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就得背黑鍋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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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剛剛!在妓院里!” 吳消寞恍然大悟道:“哦——剛剛啊……”語氣一轉(zhuǎn),笑看著花弋翱說:“可我說的是花鷂子,又不是你?!?/br> “廢話!我就是花鷂子!” “你不是花鷂子?!?/br> “我怎么就不是花鷂子了!”花弋翱氣得在原地跳了三下。 “你若是花鷂子,剛剛在妓院里怎么不回我?” 花弋翱的臉?biāo)查g變得一陣青一陣紅。 他討厭和吳消寞說話,但是吳消寞總能逼著他說話,可是一旦他開口說了,吳消寞又會馬上讓他無話可說。 這種被人捉弄的感覺實在比蒼蠅噎在喉嚨里還難受。 想了想,他索性也抱起胸,說:“那我問你,花鷂子偷姑娘什么東西了?” 花弋翱雖然偷東西的本事堪稱獨步天下,但在“偷”這一方面,也有自己的原則。 ——他有“三不偷”。 一不偷孩子的東西; 二不偷女人的東西; 三不偷死人的東西。 因此即便他是一個小偷,也在江湖上很有名氣,在小偷這一行里更是受人敬仰。 所以如果你說他偷了女人的東西,他絕對不答應(yīng)! 可吳消寞偏要說:“花鷂子不但偷了女人的東西,這東西還是人家的寶貝呢!” “吳消寞你胡說八道!”花弋翱恨不得一拳把吳消寞的牙齒都打掉。 “你告訴我到底是什么寶貝?” “你先幫我一個忙,幫完之后我就告訴你?!?/br> 花弋翱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一咬牙:“成交!但是如果你說的是假話,我就把你的弦鶴骨笛敲成八段!” 吳消寞微笑:“我說的不一定是假話?!?/br> 但也不一定是真話。 “說吧!請我做什么?”花弋翱特意加重了“請”字。 ——一旦有人來求他辦事,他就又成了花大爺。 “我想請你幫我查一個人?!?/br> “什么人?” “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乞丐?!?/br> 第8章 挖墳驗尸 1. 吳消寞有時候會想,叫花子是怎么變成叫花子的? 畢竟很少有人一生下來就是乞丐。 更很少有人像花弋翱一樣放著雪白干凈的公子哥不做,偏偏要做灰頭土臉的臟乞丐。 花弋翱說:“你又沒當(dāng)過乞丐,你怎么知道做乞丐不是一件快活事呢?我敢打賭,你只要做上一天的乞丐,你也會愛上這種滋味的!” 而眼前的這個地方竟然有這么多的乞丐,像是四面八方的乞丐都聚到了這里,他們四五個一堆癱臥在地上,蓬頭垢面,潦倒不羈,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又霉又酸的味道。 吳消寞皺著鼻子,這次他不會和花弋翱打賭了,因為他連一刻的乞丐都不想做。 柳一湄說給流蜂送信的是一個身患毒瘡的乞丐,并且送完信就死了。 這封信送的時間剛剛好——流蜂弟子正好可以發(fā)現(xiàn)秋南澗。 那乞丐死的時間也剛剛好——送完信的那晚就死了。 這些“剛剛好”恰恰非常不好! 那乞丐死得蹊蹺。 吳消寞找到一個正獨自躺在地上曬著太陽的乞丐,問道:“朋友,打聽一下,你們這兒一個多月前死過什么乞丐沒有?” 那人一只眼微微睜開一條縫,打量了吳消寞一番,又閉上眼睛翻過身去。 吳消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走到乞丐面前蹲下:“朋友,我問你話呢!” “誰跟你是朋友?”那乞丐不耐煩地白了吳消寞一眼:“這兒天天都有乞丐死!走遠點,別擋著老子曬太陽!” 即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也沒人用這么橫的語氣對吳消寞說話過。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吳消寞在乞丐窩中就像是闖進了雞窩的花孔雀一般,人人都不想睬他。 花弋翱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吳消寞碰了一鼻子灰,卻不去幫他。 因為他在等吳消寞來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