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⑧.cм 讓你生不如死(大虐)
在熏香的刺激下,秦璽悠悠轉(zhuǎn)醒,起初有些迷茫,看著秦墨言流露出喜悅和依戀,然而待到完全清醒,卻忍不住一個瑟縮,身子不由向后退去。 秦墨言瞇了眸子,踩在她背上: “怎么阿璽不想看見皇叔?” 皇叔…… 如此自稱秦璽頓時濕了眼眶,若不是戴著鐵罩必然哽咽出聲。 秦墨言見她如此放柔了聲音,蹲下來,抬起她的頭,用衣袖擦著她眼角的淚。 動作輕柔,神情專注,仿佛依舊是那個對她有求必應(yīng)疼愛非常的人。 “阿璽可記得你十歲那年孤對你說過什么?” 或許是這人難得的溫柔,讓秦璽放松下來,忍不住往他的懷里縮了縮,想要以此汲取更多的溫暖。 “當(dāng)年阿璽同孤說這輩子想當(dāng)個男人,孤允了,并且告訴你若要當(dāng)男人就當(dāng)一輩子,若是忘了,孤定然讓你——” 說此處,方才還溫柔撫摸著她的男人用力的拉著她項圈上的鐵鏈,讓她有些呼吸困難。 “讓你生不如死。” 如此森寒的語調(diào)讓秦璽顫抖起來,仿佛又回到了被日日清洗的時刻,自己的身體內(nèi)部被一遍遍的強制灌入,排出。 皇叔,阿璽已經(jīng)生不如死了。 這并不是我的錯啊。 然而無論是辯解還是求饒,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他不停的流淚。 如此模樣倒是分外的惹人憐惜,突然想要看一看她楚楚可憐的臉蛋,再聽聽這賤奴會說出些什么話。 秦墨言抬手解了她的面罩,鐵面緊致,長期佩戴,讓她的下半張臉頰泛著紅痕,與上半臉形成了鮮明的色差。 “皇……主人,奴錯了,奴錯了,您饒了奴吧?!?/br> 習(xí)慣性的想要叫皇叔,卻發(fā)現(xiàn)早已不是。 終于有了開口的機會,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口,有千言萬語要訴說,然而等到真的開了口,除了一遍遍的認錯求饒,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然而秦墨言絲毫不為所動:“阿璽既然知道錯了,那么就應(yīng)該認罰,何以讓孤饒你?!?/br> 秦璽抖著身子,不敢答話,如此責(zé)罰還不夠嗎,還要如何,這十日所經(jīng)歷已然讓秦璽沒了認罰的勇氣。 秦墨言見她半晌不答話,冷笑起來: “看來阿璽在馴奴坊還沒有呆夠啊,需要孤找人教教你為奴的規(guī)矩?!?/br> 他站起來毫無表情的吩咐:“來人把這賤奴帶回馴奴坊,什么時候乖巧了再送來見孤。” “不!” 秦璽劇烈的掙扎起來她不要被送到那里,非但是因為那里的可怕,更是因為那里讓人絕望,被丟在那里見不到他,她害怕自己真的就被他遺忘了,縱然痛苦到極致卻連可以哀求的人也沒有。 “主人,奴錯了,奴認罰,請主人責(zé)罰?!?/br> 她再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顧不得接下來的刑罰會有多慘烈,慌忙跪好,擺出賤奴應(yīng)有的姿態(tài)卑微的祈求。 內(nèi)侍上前想要把她拉走,當(dāng)他們碰到她的瞬間,縱然是重銬在身,她也忍不住掙扎,用了內(nèi)力掙脫了內(nèi)侍的抓扯。 看見秦墨言瞬間黑下的眸子,秦璽頓時慌亂不堪,留著眼淚哭喊著抱住秦墨言的腿。 “皇叔,您說過只有您能罰阿璽,求您求您不要把阿璽送走,阿璽錯了任你責(zé)罰,皇叔……” 情急之下忘卻了應(yīng)當(dāng)稱呼主人,自稱賤奴,然而就是這情真意切的呼喊讓秦墨言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有些恍惚。 俯視身下的人兒,梨花帶雨,雙眼通紅見了血絲,她跟在他身邊這許多年還從未如此失態(tài)。 猶記得當(dāng)年他是想好好待她的,但是卻…… “阿璽,要知道孤身邊從來不留不干凈的東西,你也知道孤當(dāng)年有一匹愛馬被別人騎過了,孤就把它宰了喂了狗。” 說著狠狠的拽著她的頭發(fā)讓她抬頭:“孤待你已然仁慈了?!?/br> 秦墨言眼中戾氣難掩,還帶著點殺意,她知道那匹馬……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而卻依然看著他,比起被送到馴寵坊,她寧可被他殺死。 “阿璽確定要呆在孤身邊?” 秦璽吞了口唾沫,“阿璽已經(jīng)洗干凈了,求您不要再送我走?!?/br> 洗干凈了? 呵,秦墨言冷笑,被碰過了洗過多少遍也不會干凈。 “留在孤的身邊當(dāng)孤的狗任孤如何責(zé)罰玩弄都可?” 他勾著嘴角摸著她的臉,說出的話卻分外殘忍。 她的一切早就是他的了…… 秦璽毫不猶豫的點頭。 秦墨言笑了: “留在孤身邊也好,孤看著你這張臉總能想起你那個病鬼父親,看著你一臉痛苦的樣子倒是能讓孤有些成就感?!?/br> 秦璽臉上血色盡退,一臉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