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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絕的秋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六 管教

第二十六 管教

    “周生說,”他這三個字一出,溫從思就知道今天的正題要來了,忙一抹額上的汗,輕輕放下手里的紫砂壺,正襟危坐起來。

    林秘書兩腿交疊著,一只手在茶杯杯沿畫圈圈:“最近公司的賬本好像有點不對勁?”一對老鼠眼射出犀利的精光,把西裝革履的溫從思噎得說不出話來,幾乎要癱軟在椅子上,他知道,他果然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說罷了。

    “溫先生,倒也不用這么慌張?!彼蝗环诺土寺曇?,舉杯飲茶,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你仔細(xì)想想,身邊有沒有老鼠偷過賬本?”話說得意味深長,但溫從思已經(jīng)轉(zhuǎn)不動腦子了,整個像一只軟腳蟹一樣。

    “徐小姐自從跟了你,周生他老人家也很放心?!辈恢醯模掍h一轉(zhuǎn)又繞到了那個女人身上來。徐秋冉是周生唯一用他自己的名義提供大學(xué)資助的學(xué)生,他當(dāng)時本來以為是私生女一類的,總想著要從她嘴里套話,一來一往之間竟然就混在了一起,只是兩人都心懷鬼胎。但后來溫從思查到她只是跟周生是老鄉(xiāng)的關(guān)系,就不太感興趣了。

    現(xiàn)下提起來,氣氛變得更加微妙了,想必送徐秋冉回大陸這件事也沒有被掩住,只是還拿捏不準(zhǔn)那邊是什么個意思,難道他低估了她的地位?

    只見林秘書把交疊的腿放下來,往黃花梨木的太師椅上一靠,游刃有余地開腔:“許久未見,阿冉也不來拜訪過,禮儀都丟了,看來還是缺了點管教?!边@話原原本本地從他嘴里轉(zhuǎn)述出來,驚出了溫從思一身冷汗,后背貼著的襯衫涼透了。旁的意思可以不懂,要管教就不可能不懂的。

    “溫先生,能聽懂吧?”林秘書的那雙眼睛隔著厚厚的鏡片兒看他,眼底的冷漠根本不可以直視:“周生要管教不干凈的老鼠,您就不必管,拿好賬本放到原來的地方就好了。”

    他知道,這是給了個臺階他下,把罪都一并怪在了徐秋冉上,這件事總要有個人當(dāng)替死鬼,不可能允許他背地里把數(shù)目的窟窿都填上了,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溫從思的后背被敞開的窗戶吹得干了又濕,濕了又干,一句話都不敢反駁,唯唯諾諾地點頭稱好,算他命大,沒有被革除也沒有制止他背地里干的事情,就是那個女人就浪費了。上邊兒這么一發(fā)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能留條命。

    林秘書又靜靜地品茗,沒有理會癱坐在椅子上的人,末了招呼也不打就駝著背夾著公文包慢慢地退出了雅間,也不在意溫從思有沒有出來送。

    其實他私心一直挺看不起溫從思的,明明有那個腦子卻畏手畏腳,鎮(zhèn)日想些邪門歪道來走成功的捷徑,殊不知周生最痛恨這類的人,注定無法得到重用。

    他下樓往大廳靠窗臺的那一桌走去,對著獨自一人品茗的男人問了聲好。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周生,看起來烏發(fā)潤澤,身姿挺拔,舉手投足都有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勢,誰能想到傳言中的周老就這般大隱隱于市,只有眼角的細(xì)紋暴露了他的年齡,但看起來還是比實際年齡年輕太多。

    “唔,茶不錯?!彼D(zhuǎn)著拇指的玉扳指評價道,放了茶杯就起身,隨意得仿佛只是這熱鬧大廳的一位普通茶客。林秘書夾著公文包跟上男人的步伐,一邊回頭吩咐茶樓經(jīng)理把茶葉送到宅子里去。

    上了車,周生閉著眼睛假寐,手里盤著烏木沉香手串,他信佛,此刻臉上的神情倒也平靜。

    林秘書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把那個破公文包放在腳踏邊上,推了推厚厚的鏡片,猶豫幾分才開口問旁邊那尊佛:“周生,那徐小姐怎么處理?”他把徐秋冉從溫從思那邊要了回來,不讓她再躲在別人的屋檐下,所以這回又是拿捏在他手里了。

    “阿青這段時間忙什么?”他睜了眼,手里的手串溜光水滑,陽光打下來泛出天然的光面來,通透的好顏色一看就價值不菲,是了,給這樣的人物捏在手里的物件兒定然不落俗。

    既然問到了,就肯定要說的,林秘書忙給他報告:“陳小姐最近幫溫從思在大陸做事,村子的貨也基本穩(wěn)定,她很少過這邊來?!?/br>
    溫從思估計臨死都很難想象,他找來的得力助手比他不知道多吃了幾多鹽巴,她跟著周生混的時候,他還在跟金融學(xué)拼命呢。用林秘書的話來說,一開始找這個有腦子的書呆子就是為了讓他們過橋不濕腳的,常在河邊走,總得有個墊腳石,壞就壞在他太畏手畏腳了,行事作風(fēng)還很稚嫩,跟他們并不融合,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拖后腿了,這顆棋子遲早得壞。

    給他借了外債虧空公款的機(jī)會,又含辛茹苦地把陳藝青送到他眼前,誰知道他眼角這么淺,也無甚野心,只想著把虧了的錢賺回來補數(shù)就算罷,真是飯喂到了嘴邊都不會張口吃。

    “阿冉真是舒服日子過慣了,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敝芾蠈⒁暰€移到窗外,看路過的女高中生騎著自行車打鬧著穿街過巷,眼神一點點沉了下去:“叫阿青抽空同她敘敘舊。”

    這邊陳藝青收到了港城的郵件,在黑漆漆的房間里起了身,踢開了腳邊擋路的椅子,在窗戶撩開窗簾看了一眼,對面居民樓第八層的陽臺燈如常亮了,一個長發(fā)女人拿了個折疊的小板凳,屈膝蹲坐著抽煙,她很白,在黑夜里能泛著點瑩瑩的光,指間猩紅的火點子沒有滅過。

    她眼里的人,正是獨自抽煙的徐秋冉。自從搬出來住了,她每天夜里一宿一宿地睡不著,坐在陽臺上吹風(fēng),煙一根一根地點。

    但她不知道自己在橋上看風(fēng)景,卻也成了別人眼中的風(fēng)景。緝毒大隊的人也不可能想到,他們找了快一個月的人就住在離他們警局五百米的小區(qū)里,和他們的重點證人對面樓。

    陳藝青看了盯了一會,無聲地叫了聲阿冉,把那兩個字含在嘴里咬碎了,撩起窗簾的手指緩緩松開,點了根大麻煙,靠著墻慢慢吸了起來,沒有開燈的房間煙熏繚繞。

    熟悉的漂浮感升了起來,她歪坐在墻根邊,一朵蓬松的云朵將她托了起來,心室全是飽脹的滿足感,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對面陽臺的人,竟嘿嘿傻笑起來。

    陳藝青摸了摸左耳的十字架耳墜,含著煙嘴看風(fēng)吹散了徐秋冉的長發(fā),閉了眼睛竟然一下子回到了那年夏天,那個暴雨的傍晚。

    只有十五歲的徐秋冉,在她最熟悉的那個臥室里,背對著她麻利地脫下身上濕透的上衣,揚起手臂,露出那一節(jié)腰肢,腰后是凹陷下去的腰窩,里面還有一件半截的小背心,裹著胸前剛剛發(fā)育含苞的花骨朵兒,白的透亮的身體上有水珠滑過。

    她側(cè)過頭問拿著衣服的陳藝青,聲音還是很天真的小女孩味道,長發(fā)也濕答答的,襯得那對貓兒眼更加亮了:“青姐,快點換衣服呀,我還要回去給meimei送飯嘞,她餓了要哭?!?/br>
    陳藝青睜了眼又合起來,在幻覺夢境里來回倒騰,眼前一會兒是那個少女的胴體,一會兒是對面樓眼神憂郁抽著煙的女人,鼻尖有大麻的焦味,也有那個夏天收完水稻被雨澆了一身的水汽。

    她笑了笑,在煙燃盡的時候,渾身酥麻地分出一絲力氣,把厚重的窗簾都拉開來,看徐秋冉離開陽臺的背影,看她翹起來的臀,不再是那年十五歲的樣子了。

    “喂,明天叫小梅去看一下大勇。”陳藝青縮在角落打電話,聲音還很不穩(wěn),旁的人一聽就知道剛剛嗨完,還沒從天上下來呢:“幫我找輛面包車,叫兩個人明天晚上六點樓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