出的種種無法預測的表情,心底就會產(chǎn)生不可抑制的愉快。 “你是在找揍么,綺禮,別把我和那些小家伙相提并論?!甭勅税姿坪醪⒉辉趺瓷鷼猓炊俏⑽?cè)頭做了一個傾聽的姿勢,然后向言峰綺禮發(fā)出邀請,“聽到那些奔跑的腳步聲了么,似乎發(fā)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綺禮要一起去看么?” 他們來了,空白的長方形紙片被灑出,奇異的是并沒有隨便的散開,反而是整齊的排列在木質(zhì)框架的紙門上,并憑空出現(xiàn)眼睛一樣的墨線。當有什么人眼無法看到的東西靠近時那些線條就會在一瞬間變成紅色勾畫的符文鋪滿整張紙然后將那些人眼所看不到的無形之物拒之門外。 然而這一次似乎出了一些意外,盡管符紙變成紅色,卻并沒能攔住走進來的那兩人。賣藥郎有點驚訝的看著來人:“哦呀,意料之外的客人,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看到您,約定之物我并沒有戴在身上,而是放在其他地方了,還請您見諒?!?/br> “那就暫時先放在你那里吧,反正那東西最后總會回到我的手里,不是么。”聞人白無所謂的擺擺手,“說起來你不介意我?guī)藖砩晕⒌呐杂^一下吧?!?/br> “榮幸之至?!辟u藥郎的目光在言峰綺禮的身上稍微停留了一會兒,勾起薄薄的紫色嘴唇露出一個笑來。 作者有話要說: 阿諾,斷更近5個月來著,雖然可以說是因為畢業(yè)之后忙著考駕照考成考以及找工作正式成為社會人工作狗什么的理由,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總之感謝依舊收藏的各位親們,最近開始會逐步恢復更新以及計劃開新文什么的,總之大概會以存稿優(yōu)先的。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來自變成工作汪 單身汪的某十四【doge】 ☆、第四十七章 座敷 “來了?!彪S著賣藥郎的低聲呢喃,數(shù)不清的紅色帶子鋪天蓋地的朝著眾人所在的頂樓房間沖過來,然而卻被賣藥郎的符咒阻攔在了外面。被賣藥郎從隨身攜帶的箱子中取出來長著白發(fā)和鬼臉的劍忽然張開嘴巴牙齒相互碰撞著,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十分的詭異。 言峰綺禮只是看了一眼那把樣子古怪的劍一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個被保護起來的女人身上,那副驚恐地模樣看上起真是有趣極了,也許他能做點什么讓她變得更有趣一點。 “妖怪之形起由人因,懷孕的女人,追殺女人的男人,收留女人借宿的老板娘……而這里日夜酒宴不斷,鶯聲燕語觥籌交錯,還有那些只聞其聲不見其形的孩童笑聲,妖怪其形為座敷童子,那么告訴我妖怪的‘真’和‘理’吧!”賣藥郎手中的劍因為缺少條件而并不能出鞘,他的目光轉(zhuǎn)向面色異樣的老板娘,“你心懷隱秘,而這隱秘與這里數(shù)量眾多的座敷童子有關?!?/br> “不,我沒什么好說的,你這個莫名其妙的賣藥的?!崩习迥锖鋈徽玖似饋恚活欃u藥郎的阻攔拉開了門,“從才開始就一直在那里妖怪妖怪的說個不停,如果你真的是陰陽師就把它們除掉吧,我可沒興趣帶著這里陪你——奇怪,走廊呢?”門外的景象將她嚇得呆在原地動彈不得,門被未知的力量一扇扇的打開,露出相同的景象,而她最終在盡頭看到了她一臉錯愕的她自己。 賣藥郎動作迅速的撒出符咒,可是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原本封閉完好的結(jié)界從內(nèi)部被人破壞,即時快速的修補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完好如初,必然會留下細微脆弱的裂痕,一旦讓妖怪發(fā)現(xiàn),被打破就是遲早的事情。 跟進來的仆人同樣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他慌忙的跑向另外一邊拉開了門,結(jié)果卻看到了相同的景象,屋外的原本低矮逼仄的走廊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確實由數(shù)不清的相同的房間構(gòu)成的一個圓。而鮮紅色的帶子則是鋪在墻壁上,隨時都有可能闖進來。 或者說,那些東西已經(jīng)進來了,聞人白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老板娘和男仆身上的出現(xiàn)的各種顏色的不倒翁。講真,他雖然會提防言峰綺禮突然腦抽作妖,但絕對不會理會普通人自己作死,尤其是老板娘和男仆這種冤孽纏身的,他不落井下石只是坐在一邊看戲其實都是好的了。 巨大的聲響從遠處響起,越來越近,隨著這聲音而來的,是幾乎將房子拆散的震動。相貌丑陋身形矮小卻數(shù)量眾多的妖怪開始在這間屋子中聚集,不斷地往老板娘和男仆的身上爬。其中一個頭上頂著稀疏毛發(fā)的小妖怪則是站在被眾多符咒保護起來的女人,它看著女人驚愕的表情,咧開嘴巴沖著她喊道:“mama。” 這喊聲就如同一個開關一般,震動停止了,然而女人卻不知為何暈過去倒伏在地上,只不過在那之前她就像本能一樣,先護住了自己圓鼓鼓的肚子。 唔,奇怪的臭味,好臭,令人作嘔。女人睜開眼睛,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正身處一個空曠高大中央有個淺水池與方形石臺的房間之中。她注意到面前有一排做工精美仿佛有著翅翼不過巴掌大小有著尖銳底部卻依舊能平穩(wěn)立在地上的天平,而在她的懷里則是有一個黃色的不倒翁斜靠在著,但是很快不倒翁就變成了之前那種讓她昏闕的小妖怪。 受到驚嚇的女人驚叫了起來,她動作迅速的向門邊跑去,然而卻在轉(zhuǎn)頭時發(fā)現(xiàn)那個小怪物已經(jīng)不見了。這是哪里?女子獨自一人站在空曠的屋子中環(huán)顧四周,賣藥先生,老板娘和男仆還有后來出現(xiàn)的兩個年輕男人都不見了,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向隱約傳出奇怪聲音的房門走去。 衣衫單薄而又美艷動人的女子妖嬈的攀附在飲酒作樂男人身上,緊閉著紙門上影影綽綽的是交纏的動作,低沉曖昧的喘息從被打開的門縫中溜出來,讓女人忍不住紅了臉頰:“對,對不起,打擾了。” 一條紅色帶子從被子中延伸出來,如同正在一圈一圈打開的布卷一樣一直到達不遠處一個藍色不倒翁或者說是小妖怪的腳下,只不過因為女人立刻關上了們并沒有看到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到底是哪里呢?賣藥先生、老板娘還有后來的那兩個年輕男子又去了哪里?女人疑惑的打量著四周,慢慢站起來扶著墻壁離開房間,慢慢的向外面走去,卻并不知道一個黃色的小東西正慢吞吞的跟在她的身后。 此時,另外一邊,賣藥郎端坐著,目光緊緊的盯著此刻已經(jīng)滿頭冷汗的老板娘:“還不愿意講么,你所隱藏的,關于這里的秘密?關于這個房間的真正用途。” 過了很久,老板娘取出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這才開口說道:“這里是解決‘麻煩’和祭奠用的屋子,而這件旅館,很久之前是游廊。”她這樣說道,似乎是意識到不能再繼續(xù)隱瞞下去,此刻又被座敷童子困住,再怎么慌亂也于事無補了,反而變得平靜下來,甚至于對懷孕的女子的態(tài)度也變得越輕蔑刻薄起來。 過了很久,老板娘取出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這才開口說道:“這里是解決‘麻煩’善后用的屋子,而這件旅館……至于后面那堵墻,我不用說你們也應該能想得到吧——那些‘麻煩’的墳場?!彼@樣說道,似乎是意識到不能再繼續(xù)隱瞞下去,此刻又被座敷童子困住,再怎么慌亂也于事無補了,反而變得平靜下來,甚至于對懷孕的女子的態(tài)度也變得越輕蔑刻薄起來,“我可是在幫她們啊,有什么不對么?!?/br> 聽到這里,賣藥郎的眼睛微微睜大,他看到數(shù)量龐大的東西此刻正在自己的腳下被散亂的放著,盡管手中的劍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張著嘴,然而缺少最后一個條件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解放封印讓退魔劍出鞘。 許是因為困住他們的幻境有窺探和反應并具現(xiàn)內(nèi)心真實的力量,老板娘的樣子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她變得年輕起來,樣貌十分的美麗,火紅色的和服穿在身上姿態(tài)優(yōu)美的坐在房屋中央淺水池里修筑的方臺上,十分的引人注目:“……蠢姑娘,還不如解決干凈,留下來的話只能是個麻煩,又不能立刻干活,還不如動作快點把它弄掉……”她一邊說一邊舉起雙手合成錘狀不顧女子聲嘶力竭的哭喊用力的向下砸去…… 腳下的池水被染成紅色,女人低泣哀求,嬰兒發(fā)出尖銳的哭喊聲,然而那雙手的主人卻無動于衷,反而伸出手抓住那些紅色的帶子用力的向外拉扯:“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們好,這樣也不會被那些東西給纏上……” 聞人白始終懶散的坐在角落里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沒有任何舉動,反而是從袖子里摸出一壺酒慢吞吞的喝了起來。 “這么冷靜可真不像你啊,不去做點什么嗎?”也許是因為聞人白的緣故,言峰綺禮同時看到了兩個不同的景象,一半真實,而另一半則是物怪施展的幻境。他相信聞人白也一定能看到,出乎他意料的是,聞人白卻沒有如同過去參與圣杯戰(zhàn)爭時那樣出手,反而一臉平淡的樣子。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甭勅税氩[著眼睛吐出這么一句話,瞇著眼睛又灌了一口酒,“旁觀者永遠都只能是旁觀者,又如何能感同身受呢,憑借著強橫的力量任意插手,說到底也只是——”他并沒有說下去,反而懶洋洋的靠在言峰綺禮的身上,“別亂動,讓我休息一會兒吧?!?/br> 與此同時,通過幻象與老板娘的敘述獲得真相的賣藥郎再次舉起了此刻嘴巴不再動只是露出合上的牙齒的退魔劍:“真是個棘手的家伙啊。”他看著破門而入的數(shù)不清的紅色帶子將老板娘與男仆吞噬之后聚合而成的巨大繭型,睜著幾只恐怖大眼朝著他嚎叫的怪物,“理由呢,告訴我你的理由吧,這樣退魔劍的封印就能夠完全的解開了?!?/br> “已經(jīng)夠了,賣藥先生,已經(jīng)夠了啊?!睆幕孟笾忻撾x的女人慢慢的從他身邊走過去,不顧賣藥郎的阻攔站在怪物的面前,聲音十分的溫柔,“來吧,讓我把你們生下來好不好。” “別這樣,你會死的。”賣藥郎皺皺眉,他似乎明白了僅剩的理是什么了,“如果放任的話會出大麻煩的?!?/br> “可它們只是希望能夠誕生來到這世上的孩子啊。”女人撫摸著肚子微笑了起來,用力的扯下貼在腹部的符咒,然而下一秒她就變了臉色,大量的血灑落到地上,劇痛以及小腹隱約的下墜感讓她錯愕,“不,怎么會這樣,求求你,救救它,它還沒能到這個世界上來??!”痛苦的悲鳴在屋子中回蕩起來,清秀并不算美麗的臉上布滿了恐懼與悲傷,甚至還帶著些許的絕望,她不想失去這個孩子。 封印解除!原本繁復的青色服裝變成了簡潔華麗的金色服裝,臉上的妝容也發(fā)生了改變,從先前略顯陰柔的紅色轉(zhuǎn)變?yōu)閺碗s的金色花紋,手中僅有小臂長的退魔劍出鞘后從劍柄處延伸出巨大的光刃斬向面前由怨念聚合而成的物怪。 尖銳的嘶鳴與耀眼的光芒統(tǒng)統(tǒng)消失后,一切重歸平靜。賣藥郎站在房間的中央,淡淡的看了一眼蓋著外套懷里抱著個黃色布偶娃娃臉上掛著恬淡笑容熟睡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角落里似乎靠著言峰綺禮同樣睡過去的聞人白,隨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 愛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有人會為了這種無法理解的東西付出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一切?言峰綺禮一直在想之前那個女人望向那些小妖怪時的眼神,很熟悉,就像是當初紫陽花看自己時的眼神一樣,讓他既厭惡又愉快。不知不覺中,他的疑問已然脫口而出。 “啊,那大概是這世上最美妙也是最讓人痛苦的感情吧?!币恢奔倜碌穆勅税椎吐曅α似饋?,“不要試圖去理解它,也不要試圖去觸碰它,除非你真的做好了承受這一切的準備——唔,說起來這種東西根本就無法做準備吧?!彼@么說著,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該走了,我?guī)闼奶庌D(zhuǎn)轉(zhuǎn)去吧,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一些有趣的東西。” 有趣的東西么,言峰綺禮眸色暗沉的看著聞人白的背影,嘴角忽然勾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汪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