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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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哪怕是利用自己......當初也的確是看中了自己的美色。 她當然十分清楚他平日里哪怕對自己多冷淡,但對自己的身子卻是何等熱烈的。 反正對他來說,留下她做個側(cè)室對他來說又不妨害什么。 更何況他們還有個孩子。 阮覓心中恨得不行,但面上卻是忍住了。 她忍著怒意補充道,“侯爺,您看,我們和離之后您果然就建功歸來了,以后前程更是不可估量,顯然那神佛之言是再真不過的。如若您現(xiàn)在建功歸來,我就不顧那預警,再回您的身邊,必會妨礙了您的前程,侯爺......” “你放心,我已經(jīng)見過元陵大師,我們的命格沒有什么不合的,而且就算有什么妨礙,經(jīng)了這三年,你擔心的那些早已經(jīng)不復存在。你只需放心跟我回去即可?!?/br> 他皺了皺眉,打斷她道。 阮覓:...... 話已至此,這廝仍是聽不懂人話! 作者有話要說: 顧侯:房子要怎么修,你來! 阿覓:侯爺,我們和離了! 顧侯:你不用擔心,元陵大師說我們命格很合。 阿覓:侯爺,我們和離了! 顧侯:你只需放心跟我回去即可。 阿覓: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啊啊啊啊??! (還是直接上刀?) 第14章 狗男人 那就只能攤開來直說了。 阮覓抬眼看他,豁出去道,“侯爺,您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您將來也會迎娶配得上您身份的貴女,您是想讓我以什么身份跟您回去呢?您不會是欺我孤兒寡母,又是商戶女的出身,所以就想讓我不明不白的跟著你吧?” 她的手緊緊捏住,冷冷道,“侯爺,雖然我不是什么勛貴世家女,但也是清白人家出身,我們既已和離,便有各自婚嫁的自由,你若想讓我不明不白的跟著你,那我,寧愿去死?!?/br> 顧云暄皺了皺眉。 他想到了申嬤嬤,心道,她果然是在生氣。 自己回來之后沒有來見她,她怕是聽了不知道多少閑言碎語,又聽了申嬤嬤說他在議婚之事......的確是他疏忽了。 因而他的聲音更溫和了些,道:“阿覓,你說的什么傻話,什么娶別人,讓你不明不白的跟著我?” “這些日子是我疏忽了,讓你受了委屈。” “以后不要再提和離之事,你知道,當初我離開在即,你在病中,我是為了讓你安心養(yǎng)病,不得已才同意和離,讓你搬走好生休養(yǎng)的,不過那只是權(quán)宜之計?,F(xiàn)在我回來了,自然會去銷了那和離書,你還是我的妻子?!?/br> 頓了頓,道,“什么議婚之事你更不用理會,你回侯府......是回西寧侯府,不是南陽侯府,在那里,你就是我的夫人?!?/br> 阮覓聽了他這話卻是有驚無喜。 她看著他,看到他堪稱溫柔的神色只覺毛骨悚然。 雖說當初和離她耍了些手段,但她以為既然和離了,那就是真的和離了。 她可清楚記得夢中他說起降妻為側(cè)時,那高高在上,冷漠,理所當然像處理一個東西時的表情。 誰能想到他現(xiàn)在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他不是該娶妻了嗎? 阮覓一邊驚恐,一邊心中思量著,該如何跟他和平“撇清”。 可是于顧云暄來說,現(xiàn)在自己心尖子上的人,她就站在他面前,因為他的疏忽受了委屈,睜眼看著他,美得令人心顫。 他再忍不住,伸手就想將她拉入懷中。 阮覓突然被他拖住,大驚,來不及細思,直接轉(zhuǎn)了手腕就拔了隨身的匕首一刀劃過去。 可是顧云暄是什么人? 他四歲習武,阮覓的這點招式完全不在他眼中,哪怕是猝不及防,也還是一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奪了她的匕首,然后將她拖到了懷中。 但因著這一打岔,他拖她入懷之后,并沒有像以前那般去摟了她吻她或再做什么,只是一手鉗制了她在懷中,一邊就看向了右手中奪過來的匕首。 匕首閃著幽幽的黑光,他一看就知道這匕首就是淬了毒的。 她怎么會隨身帶著淬了毒的匕首,還會了些拳腳功夫? 顧云暄又是意外又是吃驚。 墨五他到底在京城吃什么的? 而阮覓被他抱住,一時又氣又急。 她吸了口氣,雖則那熟悉的氣息鉆進鼻中令她不適,但還是很快穩(wěn)了下來。 她道:“對不起,剛剛是我本能的反應,并不是想要傷你,這上面的毒藥也是可解的?!?/br> 不是她不想傷他,而是她不能沖動行事。 顧云暄松開她,目光也從匕首上收了回來,看向她。 而他一松開手,阮覓就退出了他的懷抱,往旁邊急急的退了兩步。 顧云暄看她那急于逃離的樣子皺了皺眉,心中又是一番波濤洶涌。 她竟然對他持刀相向?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壓著情緒,道:“你隨身竟然帶了淬毒的匕首,哪里弄來的?” 說完想到什么,道,“是玄凌身邊的蔡嬤嬤給你的?” 阮覓沒有出聲。 顧云暄也沒有勉強她。 他把匕首放到了桌上,凝神沉默了一會兒,才終于道,“阿覓,以前的事你有所誤會,我可以不去計較,但以后不要再去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br> 阮覓一愣。 她聽他前面那句原先還沒聽懂,也沒明白他說的“不去計較”是要跟她計較什么,但聽了后面那句稍愣了片刻之后總算是明白了過來,旋即大怒,心中真想罵句臟話。 他應該是知道,甚至可能是見到自己今日和梁衡相看的事情了。 可是他到底有什么資格跟她說他“可以不去計較”? 她深吸了口氣,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道:“我并沒有任何誤會,侯爺,我們?nèi)昵暗拇_是已經(jīng)和離了。我現(xiàn)在也的確在和其他人相看,遇到合適的,會談婚論嫁。” 她看到他聽完她的這幾句話后面色陡然變得鐵青。 但她并無所畏懼,不,也不是毫無所懼,而是到這個時候,有些事情已經(jīng)容不得絲毫含糊......她不可能再跟三年前一樣,騙他說,我心里有你,但不得不跟你分開。 擺明了那什么命格之說已經(jīng)沒用了。 那樣只怕會更糾纏不清。 他也不會放手。 她看著他,道,“我當初說的都是事實,顧云暄,如若我們不和離,我現(xiàn)在怕早就是白骨一堆了。你剛剛跟我說,我跟你回去,還是你的夫人,可是現(xiàn)在等著嫁你的人不知凡幾,我現(xiàn)在跟你回去,簡直就是現(xiàn)成的靶子,怕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把我撕了。” “顧云暄,你跟我說,若是南陽侯府覺得我配不上你,覺得別家的名門貴女對你更有助益,暗中對我動什么手腳......但也沒能真的害了我的性命,你會和他們反目,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顧云暄的面色十分難看。 他慢慢一個字一個字道:“阿覓,若他們害你,我定會處置他們。外面的事情,你也不必擔心,我接你和玄凌回去,自會護住你們的安全?!?/br> 你會處置他們? 怎么處置,娶了顧柔嗎? 因為她的不安? 她吸了口氣,覺得跟他爭拗沒有任何意義,遂換了話題,道:“那好,我問你,若是我跟你回去,你能保證,這一生一世都只有我一個妻子,絕不二娶,亦能做到絕不納其他女子嗎?” 和當年她問他會不會降妻為妾一樣,他的臉色又一下子變了,然后是一臉忍耐的表情。 阮覓當然讀得懂他的表情。 她心中冷笑,但眼睛看著他,面上卻慢慢擺出傷感的神色來。 她低聲道:“侯爺,我不想死,也不愿和她人同侍一夫,如果你承諾不了的話,我們就現(xiàn)在這樣吧?!?/br> 說完苦笑了一下,道,“侯爺,我有自知之明,我們身份相去甚遠,跟你在一起,對你不僅不會有什么助益,怕還會拖累于你,我們分開,再無瓜葛,才是對彼此最好的?!?/br> “至于玄凌,他是你的嫡長子,你要再娶,你的新夫人怕是容不下他,所以,現(xiàn)在就讓你帶走他,我不會放心。等他大一點,有了自保能力,才回你身邊,屆時我絕無異議。” 她在試著他的品性。 若他還有點心,大家好聚好散。 若他明明心里想著娶別人,卻還要卑劣的糾纏不清,那她也就無需跟他多說廢話了。 顧云暄看著她垂下的腦袋。 修長的脖頸,纖細柔弱卻堅決。 他就那樣瞪著她許久,跟當年她求和離時一樣。 許久之后他才道:“你是怕我另娶她人,還是變了心?” 語氣已然不復先時的溫和,而漸森冷。 這廝? 阮覓先是一驚,然后心里的怒氣真的是騰騰升。 是,她夢里的事尚未發(fā)生。 她不能因為那些未發(fā)生或者因為她的改變而偏離了沒有再發(fā)生的事給他定罪。 可是當初她試探過多次。 他瞞了他的真實身份娶她為妻可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