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⑧.cм 弋戈也這樣抽過你?(大虐)
如此幾日,秦璽的理智幾乎崩潰,身體積壓的欲望到了極致,反倒只有每日清洗之時痛苦可以讓她得到解脫。 當(dāng)她里里外外被清洗一遍,虛脫無力,痛苦酸軟的跪趴在地上時反倒有了片刻的寧靜。 如此痛苦而壓抑,秦璽終于崩潰,再也不顧惜身份,在一日清洗完畢又要鐵罩覆面之時忍不住哭喊出來。 “皇叔……皇叔何日來,阿璽已經(jīng)洗干凈了。” 她對秦墨言無疑是恐懼的,她知道秦墨言一定會狠狠的折磨她,她只恨不得離得遠(yuǎn)遠(yuǎn)。 然而這些時日清洗的痛苦,yuhuo的堆疊她只希望可以快些見到他。 就算是鞭笞也好,折磨也罷,只是給她一個宣判,一個結(jié)果,或者讓她看見他也好。 至少他可以撫摸她給她慰籍,哪怕是賜給她疼痛,她也會覺得好歹自己是真實(shí)存在的,會有回應(yīng),而非現(xiàn)在沒人除了清洗就是放置,就算痛苦到了極致也不會有人在意,那些個太監(jiān)內(nèi)侍只會機(jī)械的執(zhí)行君王的命令,就算她想要哀求,卻連哀求的對象也見不到。 她趴在地上哭泣起來不停的重復(fù)著: “皇叔何日來……皇叔何日來?!?/br> 李全面無表情,只冷漠道: “您當(dāng)喚陛下主人?!?/br> 當(dāng)冰冷的鐵面罩,再次戴到臉上,一絲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聲音也無法發(fā)出,秦璽絕望的閉了眼。 從那以后秦璽仿佛失去了靈魂,雖則浴火升騰,卻沒了用自己的xiaoxue去摩挲軟棒的興致,反正不過徒勞…… 而白日清洗,除了干嘔,再不發(fā)出一絲聲響。 十日過后,秦璽終于被認(rèn)定,達(dá)到了秦墨言里里外外徹徹底底清洗干凈的要求,戴著刑具被送去給帝王查驗(yàn)。 在那熟悉的金紋出現(xiàn)的剎那,那雙沒有了焦距的眸子瞬間燃起了光亮。 秦璽爬到秦墨言的身前,帶著鐵罩,嘴被束縛,她就一下又一下的用臉去蹭秦墨言的鞋。 她有千言萬語要述說,奈何根本說不出口,只能以此來表達(dá)自己的急迫,馴服,依戀。 然而秦墨言卻是一腳踩住了她的頭,看著她發(fā)紅的眸子冷笑: “阿璽想要?” 此話一出,原本就是死死壓抑的欲望更強(qiáng),她想也不想的點(diǎn)頭,就連禁忌也顧不得,然而如此反應(yīng)卻讓君王寒意更甚,他一腳把身前的人兒踢飛,呵斥道: “賤奴!” 秦璽迷茫而不知所措,她爬起來跪好,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他日日命人給她用藥,要的不就是這樣嗎,她想要何以令他發(fā)怒? 秦墨言拿了鞭子走到她身后,鞭稍輕觸她急不可耐一開一合的花xue,再拿起時立刻染上了yin液。 “真是yin賤,阿璽如此yin賤的身子當(dāng)日是如何伺候那羌弋王子的?哦,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羌弋新王了?!?/br> 看來他已經(jīng)全然了解了始末,她自然知道賤奴的身體屬于主人,但戰(zhàn)場被俘一切的發(fā)展如何是她可以掌控? 想著她委屈的留下眼淚。 秦墨言卻是冷哼著一鞭抽到她的花xue上。 女子最為嬌嫩的私處被抽打,秦璽的雙臂瞬間撐直,眼睛瞬間睜大,身上的鐵鏈在她巨大的反應(yīng)下發(fā)出嘩嘩聲。 “弋戈是不是也這么抽過你?聽聞他對你甚是滿意,為了你甚至不惜與撒圖王為敵,導(dǎo)致內(nèi)亂?!闭f完一聲冷笑又是一鞭抽下去。 傷上加傷,秦璽的反應(yīng)更大了,秦墨言似乎可以聽見她鼻翼間的喘息。 “難怪你不想回到孤的身邊,莫不是覺得孤比不上那羌弋王,亦或者是沒有滿足你這yin賤的xiaoxue?” 隨后又是一鞭抽下。 這次秦璽如何也受不住,合上了腿,倒在地上,雖則發(fā)不出聲音,看向秦墨言的眼睛除了哀求還有恐懼。 什么欲望,在秦墨言如此毫不保留的抽打之下,早就消散殆盡,身下的只有花xue火辣辣的痛。她甚至顧不得秦墨言定下的受罰的規(guī)矩,私自挪動了身體,甚至閃避。 接下來的鞭笞劈頭蓋臉,伴隨著施虐者的呵斥: “賤奴,孤有允許你動嗎,跪好腿分開。” 分開繼續(xù)抽那里嗎? 秦璽再是耐抽也受不住最嬌嫩的花xue被鞭笞。 雖則依了秦墨言的命令跪趴好,卻如何也不肯張開腿。 秦墨言氣極,竟然敢忤逆他。 命人掰開她的腿用木枷固定,抬手一鞭直接打到了最為敏感的陰蒂上。 秦璽仰起脖子卻發(fā)不出絲毫的聲音,只從脖頸處暴起的青筋和仰起的頭顱看出,似是慘叫。 秦墨言許久沒有見過秦璽如此劇烈的反應(yīng),折磨她的欲望更濃,一連抽了好幾鞭,直到那人昏死過去才罷手。 丟了鞭子吩咐道: “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