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就得背黑鍋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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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查到了些什么嗎?” “沒有?!?/br> “阿彌陀佛!希望能早日找到兇手,以告慰時掌門的在天之靈。”寂非嘆息道。 吳消寞一向很喜歡和人聊天,特別是和寂非大師這種有智慧的人,一旦開了腔他便能說出個天南地北來。 但是這會兒他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沒有多余的力氣多說一個字。 寂非大師也看出了吳消寞很饑餓,然而他的化緣袋里依舊空空如也,只能慈悲地閉上嘴不再講話。 下了山后正到吃飯的時辰,在街上就能聽到大吉酒樓里鍋鏟碰撞的動靜,還有菜倒進(jìn)油鍋里發(fā)出的“滋滋”聲。 這些聲音和吳消寞肚子里的“咕咕”聲相互唱和著。于是吳消寞二話不說走進(jìn)了大吉酒樓。 燒雛雞、燴鴨條、清蒸翅子、什錦鍋,還有一壺上好的竹葉青。臨川的景色很美,菜也不錯。 寂非大師笑道:“善哉善哉!這一桌子菜你一個人吃的下?” 吳消寞先灌了一杯酒,說道:“當(dāng)然吃得下!” 他現(xiàn)在什么都想吃,什么都吃得下。 寂非大師微微笑,只要了一碗素面。 吳消寞真的吃下了,像他這樣的人,睡足了覺,吃飽了飯,喝爽了酒,就能精力飽滿,腦子也靈光了許多。 誰又不是如此呢? 分別前,寂非問:“下面你有什么打算?” 吳消寞想了想,說:“去找我的一個乞丐朋友!” 2. 花鷂子并不是真正的乞丐,他只是喜歡和乞丐做兄弟,乞丐的兄弟自然也算得上是乞丐了。 他原本的名字叫花弋翱,風(fēng)流無雙,江湖人稱“雪花公子”,因為他又喜歡逛窯子,“弋翱”念多了就成了“窯”,便干脆叫他花窯子。 他不但喜歡和乞丐做兄弟,還喜歡扮作乞丐,但是他的皮膚像女兒一樣雪白,扮成乞丐總要抹許多灰。 乞丐逛窯子,應(yīng)該被轟出去,可當(dāng)他從爛衣裳里掏出大把銀子時,乞丐也要成大爺了。 不過乞丐哪兒來這么多的錢? 那是因為花鷂子的確不是真正的乞丐,而是一個江湖聞名的小偷。 他的輕功像鷂子一樣靈活,眼力像鷂子一樣敏銳,性格也像鷂子一樣狡黠,所以他最終丟掉了“雪花公子”的優(yōu)雅名號,改叫“雪花鷂子”,人稱“花鷂子”。 找秋南澗難,找雪花鷂子倒容易,只需要打聽打聽哪家妓院大搖大擺地進(jìn)了一個乞丐就知道了。 3. 吳消寞不顧老鴇的阻攔,一腳踢開了香房的門,只見一個穿著破爛的乞丐正舒服地躺在三個年輕姑娘的腿上啃著水油油的雞翅膀,神色自得。 就好像沒看見吳消寞這個人似的。 吳消寞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走到圓桌旁坐下。 老鴇見吳消寞不走,面露難色地問道:“這位大爺,您到底是要找哪位?。俊?/br> 吳消寞瞟了一眼正把雞翅嘬得“滋滋”響的乞丐,說道:“我要找雪花鷂子!” “雪花鷂子是誰?” “雪花鷂子就是花鷂子?!?/br> “花鷂子又是誰?” “花鷂子是花弋翱!” 老鴇見問來問去還是不知道這個“雪花鷂子”到底是何許人也,便說:“我們這兒沒有叫這些名字的人啊……” 吳消寞嘆息著:“我原本以為他在這里,可既然他不在,那我也只好走了?!?/br> 身后“滋滋”的口水聲更響了,放佛是在炫耀。 吳消寞說完起身走到門口,又停住,故意大聲說道:“既然這里找不到他,那我只好到街上讓別人幫我找找,那個偷了姑娘東西的雪花鷂子到底藏哪兒了!” 這時身后嘬骨頭的聲音一下不見了。 吳消寞叉著腰,低著頭,似乎在自言自語:“不知道我回到街上前能不能有運(yùn)氣遇見他呢?” 話音剛落,便一個眼花消失在門口。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風(fēng)掠過門楣的流蘇,一個像閃電般的影子也從香房里飛了出去。 那影子卻比閃電更迅猛,直接從三樓的欄桿上一躍而下,稍稍點過廳里吊著的燈盞,如一只俯沖的鷂子般直射大門。 如果吳消寞認(rèn)真起來,誰也追不上他。 除了一個人。——這個人便是花弋翱。 吳消寞剛到大街上站穩(wěn)腳,就有人從身后拍他的肩。 回過頭果然是那張臟兮兮的臉。 “好你個吳消寞!我問你,我?guī)讜r偷姑娘東西了?”花弋翱指著吳消寞氣沖沖地問道。 吳消寞抱著胸又背過身去,說道:“你這個乞丐不要污蔑好人,我?guī)讜r說你偷姑娘東西了?” 花弋翱跺了下腳,又跑到吳消寞面前,昂起頭,與吳消寞臉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