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環(huán)(大虐)
“把奴環(huán)取來?!?/br> 隨著秦墨言的吩咐,有侍從捧來一個盒子,秦墨言拿過后在秦璽面前打開,里面赫然放著三個精致的金色環(huán)扣,從秦璽的角度看去還有光澤閃爍。 著實是不錯的飾品,看得出制作和設(shè)計者很費了一番功夫,然而花費了再多的心思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此乃奴環(huán)。 分別是套在性奴孌童的rutou以及花締處。 日后自己非但是賤奴更是性奴玩寵了嗎? “這套環(huán)乃是孤親自設(shè)計的,陰蒂環(huán)上刻了孤的名,至于這乳環(huán)——”秦墨言抬手捏了捏她的rutou,動作并不粗魯,甚至算得上溫柔挑逗。 “唔——” 被疼痛和恐懼壓抑的欲望,在他的刻意挑逗之下再次升騰而出,空虛,難受,再一次在秦璽填滿,呻吟出聲。 秦墨言冷笑: “果然是賤奴,yin賤?!?/br> 秦璽心里難受,但是身體本能的欲望如何也壓不下去,就在秦璽成迷其中無法自拔之時,秦璽拿了乳環(huán)毫不猶豫的將她的乳尖刺穿,把環(huán)扣鎖死。 “?。 ?/br> 毫無防備,秦璽慘叫一聲,升騰的欲望瞬間消失無影,她抖著嘴唇,看著秦墨言,見他一臉冷漠,遂不敢開口。 接下來的兩個環(huán)均是耐心挑逗,在她毫無準(zhǔn)備之時給她痛苦一擊。 陰蒂上的穿刺歷來最為痛苦,秦墨言卻要把這個痛苦發(fā)揮到極致一般,在她即將到達數(shù)十日,日夜期盼的高潮的一瞬間穿刺而過,硬生生的把欲望沖散。 痛苦不減,失落更甚。 秦璽失聲尖叫后,忍不住趴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而殘暴的主宰者卻自顧自的欣賞把玩著她身上新添的飾品。 新穿的環(huán)扣歷來只能給人痛苦,任何的觸碰,都能讓人顫抖,然這環(huán)扣偏偏是在她動情之時橫穿而上,讓她敏感的神經(jīng)被禁錮,不少保持著勃起的姿態(tài)無法放松,這觸碰既有疼痛,又有情欲。 “好了,阿璽莫哭,這連開始都還算不上,此刻就把淚流干了,孤后面的調(diào)教你要如何承受?” 如何承受…… 秦璽不知道要如何承受,然而縱然承受不了,她也只有承受。 除了清洗換藥,對于秦璽的調(diào)教,秦墨言不再假以人手。 然而日日調(diào)教不綴,秦墨言卻從不插入她的花xue和后庭,只在她的嘴里發(fā)泄,秦璽起先還壓抑著,后面再也忍不住也不愿再忍,嘴里呻吟不止,且用手自瀆以求解脫。 然而很快她僅有的一點慰籍也被秦墨言剝奪了。 沒有主人的允許賤奴沒有資格獲得高潮和愉悅,秦墨言為了讓她記住教訓(xùn),特地在一日她自瀆到了興奮之時,取了鞭子就朝她穿了環(huán)的rutou和xiaoxue下鞭,秦璽的也漸漸由情欲滿滿的呻吟變成了痛苦難賴的慘叫。 隨后拿了鐵鏈將秦墨言的手腳分別與乳環(huán)相連,如此莫說是自瀆,但凡她動作稍大都會有牽拉的痛楚傳來。 疼痛可以將欲望打散,然而藥物不停,欲望不止,且從未滿足,只會在身體里越壓越大?!芽磿吱艊擗执绮会是w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到了后來,秦璽幾乎見了什么都想插到自己的xue里,哪怕不能,讓她摩挲一番聊以自慰也是好的。 如此對于舔舐秦墨言的roubang秦璽也不再排斥惡心,甚至每每聞到那jingye的氣息她都忍不住興奮。 對于秦墨言她在恐懼的同時也變得愈發(fā)依戀,因為每每只有他回到殿中,只有她引得他的注意她才能夠得到撫慰,哪怕沒有插入,但是僅僅只是輕微的觸碰也能讓她興奮不已。 再后來,哪怕不是撫慰,而是惹他不快的一頓鞭笞于她而言也是一種慰籍,畢竟只有當(dāng)鞭子舔舐身體她才能稍稍從欲海中掙脫得回些許理智。 這日秦墨言用完晚膳,享用過秦璽嘴上的服侍,忽然來了興致,抬腳玩弄她的xiaoxue。 幾乎不用刻意挑逗,僅僅只是一碰,yin水就像是酒壺里的酒一樣流淌直下,如何也止不住。 秦墨言勾勾嘴角: “看來賤奴不是一般的想要啊,孤這后宮最yin蕩的妃子也比不上阿璽分毫呢?!?/br> 沉浸在欲望當(dāng)中的秦璽卻絲毫不在意他的嘲諷,反倒用力抬起自己的屁股,努力的用花xue去摩挲秦墨言的靴子。 要說這些日她最為期待的就當(dāng)屬秦墨言用膳后心血來潮的玩弄。 因為每到這時她的xiaoxue或者菊門,或多或少可以得到安慰,若是秦墨言大發(fā)慈悲還會允許她達到小小的高潮。 “阿璽,的xiaoxue可想被插?” “求主人賜予,求主人——” 聽了這話,秦璽迫不急待的答話,深怕晚了失了機會。 “好,但是這花xue侍主歷來是有講究的,若是不夠緊致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