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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歡_分節(jié)閱讀_6

    柳亦儒微低了頭,默然了片刻方笑道:“我若是好男/風,一早打你的主意了,又怎會看得上旁人?”

    吳鸞放下心來,拍拍柳亦儒的肩膀,“我就說嘛,男人有什么好,再好看也是個爺們兒,他有的咱也有,咱沒有的他也沒有,想著都犯惡心,還是女子好?。∪崛魺o骨,嬌媚可人!”

    柳亦儒僵了僵,臉色發(fā)白,須臾才無奈道:“罷了,你也好歹收斂些吧,盡快把云絕打發(fā)走,我自會在我爹面前替你搪塞。還有,你府里已有不少女人,該收收心了,好歹得給我jiejie留些臉面。待以后jiejie嫁入侯府,還要跟你的那些侍妾爭寵不成?”

    吳鸞聽聞柳亦儒答應替他在柳御史面前遮掩,立刻輕松了許多,“這個你盡可放心。你jiejie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我一早跟府里的女人說了,等你jiejie進門就是侯府的夫人,人人都得敬著她。你也知道,我們吳家是有組訓的,嫡子不生,就不能讓妾室有孕。所以將來你jiejie在侯府里的地位無人可以撼動?!?/br>
    柳亦儒離開后,吳鸞忙喚來侯府的薛管家,“賬上支一千兩銀子。”

    他也覺得自己將云絕帶回侯府有些欠妥,如今鬧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他斷袖,實在是顏面掃地。吳鸞本想親自去跟云絕說說,這銀子就當是給他的盤纏,等他養(yǎng)好了傷便回老家去吧。正巧關崇著人送來了帖子,請他過府一敘,帖子里特意注明,請了樂府兩個絕色的歌姬。吳鸞心癢難忍,換了身出門的衣服就去了關府。

    第7章 子嗣大事

    是夜月朗星稀,云絕換上夜行衣,翻出侯府的院墻,直奔平西王府。十日前刺殺失敗,如今他雖然傷勢還未痊愈,卻也不能再等。

    細雨閣的規(guī)矩,任務下達一個月內必須完成。細雨閣的每一名殺手體內都種有蠱毒,每次任務下發(fā),蠱毒就會啟動,以手腕中央的紅線為標志。隨著時間推移會緩慢爬升,若完成了任務,蠱毒自會蟄伏,紅線消失。若一個月內沒有完成,紅線就會沿著手臂一直爬升到心臟,屆時等待殺手的將是生不如死。

    云絕在細雨閣中不止一次見過蠱毒發(fā)作的殺手,皮膚龜裂,筋脈逆轉,渾身骨骼寸斷,流盡渾身鮮血,哀嚎數(shù)日而亡。

    如今自接到刺殺平西王的命令已半月有余,右手手腕中央的紅線已經過了手肘,升至大臂。他雖堅韌,卻也對蠱毒發(fā)作時的慘狀膽寒。更何況,即便他不為自己打算,還要顧念著meimei嫤如,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云絕此行卻極不順利。平西王府經上次的刺殺,處處加強了防范,府內燈火通明,一隊隊的侍衛(wèi)穿梭巡查。

    云絕躲過侍衛(wèi),摸到平西王蔣勛的寢室,卻發(fā)現(xiàn)他并不在屋內。屋內布滿機關陷阱,只等刺客來自投羅網(wǎng)。幸虧云絕輕功卓絕,倒吊在房檐上,才沒有著道兒。想來蔣勛已如驚弓之鳥,不知藏身府內何處。

    無奈之下,云絕只有無功而返。回到文忠候府之時已是月上中天。他穿過東南角的桃林,剛進院子,斜刺里忽然閃出一人。

    黑暗中云絕感受到人的氣息,條件反射地上前一步,抽出匕首,無聲無息地向那人頸間抹去。

    耳聽一老婦的聲音,滿懷驚喜,“祖母等了你許多時候了,怎么才回來?”

    云絕硬生生地撤手,手腕一轉,將匕首藏于袖中,這才扶住了老夫人的胳膊,放柔了聲音,“老祖宗怎么上這來了?!?/br>
    老夫人拍拍他的手,“幾日沒見你了,過來看看!”

    幾個丫鬟提著羊角燈匆匆從回廊趕過來,云絕權衡了一下,后退一步,將身影掩在樹影的陰暗處。

    為首的丫鬟容長臉蛋,眉眼溫和,笑起來臉上一對兒小梨渦,像哄小孩一樣對老夫人道:“老祖宗,不是讓您在屋里等著嗎?我點燈的功夫您就出來了!這外面更深露重的,若是著了風寒,侯爺又要罵我們不經心了?!?/br>
    老夫人執(zhí)意拽著云絕,“我來看自己的孫媳婦,有何不可?鸞兒那臭小子見天不在府里,冷落了他媳婦,等他回來,瞧我怎么罵他!”

    一邊說著一邊捻了捻云絕胳膊上的衣料,“好孩子,怎地穿的這樣單薄,凍病了怎么辦?來來來,把祖母的披風披上?!?/br>
    于是不由分說地把自己身上石青色菊紋掐金絲的披風解下來披在云絕身上。

    凌香趕緊將手里拿的一件貂皮領的厚披風披在老夫人肩膀上,“老祖宗說得對,咱們誰也不能凍著!”趁給老夫人整理領子的檔口,扭頭小聲對云絕道:“云公子,您擔待著些吧,要不然老夫人惱了,更不肯回去睡覺了?!?/br>
    云絕不語,乖乖披著老夫人的石青披風,正好擋住他身上黑色的夜行衣。

    凌香攙扶著老夫人,“老祖宗,您的孫媳婦您也看到了,好著呢!這回能回去踏實睡覺了吧!夜深了,咱們回去睡了??!您也得讓您孫媳婦早點兒歇著不是!”

    “凌香說得對,是該睡了?!崩戏蛉死平^不松手,“走走走,祖母帶你回你的屋?!?/br>
    “我就住在這里?!痹平^溫言道。

    “胡說!”老夫人嗔怪,“哪有小夫妻分開睡的道理。祖母還等著抱玄孫呢。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鸞兒竟然讓你住得這么偏僻。你聽祖母的話,雖是新媳婦,但也不能臉皮薄,這男人啊,該說就得說,該管就得管,你不好意思張口,就來找祖母,祖母替你罵他?!?/br>
    云絕被老夫人拉著不得脫身,旁邊的凌香一個勁兒地沖云絕使眼色,讓他配合一下。云絕無奈下,被老夫人一路押到了吳鸞的屋子。

    老夫人把云絕推進屋,“好孩子,你就在屋里等著那孽障,你是他的正妻,祖母倒要看看,這明媒正娶的嫡妻在屋里等他,他還是不是沒臉沒皮的去鉆妾室的屋子?!?/br>
    云絕看著被老夫人關上的房門,只有苦笑。剛才在自己的小院外,他的行蹤被老夫人發(fā)現(xiàn),當時他又是一身的夜行衣,不管老夫人是否看清,按照慣例,他都應該殺了她滅口的。可是他卻沒有。那一刻他想到了他的祖母,在一片哀嚎和血光中,將五歲的他死死地壓在身下。

    一陣喧囂,吳鸞東倒西歪地跨進院門,荒腔走板地唱著,“香夢回,才褪紅鴛被,重點檀唇胭脂膩,這春愁怎替……”

    旁邊的小廝鶴鳴扶著他,“侯爺,您小心腳底下!”

    他一把推開鶴鳴,大著舌頭嚷嚷,“爺、爺沒醉,來,美、美人,再、再干一、一杯……”吳鸞正撒酒瘋呢,忽然耳朵被扭住,當下哀嚎,“哎呦喂,疼死你爺爺我了!”

    “孽障,我爺爺是你太太外爺爺,想當年你太太外爺爺位列三公,深得先皇倚重,也是你這個不孝子孫能胡亂編排的?”老夫人左手扭著孫子的耳朵,右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吳鸞看清是老夫人,唬得酒也醒了一半,“老祖宗,孫兒一時失言,您老別當真!我再混也不敢對先祖不敬?!?/br>
    老夫人雙眼含淚,“你是想氣死我嗎?你爹娘都不在了,咱們吳家就指著你撐著。宮里你jiejie雖說是正宮娘娘,但你唯一的外甥年歲小,上面好幾個年長的皇子,你jiejie也過得艱難。只有娘家人爭氣,讓她有個倚靠,她才能安穩(wěn)些。偏偏你是個不讓人省心的,我們如何能指望得上你?”

    吳鸞愧疚不已,陪著笑臉道:“老祖宗,都是孫兒不好,任您隨便打隨便罵,可您千萬別氣壞了身子,那孫兒可是百死都難以贖罪了?!闭f著,也不禁紅了眼眶。

    老夫人見他如此,氣也消了一半,“祖母知道你是個孝順孩子??扇缃衲阋渤捎H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胡鬧?!?/br>
    “成親?”吳鸞知道老夫人又犯了糊涂,亂認兒媳婦了,當下哄道:“是是是,老祖宗您就放心吧,孫兒以后再也不胡鬧了?!?/br>
    老夫人對吳鸞的態(tài)度非常滿意,“你能明白這些最好。這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生出個嫡子來。咱們吳家從你爹到你這里,兩代都是一脈單傳,家里的人丁不興旺。你趕緊跟你媳婦生個嫡子,便停了妾室們的避子湯,多生些孩子,庶子也是咱們吳家的骨血?!?/br>
    吳鸞點頭稱是,想著趕緊哄老太太開心了,讓她老人家回屋睡覺,便順著說:“生生生,孫兒謹遵老祖宗教誨,來年就讓您抱上玄孫……”

    話音未落,就被老夫人欣慰地推進屋,“快去吧,你媳婦等著你呢!”

    吳鸞怔忪的當口,就見屋門在自家眼前關閉,屋外響起老夫人威嚴的聲音,“來人,把門鎖了。不到明日晌午,不得打開!誰若是提前開了門,耽誤了我們吳家的子嗣大事,就攆出府去。”

    門外“哐當”一聲果真落了鎖。想當年,吳鸞頑劣,時不時地被老爹老文忠侯禁足,他都有心理陰影了,緊趕著喊了兩嗓子,“開門啊,好好的上什么鎖啊?”

    屋外小廝鶴鳴帶著哭腔道:“侯爺,老夫人把鑰匙拿走了。您暫且忍一宿,明日一早小的就去老夫人那里討鑰匙去!”

    吳鸞一下子xiele氣,摸黑到桌前自己倒了半盞涼茶喝了。待了片刻,酒勁兒上涌,頭又昏了起來。他搖搖晃晃地邊走邊扯下披風和外袍,隨手扔在地上,來到床邊,一腦袋扎在床上。

    看來自己要孤零零地過一夜了,連個暖床的都沒有。吳鸞無趣地翻了個身,伸手習慣性地去夠床里側的方枕,觸手微溫,彈性十足。再一勾,溫香暖玉抱個滿懷。

    吳鸞感動得要流淚,老祖宗,您真是我的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