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就得背黑鍋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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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兩天前柳一湄說秋南澗在紫云觀里,烏木卻說秋南澗早在一個月前就離開了? 這兩個人的話明顯矛盾到了極點(diǎn)。 那么其中一定有人在撒謊。 吳消寞肯定柳一湄不會說謊,如果她說了謊,就等于砸了朱樓的招牌,毀了羅門的聲譽(yù)。 而且吳消寞凡事總會偏袒女人一些。 所以一定是烏木道長在說謊。 那么秋南澗現(xiàn)在很有可能還在紫云觀中! 吳消寞二人其實(shí)中午就趕到了紫云山,不過吳消寞特意算好在黃昏時出現(xiàn)在紫云觀。 正如烏木自己所說,他不喜歡生客打擾,哪怕是吳消寞顏玖這樣沒有血腥戾氣的江湖人,也會被打發(fā)走,但是一個道觀沒有理由拒絕別人一個晚上的借宿,道士總還有一點(diǎn)慈悲心的,所以秋南澗也一樣選在了傍晚來到紫云觀。 想到這里,吳消寞感覺全身的血又開始?xì)g快地流動起來,心臟突突地跳動著。 他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把骨笛別到腰間,輕悄悄地推開了廂房的門溜了出去。 3. 今晚的月亮已經(jīng)不圓了,不過依舊明亮,照在雪上如白晝般。 顏玖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不過他也沒有睡著。 他想強(qiáng)迫自己睡著。 他的腦子里有太多要想的東西,比吳消寞要多得多。 吳消寞居無定所,他可以只想自己樂意想的事情,而顏玖卻有很多牽掛。 因?yàn)樗幸粋€年老的父親,有一個哥哥,還有五個jiejie,更有一座洵靈山莊。 他雖然在家里最受寵愛,什么事都不用他cao心,但他卻總覺得自己活得很沒意義。 他身上背負(fù)了太多的關(guān)懷。 他不單單只是一個人活著。 顏玖的腦子越來越沉,越來越亂,忽然感覺自己的面頰一陣瘙癢,睜眼一看,吳消寞正捏著一縷靛青流蘇朝他咧嘴。 那詭異的笑容在霜白的月光下甚是恐怖。 顏玖猛地坐起,心臟也是突突地跳動著,比吳消寞跳得更快。 吳消寞沒有在意自己把顏玖嚇了一跳,湊過去小聲說道:“小玖,我想了想,覺得秋南澗也許還在這紫云觀中?!?/br> 顏玖精神一擻,望向吳消寞,眼睛里閃著光。 吳消寞一邊幫他穿上衣服,一邊說:“今晚我們不妨搜一搜這個紫云觀!” 好在吳消寞的輕功可以算得上是頂尖的,顏玖的也不賴,二人穿梭在一個個院落間,休迅飛鳧,飄忽若神,竟無人發(fā)覺。 然而紫云觀的廂房也不算少,縱然二人輕功再高,也累地大汗淋漓。 一番查看后,比疲倦更讓人難受的是失望。 吳消寞回去后幫顏玖擦干凈臉上的汗,再讓他換了套干凈的衣服,以防著涼,之后踱回到自己的房間,又沉思到半夜才睡著。 秋南澗的確不在紫云觀中。 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作者有話要說: ——越不可能的人,越可能成為朋友。 ——哦?那很巧。 第7章 雪花鷂子 1. 沒有人知道秋南澗去了哪里。江湖那么大,找一個行蹤不定的人實(shí)在困難。 吳消寞很久沒有像昨晚那樣睡得又香又沉了,直到早上太陽曬到了屁股才懶洋洋地起來。 今天陽光特別好,梅樹上的雪已經(jīng)融了許多,但是在這么好的天氣里,烏木道長和寂非大師卻沒有下棋。 烏木道長把一個信封交給吳消寞,冷冷道:“顏家九郎很早就下山了。” 他不僅語氣冷,臉上也跟凝了霜似的,目光緊緊盯著吳消寞,仿佛在問他“你為什么還不走”。 吳消寞裝作沒看到的樣子,接過信封拆開?!锩媸且环庑藕蛶讖堛y票。 展開信一看,原來是洵靈山莊有事要顏玖回去處理,不知要多久,希望吳消寞繼續(xù)幫忙查下去。 吳消寞看完后把銀票塞進(jìn)胸口的衣襟里,想問問有沒有些齋飯墊墊肚子,但一抬頭看到烏木道長的臉,片刻也不想多留了。 寂非大師也要下山。 吳消寞的馬還拴在山下客棧的馬廄里,只好與和尚一同步行。 “你們可是在查時肅的死因?” “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