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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長子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實際上是第十八名,多等了兩年,沒參加上一屆的會試,原本就是沖著前十去的,如今再看,真的是小覷了天下英雄。

    紀(jì)風(fēng)錦跟其他兩個人都不認(rèn)識,就認(rèn)識魏時一個,以前他和魏時,還有洪瑞,三個人是一起在先生們那里吃小灶的。

    三個人里原就以魏時的水平最高,如今看會試的成績果然如此。

    “第六名?!?/br>
    紀(jì)風(fēng)錦對這個名次還是挺滿意的,在先生們那里,他和洪瑞都是有能力沖擊前十的,如今他也算是完成了任務(wù),洪瑞可在二十名開外呢。

    更重要的是,魏時已經(jīng)拿了解元和會元,不出意外的話,那肯定就是板上釘釘?shù)臓钤恕?/br>
    他雖然是第六名,但是年齡長相還是有優(yōu)勢的,沒了魏時跟他搶,他就極有可能會是這一屆的探花郎。

    自古以來,科舉考試最引人注目的功名,一個是狀元,另一個就是探花了。

    夾在中間不上不下的榜眼,反而還比不過落后一個名次的探花。

    得,總共四個人,就他年紀(jì)最大,還就他成績墊底兒,劉子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關(guān)鍵是就他現(xiàn)在的名次,如果殿試發(fā)揮不好的話,很有可能一腳就掉進(jìn)三甲同進(jìn)士里頭去。

    如夫人,同進(jìn)士。

    他可不想這么倒霉,可這些年來,倒霉事兒總是往他身上來。

    一一恭賀之后,魏時還是挺好奇的。

    “咱們江佑府鄉(xiāng)試的前三名是都沒參加上一次的會試嗎?”

    就算是劉兄,能在這一次會試拿到中間的名次,倘若兩年前參加的話,也應(yīng)當(dāng)不會落榜才是。

    “我這不是想著往前沖一沖名次嘛,所以就多等了一屆,本以為要三年的,沒想到正好趕上朝廷開恩科。”鄭家逸苦笑道。

    早知道是第十八名,他就應(yīng)該再多等上一年的,這次恩科錄取走了這么多人,一年以后的會試,競爭肯定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了。

    鄭家逸能等,魏時也能等,但劉子成這個年紀(jì)是真等不了了,他比魏時大了十一歲,比鄭家逸大了七歲,今年都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就算上一次過來考,有可能是同進(jìn)士,他也是會過來的。

    可他不是過不來嘛,就沒有比他更倒霉的了。

    “鄉(xiāng)試回去之后,不小心扭到了腳,沒辦法到京城來趕考,這就又耽誤了幾年?!?/br>
    劉子成都懷疑他這些年是不是命犯太歲,沒少往寺院跑,香燒了不少,菩薩拜了不少,香油錢也沒少往外捐,好在這一次是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到了京城,也參加了會試,沒出什么岔子。

    傷筋動骨一百天,尤其是現(xiàn)在這樣的醫(yī)療條件下,當(dāng)然要好好注意了,真要是落下什么的毛病,就算是考中了進(jìn)士,那也是入不了仕途的。

    這還真挺讓人同情的,劉子成原本就是被守孝耽誤了多年,要不然也不可能‘橫空出世’,奪了魏時的院案首,現(xiàn)在又被腳傷耽誤了兩年。

    這運(yùn)氣也真是簡直了。

    同情劉子成的同時,魏時也有些同情他自己,畢竟從縣試一路考過來,除了尚未進(jìn)行的殿試之外,唯一一場沒有拿榜首,而是拿到第二名的便是院試了,還就是敗在了劉子成手里。

    倘若對方?jīng)]有被接連的孝期耽誤,那院試兩個人是萬萬碰不到一起去的。

    如果真那樣的話,那可就不是大三元的事情了,魏時現(xiàn)在都可以展望六元了,小三元,大三元加起來可不就是六元嘛。

    不過這事兒,魏時還真沒法兒怨過人家,畢竟這位劉兄真的已經(jīng)夠倒霉的了,當(dāng)年也是他棋差一著,學(xué)識不夠。

    皆是金榜題名之人,或許心里頭多多少少都有些遺憾,可這會兒依舊是難掩喜悅。

    不過誰也沒像魏時表達(dá)喜悅的方式這么奇葩,非得要一路走回家。

    第71章 二更

    等魏時帶著劉鈺和元寶回去的時候,官差已經(jīng)過來報過喜了,爆竹也已經(jīng)放過了,宅院門口留下一地的紅色碎屑,兩顆石獅子上掛著大紅綢布做成的花。

    瞧著就可以想象當(dāng)時有多熱鬧,魏時這會兒亢奮勁兒已經(jīng)消下去了,多走幾段路確實有醒神的功效,還好他在外頭多溜達(dá)溜達(dá),不至于回來之后直面這熱鬧的場景。

    說實在的,高興歸高興,可是特別喧雜的慶祝方式,尤其是又有很多外人在場的情況下,他還是挺不能適應(yīng)的。

    不過等進(jìn)了府,一家子居然還沒吃飯,就等他和劉鈺回來了,魏時也是哭笑不得。

    “萬一我跟劉鈺在外面用膳,你們豈不是要等到晚上了,下次別這樣,又餓不著我們倆。”

    還好是回來了,沒被昔日的同年和同窗拐過去吃酒,不然的話,這三個人豈不是要餓肚子,岳母和姨娘都是長輩,夫人可是還懷著孕呢。

    “這才多長時間,再說了,你以為就你一個人興奮,需要一路走回來醒神,我們大家伙也興奮著呢,還不得聊聊天、說說話,也跟著醒一醒神,這不就等到現(xiàn)在了?!?/br>
    劉楓說的也是實在話,她們?nèi)齻€也沒刻意的要等人回來用膳,只是太過興奮了,即便是回來就坐下,面對滿桌子的飯菜也吃不下。

    “報喜的人可遣派出去了?”

    “放心吧,該去的都已經(jīng)去了?!?/br>
    娘家,老師家,師伯家,國子監(jiān)的幾位先生那邊,包括李家,她都讓人過去報喜了,當(dāng)然人家覺不覺得這是喜事兒,那就不一定了。

    這一頓遲來的午膳,還是蠻豐盛的,心情輕松愉悅的魏時敞開肚皮吃了不少,以至于飯后,都需要去散步消食了。

    劉夫人則是帶著劉鈺回去了,這宅院實在是不大,每次過來住,都得拉好幾車的行李過來,等搬回去的時候,再把這些東西都拉走,是以,想要在魏府留宿,還真不是一件隨便就可以決定的事兒,得提前把東西收拾好才行。

    劉鈺這段時間可以說是相當(dāng)老實,該讀書的時候讀書,該打拳的時候打拳,今兒算是好不容易才有個機(jī)會出來的,他要是不聽話,就得立馬被盤問,心里頭有什么擇妻的標(biāo)準(zhǔn)。

    他能有什么標(biāo)準(zhǔn),這才哪兒到哪兒,jiejie都能十九歲才大婚,他一個男子漢急什么。

    “老師也該散值了,我得親自過去跟他老人家報喜,師伯那邊也得去一趟,晚膳就不用等我了,也別讓廚房的人準(zhǔn)備了。”

    不囑咐這一句不行吶,讓身懷有孕的夫人餓著肚子等他,實在是于心不安,而且他這邊要是不給個準(zhǔn)話,廚房那邊的人就一直會準(zhǔn)備著,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先不說浪不浪費(fèi)食材,關(guān)鍵是太熬人了。

    夫人是如何管家的,他不打算插手,這些規(guī)矩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劉家好幾代積累下來的,也可能這京城的官宦人家都是如此,他沒必要把后世的規(guī)矩拿過來,免得這規(guī)矩也跟人一樣水土不服。

    只不過,說他矯情也好,說他小市民心態(tài)也罷,能少給人添些麻煩,他就盡可能的少添,這么做可能也沒多少意義,就是圖個心安吧。

    ——

    魏時到沈府的時候,正好趕上老師散值回來,師徒倆是在大門口遇上的,不同的是一個騎著馬,一個坐著馬車。

    沈舟高興吶,連馬車也不坐了,讓下人把學(xué)生的馬匹牽到馬廄里去,拉著學(xué)生的手,就往府里頭走。

    “老夫在衙門就知道你的喜報了,好好好,真的是太爭氣了,頭段時間看你謄寫出來的答案,老夫就知道差不多穩(wěn)了,如今,果不其然,真的是太給老夫爭氣了?!?/br>
    學(xué)生的興奮勁兒過去了,老師的還沒過去呢。

    沈舟這輩子就收了這么一個徒弟,在這之前,挑來撿去的,硬是一個都沒收,大家表面上雖然不說什么,可是私底下也是議論過的,尤其是在他破例收了魏時為徒之后。

    ‘挑來撿去的,最后都沒人過去請他收徒了,只能收了一個庶子當(dāng)徒弟’

    ‘以前還覺得他眼光高,現(xiàn)在看來,什么眼光高啊,分明就是老糊涂了’

    ‘有他后悔的那一天’

    ……

    諸如此類的話,沈舟也是聽說過的,幾個兒子在信里頭也提起過這些事兒。

    可現(xiàn)在,這些人傻眼了吧,十六歲的會元,放在哪都是絕對的天之驕子,更何況他這個學(xué)生還極有可能成為本朝第一位大三元。

    在衙門的時候,他聽著同僚們恭賀的話語,心里頭別提多舒爽了,他并沒有要求學(xué)生要考個會元、考個狀元回來,畢竟他也不是專心做學(xué)問的大家,修建水利工程這種事情,那些‘之乎者也’的句子還真用不上。

    這不,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了不是。

    看得出來,老師難得這么高興一回,不光讓人上了菜,還拿了酒。

    “今天這大喜的日子,必須得喝點(diǎn)兒?!?/br>
    沈舟自己也不是個能喝酒的人,所以平日里也很少喝酒,不過有些話,不喝酒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學(xué)生說,不管是為了今日的大喜事兒,還是為了把那些話說出口,今兒都得喝點(diǎn)。

    事實上,魏時在家中已經(jīng)是喝過酒了,只不過沒喝多少,出門之前又換了衣服、漱了口,這會兒身上應(yīng)當(dāng)是聞不到什么酒味兒。

    老師要喝,那就喝吧,難得這么高興,師伯那邊,明天去也成,老師跟師伯這關(guān)系,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除了開頭,沈舟說了不少‘高興’、‘爭氣’之類的話,緊跟著就開始聊他手頭的水利工程。

    魏時為了備考會試,已經(jīng)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沒有翻看過水利方面的書籍了,原本他在這方面的水平跟老師比起來,就很不怎么樣,這會兒聽起來還是有些吃力的。

    說著說著,忽然就切換了內(nèi)容。

    “世人都喜歡酸言酸語,從一個方面比不過人家,就會從另一個方面去抨擊他,去惡意的揣測他,這樣的事情太常見了,就算是遇到了,也不用管這些個跳梁小丑,任他們說去,說破了大片,也不過是把自己內(nèi)心的丑惡揭露開來……”

    沈舟有些語無倫次,他很想跟學(xué)生說明白,但有些話又不好說的太明白。

    不過魏時確實是聽明白了,老師大概還以為國子監(jiān)是一個真正的清凈之地,聽不到什么酸言酸語。

    實則不然,別看他入國子監(jiān)兩年來,一直都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樣子,可是群體生活,總是免不了要跟人接觸的。

    再加上國子監(jiān)就那么大,里面的學(xué)生又那么多,很容易就在不經(jīng)意間聽到很多自己不想聽的話。

    這些話大概就是老師所說的酸言酸語吧。

    大家攻擊他的幾個地方都很一致。

    首先,就是庶出的身份,當(dāng)然這個年代,庶出也是合理合法的,嫡出也并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上,就是覺得庶出低賤罷了,上不得臺面,言語之間頗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

    另一點(diǎn)就是他的岳家,正七品縣令庶出的兒子,能娶到正二品兵部尚書的嫡長女,說他會鉆營唄,削尖了腦袋往上爬,吃相太難看了。

    再有就是老師,老師這么多年來就收了他一個徒弟,除了解元的功名之外,其他并沒有可能拿得出手的地方,在文圈里也沒多少名氣,換句話來說,就是才情不夠,只會死讀書,能被沈大人為師,也是他會鉆營的表現(xiàn)之一。

    最后一點(diǎn)就是曹安和劉鈺,這兩個跟他住在同一個院子里的好友,都是權(quán)貴子弟。

    而在他還沒有跟劉家結(jié)親之前,就已經(jīng)同這兩個權(quán)貴子弟交為朋友了,而曹安和劉鈺呢,除了他之外,壓根就不理會國子監(jiān)里的其他同窗。

    這就又成了他會鉆營、愛巴結(jié)人的證據(jù)。

    反正翻過來覆過去的就那些話,魏時一開始也會因為誤解覺得心情不好,甚至還會逐一報復(fù)回去,但是這樣的話聽多了,也就沒有力氣和時間跟這些人置氣了。

    這壓根就不是什么誤解,是偏見才對,兩者之間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誤解還能被解開,偏見,那就是他們只相信自己想到的東西,根本就不管看到什么。

    跟這樣的人置氣,真的是白白浪費(fèi)自個兒的寶貴時間,左右都是一些見不得人好的紅眼病,就像是待在陰1水溝里的臭老鼠,只能是用自己陰暗的心理去揣測別人,見不得天日。

    不過,他沒想到老師會特意給他提這個醒,算是提前給他打個預(yù)防針。

    只是老師沒有想到,國子監(jiān)跟其他地方?jīng)]什么不同,甚至還要更為殘酷,畢竟這里面的人走出去之后,未來的際遇天差地別。

    “我知道,您就放心吧?!蔽簳r把酒給老師斟上,又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jié)M,一飲而盡。

    “說這些話的人,大都是出于嫉妒,他們說的越酸,說明嫉妒的就越厲害,心里頭就越難受,也說明您學(xué)生越優(yōu)秀,我有什么好不高興的,他們那些酸氣的話,在我心里頭那就是夸獎,夸的越是厲害那才好呢。”

    這話說的,灑脫是灑脫了,可怎么一點(diǎn)都不像他的學(xué)生,他的學(xué)生魏時以前是一個多么謙虛恭敬的端方君子。

    這話一開始聽著境界還是挺高的,可是說著說著,到了最后,怎么有點(diǎn)像耍無賴的樣子。

    不過這‘無賴’耍的好,人就怕想不開,要是能把這些酸言酸語都轉(zhuǎn)化成夸獎自個兒的話,那生活肯定是沒什么煩惱了,這日子也就過得和順了。

    可要練就這樣的本領(lǐng),之前得經(jīng)歷過多少呀。

    沈舟都不敢往下想,別看他活了一把年紀(jì),最小的兒子都要比魏時年長,可知道別人私底下對他不好的議論,心里頭也是窩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