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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一說那不知羞愛裝嫩的王妃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薛城不敢躲,只能硬生生地扛著,被親爹指著鼻子痛罵,卻一句話都不敢還嘴,他也不知道該怎么還嘴。

    因?yàn)樗R的是事實(shí)。

    “你真有本事,我原本還想著讓你媳婦不多給你錢,除了應(yīng)酬的銀錢,一概不許給,賬房那邊也不許給你支取,至于一應(yīng)吃穿用度,全都給自家人分了,不準(zhǔn)給羅府送。但是就你這種性子,一看就是陽奉陰違的,心眼兒還多,表面上打理的妥妥帖帖,要不是今日老二家的說了,我都不知道你連你娘的東西都不放過,從你這邊是不行了,只能另想法子了。”

    老頭兒連續(xù)打了好幾下,才停下來,長嘆了一口氣。

    “來人啊,去羅府把大姑奶奶請過來,路上慢點(diǎn)沒關(guān)系,再請大夫過來。”薛老將軍冷哼了一聲,猛地?fù)P高了聲音吩咐下去,立刻就有人領(lǐng)命而去。

    “爹,您想做什么?大meimei肚子那么大了,來回不方便,您有什么教訓(xùn)的話跟我說就是了,我一定聽,絕對不會陽奉陰違,您就別讓她過來了。”

    薛城總算是有了反應(yīng),立刻非常激動的保證,甚至要賭咒發(fā)誓。

    梁氏的眼神暗了暗,果然只要遇到薛蓉的事情,夫君就變了個人。

    同時(shí)她還不忘看向一旁的薛啟明,兩個小輩兒從進(jìn)來就沒敢吭聲,不過對于薛城的表現(xiàn),明哥兒是顯而易見的失望。

    他之前被梁氏灌輸了一腦子的思想,此刻想法早就變了,不再是聽他爹的,覺得羅玉非常招人疼,他也沒親meimei,就把她當(dāng)親meimei疼。

    反而是大姑姑像螞蟥一樣,一直在吸血,羅玉更是無理取鬧,憑什么要他無條件保護(hù)她,還有哪怕沒有親meimei,他還有親弟弟,meimei的話,與他關(guān)系更近的應(yīng)該是同樣姓薛的歡姐兒,再怎么說也輪不到羅玉。

    此刻再看薛城這種唯薛蓉最重要的狀態(tài),薛啟明就看的更加清楚了。

    正如他娘所說,他爹在面對大姑姑的時(shí)候,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他會把原本屬于他們薛家人的東西,全都送給羅府,養(yǎng)活羅家母女倆,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對于薛啟明的失望,歡姐兒倒是很開心,似乎在意到身邊的小哥哥狀態(tài)不佳,以為他害怕了,還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想要給他力量。

    親爹這么不疼他,明哥兒真的太慘了!

    啊啊啊,抱歉,我之前當(dāng)伴娘,極其痛苦,新娘子家什么都沒忙,就等著結(jié)婚前一天搞,我?guī)兔Φ搅璩咳c(diǎn),之后又同學(xué)聚在一起聚會,休息了好幾天才緩過來,今天萬字更新補(bǔ)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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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家人攤牌

    “爹,我真的會聽話,你就算要喊meimei,也再過幾日,讓她休息休息,景王府的事情沒過去多久呢,她們母女倆肯定還處于心驚膽戰(zhàn)之中——”薛城張嘴還想說什么,薛老將軍已經(jīng)不想聽他說什么,臉上帶出幾分疲憊的神色。

    “大哥,你還是別說話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說什么。為了大meimei一個人,你都虧待多少人了。玉姐兒之前說得對,反正這薛將軍府是你的,我這個當(dāng)?shù)艿艿囊矝]有別的想法,畢竟都說你年輕有為,能夠撐起整個薛家的未來,而我只是個好吃懶做的紈绔子弟,我從來都沒想過要跟你爭。不過你有些行事太過分了,你把娘的東西都拿給大meimei,你憑什么?什么時(shí)候,你連娘的主都能做了,現(xiàn)在爹還頭腦清明管家呢,若是爹百年之后,你是不是連整個將軍府的后院都要交給大meimei,隨意支配?。俊?/br>
    薛二都聽不下去了,立刻開口反駁他,臉上帶著幾分與他清算的意思。

    他大哥偏心薛蓉,他一直都知道,只不過之前他沒想得罪人罷了,以后還得跟在大哥身后討生活啊,可是如今他卻如何都忍不了了,他都沒給過媳婦和閨女氣受,結(jié)果倆羅家的女眷倒是欺負(fù)過來了,他必定不能善罷甘休了。

    雖然他薛二的名聲不好聽,老頭兒還總愛罵他“小畜生”,但是他清楚,老頭兒心里還是疼他的,甚至比對他大哥更多了幾分父子之情,畢竟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他越混,老頭兒越有當(dāng)父親的感覺。

    再加上,他還很聰明的把親娘拿出來當(dāng)噱頭,老頭兒是不可能心軟的。

    “畢竟如果大嫂執(zhí)掌后院,要有什么好東西,還得過一遍她的手才能給大meimei。可如果后院是大meimei在管,那有什么好東西,她先自己全留下了,也不用顧忌臉面去分給別人了?!?/br>
    這句話在薛池的嘴邊繞了兩圈,還是說了出來,實(shí)際上已經(jīng)有些誅心了。

    畢竟薛蓉再怎么樣,都不可能來管理娘家的后院,否則都不用他們薛家人張口,旁人的口水就能把她給淹了,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他大哥是不會允許薛蓉這么受苦的。

    “二弟,你怎么說出這種話?我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讓蓉蓉來當(dāng)家做主,況且就算我真的給了,蓉蓉也不可能接,她之前當(dāng)姑娘的時(shí)候都不耐煩這些事情,如今就更不可能了。你這不是要火上澆油嗎?”薛城立刻瞪了過來,眼神十分犀利,像是一把尖刀一樣,要把他刺穿。

    面對自家大哥要?dú)⑷说难凵裢{,薛二絲毫不畏懼,相反他還被挑起了逆反的心理,就是要找薛城不痛快。

    “誅心?大哥連誅心的事情都能做出來,我憑什么不能說幾句話了?你連娘的東西都敢搶,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你這三品官的烏紗帽遲早要丟,大黎朝容不下不肖子孫當(dāng)官。我再說幾句誅心的話,這事兒一出來,你就急忙把大meimei摘出去,卻絲毫不顧及到大嫂。如今掌家的可是大嫂,你怎么絲毫不怕大嫂心理難過呢?在夫君的心里,自己比不過大姑子,什么事情都是先想到大姑子,自己和一雙兒子永遠(yuǎn)都排在后面,設(shè)身處地想一想,大嫂的娘家還沒上奏皇上參你一本你是個混蛋,已經(jīng)是梁家度量極大了。”

    薛池嗤笑一聲,薛城越是這么盯著他,他就越要上躥下跳,把事情的嚴(yán)重程度狠狠的往上抬高。

    兄妹之間的鬧劇,屬于家務(wù)事范疇,自然能夠小事化了,可若是上升到官職和前途,包含整個薛家的未來,那大事就無法化小了,畢竟這種涉及到朝堂的事情,就連薛老將軍都無法擺平,唯有九五之尊才能做評判,想來是不會輕輕放下的。

    再者他還很雞賊的把大嫂也牽扯進(jìn)來,目前整個房間里的人,最恨的應(yīng)該就是梁氏了吧。

    但梁氏非常聰明,梁家乃是清貴之家,品行高潔,無論為人處世,還是管家照顧親人,都是面面俱到,里外沒有不夸的,就連薛城也都挑不出妻子的錯來。

    可她并不是心里沒成算的,相反還非常通透,薛城兄妹倆還沒觸及到她的底線,一旦真的越過了,想必這個大嫂一定會這兩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xùn),只不過如今她還能忍,況且一旦給了教訓(xùn),那就代表徹底撕破臉,估摸著離大房夫妻倆和離也不遠(yuǎn)了。

    如今薛池只是把一直沒吭聲的梁氏拉入了這個局,讓大家不要忽略她。

    “再說大哥你也說了,大meimei不在乎這些瑣事,那也是出嫁前。出嫁前她完全不需要在乎,反正所有好東西你都捧到她身邊,而且她姓薛,她用的理直氣壯。如今她可是羅家人了,薛家的興衰榮辱,理論上來說跟她沒什么大關(guān)系,薛家的金銀珠寶更不是她的,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想拿呢?”薛池眨了眨眼睛,這幾句話那真是相當(dāng)誅心了。

    他的話音剛落,薛城的眼睛就被氣紅了,咬緊了后糟牙,直接站起來就要沖過來。

    薛池早就防著他這一手,立刻就要躲。

    “爹,你看他,說不過我就要打我。關(guān)我什么事兒,他給大meimei拿的好東西,我可一個都沒用上啊,不要找我!”薛池很不要臉的告狀了。

    薛老將軍只覺得頭疼,這二兒子當(dāng)真是長了一張利嘴,一開口就引起這么多的糾葛,還有把梁氏也牽扯進(jìn)來,分明就是挑撥他們夫妻倆之間的感情,估摸著原本梁氏心里就不舒服,如今更要?dú)獾帽恕?/br>
    “阿城,你給我坐下,怎么,還真要對你弟弟動手?”老頭兒用拐杖敲了敲地面,面色不滿地看著他。

    “爹!我必須得教訓(xùn)他,你聽聽他說得都是什么!”薛城快要?dú)庹恕?/br>
    “你有什么好教訓(xùn)的,壞事兒你做了,還不讓人說了,我哪句話說的不對你倒是指出來啊。我之前說大嫂你不生氣,現(xiàn)在提到大meimei,你倒是要打我了。大哥,給你當(dāng)媳婦可真是憋屈??!”薛池冷笑一聲,伸長了脖頸揚(yáng)高了聲音喊道,完全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二弟!”一道嬌喝聲傳來,室內(nèi)為之一靜。

    萬萬沒想到,薛老將軍和薛城沒來得及呵斥出口,竟是一直沒說話的梁氏開口了。

    眾人把視線投注了過去,就見梁氏滿臉蒼白,勾了勾唇角,似乎想要露出一抹笑容來緩和氣氛,但是卻沒笑出來,肌rou異常的僵硬,表情很難看。

    她深吸了一口氣,明顯是放棄了想要微笑的舉動,對薛池道:“二弟,請你口下留情,給我留點(diǎn)顏面吧。我自知比不過大meimei,這么多年兩個兒子都生了,早就認(rèn)了命,你就不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了,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別往我這邊扯,也別往我的傷口上撒鹽了。”

    梁氏說完還沖他行了一禮,拿著帕子擋住臉,一副羞于見人的模樣,又好似在逃避。

    薛池都想給她吹口哨了,瞧瞧人家這絕地反擊,以退為進(jìn),手段那是相當(dāng)?shù)钠痢?/br>
    既說出了自己這么多年的委曲求全,又表達(dá)出她很大方,不想計(jì)較也不能計(jì)較,更讓薛家人看清楚,薛城這些年欠了她多少。

    “大嫂,你受苦了,可憐我們身為婦道人家,也只能夫君說什么就是什么,哪有反抗的道理,除非真的不過了,可你還有兩個孩子,小兒子還在喂奶,哪里能離開親娘啊。我也知道大嫂難做,平時(shí)家里得了什么好的,要送給羅府,你都是一分為三,娘一份我一份,你的那份給大姑奶奶,還是你更委屈,恐怕這些大哥也都不知道吧。畢竟你也不能為了大姑奶奶得罪太多人,最后就只能從自己的份例里扣除了……”一旁的魏氏立刻安撫她,聲音那叫一個溫柔,口齒那叫一個清楚,確定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清楚。

    她夫君好容易才讓局面到了這里,魏氏必須得再添一把火,把許多梁氏不能開口的話,都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哪怕是薛城,此刻也不好再開口了。

    他有千萬句辯駁的話,可是面對妻子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因?yàn)榱菏纤艿奈皇羌俚?,全是千真萬確,他也知道梁氏一向是個妥帖人,哪怕多送給羅家,也一定能把薛家其他女眷安撫好,他也猜到了恐怕是拿了梁氏的體己補(bǔ)給羅府的,只不過他平日里根本不愿意想,如今被人這么直白的戳破了,他也丟大臉。

    “你還有什么話好說!呵。大兒媳,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公道,也讓他給你賠禮,你日后再有什么委屈,你不好跟我說,明哥兒你來跟祖父說,你爹不中用,你是個男子漢了,要保護(hù)好你娘!”薛老頭兒總算給力一次,還想起大兒媳肯定是不能到他面前告狀的,便把這任務(wù)交給了長孫。

    “是,祖父,我一定會保護(hù)好娘的?!毖⒚鳑_他作揖,禮節(jié)到位。

    他已經(jīng)從爹的人設(shè)崩塌打擊中恢復(fù)過來了,他爹靠不住就算了,反正他以后有什么好的都要往自家扒拉,堅(jiān)決不會送給旁人,還有他以后也絕對不會讓他親娘和娘子受這種委屈。

    “大姑奶奶到了。”外頭傳來小丫鬟的通傳聲。

    薛蓉被丫鬟攙扶著進(jìn)來了,她走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發(fā)現(xiàn)室內(nèi)氣氛不對勁。

    還不等她張口詢問,就見她二哥看了她一眼,語氣高亢的道:“大meimei瞧著精神不錯,比你兩個嫂子臉色還紅潤,看樣子前些日子受的驚嚇補(bǔ)回來了。”

    薛蓉順著他的口吻道:“是啊,我身子原本就不錯,補(bǔ)幾日就好了。只不過玉兒受了驚嚇,腿都磨破了,到現(xiàn)在還在家里躺著,不能出門呢?!?/br>
    她這話一說,沒人開口,室內(nèi)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魏氏在心底冷笑,這大姑奶奶沒搞清楚狀況,就先來上眼藥了,直接告狀羅玉受苦了,難不成還要他們薛將軍府為了羅玉沖著景王府發(fā)難不成?

    要是平時(shí),薛城必定舍不得把大meimei晾在這里尷尬,可是如今他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當(dāng)然是不好開口了。

    安靜了這么長時(shí)間,都沒得到回答,薛蓉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這詭異的氛圍,剛想開口岔開話題,魏氏就先說話了。

    “大姑奶奶這話說得,是指景王府打她了嗎?如果真有此事,我還得去問問景王妃了,怎么打孩子???”

    她這么直白的問出口,薛蓉自然不敢認(rèn),連忙搖頭:“沒有打她,就是騎馬騎久了,把腿給磨破了。”

    “我說呢,景王府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打孩子呀。你們家玉姐兒脾氣也太跳脫了,還嬌氣容不得旁人,我估摸著啊,又是看中了儀姐兒的小馬,霸占著不讓人騎,自己賴在上面不肯下來吧,這才導(dǎo)致磨破了,那也怨不得旁人啊,她這性子就該吃點(diǎn)虧,才知道這世上的人不是全繞著她轉(zhuǎn)的,該懂事了?!蔽菏蠐]揮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而且還直接把羅玉有什么問題給點(diǎn)了出來。

    她直接就把薛蓉給說愣了,等薛蓉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臉色變得青白交加,嘴巴張了好幾次想要反駁,最后卻又都咽了回去。

    薛蓉原本順嘴說一句,就是想抱怨一下,萬萬沒想到不僅沒有引來同情,相反還是二嫂的一頓奚落。

    果然大哥說得對,嫂子拿了小妹的好處,就全幫著景王府說話了,根本不分青紅皂白。

    羅玉就算再淘氣,她騎馬腿都磨破了,還是知道疼的,疼了自然要下馬,可是并沒有,那證明是有人不讓她下馬。

    “大夫來了嗎?”

    “來了?!?/br>
    “請他進(jìn)來,給大姑奶奶診脈瞧瞧?!?/br>
    對于姑嫂倆的官司,薛老將軍只當(dāng)沒看見,哪怕薛蓉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他也沒理會,還讓大夫進(jìn)來瞧。

    “老將軍,羅夫人的脈象平穩(wěn),腹中胎兒十分康健,這胎非常穩(wěn)?!贝蠓蛟\脈過后,立刻告知他。

    “好,老二啊,替我送送大夫?!彼麛[擺手。

    薛池領(lǐng)命送人出去,薛蓉有些看不懂她爹這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怎么還要請大夫給她診脈。

    “既然大夫說你身子康健,那有些話爹就不用拐彎抹角,直接跟你說清楚了?!毖蠈④娍粗苯娱_了口。

    薛蓉一聽這話,瞬間有些無措,老頭兒這樣鄭重的口吻,那分明是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而且必定是跟她有大關(guān)系,所以她也害怕了。

    “爹,究竟怎么了?”

    “平時(shí)將軍府送給你不少東西吧,不止是逢年過節(jié),幾乎隔三差五就要給羅府送東西是不是?衣食住行用到的東西都有,燕窩銀耳這些更是數(shù)不清了?!?/br>
    薛蓉下意識地點(diǎn)頭:“家里人疼我懷孕辛苦?!?/br>
    “不是家里人疼你,是你大哥疼你,也不是疼你懷孕辛苦,你小妹懷孕就沒這些東西,你兩個嫂子也沒這個待遇。當(dāng)然你大哥疼你,旁人管不著,但是他拿別人的東西做人情,我就要跟你說清楚了。”

    老頭兒的話十分直白,幾乎直戳痛點(diǎn),瞬間薛蓉就想到了什么,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許多,神情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她又不是蠢貨,自然猜到了不少事情。

    “你應(yīng)該也猜到了。家里的東西就這么點(diǎn),按理說送你也沒什么,可是你大哥次次送,哪怕家里沒有也要專門買了送你,還有送你的,大部分都是你大嫂的那份給了你。當(dāng)然有些老參這些相對貴重的,你兩個嫂子也是沒有份例的,之前都是全送到你娘那里的,你大哥做主大部分都給了你。其他新鮮布匹來了,你大哥也讓人送給你,你二嫂甚至都沒瞧見過長什么樣子,你大嫂瞧見了也沒她的份兒。當(dāng)然還有不少東西,原本是明哥兒和歡姐兒的,也都被你大哥做主,送給玉兒了……”

    既然要把事情說開,薛老頭兒就沒留一點(diǎn)余地,反正這里都是自家人,除了薛蓉一個得了利益的人,其他都是被虧待的,算是債主了,就算他說得隱晦,他們也都心知肚明,沒必要給薛蓉留臉面。

    薛蓉哪怕坐在椅子上,卻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她伸手扶住了椅把,才勉強(qiáng)坐穩(wěn),心跳極快,面上的血色都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