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氣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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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琉音心中其實(shí)清楚。 花稚將他視為師長,當(dāng)做家人。 待到了南疆解蠱之后,她就可以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依舊天真開朗,明媚如曦,繼續(xù)做著他唯一的弟子,過上和以前一樣的生活。 他卻無法置若罔聞。 身為師長,卻奪了徒弟元陰,屢次和她纏綿交歡。 這種事,他但凡有一分廉恥,又怎可,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 分明陽具已經(jīng)深埋在其中,但莖身紋絲不動,被蜜rou緊箍著,極致的快意停留在一瞬,不停累加卻不能抒發(fā),反而更令他倍感煎熬。 但她初經(jīng)情事,內(nèi)里生澀稚嫩,如今貿(mào)然動作,只怕她會更加疼痛難忍。 他低抽一口涼氣,繼續(xù)等待她適應(yīng)。 分泌出的愛液漸漸浸潤宮喉,膣頸處的蜜rou漸也酥軟了許多。 能讓人感覺到懷中少女已適應(yīng)了幾分。 “可還好?”月琉音問。 “好一些了?!被ㄖ纱跉猓槃輦?cè)靠在他懷里。 “嗯?!痹铝鹨糨p應(yīng),之后便無話。 他身上的單衣已被汗水浸濕,濯洗過的墨發(fā)垂下,擦過花稚臉頰,帶來細(xì)微的癢意。 花稚在他胸口蹭了蹭,輕嗅他發(fā)間的味道。 還是很香。 和兒時一樣,令人安心的味道。 小時候師父哄她睡覺,從來不會和她講起什么故事,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輕輕拍兩下她的背,也不會哼些什么哄孩子入睡的歌謠。 只要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她就能安然睡去。 師父本就是少語寡言的性子,做這事時,就更不愛說話。 但是,黑暗中,花稚能聽到他略微沉悶的呼吸。 低啞、含著誘人的欲色。 一點(diǎn)也不像平時的他。 她好奇心重,聽得認(rèn)真,大腿處的軟rou忽然被捏緊,她還沒回過神,整個人被向上提起,又重重壓了下來。 直挺的陽具勢如破竹,碾開緊緊咬合的蜜rou,撞上嬌嫩的宮喉。 花稚低呼出聲,聲音卻又被他再次深入的頂弄撞得破碎、揉亂,變成了急促、含著泣音的喘息。 喘息越來越劇烈。 一聲聲,像是勾住了他的心魂。 除了交合,月琉音不敢與她有多余的接觸。他手掌按著她膝窩處,陰戶因此被分得更開,白皙的腿被月光照著,仿佛凝脂渡了一層薄暈。 他薄唇抿起,腹下緊繃,理智和rou欲被分割成兩半。 理智告訴他應(yīng)當(dāng)停留至此,rou欲卻像是漲起的潮水不斷攀附上來,漸浸,吞沒他的理智。 他又將花稚抱起來,抽出大部分莖身,只留頂端在里頭。 被堵在膣腔的溫流一泄而出,澆在冠首棱口處,令人舒爽得頭皮發(fā)麻。 他隱隱有了射意,卻覺得仍未到極致,他調(diào)整了方向,又將花稚的身體迎合性器的方向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恥骨撞上柔軟的臀rou,不停響起拍擊聲。 啪、啪啪、啪啪。 空寂的室內(nèi),水聲越來越響。 “啊……師、父……師、師父……”他動得太劇烈,花稚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師父……” 宮喉被頂弄酥酥麻麻,頻密地抽插令她有種隱秘的尿意,她自然不能和月琉音道出這樣羞恥的想法,只能緊抓著他的手臂,閉眼啜泣,承受這激昂的快感。 覆頂之時,月琉音已然失控。 他側(cè)過臉,將略帶灼意的吻與呼吸一道烙在她頸側(cè)。 緊接著,花稚感覺身體深處,有什么東西灌了進(jìn)來。越灌越多,小腹得漲厲害,等他盡根抽出身時,才略微緩和一點(diǎn)。 但快感,還沒結(jié)束。 她面色潮紅,坐在男人大腿上渾身顫抖,胸口劇烈起伏。 濁白的熱液從交合處,沿著腿心流下,匯成一大灘水漬。 師父他又射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