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耳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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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稚微微側(cè)臉,借著月光,才看清他面上神情。 白玉冠先前已摘下,他并未束發(fā),滿頭青絲垂下,月光勾勒他的眉眼,圣潔到了極致。 花稚幾乎沒有見過他儀容不整的模樣,略微出神。 “怎么了?”他啞聲問。 花稚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大抵是合歡蠱的效力,月琉音能感覺到,她的身體非常敏感,揉捏陰蒂時就流出不少水,兩片yinchun濕滑黏膩,一撫就沿著指節(jié)往下滴水。 啪嗒啪嗒。 濡濕一大片衣擺。 他用二指掰開rouxue至最大,方便進(jìn)入她,另一手微扶著陽具往里塞。 這一次,花稚還是吃不消。 比起師父清冷的容貌,充血渤漲的玉莖顯得碩大猙獰,xue口勉強(qiáng)被撐開,剛插進(jìn)來就將甬道繃得緊緊的,碩大的圓頭碾著溝壑層迭的蜜rou,帶來強(qiáng)烈的刺激。 大腿被他雙手分開,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交合處,被異物侵入感更加強(qiáng)烈。 花稚咬唇,身體發(fā)抖,眼神茫然無措,不知道該往哪里著力。 月琉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若是覺得疼,可以叫出來,可以抓傷我,不必忍著?!?/br> 第一次的時候,花稚是疼,但不敢冒犯他,只能強(qiáng)忍著,沒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抓痕咬痕。 但她其實,并不是能忍的性子。 小時候磕破一點點皮,流出一點點血,就要叫嚷哭鬧著和師父撒嬌,要師父摸頭抱她哄她,好一會才能哄好。 這事能忍到現(xiàn)在,花稚都頗為驕傲,覺得自己大有長進(jìn)。 如今聽師父這樣說了,就放心將手搭在他手臂上。 她是以被他抱在懷里的姿勢抽插,背后就是他的胸膛,所以手也只能大致放在這個位置。 月琉音托著她的大腿,繼續(xù)將陽具慢慢擠入,依舊不太順暢。 少女的甬道緊致到有種令人窒息的快意,陽具頂端是最難進(jìn)去的,即便勉強(qiáng)塞進(jìn)去,但花徑越往里越細(xì)窄艱澀,到最后,幾乎是寸步難行。 花稚不自覺用力,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幾道血痕。 手臂上傳來的刺痛令月琉音有些興奮。 這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先前那點燥熱,卻因此在他體內(nèi)勻散開,像是根根細(xì)刺深埋入他血rou中,頻密的刺痛和血流一道奔流,不斷激發(fā)出他心底最深暗的欲望。 熱血下涌,埋在少女體內(nèi)的陽具愈發(fā)粗大渤漲。 他的手緩緩落下,圓頭插入最深最稚幼之處,覆頂?shù)目旄杏可蟻?,再深入一點,就能碾過宮喉,塞進(jìn)宮房中。 花稚被撐得實在受不了。 體內(nèi)最深的地方被rou刃剖開,鈍痛和隱秘的快感交雜在一起,她控制不住睜大眼睛,淚水不停往下掉。 “師父……拜托,慢、慢一些……”聲音里含著泣聲,像是真哭了。 聽到這樣的聲音。 月琉音斷了線的理智,才一點點拼湊回來。 他垂眸,唇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耳廓。 墨發(fā)別在耳后,耳垂上一朵小花耳墜,秀氣,小巧,若細(xì)聞,還能嗅到一點溫軟的香氣。 他失神了一瞬。 是何時有了耳洞? 是何時出落成這樣,是何時開始不與他擁抱,是何時不再捏著他的衣袖撒嬌,是何時與他有了男女之別…… 一時間,他竟想不起零星半點。 或許是因為,他一直將花稚當(dāng)做孩子,從來沒以這樣的視線審視過她。 而如今,他將她抱在懷中,他的陽具深埋在視若己出的少女體內(nèi),肆意鞭撻,征服,蹂躪她的柔軟,惹她喘息連連,顫語低泣。 這一切,本不該是他身為師長的分內(nèi)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