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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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著想著, 臉不禁燙起來,索性把腦袋徹底鉆進(jìn)被子里。像一只害羞的小狐貍,躲了起來。 她在被窩里躲了一陣,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時辰了, 但大概不怎么早了,因為聽見茯苓在外面和其他侍女小聲講話,讓小聲點,不要吵著她。 心中頓時有些難為情, 成親第一天就賴床,像什么樣子呢。她腦海里又浮想起昨晚,臉又熱起來。她從被窩里起來, 心想,傅連溪也不叫她,就讓她一直睡,今日賓客估計還沒有走,她這樣睡一上午,簡直沒臉去見人了。 她穿上外裳,坐去梳妝鏡前梳頭發(fā),頭發(fā)長長地垂落在胸前,她拿起梳子梳一梳發(fā)尾,對著鏡子看到自己頸側(cè)有傅連溪昨晚親過她以后留下的紅色的印記,她湊近些去看,又抬手摸了摸,疼是不疼,就是叫人難為情。 她正看著,聽見傅連溪在外面說:“去打水。東西給我就行?!?/br> 她坐直身體,回頭往門口望,傅連溪推門進(jìn)來,手里還端著在只盛著食物的托盤。 傅連溪原本以為秦桑還在睡著,進(jìn)屋見她坐在梳妝鏡前梳頭,勾唇一笑,“醒了?” 他將手里托盤放在桌上,走去秦桑面前,接過秦桑手里的梳子,站在身后替她梳一梳頭發(fā)。 傅連溪哪里給女人梳過頭發(fā),笨手笨腳,好在秦桑頭發(fā)柔順,由著他折騰,倒也沒被弄疼,她望著鏡中認(rèn)真給她梳頭發(fā)的傅連溪,問:“現(xiàn)在什么時候時辰了?” 傅連溪道:“快午時了。” 秦桑聞言,眼睛驀地睜大,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回頭,“這么晚了?!” 傅連溪唇角勾起笑,他將手里梳子放回桌上,勾過一張凳子來在秦桑跟前坐下,他拉住秦桑的手來,低頭親一親,問她:“餓不餓?” 秦桑當(dāng)然餓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伤@會兒沒心思想吃的,她沒好氣看著傅連溪,“你也不叫一叫我。哪有新娘子第一天就睡這么久的?!?/br> 她想起昨晚,臉上又浮上紅云。真是沒臉見人了。 傅連溪一笑,無所謂道:“這有什么?!彼^秦桑,讓她坐在他腿上,偏頭親她臉頰,說:“早上那么早,我可舍不得叫醒你?!?/br> 他目光落在秦桑頸側(cè)的紅印上,喉結(jié)微微動一下,忍不住低頭吻上去。 秦桑唔了一聲,下意識偏頭,“癢啊……” 傅連溪臉埋在她頸側(cè),低低笑了。 他拉起秦桑的手在手里把玩,時不時低頭親一下,問著:“累不累?今天想出門嗎?還是就在家里?” 秦桑問他:“客人們都走了嗎?陛下呢?阿慎師弟他們呢?” 傅連溪道:“他們自己玩,不用管?!?/br> 秦桑睜大眼,“哪有這樣的?!?/br> 傅連溪難得哈哈笑開,“怎么不能?咱們新婚,他們也知道不要來打擾我們?!?/br> 他親一親秦桑的唇,帶笑的眼睛看著她,“要不然咱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 秦桑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就讀懂了他眼里的暗示,她臉一紅,想到昨晚,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不……不要……” 傅連溪眼里笑意更深,他低頭吻她,唇在她唇間低聲問:“不要什么,嗯?” 秦桑臉和耳根都燙起來,“傅連溪,你這人……” “我這人怎么了?嗯?”傅連溪聲音里都帶著笑,光聽聲音都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愉悅。 秦桑臉紅耳熱,不想再搭理他。 被傅連溪纏著吻了一會兒,分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喘息,秦桑撐著傅連溪肩膀,認(rèn)真問他:“你下午有事嗎?我們?nèi)ヒ惶饲Х鹕桨?。我想去祭拜母親?!?/br> 傅連溪早就備好了祭拜的東西,他手指溫柔摩挲著秦桑的臉頰,低低嗯一聲,說好。 秦桑洗過澡,梳洗之后,和傅連溪一起去前廳,和陛下見了個面,順道吃個午餐。 云湛畢竟是皇帝,不能離京太久,吃過午飯便打道回京城了。 秦桑陪著傅連溪去門口送云湛,看著馬車漸行漸遠(yuǎn),才回過頭來,抬頭笑著望住傅連溪,“我們也走嗎?” 傅連溪笑,抬手捏捏她臉,“走啊。” 唐風(fēng)上前來詢問,“大人,可否要備馬車?” 千佛寺離得不遠(yuǎn),傅連溪道:“不必,我和夫人自行去,你們不必跟著?!?/br> “是。” 秦?;馗锬靡稽c東西,很快就跑出來。 傅連溪牽過她手,牽著她往前走,低眸問她:“去拿什么了?” 秦桑笑眼彎彎的,說:“錢?!?/br> 傅連溪一挑眉,“拿錢做什么?” 秦桑認(rèn)真說:“給寺廟捐一點功德?!?/br> 傅連溪一下笑了,“我有帶錢?!?/br> 秦桑笑,說:“反正是你的聘禮,我怕我一輩子也花不完。” 秦?,F(xiàn)在想起傅連溪來下聘那天,還是覺得很好笑,哪有人那么夸張,送來的聘禮她的院子都堆不下了。 害她那之后出街,隨便碰上個不太熟的人,都要過來拉住她手,夸她一句好福氣。 不過,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好福氣。她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好事,這輩子才會遇到傅連溪。他這么好,還這么愛護(hù)她,母親在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她和傅連溪說:“我出嫁前一天,又夢見母親了?!彼浇菑澲?,說:“母親這次是笑著的,她說我嫁給你,有你在我身邊,她就放心了?!?/br> 傅連溪笑,抬手摸摸她腦袋。 他去給母親上香,虔誠地承諾,會愛護(hù)她一生一世,請母親泉下安心。 兩人祭拜完母親,又去寺廟里捐了功德。 下山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點暗了。 兩人牽著手,背后是慢慢落下的夕陽。 “剛剛在廟里,許了什么愿?”傅連溪問她。 秦桑笑,“既然是愿望,當(dāng)然不能講了?!?/br> 傅連溪問:“我也不能講?” 秦桑哈哈笑開,“當(dāng)然不能?!?/br> 她湊去傅連溪跟前,抬頭笑著問他,“你呢?你許了什么愿?” 傅連溪看她一眼,把她的話還給她,“既然是愿望,當(dāng)然不能講。” 秦桑哈哈笑起來,她抱住傅連溪手臂,腦袋枕在他肩膀上,一邊往山下走,一邊說:“你不說我也知道?!?/br> 傅連溪眼睛看著前方的路,唇角勾著點笑,“是嗎?說說看?!?/br> 秦桑嘴角彎彎的,道:“肯定是想和我白頭偕老,生生世世?!?/br> 傅連溪笑,沒應(yīng)她。不過抬手勾了勾她下巴,問她,“晚上吃什么?” “不知道啊,下山去看看?!八p手將傅連溪手臂抱得更緊一點,腦袋仍枕在傅連溪肩膀上,夕陽在他們身后慢慢落下,眼前的日子再幸福也沒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還有一些婚后日常~~~ 第42章 秦桑和傅連溪成親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二月底, 進(jìn)入一月后,夜里一場雨下來,氣溫驟然降了好幾度, 儼然迎來了寒風(fēng)凜冽的深冬。 秦桑半夜醒來喝水, 聽見外面下午, 寒風(fēng)獵獵。她擱下水杯,走去窗邊想看看, 結(jié)果剛一打開窗, 凜冽寒風(fēng)直直撲在她臉上, 冰刀子似的, 凍得她頓時打了冷顫, 立刻把窗戶關(guān)上。 她臉一下被吹涼了,將窗一關(guān), 立刻就跑去床上,揭開被子里就往傅連溪懷里鉆,“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她冰涼的兩只小腳伸到傅連溪腿上,在上面蹭了蹭。 傅連溪被她鬧醒, 止不住笑,他將秦桑兩只冰涼的小腳夾住,手也將她兩只手握住,“誰讓你跑出去的。” 秦桑臉還涼著, 把腦袋埋進(jìn)傅連溪懷里,悶聲道:“好冷啊。我就在窗口站了一下,濕冷冷的風(fēng), 冷死我了?!?/br> 傅連溪笑,低頭吻在她耳朵上。他用體溫包裹著她,低聲問:“現(xiàn)在好點嗎?” 秦桑點點頭,“好一點?!?/br> 她抬頭望著傅連溪,“你說明天會不會下雪?。俊?/br> 傅連溪道:“不太會。不過降了溫,明天你出門要多穿點。” 秦桑前幾天將她的醫(yī)館重新開門,白天就去醫(yī)館給人看診,下午傅連溪來接她,兩個人再一起回家。 秦桑乖乖嗯了一聲,在傅連溪懷里靠了一會兒。 傅連溪被秦桑鬧醒,已經(jīng)全然沒了困意。他低著頭,親吻著秦桑的耳根,又慢慢向下,溫?zé)岬睾∷椤?/br> 秦桑耳后的位置最為敏感,身體不自覺地發(fā)軟,她想躲,出口的聲音卻有些啞,“別……別……” 傅連溪在被子里翻身覆在秦桑身上,他吻她眼睛,又慢慢往下,吻她臉頰,最后落在唇上,聲音低低的,帶著點笑,“別什么……” 秦桑臉紅耳熱,偏偏身體發(fā)麻,“……你不累啊……” 明明晚上才…… 傅連溪笑,“你試試。” 他話落,就抵開秦桑的唇,吻進(jìn)去。 秦桑沒一會兒就招架不住,徹底投降。 事實證明,男人在這方面的體力比她想象中厲害太多。也可能只是傅連溪這樣。 她到后面已經(jīng)使不上一點力氣,雙臂抬高環(huán)在傅連溪脖頸,臉埋在他頸側(cè),眼睛里瑩瑩潤潤地蓄著淚,幾乎要哭出聲來。 她最后暈暈乎乎也不知何時結(jié)束的,迷迷糊糊感覺到傅連溪抱她去后面的溫泉泡澡,兩個人又在溫泉里胡鬧了一番,她徹底暈過去。 次日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秦桑渾身軟得沒有一點力氣,癱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傅連溪倒是老早就起了,靠坐在書桌后面的椅子里,賬本都看完兩本,見到秦桑醒來,懶懶地蜷在被窩里不動,他不由得笑。放下手里賬本,過去撈人。 他走去床邊,俯身將秦桑從被窩里抱出來,秦桑身體騰空,下意識摟住傅連溪脖頸。 傅連溪抱她去桌前吃早餐,笑她,“這么累?” 秦桑沒好氣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