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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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了潼關(guān),一隊人馬歇在官驛,容玉還沒來得及見宋儼明,官驛的驛使官們早已迎接一群京中貴人們前去接風(fēng)洗塵了,容玉只得無可奈何獨(dú)守空閨。 許是宋儼明交代過,驛站的驛使們沒有給容玉安排下人住的房間,只在宋儼明的寢室外側(cè)添了張守夜用的長榻。 舟車勞頓,容玉吃過晚膳,打了水潔了身后便躺在長榻上歇息,順便等宋儼明回來,然而沒躺一會兒,他便沉沉睡去,正神游太虛,身子猛地一輕,他嚇得醒了過來,原來是宋儼明回來了,他將容玉打橫抱著,往床上去。 容玉揉了揉眼睛,不由看了看門口,宋儼明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柔聲道,“門已關(guān)緊了?!?/br> 容玉放心,依靠在他胸口上,這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宋儼明已經(jīng)換上了官袍,又恢復(fù)了那個豐神俊朗的平陽侯。 容玉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心間愛意涌動。 宋儼明將他放在床上,徑直壓了下來,容玉悶聲一哼,環(huán)繞著的對方身上的酒氣愈發(fā)濃厚了,容玉不喜,只推了推他, “你去洗洗,臭死了?!?/br> 宋儼明輕輕一笑,起了身,脫了官袍,只著中衣,倒了些銅壺上的熱水擦了身體,便上床了,他上下打量著容玉,將他臉上的面皮揭了,這才親吻了下來, 容玉嗚嗚咽咽推著他的胸膛,“你,你別在這兒啊,人多?!?/br> “放心……不碰你……” 宋儼明將他擋在胸口的手拿開,只輕輕吻著他,等那淡色的唇色一片嫣紅微腫,宋儼明才放開了,指腹摸了摸。 “玉兒,回京后,我先給你置一個宅子,你的身份是滇西總督送給我的美人,等過半年,我會過宗譜給你記名,但為了不引人注目,我先以侍妾的身份安置你,待過兩年……” 宋儼明眷戀地摸著他的臉,眼中跳動著光芒,“本候?qū)⒛惴稣阶鑫业暮罡蛉??!?/br> 容玉吃吃一笑,“那別人不是都以為咱們英明神武的侯爺沉湎美色,難過此關(guān)啊?!?/br> “這本就是事實(shí),不是么?”宋儼明有著溫柔的滿漲的愛意,他俯身下去,細(xì)細(xì)啄吻,“我還不夠沉湎的么?” “好了好了,” 容玉生怕他撩起了火,便別開了臉,將被子扯了上來,蓋住了二人。 “睡吧?!?/br> 回京的路上一路沒有多少波折,為了避免容長風(fēng)起疑,白日的時候容玉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盡量不出現(xiàn)在容長風(fēng)的視野里,如此,一路上倒也相安無事。 浩浩蕩蕩的車馬行走了十?dāng)?shù)日,等見到那巍峨的城墻,一隊人馬均是松了一口氣,終于回京了。 容玉先是被安置在客棧,宋儼明還未歇一口氣,便被皇帝急召進(jìn)宮里了。 這一去,竟是三天兩夜沒露面,只每日都會遞信過來讓他安心,容玉這時候自不敢添亂,只在客棧中默寫自己的菜譜。 以后便要以新的身份重新生活了,若以后要開館子,原先玉香樓與小菜館的特色菜例都不能用了,只能再絞盡腦汁想新的菜式。 他興趣在此,倒是覺得日子不難挨。 只是重回故地,他很想去看看故人,聽說小菜館被阿良盤下來了,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的,容玉心間有幾絲悵惋,卻也明白今生永不可能前去相見了。 人生啊,有舍有得,命運(yùn)已然待他很好,他怎能那般貪心,什么都想要。 等第三天,宋儼明終于派人來接走了他,將他安置在城西的一處不起眼的小院子里。 這小院不大,配備卻是一應(yīng)俱全,院里置了三個丫鬟,兩個小廝,還有仆婦若干。 容玉環(huán)顧了一周,還挺滿意這里的幽靜的,他知道自己在這里要住上一段時間了,這是他與宋儼明的家,這般一想,不由有種初婚的甜蜜。 容玉自然是享樂派,既然不能大肆修葺房屋,但臥房書房里用的自然都要最舒適的,他花了點(diǎn)銀子,沉浸在居家改造之中,等收拾了兩天,這才美滋滋地又搬出菜譜,細(xì)細(xì)研究了起來。 宋儼明挑的下人果然好用,個個少言寡語,從不多問,容玉自是樂得自在,是以這個小院子沒有多少忙亂的磨合期。 只是宋儼明回到京城的這些天,非常的忙碌,容玉已經(jīng)五六天沒見著他了,心間自然想得緊,但幸虧他還可以做他的創(chuàng)業(yè)計劃,如此,倒也排遣一些相思。 第五天的夜里,宋儼明終于來了,他匆匆忙忙地遣散了下人,容玉還沒驚喜地問上一句,早就被宋儼明抱到床上去了。 二人多日不見,容玉明顯感覺到宋儼明熱情的躁動,他不知疲倦似得要他,容玉有些吃不消,然看著那雙原本清明的眼里的濃烈的**,又不忍心他憋屈,只能隱忍著讓他肆意擺弄。等宋儼明放過了他,容玉的腰部以下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容玉額上都是汗水,發(fā)絲黏在脖頸間,甚是難受,他眼角流淌著曖昧的粉色,喘息著,抱著胸口上宋儼明的腦袋, “我腰快斷了?!?/br> 宋儼明歇了片刻,拿了絲帕替他清理了,又抽出他臀下洇濕一片的褥子,與狼藉一片的絲帕團(tuán)在一起,丟在地上,親了親他的唇,低低抱怨著, “我想你想得快瘋了?!?/br> 容玉很少聽聞宋儼明這般直白的時候,又想起這般樣子只有自己才見過,心里親密感愈盛,只摟住了他的脖子,咬了咬他的鼻尖, “我也想你了?!?/br> 他牽著宋儼明的手摸著自己的心口,繾綣地,“你摸摸它,跳的可快了?!?/br> 宋儼明愛極了他這副嬌軟的樣子,仿佛怎么親也親不夠, “玉兒,”他呢喃著,心間的占有欲沒有再甚,只有深深埋進(jìn)他的身子、看著他迷亂地喘息的時候,才能讓他心間這種占有欲緩和一點(diǎn)。 下人們搬來了浴桶,宋儼明抱著他踏進(jìn)去,他們面對面坐著,互相為對方清洗。 “這幾日可還習(xí)慣?” “挺好的,”容玉拿澡巾給他擦了擦胸膛,“吃好睡好,好像還長了點(diǎn)rou?!?/br> “哪里長了,”宋儼明摸了摸他的臉,“胡說。” “長了,怎么偏偏就你不信呢?” 宋儼明笑了,湊近了他的耳畔,“你身子的一分一毫我都清楚,瞞不了我?!?/br> “……哼?!?/br> 容玉臉一紅,便從浴桶里站了起來,拿過澡巾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等容玉換上舒適的小衣,在暖爐邊晃干了頭發(fā),宋儼明也已經(jīng)拾掇好自己了,下人將浴桶抬了出去,宋儼明手上托著一個錦盒,從外室走了進(jìn)來, 容玉疑惑,“這是……” 他立刻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咧,連忙打開一瞧,果然是厚厚的一疊銀票,容玉大喜,連腰酸都忘了, “你怎么不早點(diǎn)拿出來?” 他清點(diǎn)了一下,一分不少,只感激地蹦跶到宋儼明面前,踮起腳尖親了一口, “謝謝侯爺?!?/br> 宋儼明有些吃味,“我來的時候都不見你這么開心。” “哪里一樣,錢是錢,侯爺是我的命。” “行了,”宋儼明明顯被討好到了,嘴角噙著笑意,將他牽了,吹熄了燈燭,一起上了床。 夜色中,宋儼明攬著他,摸著他柔軟的烏發(fā),“這些下人每一個都是我親自挑選的,信得過,你在家中可以肆意些?!?/br> “嗯,”容玉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都很好?!?/br> “還有,往后出門你定要讓王朗鄭明跟著,他們功夫不錯,不遜大內(nèi)。” 王朗鄭明便是那兩個沉默寡言的小廝,容玉驚訝了一下,真人不露相啊,他一邊驚訝一邊覺得宋儼明有些小題大做, “我這樣的無名小卒,用不了這么厲害的?!?/br> “聽話些!”宋儼明的語氣有些嚴(yán)厲,容玉一愣,舔了舔下唇,答應(yīng), “好吧,知道了?!?/br> 他還是覺得宋儼明對他人身安全有些過分關(guān)注了,心間奇怪,只悄聲問他,“是不是朝中……” 宋儼明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只沉默半晌,將容玉的手按在懷里, “玉兒,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世的?” 容玉呼吸一滯,他最怕的問題便是這個,他曾與宋儼明約定不要問任何以前的事,如今宋儼明問了出來,必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可難不成要對他全盤托出么?告訴他,這個世界是有多么的虛晃。 容玉輕輕嘆了口氣,決定將這個秘密一輩子深深地埋下去,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從這個身體里醒來,腦中就有這個秘密了……?!?/br> 黑夜給了容玉最好的隱藏,若是白日,英明如宋儼明,豈會瞧不出他有所隱瞞,但聽見宋儼明輕輕嘆了口氣, “陛下已經(jīng)閉朝數(shù)日了,這些日,京城里突然傳出些關(guān)于皇子流落民間的風(fēng)聲?!?/br> 容玉一驚,“這?” 他心里一股隱隱不安,這個世界偏離的愈發(fā)厲害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先知的能力,只是一個裹挾在其中的參與者。 第77章 密辛 黑夜中,二人相擁著,宋儼明感覺得到容玉的不安,他安撫似的親了親他柔軟的發(fā), “放心,這世上知曉這個秘密的大多已經(jīng)不在了,若是這消息是知情者透露的,一個個排查過去,總會有線索?!?/br> 容玉靜默片刻,問他,“當(dāng)年顧夫人……為何會到侯府?” 《宦?!窌袑τ谒蝺懊鞯纳硎乐M莫如深,也沒說個所以然來,只知道當(dāng)年顧宛難產(chǎn)生下他,便去世了,這世上,除了宮中那位小皇子,就只剩宋儼明這一條皇家血脈了。 宋儼明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冷然, “若無顧夫人,我當(dāng)年恐怕難存于世。” “顧夫人?” 容玉驚訝,他心思,這顧宛不是他生母么,為何宋儼明會用一個如此尊重但生疏的稱呼,又聽見宋儼明的聲音輕飄飄而來, “我并非顧夫人所生,我的生母乃張皇后。” 張皇后?那個死于非命的張皇后? 容玉震驚極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而后,在宋儼明低沉的聲調(diào)中,他終于知道了那個不為人知的皇家密辛。 當(dāng)年,玄宗只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一朝被勢力龐大的外戚趙家推上皇位,做起了傀儡皇帝。 玄宗在潛邸自有發(fā)妻,便是宋儼明的生母張皇后,他登基后,在趙家的示意下,又納趙氏嫡女為妃,自趙女入宮,趙家早就打起了廢后的主意,然而趙貴妃三年一直無所出,張皇后又是溫厚賢良,趙家找不到任何名義廢后。 道元三年,張皇后有孕,消息一出,更不知驚起多少驚濤駭浪,玄宗自要力保妻兒,然而玄宗最終還是未能保住張皇后,在一次元宵節(jié)的走水中,張皇后葬身火海,尸骨無存。 而后玄宗隱忍不發(fā),蟄伏數(shù)年,最終在宋老侯爺宋道遠(yuǎn)等人的輔佐籌謀下,最終清算了趙家,而玄宗似對張皇后念念不忘,后宮空虛多年依舊沒有采選,如今宮中的那小皇子還是玄宗酒后臨幸的大宮女所生。 容玉吞了吞口水,“難不成當(dāng)年張皇后沒有葬身火海?” “不,”宋儼明嘆了一口氣,“母后沒有逃脫那場災(zāi)難,當(dāng)時我在腹中已足月,她自火海中誕下我來,幸得顧夫人相救,我才得已存活至今。” 容玉背上驚出了一層細(xì)細(xì)的汗,只后怕似得緊緊抱住他,又聽見宋儼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