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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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銜蟬的講述,幾人都沉默了。 牧凌嘆了口氣。 “沒想到事情是這樣,是我異調(diào)科的滅魂燈殺死了她。” 少年嘲諷一笑,“所以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想見你們了?” 牧凌沉默了一瞬,又問:“那后來怎么樣了?你的時(shí)間不多了又是怎么回事?” 火狐貍咳了一聲,用眼神暗示銜蟬。他做的可是黑市買賣,不能隨便讓這些人知道。 少年看了火狐貍一眼,淡淡說:“后來的就不關(guān)你們的事了。” 牧凌和滄雪無奈,只得告辭。 “我們會盡快抓到涂航的?!睖嫜┍WC道。 隨即,幾人面前的空間撕開一道裂縫,牧凌和滄雪的身影消失在其中。 一直沉默的薄荷抬頭,看向銜蟬。 少女往日活潑的眼眸中盛滿認(rèn)真。 “他們走了,你是不是也該向我交待一些事情?” 銜蟬臉上不自在地動了動。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br> * 十七年前,河谷的黑市上,攤主火狐貍老胡迎來了一位客人。 客人是一位俊俏的小少年,滿臉認(rèn)真發(fā)問: “聽說您見多識廣,還請您賜教,被滅魂燈所傷的人類,靈魂會去往何處?” 老胡說:“你說的是人界異調(diào)科的法器吧,怎么,他們對人類出手了?” “那是個意外……” 小少年臉色陰沉,“禁地里新來的那只黑貓,跑到我居住的地方挑釁。滅魂燈感應(yīng)到靈力波動,傷及了人類?!?/br> “你和那個人類是什么關(guān)系?”老胡好奇。 “她……是一個很好的人。”小少年沉默片刻,說道。 “她很善良,把我當(dāng)做人界的貓,收留了我,給了我名字?!?/br> 老胡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 “我明白了。被滅魂燈所傷的人類,靈魂消散,無法轉(zhuǎn)世。除非——” “除非怎樣?” 老胡沉吟片刻,“有一種丹藥倒是可以將人送入轉(zhuǎn)世輪回,但這種藥邪性大,要付出的代價(jià)也很高……” 小少年立刻說:“我愿意換取。” “即使是用你的時(shí)間?” “是的?!?/br> “你要考慮清楚啊,用時(shí)間作交易,你會漸漸忘記很多事情……” 小少年望了望黑色的山脈,淡淡說:“無所謂的,這世間除了那個人,沒什么可記住的?!?/br> 老胡不再勸他,長嘆了口氣,望著小少年離去的背影,有些惆悵。萬一他日后遇到想要陪伴的人,又該怎么辦呢。 那時(shí)的少年并沒有想那么多,他不知道自己對于那個人類的依戀是叫做什么情感,只是格外珍惜那人的溫柔。 如果這樣的溫柔在世間消失,那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啊。 小少年帶著輪回丹回到了那人的家。 將輪回丹送入那人口中,望著透明的魂魄漸漸升空,進(jìn)入輪回。小少年最后一次望了望這待了三個月的房子,帶著那人留下的墨卷離開了。 小少年花了些時(shí)間,在榕樹林撿枝條做了把藤椅,又從樹林移植了棵葡萄樹,種在那人曾經(jīng)住過的小院里。 然后,陷入沉睡。 ** 距離木屋中的談話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月。 這期間,海濱市最人盡皆知的大新聞,就是連日來令全城人聞風(fēng)喪膽的連環(huán)殺手被警方抓獲。女性市民松了口氣。 中午放學(xué)后,薄荷背著書包回到家。 邵陽跟在她身后,想去她家蹭飯。 剛一開門,門后跳出一只雪白的貓。 這貓騰身躍起,撲到她懷里,剛想蹭一蹭她,察覺到她身后有陌生男性的氣息,頓時(shí)兇相畢露。 邵陽詫異地往后退了兩步,“薄荷,你家什么時(shí)候養(yǎng)了貓?” 白貓朝他齜牙咧嘴。 “這貓也太兇了?!?/br> “是流浪貓,前兩天撿的,我媽看它可憐?!?/br> 薄荷擼了兩把白貓,暗中瞪了它一眼,低聲: “安生點(diǎn)?!?/br> 白貓朝她露出肚皮,懶懶地瞇著眼,不再朝邵陽示威。 “這貓?jiān)趺锤删怂频??!?/br> 邵陽嘀咕。 白貓瞥了他一眼,邵陽發(fā)誓他從那眼神里看出了威脅。 等邵陽走了,薄荷才把白貓放下來。 “整天賴在我家,你好意思么?!?/br> 少女沒好氣地說。 白貓——銜蟬討好地跟在她后面進(jìn)了客廳,客廳里薄荷爸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午飯。 一家人開始吃飯。 薄荷mama很喜歡她撿回來的這只流浪貓,還特地去寵物店買了貓糧、貓砂、貓爬架,儼然成為了貓奴。 “小白,來,吃飯嘍?!?/br> 把貓糧倒進(jìn)盆里,薄mama笑瞇瞇的喚它過來。 小白這名字—— 銜蟬很無奈。這些天,他身體仍沒有恢復(fù)好,仍舊不時(shí)陷入昏睡。 為了更好恢復(fù),他只能保持原型,這樣清醒的時(shí)間能更多一些。 不想離薄荷太遠(yuǎn),他干脆像十七年前那樣,演起了流浪貓。 不過這次,薄荷識破了他,壓根沒理他。反倒是薄荷mama喜歡的不得了,把他領(lǐng)回了家。 薄荷這些天對他沒什么好臉色。 銜蟬知道她還生著氣,愈發(fā)的乖巧,好像真是只寵物貓似的。 這要讓老胡看到了,非得笑死不可。 吃完午飯,薄荷在家午休。 盡管拒絕銜蟬進(jìn)來,薄荷躺上床時(shí),門還是開了一條縫。 一只白貓慢悠悠地踱步進(jìn)來。 看她沒反應(yīng),銜蟬更大膽了,直接跳上她的床,窩在她手邊。 “銜蟬……我要睡覺……” 少女迷迷糊糊地推它。 意識朦朧間,少女胸口一涼。 胸口的紅果癢癢的,被什么東西裹住,來回吮吸。 她睜開眼睛,睡衣下鉆出一只貓頭。 白貓無辜的睜著眼睛,來回舔著她的rutou。 如果不是知道它就是銜蟬,她非得把這只色貓趕出去不可! 舔她的rutou還不夠,銜蟬又鉆到她的裙底,對著花心來回蹭弄。 很快,少女的花心滲出大股液體。 若有似無的快感讓她臉頰發(fā)熱,額頭也滲出一些汗來。 雙腿漸漸分開,任由那只色貓?jiān)谒乳g作亂。 貓的舌頭有倒刺,刮在陰蒂上帶來刺痛感,但快感也更加強(qiáng)烈。 少女咬緊嘴唇,生怕隔壁的爸媽聽見她的呻吟,下身在床上扭動,伴隨著銜蟬舔弄的動作越來越快,她身體里面的那股熱流逐漸堆疊。 熱液從yindao里涌出,澆了銜蟬一臉。 白貓?zhí)蛄颂蛎?,對她的反?yīng)很滿意。 “你這只色貓……” 她拽著它的貓胡子,臉頰的熱意還未褪去。 下身全是粘膩,她起身換了身衣服,又把銜蟬拎去衛(wèi)生間給它洗澡。 * 午休完,薄荷趕去學(xué)校上課,差點(diǎn)遲到。 這周上完,就是暑假了。 即將高三,暑假并不長,只有一周左右的時(shí)間,但也足夠讓學(xué)生們興奮。 班上同學(xué)說約著去集體旅游。 “薄荷,你去么?” 同桌問。 薄荷搖頭:“你們?nèi)グ?,我就不去了?!?/br> “啊?為什么……”同桌失望。 “我家最近……養(yǎng)了只貓,我得陪它?!?/br> 薄荷有點(diǎn)心虛。 “哈哈?什么?” “我媽養(yǎng)的,我還挺喜歡的?!?/br> “哼,我才不相信,你八成是要陪你男朋友吧,還扯什么貓,誰信啊?!?/br> 同桌笑了。 某種程度上……她猜對了。 但薄荷才不會承認(rèn)。 放學(xué)后,又下了雨。 便利店門口,薄荷撐起傘,忽然想起了上次的白發(fā)少女。 那之后,薄荷還見過幾次白發(fā)少女,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原來,這座城市里還有一個這樣的神秘組織,在守護(hù)著市民的平安。 和滄雪一起喝了幾次奶茶,兩人都覺得很投緣。 “如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聯(lián)系我吧,我們會幫助你的?!?/br> 滄雪曾這樣說。 薄荷知道,她指的是銜蟬的身體狀況。 與涂航的那一戰(zhàn),她雖未親眼見證,但銜蟬后來愈加頻繁地陷入昏睡,證明了那場戰(zhàn)斗對他身體造成地?fù)p傷。 正如火狐貍所說,本來傷害并不大,但恰好銜蟬的身體情況特殊—— 他用自己的時(shí)間做交易,換取何瑤轉(zhuǎn)世輪回。于是清醒時(shí)間愈加少了。 薄荷不得不承認(rèn),她有些嫉妒。 所以這些天,都沒給銜蟬什么好臉色。 對此,銜蟬解釋過: “我對何瑤,更多的是感激。那種依戀,只是因?yàn)樗臏厝?。那時(shí)我剛修煉為人形,哪里懂得人性愛欲?” 最好是這樣。 薄荷咬唇,沒理他,決心要晾他幾天。 這一晾,就是兩個月。 * 回到家,意外地沒有看到銜蟬。 “mama,小白呢?” 薄荷換了身家居服出來,找了一圈沒看到白貓,納悶地問薄mama。 薄mama錯愕:“沒在家里嗎?找找看它去哪里了?!?/br> 薄荷心里一慌。一家人找遍了家里和小區(qū)周邊,都沒見到白貓的影子。 慌亂涌上心頭。 薄荷咬唇,猜測著銜蟬可能的去向。 先去木屋看看吧。 薄荷回房間,搖動鈴鐺。 金光閃過后,少女出現(xiàn)在河谷。 她喘著氣奔向木屋,一把推開門。 火狐貍攥著胡子,臉色沉重望著床上的少年。 見她來,老胡朝她搖搖頭。 “你終于來了,我看吶,他是撐不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