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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藏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所以當(dāng)柳眠棠述說完病痛纏身之苦后,體貼地問賀珍此來還有何事時,饒是伶牙俐齒的賀三姑娘都有些斟酌不出話頭來了。

    可是耽擱皇差事大,她賀家老小的性命皆拴在這上,實在是耽擱不得,只能硬著頭皮開頭道:“崔夫人,其實您應(yīng)該也清楚,如今運(yùn)河開鑿,船只都被征調(diào)走了。我們鎮(zhèn)上的瓷坊的黏土供應(yīng)不上來,著實叫人頭痛。不過聽說你家鋪上倒是運(yùn)了許多黏土,若是方便,可否勻給賀家商號一些,一解燃眉之急。”

    眠棠一聽這話,卻為難地輕輕蹙眉道:“賀小姐若是求別的,都使得??墒菃吻筮@個,就叫人為難了。實不相瞞,我們玉燒瓷坊最近也接了個大單子,正用著黏土呢。若是勻給你們,我們的單子趕不上工期,豈不是敗壞了我玉燒瓷坊好不容易立下的名號?”

    賀珍早料到她會推辭,連忙道:“價錢方面好商量,我們出高價就是了。”

    這個柳娘子是明擺著要奇貨可居,那么倒不如隨了她的心意,先解了賀家的燃眉之急再說。

    反正來年那運(yùn)河只要修建完了,恢復(fù)航道,船只也多了,那柳娘子再無可拿捏人的地方了。

    但是有一點(diǎn),她們賀家財大氣粗,能抗過這道關(guān)卡,但是其他的商鋪也許拿不出太多周轉(zhuǎn)的錢銀買崔家的高價黏土。

    崔家這一出奇貨可居,的確能賺到些錢銀,但是也把靈泉鎮(zhèn)的其他商戶徹底得罪光了,且看她家日后還怎么在靈泉鎮(zhèn)立足!

    所以無論柳眠棠要多高的價錢,她一力應(yīng)承下來就是了,舍了錢銀也要敗了崔家的名聲,兵不血刃,將這外鄉(xiāng)的一家攆出靈泉鎮(zhèn)去!

    而柳眠棠聽了賀三小姐要高價索買黏土的話,柔柔一笑道:“看三小姐說的,我相公是讀過書的,我們崔家豈是那等子逐利忘義之人?怎么能黑了心眼去賺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錢財呢?再者,我們家賣瓷器,可不想改行賣黏土!”

    這賀三小姐一聽,就有點(diǎn)把握不住這位柳娘子的脈門了。

    她坐了近半日,磨破了嘴皮子,才終于磨得柳眠棠吐了口:“其實我們崔家鋪子上要能多賺取些錢銀,那些救命的藥卻能從別處買來……只是鋪上現(xiàn)在接的單子實在是太小,若是能如你們賀家,或者其他掌柜那般,接了些皇差便好了……”

    賀珍一聽,這才明白柳眠棠的意思,原來她竟然是個心野的,想要分皇家御供的肥rou來吃!

    既然雙方將話挑明了,那么一切都好辦的,賀三小姐直說茲事體大,需要回去跟父親商量。

    柳娘子不顧體弱,親自將賀三小姐送到了門口,親切地囑咐著她快些同賀二爺商量,不然她家雙嶺藥田里的藥苗若是長大些,就舍不得拔了開道通車了。

    當(dāng)賀珍將這意思告知給父親時,氣得賀二爺再次拍了桌子,直說崔家好大的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根基就要承接御供!

    可是賀珍卻勸住了賀二爺,說既然柳眠棠有心賺取皇銀,就讓她賺好了。而且玉燒瓷坊里的填色技藝著實不錯,若是能拿來為賀家所用,豈不是讓賀家如虎添翼?

    賀二爺明白了女兒的意思,反正賀家承包出去的瓷器擺件,最后都要拓上賀家商號的名頭。她柳眠棠再有能耐,也不過是供賀家差使的小馬駒。等忙活完了皇帝大婚御供這頭等大事,再想法子對付玉燒瓷坊也不遲。

    賀二爺知道他這個女兒有心計,做事也比他周全,為今之計,也只能邀那姓柳的娘們兒入伙,度過了眼前的難關(guān)再說。

    于是靈泉鎮(zhèn)每月一次的商會聚會,這次打破了慣例,就在賀三小姐看望了柳娘子的第二日,再次聚首一次。

    這次柳娘子倒是來了,不過遲到了足足一個時辰。

    柳娘子進(jìn)門時便連連道歉,直說女人家出門事多,頭臉梳妝甚是費(fèi)時,讓諸位久等了。

    商會的一眾老爺們倒是個個笑臉相迎,說崔夫人看重商會同仁,這才精心打扮,應(yīng)該應(yīng)該?。?/br>
    于是靈泉鎮(zhèn)的同行們彼此和和氣氣地又商討了一次皇差的分配事宜。

    那利錢最大的一份精瓷填色的活計就歸到了玉燒瓷坊的名頭上。這塊肥rou原本是賀家獨(dú)占的,賀二爺自然不愿意割讓出去。可是其他的湯水,那個柳娘子又看不上,只獅子大開口,獨(dú)要這一份。

    而其他的掌柜們看柳眠棠沒有看上他們的湯水,自然長長舒緩了一口氣,竟然也幫著柳娘子勸賀二爺松口。

    氣得賀二爺臉憋得鐵青,若不是女兒賀珍一直在桌子下面踩他的腳,當(dāng)時就要發(fā)作了。

    最后,賀家割了rou,柳眠棠自然也松了口,先是悲切地說了一番自己的病情,又態(tài)度誠懇地表示,為了靈泉鎮(zhèn)的諸位,更是為替皇帝盡忠,她就算拔了救命草藥耽擱了病情也在所不惜。

    柳娘子生得嬌媚,加上這幾天沒出屋子,那上等的香粉也將臉兒抹得白白的,這愁眉不展的嬌弱模樣,讓人一不小心,還真信了她要天妒紅顏,命不久矣了呢!

    直說得一干老爺們連連點(diǎn)頭,再次誠心謝過了柳娘子識大體顧大局的寬廣胸懷。

    可是賀二爺心里卻直罵,什么狗屁草藥?他派人去看了,明明是一地的白菜大蔥!能治哪門子的絕癥?

    當(dāng)商議結(jié)束后,柳娘子也提前分到了趕制皇供的定錢,只這批填色的瓷器單子的定錢就有八百兩銀票,若是全部趕制完,還可有一半的錢銀可拿。

    柳娘子之前不知皇供的錢銀多少,等如今厚實的銀票拿在手里,才明白了為何先前那些掌柜對賀家如此的拍馬捧屁,實在是這里面利潤讓人看得眼紅??!

    不提玉燒瓷鋪賺取得溝滿壕平,再說軍營里的崔行舟聽聞了水司近日的趕工進(jìn)度后,終于滿意地松緩了臉色,揮手叫那匯報的官吏下去。

    可是官員卻還有一事要稟報王爺,便小心翼翼地問:“王爺,您先前命全郡方圓百里的船只皆要應(yīng)征,如今工事完成大半了,可否要那些船只解了徭役?”

    其實說起來,水司也不必這么緊迫著征召漁船。至于為何這般行事,崔九當(dāng)時也沒有太仔細(xì)地去想,只不過腦子里一閃,閃過了北街宅院床下那個空落落的大洞,便一念之仁,替那準(zhǔn)備收買路錢的小女子行一點(diǎn)方便罷了。

    這于他來說原本順嘴說一下的事情,事后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如今聽這官員提起,才突然想起了這樁來,倒也不知道那柳娘子的事情進(jìn)行得怎么樣了。

    不過征召漁船太久,的確是有些影響民生,所以淮陽王揮一揮手,便表示可以解除一部分船的徭役了。

    不過閑暇時,去北街吃飯時,他從眠棠的嘴里知道了她已經(jīng)訛詐成功了的事情。

    可是聽到柳眠棠承攬了賀家的事務(wù),他倒是微微皺眉。

    說實在的,當(dāng)初買下店鋪不過是為了安穩(wěn)住她的心思。沒想到月余的功夫,竟然讓她將攤子越撲騰越大。

    “你這般行事,不怕那賀家商號對你鋪子里的瓷器動手腳,借了名目整治你?”

    眠棠聽了,只甜甜笑道:“夫君想得好周到,不過我們這些商鋪其實是為人作嫁衣,都是頂了賀家的商號,所以他若想在瓷器上動手腳,壞的就是自家的名號,如何能不受牽連?如今,我們剛在北街立足,且得好好經(jīng)營,便委屈了夫君的鋪子屈就他人之下,不過總有一日,我們店鋪的名號會堂堂正正印在那皇家御供的瓷器上!”

    眠棠這邊立下了豪言壯語,崔行舟倒是微微一笑:“你若喜歡,盡心去做好了,只是不是為我,單是為了你自己,也要踏實經(jīng)營,也算是給自己賺得一份產(chǎn)業(yè)?!?/br>
    畢竟此間事了后,店鋪和宅子都要一并給了她的。柳娘子若是經(jīng)營得好,也是她自己受益。

    崔行舟難得這么有閑心地教導(dǎo)人,可是在眠棠聽來,夫君卻是在鼓勵著自己大膽做事。

    得到夫君如此的信任,她不由得又是兩眼晶亮,秋水盈盈一般地望著他。

    崔行舟倒是習(xí)慣了她這般看著自己,悠悠夾了一筷子魚rou放入她的碗里:“快些吃飯吧,不是說一會要回鋪子上查點(diǎn)送來的瓷器嗎?”

    眠棠也覺得自己方才的目光太孟浪,不符合賢妻淑德,不由得俏皮地笑了一下,然后趕緊吃飯。

    她一會的確是要出門,只是見夫君回來,才想著要跟他一起吃飯,耽擱了功夫。

    等眠棠吃完飯,又用竹鹽漱口后,便稍微收拾停當(dāng)準(zhǔn)備出門去了。

    崔行舟恰好也要出去,他今天來靈泉鎮(zhèn)除了吃一吃李mama的飯菜外,最重要的是要拜謁一位告老還鄉(xiāng)的朝中大吏,所以看著時辰,便也一起出門了。

    王爺?shù)鸟R車正好要路過玉燒瓷鋪,崔九遲疑了一下,覺得既然順利,不管顧她也不甚好,便叫眠棠一起上了車。

    眠棠第一次跟夫君一起出門,心里甜滋滋的,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崔九的身旁,覺得馬車?yán)餄M是夫君身上淡淡幽竹般的氣息。

    當(dāng)馬車從北街口駛出來時,午休的人們還沒有返回來,略顯得冷冷清清。馬車順著石板路朝著瓷鋪的方向慢慢前行。

    可是轉(zhuǎn)到了一處僻靜的街口時,從道路兩邊的高墻上突然躍下了幾個彪形大漢。有兩個上前就架住了馬車車夫的脖子。

    而另外幾個立在巷子口望哨把風(fēng),分工井然有序,一看就是劫道的行家。

    其中一個一把扯下了簾子,看也不看崔行舟一眼,只舉著一把鋒利的長劍,指向了柳眠棠的喉嚨,陰惻惻地說道:“柳姑娘,你當(dāng)初走也就走了,可是為何要偷偷藏了公子好不容易籌集的銀子?如今賬房點(diǎn)出了錯漏,公子有交代,只要你肯還回來,他既往不咎!”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的,柳眠棠聽得一頭霧水,只調(diào)高眉毛道:“你家公子是誰?我又拿了什么。你莫不是認(rèn)錯人了?”

    那大漢一看柳眠棠不認(rèn)賬,只呵呵冷笑了兩聲,懶得廢話,只想將柳眠棠從馬車上扯下來捆了。

    至于柳眠棠身邊坐的那個男人,他連看都未看。蕓娘事先跟他們說了,柳姑娘如今嫁給了一介商賈,繡花枕頭樣的男人,好吃懶做的紈绔子弟,大約就是這個。一個做買賣的,自然更得惜命。他若敢動一動,立刻便在他的身上捅個窟窿!

    可是就在他的手堪堪碰上柳眠棠時,她一旁那個繡花枕頭樣的男人卻悠悠開口說話了:“不知她拿了你們多少錢?我來替她還就是了?!?/br>
    領(lǐng)頭的大漢一聽,都要笑岔氣了,他挑著眉惡狠狠道:“三千萬兩的雪花白銀,你還的起?且給老子滾到一邊去!”

    說著手里的長劍一挽,就想要將那繡花枕頭的臉兒給劃花了。

    但是大漢的手腕子剛往前一伸,那個吃軟飯的白臉兒竟然伸出兩指,夾住了那薄薄的劍身,然后一個借力的巧勁這么一帶,竟然將大漢一把給扯入馬車?yán)铩?/br>
    柳眠棠方才手一早就摸到了李mama給她放置到一旁的一對銅鑄的鈴兒上——這鈴兒是神醫(yī)趙泉托人送來的,讓她閑著沒事的時候舉握,復(fù)建手腕筋骨之用。

    如今這對鈴兒可算派上了用場,只被她高高舉起,趁著崔行舟將大漢扯進(jìn)來的功夫,兩下子便砸在了頭頂之上。

    眠棠認(rèn)xue的功夫很準(zhǔn),雖然兩手氣力不大,卻足夠讓那大漢翻著白眼昏死過去。

    崔行舟這次是第一次親眼看她打人,的確是出手看著綿軟卻xue位狠準(zhǔn)。

    就在這時,馬車外的打斗聲也不斷,就在眠棠探頭要看個究竟時,脖子后一沉,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崔行舟一個手刀巧勁兒將她敲暈之后,外面的暗衛(wèi)也一起出動,拿下了那幾個攔截的大漢。

    “王爺,人都抓住了!”暗衛(wèi)跪地向崔行舟稟報道。

    淮陽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人提去審問。

    雖然方才只有只言片語,但是也足夠崔行舟推敲出大概了。

    這個柳眠棠,膽子也是太大了,她當(dāng)初逃跑時,可不止帶走了一匣子首飾和銀票子,居然還卷走了那個子瑜公子的大筆的賊贓!

    三千萬兩的雪花白銀的確不是小數(shù),那位子瑜公子倒是沉得住氣,現(xiàn)在才來索要!

    崔行舟在北街的宅子設(shè)立了這么久,總算是釣出了像樣的魚蝦,倒也不枉費(fèi)了他的耐心。

    當(dāng)下那位朝政的回歸故里的大吏,也改期去拜訪了。

    因為那些個賊子有專門的酷吏去審,崔行舟倒也不必親力親為,便將昏迷的眠棠先送回了宅子里。

    結(jié)果馬車剛到了門口,卻看見鎮(zhèn)南侯趙泉領(lǐng)著小廝在門口探頭探腦。

    當(dāng)看見崔九將昏迷中的柳娘子從馬車上抱下來時,趙泉嚇了一跳,以為柳娘子舊疾復(fù)發(fā)了呢,待聽說是崔九敲的,立刻大為光火。

    趙侯爺老早就把這小娘子看做了自己宅院里的女眷,崔九這廝下這樣的狠手,他如何肯干?當(dāng)下橫眉立目道:“王爺可是在軍營里打罵慣了兵卒,這么嬌滴滴的女子,你也下得去黑手!”

    崔行舟原本以為眠棠路上就能醒的,沒想到眠棠卻一直氣息紊亂,似乎陷入了夢魘之中,所以他也有些擔(dān)心,只皺眉道:“我不過是使了巧力,讓她昏睡一下而已,手勁并不重,你看看她是怎么了?”

    說完,崔九便大步流星地將柳眠棠抱入了屋內(nèi),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玉腕讓趙泉診脈。

    可是趙泉的手指快要挨上時,崔行舟的眉頭一皺,覺得就算是失節(jié)女子,也不該讓人隨意觸碰。

    想著便從懷里掏出塊汗巾子,蓋在了那截瑩白的手腕上。

    趙泉覺得他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想要揭開汗巾子切得仔細(xì)些,可是接觸到崔行舟微微瞇起的目光,到底不敢造次,只隔著汗巾子給她診脈。

    眠棠的脈息有些紊亂,可見以前的淤血之癥還是沒有消散,看來還要再加重湯藥調(diào)理才行。

    診脈之后,趙泉便又寫了一副方子,交給李mama讓她給柳娘子煎熬。然后他又鄭重交代崔行舟,女人的身子骨原本就嬌弱,像今日之舉萬萬不可再用。

    若是往常,淮陽王只會冷冷一笑,像他這種做事不擇手段之人,怎么可能會憐惜一個失節(jié)反賊的女子?

    可是這一次,淮陽王竟然沒有出口嘲諷,而是沉默地聽著,然后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

    趙泉從北街出來時,還在恍惚著,總覺得自己這位相交多年的好友似乎是哪里不對了。但是具體是哪里,他一時又說不清楚。

    眠棠陷入一團(tuán)如爛泥一般的夢境中,在夢里有人給她看一本賬目,然后問:“柳姑娘,你看該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眠棠,給我拿個賬本,誰欠了我都要記清楚

    第32章

    眠棠根本搞不清是什么賬本,可是嘴里卻直覺說道:“先不要呈報給公子,我自會將賬目梳理清楚……”

    接下里,她便埋首在了桌子前,開始一筆筆地重新理賬。不知怎么的,眠棠就是清楚,她在將賬目做空頭的周轉(zhuǎn),重新制作了一本假賬,而如山的白銀頓時化作無數(shù)涓涓細(xì)流從總賬上分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