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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一說那不知羞愛裝嫩的王妃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禮哥兒想抗議,可惜一開口就被回絕了,因為他們的爹只要在府上都得到場,那他們兩個小孩子就更不可能有發(fā)言權(quán)了。

    當然他早就看出來了,現(xiàn)如今爹娘是穿同一條褲子的,無論他娘說什么,他爹都是點頭同意的,恨不得舉起雙手和雙腳支持,一旦別人有異議,都不需要他娘出馬,他爹就能出來把那人給按下去。

    倒不是說吃晚膳很痛苦,畢竟哪怕不陪父母,他也要吃這頓晚飯的,只不過他娘最近對他空前關(guān)注,關(guān)心過度,各種逗他玩兒,這就讓他招架不住,他的嚴肅靠譜小大人人設(shè),都已經(jīng)快要崩掉了。

    “來,乖乖,娘記得你最愛吃糖藕了。”薛妙妙夾了一筷子糖藕給儀姐兒。

    “謝謝娘?!毙」媚锾鹛鸬穆曇魝鱽?,撒嬌功底非一般的強悍。

    薛妙妙滿意點頭,又轉(zhuǎn)而攻向禮哥兒:“心肝兒,你愛吃茄子。”

    禮哥兒開始頭皮發(fā)緊,他娘的表演要開始了,立刻接話道:“謝謝娘。”

    當然跟自家小糖精meimei相比,他的聲音是一本正經(jīng)的,甚至還有幾分冷酷的意味。

    頓時他娘的目光開始玩味起來,給他瘋狂夾菜,至于對他的稱呼,則是一變再變。

    “小寶貝。”

    “心肝rou?!?/br>
    “乖乖?!?/br>
    “娘的小小男子漢?!?/br>
    每一個稱呼都是那么rou麻,他每次回答的都是三個字“謝謝娘”,聲音依然是相對平靜的,努力維持著冷靜自持的狀態(tài),但是他那張越來越紅的臉蛋,卻泄露了他的心思。

    他只在很小的時候,被娘親用過這樣親昵的稱呼,等他啟蒙讀書,學了禮義廉恥之后,就甚少這么親近母親了。

    如今也說不清是什么心思,有羞澀不好意思,但是又不討厭。

    養(yǎng)在親娘身邊的孩子,天生對母親就有一股親近感,哪怕伴隨著年紀的增長,他們第一步學會的就是離開婦人的身邊,免得養(yǎng)成婦人之仁,有小女兒嬌態(tài),可是他也不過七八歲的年紀,依然是有孩子心性在。

    “咦,哥哥的臉好紅哦,你是不是發(fā)燒了?讓我瞧瞧額頭燙不燙?”儀姐兒坐在他旁邊,立刻就感受到兄長的窘迫感,頓時嘻嘻哈哈的笑起來,看到他滿臉發(fā)紅,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副認真查探的模樣。

    這個舉動讓禮哥兒更加發(fā)窘了,瞪了她一眼。

    “娘,我吃飽了。”最后他都快把臉埋進碗里去了,索性投降。

    “好了,我不逗你了,好好吃飯?!毖γ蠲盍⒖谭艞?,還輕聲哄了他兩句,不過總算沒再喊得那么rou麻了。

    禮哥兒輕咳了一聲,又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不過臉色還是紅彤彤的。

    看著兒子這么不經(jīng)逗,薛妙妙不由得輕嘆了口氣:“乖乖,你臉皮這么薄,可如何是好?在自家人面前倒是無所謂,可是出門在外的,若是遇上了麻煩事兒,總不能人家逗你幾句,你就害羞了吧?!?/br>
    “不會的,您是我娘,我才沒招,遇上外人,我根本不會客氣?!倍Y哥兒非常嚴肅的道。

    這要不是他娘,他也不可能在這里聽這么久的話啊,早在讓他招架不住的第一句話時,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根本不會給她面子。

    薛妙妙明顯是被他這個特殊待遇給愉悅到了,滿意的點了點頭,當然還是趁機教育他。

    “禮哥兒,你學問不錯,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無論是王爺還是教你的先生,都對你很放心。但是作為你的母親,我還是要說幾句,有時候臉皮太薄不是好事兒。你所接受的教育和接觸到的人和事,都是精心挑選的,不會有那種不長眼的往你面前湊,可是凡事總有意外,日后你也會遇上更難纏的人,那個時候你就要比那人更無賴才行?!?/br>
    她這一番話說出來,禮哥兒直接愣了。

    就連景王都挑了挑眉,端看自家王妃又想灌輸給兒子灌輸什么思想了。

    “娘吃飯的時候只是在逗你,你避不開,日后避不開的事情會更多。就比如說你長大了,到了能說親的年紀,卻忽然在路上遇到一個難纏的待嫁姑娘,鬧著要伺候你,你當如何?又或者你成親了,卻有人想害你,收買了一個美人傳播流言說是你的外室,并且把你的喜好都說得一清二楚,這一看就是親近之人,那你當如何是好?”薛妙妙眨了眨眼睛,仔細的問他。

    禮哥兒如今年紀還小,雖然暫時還遇不到這個問題,但也要提前提防,實際上這也是她寫《君子說》的時候想到的,君子甚愛名聲,但是如果被其他人所誣陷弄臟了這名聲,又怎么洗清自己。

    禮哥兒愣住,緊接著他就皺起了眉頭,哪怕他的面容依然稚嫩,但是當他認真思考的時候,已經(jīng)透露出不同于年紀的成熟。

    飯桌上一下子安靜下來,就連儀姐兒都不說話了,眨巴著一雙大眼睛,也歪著頭思考起對策來。

    “我會跟人解釋,并且仔細從她的話里找漏洞?!彼囂叫缘幕亓艘痪?。

    薛妙妙點點頭,先對他進行了肯定:“首先你沒有直接讓人拖走私下處理,而是選擇與她對峙,這點值得肯定。因為這個女子明顯有備而來,而且周圍的人都聽到了,你若是選擇回府私了,無論你是打殺了她,還是之后找到證據(jù)澄清自己,都會給人一種你當時心虛了,之后的證據(jù)不過是你偽造的感覺。這種時候必須一擊必中,立刻證明自己,才能將危害降到最小。不過——”

    她拖長了尾音,明顯是對他的處置,還有異議。

    “你要知道這女子若是有備而來,必定是有你身邊之人背叛了你,把你的喜好如數(shù)家珍,若是你的貼身小廝或者丫鬟被收買,將你的里衣甚至貼身之物給了這女子,并且當場拿出來了,你又當如何?在面對這種情況下,恐怕你的解釋,別人并不會買賬?!彼^續(xù)發(fā)問。

    這回不止禮哥兒皺眉,就連景王都露出深思的表情,這種事情防不勝防,哪怕再新任的人,也有可能被別人開出來的價碼打動,存在這背叛的風險,這個時候就分明是惹了一身腥,洗都洗不掉。

    禮哥兒著實想不出來,他只覺得腦子里一團亂麻,沒有任何可以突破的思緒,最終只能放棄,虛心請教:“娘教我。”

    “在那種時候,幾乎形成了死結(jié),要么抓出她背后之人,或者使記讓她露出破綻。如果各種方法都試過了,依然不能讓她暴露,那么這個時候唯有耍無賴了。你問她是何人,家中是做什么的,攻擊她貶低她。如果連這些方面都抓不住她,那就直接從長相入手,無論她是傾國傾城,還是遺世獨立,你都說她丑,看著反胃?!?/br>
    薛妙妙邊說邊笑,似乎是腦海里已經(jīng)冒出了那個畫面,完全忍不住了。

    景王頓時忍俊不禁,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娘,我這么攻擊她了,恐怕會惹來麻煩,必定有人說我為了脫困,陷這女子于不義?!倍Y哥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接受的教育就是對人要有禮,打人不打臉,吵架不戳人痛點。

    薛妙妙嗤笑一聲:“我的傻兒子哎,人家都已經(jīng)這么坑你了,你還替她著想呢。她敢說自己是外室,那就是不要臉了,你替她要臉有什么用。當然說完這話之后,你就得派人留下她,謹防她自殺用死亡污蔑你,然后派人回王府,如果你當時已娶親,就叫你媳婦去,如果還未娶親,就讓我出場收拾她?!?/br>
    禮哥兒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被他娘這么一教育,他只覺得人心險惡。

    “娘,哥哥是男子還好用這種法子甩拖,若是換成我怎么辦?有個無賴地痞,拿出我的貼身之物,說是與我有關(guān),那我怎么辦?”儀姐兒忽然恐慌起來。

    她看著平時樂呵呵的,但是關(guān)鍵時刻不糊涂,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自身。

    而且她從小跟哥哥學的東西就不一樣,其他人也都告訴她,女子比男子更艱難,特別是在名聲上面,比命看的還重要。

    “簡單,讓你的侍衛(wèi)抓住他,大嘴巴抽他,直接抽暈了,抽完之后回家找爹娘。弄不死他,你爹給你當馬騎。”薛妙妙無所畏懼,說起這事兒的時候還有幾分咬牙切齒。

    一想到有人敢這么算計她家小姑娘,她就十分的痛恨。

    “行嗎?不會有人說屈打成招?我們景王府欺負人。”儀姐兒同樣被她娘的王霸之氣給鎮(zhèn)住了,這么厲害的嗎?如此簡單粗暴,只怕說她的人更多。

    薛妙妙擺擺手,臉上帶著自得的笑容:“這個你完全放心。只要景王府不倒,你就有底氣。以后你的夫君還得靠你討生活,所以你完全不用怕,對這種流氓就要暴風驟雨,下次就沒混蛋敢招惹你了。哪怕你日后的夫君,都得掂量著來。”

    她好好地教育了一通龍鳳胎,等倆孩子離開的時候,還是有些暈暈乎乎的架勢,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剛被灌輸了一通理念,暫時還有些消化不良。

    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薛妙妙才長舒了一口氣,感嘆了一句:“教育孩子可真不容易,我真是煞費苦心啊?!?/br>
    景王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這些事情你也不用著急,反正他們還小,遇不上這種,慢慢來。再有你給儀姐兒做保證,怎么要我當馬騎?”

    薛妙妙嘻嘻的笑開了,立刻挽住他的手臂哄他:“咱們夫妻本是一體啊,你就代表我嘛?!?/br>
    “那怎么不讓你代表我,你去當馬騎,就當我這個爹的心意了?!?/br>
    “那可不行,體力活必須得夫君你來,等遇到別的再找我?!彼⒖虛u頭,非常認真。

    “行,體力活兒我來,那掏銀子的事兒你來?以后他倆的婚事所需的花費你全包了?”

    “那也不行啊,儀姐兒和禮哥兒是我一人的孩子嗎?你是他們的爹啊,你不會只想要我一人管他們吧?”她瞪大了眼睛,要她掏錢可以,但是全掏沒門。

    蕭燁就是逗逗她,手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你能干什么,說說!”

    “我能伺候你啊!走!去內(nèi)室,我們好好說說。”她挽住他的胳膊就往內(nèi)室拖,當然這個條件順利的堵住了景王的嘴巴,景王還是很容易滿足的,有這方面的伺候也足夠了。

    ***

    朱管事的行動自然是快,買好了茶樓還布置了一番,又買了兩個戲班子。

    景王府底下的人動作頻頻,不少人都清楚,再想起薛妙妙之前答應(yīng)品茶樓諸位夫人的事情,估計是與此有關(guān),但她究竟要做什么,就有些猜不透了。

    景王府這邊氛圍正好,倒是薛將軍府依舊不太平。

    羅玉被從景王府接了回來,薛城也按照約定,連續(xù)一個月接送李大廚,全望京的人都知曉了。

    薛家還是有不少人盯著的,也有結(jié)仇的,薛城丟了這樣的大臉,自然不會放過,立刻就傳出去了,成了全望京茶前飯后的談資。

    當然不少人笑話他,堂堂正正的將軍,非要腦抽干出這種事情,還對著自己的親meimei下手,讓她難做,這親meimei還是景王妃,這不是純粹找難看自打嘴巴嘛。

    更甚至還有人把這事兒又上升了一個高度,說他連自家人都坑,那肯定不能帶兵打仗了,因為腦子不正常,這話說得多了,也隱隱約約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薛老將軍都快愁的頭發(fā)掉光了,這將軍府還準備讓薛城扛起來呢,結(jié)果卻出了這種事兒,哪怕將軍府派人下去禁止流言,可這流言本來就有幾家在推動,將軍府一家自然干不過人家好幾家。

    況且傳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流言這東西是禁止不了的,而且這還是事實,天天就在進行,還為期一個月,根本堵不住那些人的嘴。

    眼看薛家再不做出反應(yīng),皇上都要懷疑薛城的帶兵能力了,薛老將軍一氣之下要追究到底了。

    他已經(jīng)單獨罵了薛城小半個時辰的功夫了,可是他根本沒認為自己錯了,哪怕跪在地上,一開始還要反駁老頭兒的話,最后還是看老頭兒實在氣的很了,他才閉嘴,但是那滿臉不甘心的模樣,依然看出了不服氣的表情,明顯他以后還是會一如既往。

    “我讓你不要總幫著蓉蓉,你聽到?jīng)]?家里不許給她太多支持,她都已經(jīng)姓羅了,只要羅家人沒欺負她,就不許你去出頭。況且羅家一家子都是老實人,她說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可能欺負她,所以你沒事兒別去她面前晃,免得又做出什么蠢事兒來?!崩项^兒罵累了,眼看著他不聽話,直接給他下最后通牒。

    不過薛城并不答應(yīng),“爹,不行,蓉蓉還在懷孕中,必須得有大量的營養(yǎng)補給,你也知道妹夫官職不高,乃是寒門之子爬上來的,家底微薄,根本供不起——”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老頭兒粗暴的打斷了:“放你狗屁!你meimei懷孕,她能吃多少?羅飛陽再窮好歹也是個官,而且我們世代武將,最清楚武將的銀錢所得,他之前還繳過匪,抄土匪窩的時候,我不信他沒拿好東西。就算他沒錢,薛蓉她沒嫁妝嗎?將軍府給了她那么多嫁妝,你背后還不知道又塞了多少,她能沒錢?少給我來這套,以后除了年節(jié)禮,不許給她任何東西,要給也行,你小meimei必須得有一模一樣的,不可以開小灶?!?/br>
    薛老將軍氣急敗壞的說完,心里的火氣越發(fā)大,可惜眼前跪著的男人,依然是一副油鹽不進的狀態(tài),又把他氣個半死。

    “我知道你最擅長的就是陽奉陰違,來人啊,把老夫人和兩位夫人都叫過來,順便看看老二在不在家,他要在讓他也過來?!?/br>
    他下了吩咐,琢磨了一下,又道:“看看明哥兒和歡姐兒在不在,把這兩孩子也叫來?!?/br>
    薛城一驚,“爹,您叫孩子做什么?”

    “孩子也不小了,逐漸都長大了,也都是懂事明理的好孩子。你成天搶了他們的東西給羅玉,倆娃娃從來沒在我面前抱怨過一句,但是身為他們的祖父,不能因為孩子懂事,就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虧欠他們的我得補償給他們,同時也告訴他們,這個薛將軍府,暫時還是我這個老頭兒管著,只要我沒閉眼蹬腿,就輪不到你來送人情!”

    薛老將軍冷哼一聲,不再跟他說話,反而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琢磨著對策,明顯是要聯(lián)合將軍府其他人來監(jiān)督和壓制他。

    很快一群人就到了,就連薛二都在家。

    因著他爹要訓斥他大哥,所以他就很雞賊的跟人調(diào)換了輪值時間,就為了到時候攻擊他大哥的時候,他好在場出一把力氣,今日總算是讓他等到了。

    “大兒媳,你那兒有沒有禮單,每回送給羅家的東西?!?/br>
    梁氏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不吭聲的薛城,輕聲道:“年節(jié)禮的禮單是有的。”

    “與送去景王府的禮單一樣?”薛老將軍問了一句。

    “對,一樣的,娘常說不能厚此薄彼,免得寒了meimei的心?!绷菏宵c頭。

    “那送去的禮雙方都一樣嗎?跟禮單上沒有任何出入?不會私下里偷偷多給誰東西?”他連續(xù)發(fā)問。

    梁氏一下子不吭聲了,她自然是無法點頭的,因為每回給的東西都多啊,哪怕不走公賬,薛城也是要走私賬的,用大房的東西也要貼補羅家。

    “大兒媳不好說,那老二家的,你來說?!毖蠈④娨矝]想讓梁氏張口,畢竟這倆以后還得一屋住著,他不能為了這事兒讓大房夫妻倆生出嫌隙來,那才叫得不償失。

    “哎喲,爹,大嫂不好說,我一個弟媳婦也不好張口啊。大哥以后是要當家做主的人,我們二房還得仰仗大哥提拔,在他手下討生活,您就別為難我們了。給就給吧,大哥高興就好,我們這些大人倒是無所謂,只是以后別對明哥兒和歡姐兒的東西下手了,孩子們可不能虧著。”

    魏氏一拍胸口,一副害怕的狀態(tài),不過實際上她這張嘴并沒有放過薛城,話里話外他們吃虧無所謂,但其實借著替小輩兒討公道的名義,還是把薛城的底兒都給掏了。

    很明顯薛城給羅家補貼,已經(jīng)是常態(tài)了,他們這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當然這還不算完,她又添了一把火:“還有該到娘的東西,也就都給娘,別惦記了,娘年紀大了,該多吃補品才是,不要總勻給大meimei,大meimei雖然懷孕,但是大夫都說了身體健壯如牛,不用太多的大補之物,但是娘不成啊?!?/br>
    薛老將軍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合著不止拿走他兩個兒媳婦的東西,連他老妻的補品都不放過呢。

    “你好,你真好啊!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兒子,你還有心嗎?你娘懷胎十月生的你,不需要你多感恩,你還惦記她老太太的東西,怎么你是從你大meimei肚子里爬出來的啊?如果她肚子里的那個,也像你這種不孝子,干脆現(xiàn)在就掐死得了,生什么生,親娘不管,媳婦兒不要,天天就想著meimei,你是我和你娘的種嗎?”

    老頭兒顯然是被氣得不輕,抄起拐棍就沖著他的腿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