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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闋晴辭賦誰知_第235章

    越來越多的血口傷痕在他身上綻開,而除了哀嚎抽搐,被動承受這種劇痛,他沒有任何辦法。

    五指一松,將用力過度而變形的薄刃丟到一旁,鐘離晴取過一條絲帕,不緊不慢地擦拭著指間的血跡,帶笑的眸子在姜懷昌顫抖的身子上掃過,那笑不可抑制地染上了一絲狂意,秀麗的面容頃刻間便多了幾分妖異邪肆。

    聽到動靜,察覺到不對勁而回頭的銘因暉見到的就是這副令人心驚rou跳的畫面——那絕美的女子一襲白衣,裙裾衣擺上沾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跡,依舊無損她的氣質(zhì)容貌,當(dāng)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渾身沒有一處完好的男子時,顏如皎月舜華,笑如春風(fēng)拂柳,分明是個無可挑剔的佳人,卻教銘因暉背脊生寒,喉頭一噎,宛若見到了來自深淵血池的索命羅剎。

    這姑娘滿身煞氣,殺意滔天,實在是他生平頭一次遇到。

    也不曉得姜三這廝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竟教這姑娘積怨如此。

    銘因暉有些遲疑了:是否要勸說那姑娘手下留情,可別真教她把人弄死了……姜三這廝死不足惜,可若是死在旁人手上,那這天榜排名可就得拱手相讓了。

    他正要開口,鐘離晴卻已經(jīng)卸下了那周身的氣勢,淺淺地看了他一眼,退開半步,指著還吊著一口氣的姜懷昌,略帶惋惜地開口:“姜三郎怕是舊疾犯了,看著不大好,道友不妨替他診一診,我不擅岐黃,修為也不濟(jì),怕是無能為力?!?/br>
    說著,還煞有介事地?fù)u了搖頭,嘆了口氣。

    沒曾想這姑娘竟將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練得爐火純青,銘因暉愣了一會兒才干巴巴地接口道:“姑、姑娘所言甚是,我,我來給姜世兄看一看吧。”

    有些警惕地打量著鐘離晴,銘因暉來到姜懷昌身邊,見她并沒有其他動作,仍是抄手而立,面無表情地看著姜懷昌,連神色都懶得偽裝了,他也只好輕咳一聲,裝模作樣地在對方破布似的身上點(diǎn)了幾下——在遠(yuǎn)處時還不覺得,離得近了,將他凄慘的模樣盡收眼底,縱是對他厭惡不屑到了極點(diǎn),銘因暉也不由唏噓了片刻。

    堂堂姜族最得勢的公子,只差最后一個虛名的姜族繼任者,竟是這般盡失體面,教人打壓施虐,且不說他是不是罪有應(yīng)得,這個下此狠手的姑娘也實在是……

    銘因暉搖了搖頭,摸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一邊擦拭著,一邊對準(zhǔn)了姜懷昌的脖子,也不去看鐘離晴驟然冷下來的眼眸,自顧自悶聲不吭地召來一簇火焰,打算在取了他性命以后就將他的尸身燒個干凈。

    “怎么,你同情他?”鐘離晴也不曾制止他,只是忽而冷笑著問道。

    “銘因家與姜族世代對立,不過同屬仙域十城,相識多年,便是手刃他,卻也不想由著他暴尸荒野——這位姑娘,我雖然不知道你與姜三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不過冤冤相報何時了?你既然將他廢了,大仇已經(jīng)得報,依我所見,不如……”銘因暉瞥了一眼有出氣沒進(jìn)氣的姜懷昌,神色間略有幾分不忍,見鐘離晴冥頑不靈,面色雖溫和,聲音卻沉了下來,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勸解。

    “無需多言,道友有這份閑心勸我,不妨看一看腳下?!辩婋x晴不耐地擺了擺手,從銘因暉身旁退了半步,拔下絕螭劍護(hù)在身側(cè),警惕地看向不知何時起血浪翻騰的湖心,神色凝重起來。

    “這是……”銘因暉也訕訕地住了口,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如同煮沸的湯鍋的血湖——腳下震感顯著,更有一股蒼涼且凌厲的威壓從那血湖中心傳遞開來,教他們幾乎難以自持,邁不開步子。

    鐘離晴蹙著眉頭看了一眼姜懷昌身下匯聚成涓涓細(xì)流滲到湖中的血線,心底的不安隨著那越來越勢大的血湖湖面一同震蕩起來。

    ——這湖底究竟藏著什么?

    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復(fù)蘇……而事情的發(fā)展,也已經(jīng)脫離了她的控制范圍。

    緊張萬分之時,鐘離晴只覺得與她心神相系的御獸袋,忽然有了動靜。

    作者有話要說:  鐘離晴:三表哥,我好想你。

    姜懷昌:真的咩?

    鐘離晴:日思夜想,想將你千刀萬剮,想把你碎尸萬段,想……

    姜懷昌:雅蠛蝶!?。?/br>
    銘因暉:歪妖妖靈嗎?

    七夜:唔,總覺得把我的晴寶寶寫成了變態(tài)殺人狂→_→

    本來以為這章可以寫到阿白了,估算錯誤,下章吧╮(╯_╰)╭

    劇透,阿白跟緋兒才是CP,猜阿娘猜阿爹(什么鬼)的都去面壁2333

    第165章 阿白

    “姑娘, 小心!”腳下地動山搖, 所立之處忽然塌陷下去——鐘離晴早在銘因暉揚(yáng)聲提醒她以前就意識到了不妥, 只是她退得快, 這潮澤崩塌的速度更快,幾乎是頃刻間就空了一大片。

    腳下沒了著落, 那血湖中赤色的湖水也順勢灌流開來,終究露出了湖底的廬山真面目——卻原來, 這血湖不僅只是一座天然成型的湖泊, 湖底更掩藏著一座偌大的祭壇, 只有當(dāng)湖水流盡才會顯露出來。

    那祭壇似是用玉石雕鑿成的,盡管教血水浸泡覆蓋了多年, 依舊散發(fā)著溫潤柔和的光暈, 表面的紋路雖是模糊了,但不難看出原本的精巧華麗。

    而真正教人瞠目結(jié)舌的,卻是隨著那祭壇一點(diǎn)點(diǎn)浮現(xiàn)而露出的一座晶瑩剔透的冰雕——說是冰雕卻也不盡然, 大致是人形的模樣,厚厚的冰層覆蓋在上面, 像是保護(hù)著里面未知的存在, 又像是一層封印束縛。

    而隨著那血湖退卻, 冰層便迅速融化開來……冰霜盡散,里頭竟是個渾然如雪的姑娘。

    ——她的長發(fā)是白色的,身上的衣衫是白色的,就連皮膚也是常年不見血色的蒼白,若不是身上黑黢黢的鎖鏈和腳下暗紅的湖水, 乍一看就仿佛一朵天邊的云,一堆山巔的雪,不染塵埃。

    那姑娘似是沉睡著,并未因著湖水退卻與冰霜消融而有什么反應(yīng),低著腦袋,看不清容貌;纖細(xì)的身子卻被手臂粗的鐵鏈鎖住了四肢,更在腰間系纏了一圈又一圈,牢牢地綁在身后祭壇正中矗立著的石柱上。

    那石柱與整個祭壇相連,底座刻著繁復(fù)的符文,仿佛某種玄奧的陣法一般。

    從那血湖散流,現(xiàn)出祭壇到冰雕消融,再到這個姑娘出現(xiàn)在眼前,不過只是幾息的功夫,鐘離晴卻感覺像是過了一甲子的時間——目光落在那姑娘身上,腦海中好似有爆竹炸開似的,劇痛之下,幾乎站立不住。

    即便是方才湖水倒流,地動山搖的崩塌時也不曾有過這般手足無措的窘態(tài),但那動靜止歇后,反倒感覺了不對勁。

    一連倒退了幾步,堪堪穩(wěn)住身形,鐘離晴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如臨大敵的銘因暉,以及地上生死不明的姜三,腳步微動,正打算把姜三當(dāng)作誘餌踹向那一處作為試探——如果情況不對便立即逃開——方要動作,那垂著腦袋的姑娘忽然動了。

    她慢慢抬起了頭,那垂落的發(fā)絲便如同上好的雪緞,從頰邊肩側(cè)滑了下來,隱約有銀色的流光劃過發(fā)絲,教底下的血水映照,那白雪似的發(fā)便宛如披上一層薄櫻的柔和來。

    她有著一雙極為漂亮的丹鳳眼,瞳色卻如雨后初晴的天,藍(lán)得純凈,仿佛不諳世事的天真,眉眼秀雅,唇色淺淡,分明是極為細(xì)膩溫柔的面相,唇邊的笑意卻透著一絲涼薄,而那眸光更是如冰凌刀鋒一般,刺得人心驚膽顫。

    教她那么一瞧,鐘離晴竟覺得像是被無形的力量凝滯住了,連細(xì)微的動彈都有些艱難起來——這姑娘,邪門得狠!

    鐘離晴對她的警惕,一時間攀升到了頂峰,也因此不敢輕舉妄動,更為謹(jǐn)慎。

    那姑娘抬起頭以后,目光便直勾勾地盯著鐘離晴的方向,眼底彌漫著復(fù)雜的情緒,敏感如鐘離晴自然是立即就察覺到了。

    不曉得是不是她多心了,總覺得這姑娘的注視間,藏著幾分淡淡的殺意……可是,怎么會是殺意呢?

    難道,她識得自己?

    鐘離晴還想發(fā)問,卻見那姑娘腳踝處的血水忽而凝成了數(shù)十支鋒利的箭矢,破空聲不絕于耳,目標(biāo)無一例外都是自己。

    嗖嗖嗖——雖說是血凝成的箭矢,威力卻絲毫不亞于天材地寶煉制成的箭。

    即便隔得老遠(yuǎn),鐘離晴都能感覺到箭上強(qiáng)大的靈力,刺啦刺啦地像是被某種力量壓制凝結(jié)成了更為細(xì)密的體積,強(qiáng)行密縮成一股蓄勢待發(fā)的爆發(fā)沖勁——鐘離晴絲毫不懷疑,若是她沒能躲開這些箭矢,一旦扎進(jìn)她體內(nèi),下一刻便會如同煙花一蓬蓬地在她體內(nèi)炸開,將她的五臟六腑全都轟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