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歡_分節(jié)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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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老祖宗賞的,自然不必客氣。吳鸞上下其手,嘴也拱到那人頸間,一股不同于任何脂粉氣的清新氣味沖入鼻端,讓吳鸞喉間徒然一緊,感覺一股難耐的浴/火自下腹熊熊燃燒,瞬間點燃百骸。 懷里的人一動不動,如同泥塑雕像一般。吳鸞啞著嗓子在那人耳邊道:“別怕,爺輕著點兒,不會弄痛你的?!闭f著扯開那人衣領(lǐng),嘴唇順著那人的脖頸親吮著一路向下。 越親越覺得不對,怎么硬邦邦的呢?這坦蕩蕩的胸脯,平得能跑馬了。 伸手往下一摸???!吳鸞大驚失色,差點兒翻滾到床下去,被云絕一把拉住,又拽回到床上。 借著照進(jìn)窗欞的月光,吳鸞看清對面的人,不禁哀嚎,“怎么又是你?” 第8章 有一便有二 云絕欺身過來,“爺不喜歡?” 吳鸞手腳并用想爬下床,卻被云絕一掌按在后背上,吳鸞如同被按住殼兒的烏龜一般徒勞地滑動著四肢,“放爺下去,爺不是斷袖,寧死不從!” 一股溫?zé)岬臍饬鞔翟趨躯[耳朵上,云絕覆在他背上,在他耳邊嗤笑,“真的么?” 吳鸞的耳朵最是敏感,瞬間紅透。不知怎的,竟然感覺那股熱流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熾烈。吳鸞夾緊雙腿,尷尬不已。 云絕見火候差不多了,一記掌刀敲在吳鸞頸側(cè),吳鸞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yin才!”云絕將吳鸞仰面朝天地翻過來,厭惡地看了他身/下一眼,掄圓了胳膊狠狠地打了他一記耳朵,“還腆著臉說自己不是斷袖!我的便宜也是這么好占的么?要不是看你還有點兒用處,我一早便閹了你!” 云絕穿著夜行衣被老夫人丟進(jìn)了吳鸞的房間。他怕被人發(fā)現(xiàn),只能將計就計脫掉夜行衣躲在吳鸞床上,卻被酒醉的吳鸞揩了油。當(dāng)吳鸞在他身上亂親亂摸的時候,云絕就想一掌劈暈吳鸞,卻忽地心生一計,忍了下來。 今日行刺平西王無果,正不知如何再策劃行刺,如今看著昏迷不醒,頂著一個鮮紅巴掌印兒的吳鸞,云絕自語道:“好在有你這個草包,或可助我成事!” 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從窗欞照進(jìn)來,吳鸞睜開了眼睛,扭頭看到旁邊猶自酣睡的云絕,絕美的容顏沐浴在晨曦之中。 吳鸞驚坐起身,旁邊的云絕也醒了,美目中波光點點。 一股寒氣從頭頂直灌腳底,吳鸞抖著嘴唇問:“昨晚……” 云絕低頭一笑,柔聲道:“國舅爺不記得了么?” 吳鸞捧著腦袋努力地想了想,“我記得我在關(guān)崇那里喝酒,回府后祖母說是讓我早點兒跟媳婦生出嫡子來,還把我鎖進(jìn)屋里,然后……” 他心虛地偷看云絕,他喝醉了,依稀記得兩個人在床上做了點兒膩膩歪歪的事兒,細(xì)節(jié)記不清楚,但那種欲/火/焚/身的感覺卻記憶深刻,比十五歲那年的初通人事還要激動難耐。 云絕伸手抱住吳鸞的胳膊,絲被滑落,露出頸間和胸口處的點點紅痕。 吳鸞瞥見,瞬時垂頭喪氣,無話可說??磥硎前迳厢斸?shù)氖聝?,無從狡辯。吳鸞一陣悲從中來,這真是有一便有二啊,自己這回算是斷袖斷徹底了。 大丈夫自當(dāng)懸崖勒馬,吳鸞強(qiáng)忍心中悲憤,“爺對不住你,又做了酒后失德的事兒。這樣吧,爺給你三千兩銀子,你拿了做盤纏,回家鄉(xiāng)再置辦幾畝良田,娶妻生子是盡夠了?!?/br> 云絕微微一怔,這個草包倒真是豬腦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騙。不過,他好不容易混進(jìn)國舅府,還指望著通過吳鸞接近平西王呢,哪能就這么離開。 云絕抬腿壓在吳鸞的腿上,整個人八爪魚一樣扒在吳鸞身上,“國舅爺,云絕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你忍心趕云絕走嗎?云絕這種卑微下賤的身份,離了您的庇護(hù)不過是死路一條罷了。您不要趕我走,云絕不求國舅爺?shù)膶檺?,只愿做個書童或者小廝跟在國舅爺?shù)纳磉叄藕蚰!闭f著淚盈于睫,將落未落。 這般絕色美人含淚相求,吳鸞無論如何硬不下心腸立刻趕他走。吳鸞一向?qū)φ磉吶祟H為重情,一夜夫妻百日恩,如今又多了一條“一夜‘夫夫’百日恩”。過河拆橋,拔*無情的事兒,他吳鸞做不出來。 還有最要命,也最難堪的是,他竟然又有了反應(yīng)。 房門被從外面打開,鶴鳴顛顛兒地跑進(jìn)來,“侯爺,小的一夜沒睡守在老夫人院外,候著老夫人睡醒了就趕緊進(jìn)去要鑰匙,還好凌香jiejie在旁邊勸著,好說歹說老夫人才把鑰匙……” 鶴鳴一下頓住,詫異地看著扔了一地的衣服,再一抬頭,紫檀鎏金寶象大床上兩個相擁的人也在怔怔地看著他。鶴鳴一個激靈反應(yīng)過來,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的該死,爺饒命?!?/br> 事已至此,鬧將出來更是闔府皆知,丟人現(xiàn)眼。吳鸞指指身后的云絕問鶴鳴,“認(rèn)出這是何人了嗎?” 鶴鳴剛要點頭,忽地一抖機(jī)靈,“不認(rèn)識,哪家的小姐,生得如此美貌?” 吳鸞點點頭,“出去吧!” 鶴鳴扎著腦袋倒退著出了屋,還不忘體貼地關(guān)上屋門。 吳鸞低頭,云絕眨著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趕人的話在舌尖轉(zhuǎn)了兩圈,吳鸞還是沒能說出來,只能清了清嗓子道:“你再多住幾日倒也無妨,找到出路再走不遲?!?/br> 云絕目的達(dá)到,自然懶得再與吳鸞糾纏,“謝國舅爺,若沒有其他吩咐,云絕先回去了?!?/br> 他起身下床穿上白色的中衣,抱起一團(tuán)石青色的衣服,回頭羞澀道:“我的衣服被爺扯壞了,穿不得了,可否請爺讓小廝送件衣服進(jìn)來?!?/br> 吳鸞一陣臉紅,他一向?qū)ε藴厝嵊屑樱恢獮楹螌υ平^卻屢屢粗暴。他光著膀子跳下床,從衣柜里隨手拿出自己一件碧色暗紋繡銀色竹蘭的外袍,樣式很是sao包,遞給云絕,“穿我的?!?/br> 云絕略為詫異,低眉順眼道:“云絕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何能穿國舅爺?shù)囊路??!?/br> 吳鸞滿不在乎地將衣服塞進(jìn)他懷里,“當(dāng)爺送給你的,有何不可!” “云絕恭敬不如從命!”云絕這才將外袍穿在身上,碧色的錦袍,脖頸處露出雪白的衣領(lǐng)。 吳鸞下意識地多看了兩眼,奶奶的,這件衣服穿在云絕的身上果真比穿在自己身上好看。 云絕躬身道:“云絕先行告退?!?/br> “等等?!眳躯[叫住云絕。 云絕頓住,抱緊懷里老夫人石青色的披風(fēng),渾身都繃緊了,若是吳鸞上來翻看,自然能發(fā)現(xiàn)裹在披風(fēng)里的夜行衣。 誰料吳鸞只是撓撓腦袋,傻氣地問:“你,能自己走回去嗎?要不要我找人抬你回去?!?/br> 云絕松了一口氣,面上做出一副雖然委屈卻強(qiáng)做笑顏的神色,“承蒙國舅爺昨夜憐惜,云絕并無大礙?!?/br> “那就好,那就好!”吳鸞只道云絕逞強(qiáng),也不好說破,只能扯扯嘴角,尷尬不已地笑了笑。這一笑卻發(fā)現(xiàn)面頰脹痛得很,不禁“哎呦”一聲捂住了臉。 跑到銅鏡前照了照,才發(fā)現(xiàn)半邊臉都是腫的,上面一個明顯的暗紅色掌印,五根指痕,根根分明,吳鸞驚異地指著臉,“這是,這是誰打的爺?” 云絕垂眼,“昨晚在屋外,國舅爺醉酒惹惱了老夫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