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含淚做攻、識字的就是文豪[星際]、(修仙np)我只是饞你的身子、[綜]我的漫畫主角轉(zhuǎn)學(xué)到了我班級、穿書前她修無情道、浮生暫寄夢中夢(NP)、傾辭呈章(1V1,H)、被鬼撩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強上暗戀男神之后(1V1H)、承受(1v1 高h)
“……” 兩人又似早前一般,分明誰都未生過孩子,卻你一言我一句探討著生完孩子之后的事,好似早前躺在床榻上,偷偷摸摸說著話本里的場景時候,也似當(dāng)下一般。 分明只見過豬跑。 卻樂在其中。 …… 再晚些,兩人都不知曉何時入睡的。 白蘇墨有身孕在,前一刻還聊得起勁兒,但困意來得時候,身子乏,入睡得也極快。 顧淼兒平日里又是個少憂慮的,白蘇墨不說話了,她也跟著就入睡了。 只是白蘇墨夜里要時常起夜,便睡在外側(cè)。 顧淼兒睡在里面一頭。 為了方便起夜,屋里留了夜燈。 起夜的時候,白蘇墨輕手輕腳,怕吵醒顧淼兒,但她六個月的身子已和旁人七八個月的身子差不多,又需仔細了些,怕有個閃失。 芍之習(xí)慣了夜里照看她,聽到起身動靜,也會來攙扶。 如此一來,動靜稍大些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顧淼兒會無意識皺眉頭,亦或是干脆將頭蒙在被子里。 到第三回 上頭,白蘇墨將芍之抱了薄被來,在內(nèi)屋的小榻上睡下。 其實這屋中的小榻本也舒適,她早前在國公府的時候,有時入夜會躺在小榻上看書看到入睡,流知和寶澶又不敢擾她,就將被子給她蓋好。她醒來的時候已是天大亮,也渾然不覺。 眼下,芍之將她的枕頭和被子抱來,她這一宿也睡得安穩(wěn)。 …… 翌日早前,芍之扶她到外閣間用早飯。 越到月份越足,白蘇墨白日里便醒得越早,腹中饑腸轆轆,需早前用早飯充饑。 習(xí)慣了,便難睡懶覺。 白蘇墨用飯的時候,顧淼兒還在床榻上睡得正香。 她昨夜里應(yīng)該沒怎么睡好,眼下怕是一時半刻也不會醒這么早,白蘇墨便先自己在外閣間用飯。 芍之昨夜值夜,伺候到早飯來的時候,便去休息了。 喚了穗寶和惠兒來照顧。 穗寶和惠兒抵得過三千只鴨子。 顧淼兒還在屋中睡覺,白蘇墨需時時伸手到唇邊,朝她二人做一個悄聲的姿勢。 她二人回回都是忙不得點頭,而后不多時便又忘了。 白蘇墨這頓飯竟顧著提醒她二人了,但這頓飯亦用得很好。 連粥都喝了兩大碗。 還要第三碗的時候,穗寶和惠兒都嚇倒了,只能拿早前華大夫叮囑的話回絕她,白蘇墨大都時候都能聽,只是到煎餃處,還是堅持讓穗寶又盛了一個來。 她離京大半年,還是頭一遭吃到府中的早飯。 是她多熟悉又想念的味道。 熬粥的火候,粥的香味,都會因人而異,雖各有千秋,但許久不見的想念在里頭,竟讓白蘇墨覺得一頓早飯用得都如此歡喜。 尤其是煎餃,蒼月京中的煎餃會放醋。 旁的地方不會。 放醋之后解膩,還會有淡淡的醋酸味滲透到餃子餡兒中。 白蘇墨大快朵頤。 穗寶和惠兒都愣愣看著她,既而面面相覷。 小姐出門一趟,是有多吃不慣外面的東西,回來第一頓早飯,竟喝了兩碗粥,吃了好幾個煎餃,還配了蔬果不少,實在讓人有些唏噓。 吃過早飯后,又要消食散步。 昨日尋苑中散過步了,今日說要去國公爺苑子里。 穗寶和惠兒便也跟著。 只是芍之不在,她兩人不敢離太遠。 穗寶和惠兒本就是在國公爺書房伺候的小丫鬟,對苑中自然熟悉。 其實不僅白蘇墨離開了大半年,國公爺亦離京了大半年。 苑中的花草樹木照料得極好,書房也收拾的整整潔潔,好似爺爺沒有離開過一般。 也好似,這里本就是家中,無論何時回來,都能見到處處被照顧得極好,賞心悅目。 “小姐,歇歇吧。”惠兒時刻不忘職責(zé)所在。 早前是給國公爺磨墨,收拾書房。 眼下,是照顧小姐飲食起居,一頓飯里不能多吃少吃,走累了便要歇息。 小孩子眼中這些事情都很簡單,便也記得適時提醒。 小歇的時候,穗寶端了溫水來。 白蘇墨坐在爺爺?shù)臅坷?,隨意翻了翻爺爺案幾上的書冊,大都是些兵書,還有爺爺早前批準的痕跡。 爺爺這一生都打上了軍中印跡,便是不在軍中,亦改不了看兵書和沙盤推演的習(xí)慣。 也樂此不疲。 其實,也未嘗不好。 心思有托付之處,才不會無趣。 爺爺心中有金戈鐵馬,亦有大好河山。 白蘇墨笑笑,將兵書放回原位。 恰好,又苑中小廝來了書房處:“小姐,云墨坊的夏姑娘來了?!?/br> 秋末。 第204章 籌碼 (第一更綿薄之力) “蘇墨……” 相比顧淼兒, 夏秋末見到白蘇墨的時候,情緒里多了許多的起伏。 她忍不住上前同白蘇墨相擁。 白蘇墨稍楞。 不知她何故…… 耳邊, 確實夏秋末半更咽的聲音:“蘇墨, 你沒事就好……” 白蘇墨遂想起早前錢家老宅失火的時候,夏秋末似是還在燕韓京中。 白蘇墨心中明了了幾分,她是擔(dān)心了。 白蘇墨輕聲道,“秋末,我很好,無事?!?/br> 夏秋末離開燕韓的時候, 錢家家中正好失了火,就連蘇墨身邊的丫鬟尹玉都燒死在南山苑中。 她心中波瀾不平。 當(dāng)時許金祥說過,不是尋常的走火, 是有人故意放的火。 那日若不是錢譽同蘇墨走得急,夜路便離京, 許是燒死的人…… 許久之后, 夏秋末心中都未平復(fù)過。 她記得許金祥說的, 對方都猖狂到了能冒險在燕韓京中殺人放火的程度,應(yīng)當(dāng)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錢譽同蘇墨是離京去尋國公爺了,但縱火的人應(yīng)當(dāng)也會一路追殺。 錢譽同白蘇墨這一路, 可想不會一帆風(fēng)順。 許金祥話音剛落,她手中哆嗦,布料冊子就落在了馬車中。 她平素朋友不多。 夏家的家境讓她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 她自幼的玩伴不多, 她性子強, 越長大同她們便疏離。 貧寒的人家, 她看不上旁人的認命。 高門邸戶,亦看不上她的出生,她也看不慣她們中的清高不屑。 在京中,唯有蘇墨看得到她的野心和拼命,她不需要旁人的同情,蘇墨便從不戳穿她的虛榮心,她同她一處,會在她不經(jīng)意間尊重她的感受,亦不會凸顯自己的優(yōu)越感。 同蘇墨在一處,讓人如沐春風(fēng)。 白蘇墨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 也許是唯一的朋友。 便是全天下的惹都覺得她高攀亦無關(guān)系,只要她心中清楚,她對這段友情應(yīng)有的堅持與維護即可。她會為了蘇墨默默放下心中對錢譽的愛慕,亦會為了去見她,踏上從未去過的燕韓。 只要她力所能及。 她有許多話未同蘇墨講。 她從來不是一個善于道謝的人,但她都悉數(shù)記在心中。 只感謝佛祖,讓蘇墨平安回京。 …… “我是今晨回京的,沒想剛回京中,就聽說你回來了,這才急急忙忙來了國公府。”兩人在苑中并肩散步,夏秋末同她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