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亢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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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一切,已是三更天。 花稚睡在床里頭,月琉音坐在外頭。 “師父不睡嗎?”花稚見他似乎沒有躺下的意思。 月琉音平靜注視她:“嗯?!?/br> 他很清醒,還有些燥。 這點(diǎn)燥,在心中,逐漸衍生為一點(diǎn)煩悶。 他看到花稚背過睡去,纖細(xì)的睫羽垂下,睡顏恬靜,呼吸平穩(wěn),對于先前的事情似乎無動于衷。 這點(diǎn)燥就更強(qiáng)烈,煩悶也更強(qiáng)烈,讓人急切想要破壞這份從容。 他閉目,盤腿而坐,心中默念劍訣。 月滿為盈。 前半夜,花稚安然入睡。 后半夜就開始不舒服起來。 翻來覆去。 體內(nèi)合歡蠱饑腸轆轆地醒來,在血rou中爬動,啃嗜,咬得她又癢又疼,小腹發(fā)燙,熱意從身下蔓延到四肢百骸。 花稚本能地想月琉音的方向挪去。 月琉音一直坐在踏旁打坐,離她有一段距離,見她忽而湊近,倒是沒有避開。 “師父……”花稚閉眼摸索著牽住了他的手。 緊接著,拿著他的手放在臉頰上,冰涼的掌心貼著肌膚,頓時讓她舒緩了許多。 月琉音順勢低垂眉目,看著幾縷月光錯落散在少女秀頸間,一路往下,落在曲線姣好的胸口,被純白的單衣透出一點(diǎn)淺粉。 褪去的燥意又燒了上來。 愈燃愈烈。 他伸手去探她額頭,有些低熱,又二指搭上她手腕,探她脈象。 脈象虛浮無力,應(yīng)是蠱毒發(fā)作了。 他嘆了口氣,伸手將花稚抱入懷中。 黑暗中花稚看不清身下,只感覺衣物摩挲間,有什么東西插進(jìn)了腿縫間。 雖看不見,卻能感覺到。 那東西表面細(xì)膩又粗糲,青筋盤絡(luò),里頭熱流涌流、泵跳,粗大得駭人。 陽具貼著小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熱燙非常,她腰身微弓著,光滑的圓頭還能時不時貼在小腹上摩挲過。 蠱毒發(fā)作的是花稚,他卻不知道為何自己比她還亢奮,體內(nèi)血液流動的速度異常的快,如同走火入魔一般,讓他生出諸多暴虐嗜血的渴望。 “可以嗎?”月琉音低聲問。 花稚渾身發(fā)燙,低低喘息,說不出話。 “可以嗎?” 他又耐心問了一遍。 他心下是清楚的,事情到了這一步,花稚心中早已是默許的。若是為了解蠱,于她而言,一次或是三兩次,并無什么區(qū)別。 這期間區(qū)別,是僅對他而言,才有意味。 或許是得她首允,才顯得他眼下所做之事并不那么暗昧卑劣,亦或是,這樣才能放縱他自己稍許在弟子身上沉淪片刻。 又或者,他是想從她口中聽到什么。 他想聽到些什么…… 他徐徐探進(jìn)一指,發(fā)現(xiàn)里頭已經(jīng)很濕了。 層迭的蜜rou壓下來將手指緊裹,帶來一陣綿軟壓力,瞬間勾撩得他躁動難耐,熱血沸騰。 可他覺得這對花稚似乎有些不夠。 所以他抽出三分中指,只留了部分在xuerou中,又以食指去撥弄上方的花蒂,夾雜輕輕的揉捏。 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指對于少女嬌嫩的私處來說還是太過粗糲,他的動作不急不緩,甚至算不上用力,但仍舊帶來極為尖銳的刺激感。 反反復(fù)復(fù),來來回回。 花稚被磨得有些受不了,xue口翕動,分泌出愛液,慢慢將抽出的手指往里吞含:“可以……師父,可以了……” 聲音里已掩蓋不住羞怯和媚意。 可以。 師父,可以了。 原來他想聽的,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