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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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連溪笑開,逗她說:“明明一直是我在出力,讓你稍微動一下都要害羞——” 秦桑臉一下羞紅了,她連忙捂住傅連溪的嘴,通紅著臉,“不準(zhǔn)講,閉嘴?!?/br> 傅連溪笑,拉下秦桑的手來,捉在唇邊親了一下,“好?!?/br> 他將秦桑抱去桌前坐下,摸摸她腦袋,讓她吃東西。 房間里燒著暖爐,一點不冷。秦桑吃過東西,總算有了力氣。她都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太餓了。 吃早飯的時候,唐風(fēng)有事情來匯報,傅見溪出去了一趟,秦桑自己吃完,洗漱好換了衣服就準(zhǔn)備出門去醫(yī)館。 她從房間里出來時,外面雨倒是停了,但風(fēng)依舊很大,呼嘯地吹著,吹得院子里的樹枝都東倒西歪。 傅連溪處理完事情回來,見秦桑要準(zhǔn)備出門,他拉過她手握了握,眉心微微蹙起,“這么涼?!?/br> 他回頭吩咐侍女去拿湯婆子。 茯苓從房間里抱出一件斗篷來,傅連溪接過去,披到秦桑身上,又站在她面前,低眸替她仔細(xì)系好帶子,“我一會兒派人送些碳火過來,最近天要越來越冷了,在醫(yī)館待著也不要著涼。要是著涼了,我又要逼你吃藥,你又該怪我了?!?/br> 秦??粗颠B溪低著眸認(rèn)真給她系斗篷帶子的模樣,她聽著他這樣叮囑她,心中甜甜的,她乖乖嗯了聲,“又不是小孩子,我哪有那么笨?!?/br> 傅連溪抬手捏捏她臉,笑道:“我看你是挺笨的?!?/br> 秦桑笑,她拉下傅連溪的手握住,踮腳過去,偏頭在傅連溪臉上親了一下。 她親完抬起眼看他,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一道漂亮的月牙。 傅連溪瞧她一會兒,也笑了。 他拉起她手親了一下,道:“我一會兒出門辦事,晚點過來接你?!?/br> 秦桑眼睛彎彎的,嗯一聲,等侍女拿來湯婆子,便抱著湯婆子先出門去了。 她走一段路,又回頭望望傅連溪。 傅連溪負(fù)手站在廊下,也仍在看著她。 她沖他揮揮手,傅連溪瞧著她笑。這世界有那么多的人,但傅連溪的眼睛里,永遠(yuǎn)都只有一個秦桑。 福伯在身后看著,心里既感動又欣慰。 他想應(yīng)該去上一柱香,感謝老天爺將夫人送來了大人身邊。 他家大人從前過得太苦,太孤獨(dú),如今終于有一個家了。 寒冷的冬天并沒有很漫長,除夕之后,天氣一天天慢慢暖和起來。到三月份的時候,揚(yáng)州城迎來了最美的季節(jié)。 春風(fēng)和煦,陽光和暖。 那日秦桑在醫(yī)館替人看病,她那天分外有些不舒服,吃不太下東西,替一位大嬸診脈的時候甚至沒忍住干嘔了兩下。 她捂住嘴,皺著眉拿筆寫方子。心中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看病的大嬸是過來人,一看就明白了,她眼睛一亮,“桑桑姑娘,你這是有喜了?” 秦桑其實自己也有點懷疑,她笑了笑,“可能吧?!?/br> 秦桑把開好的方子給了大嬸,讓她去伙計那邊拿藥,然后就起身去了后面。 茯苓剛剛在幫忙拿藥,這會兒見自家姑娘往后面去了,連忙跟著跑過去,她高興極了,“公主,公主,您真有喜了?” 秦桑坐在貴妃椅休息,她給自己倒一杯水喝,抿著唇笑,“不知道啊??赡馨伞!?/br> 茯苓高興問:“大人知道嗎?” 秦桑搖頭,不由得笑,說:“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br> 她說著,將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脈上,探了許久,唇角不自覺彎了起來。 第43章 秦桑給自己診出喜脈, 她還怕自己診錯,下午閑著無聊的時候,又仔細(xì)給自己診了一次。 確實是喜脈來著。 她坐在那里出神, 低著頭, 手撫在她小腹上, 心中既覺得神奇又有些說不出的開心。 她肚子里竟然有個小寶貝了,是她和傅連溪的孩子。 整個下午, 秦桑都有些暈暈乎乎, 因為下午醫(yī)館人少, 她就坐在椅子里, 托著臉頰出神, 時不時摸一摸小腹,唇角彎彎的, 藏都藏不住的開心。 半下午的時候,傅連溪忙完正事,來醫(yī)館接秦桑回家的時候,時間尚早。 秦桑正在幫一個小朋友看病。 小朋友鬧肚子, 被娘親抱著,正一搭一搭地抽泣。 秦桑替她診脈,又俯著身子輕輕摸摸她肚子,“這里疼嗎?” 小姑娘掛著眼淚點頭, “疼?!?/br> 秦桑笑,哄小孩子的時候聲音都溫溫柔柔的,說:“是吃壞了肚子, 又著了涼,我開一副藥,回去吃幾次就好了。” 她直起身來的時候,抬頭正好看見傅連溪從外面進(jìn)來,眼睛一下就亮了,“你今天怎么這么早?” 傅連溪笑,“忙完就過來接你了?!?/br> 他走過來,抱著小孩的大娘忙也問好,“傅公子,您來了?!?/br> 傅連溪剛來揚(yáng)州的時候,就聲名遠(yuǎn)揚(yáng)了,畢竟長得太俊,就單單只是坐在那里,一個抬眼的眼神,流露出的氣場就絕非是普通人。大家早就在私下猜傅連溪是什么來頭,直到傅連溪三媒六聘,娶秦桑過門,更是轟動了整個揚(yáng)州城。 最要緊的是,傅連溪成親,連知府大人都上門道賀??梢姶巳藖眍^。 不過傅連溪早已下令,不讓泄露他從前的身份。只要他不想,就沒人能知道。 大家雖然好奇,但具體也不知傅連溪究竟是什么來頭。但就連知府大人都敬重幾分的人,即使不說,大家心中也清楚,至少絕對是不敢惹的人物。 前陣子揚(yáng)州新開了一間太白樓,跟著又接連開了茶莊、絲綢鋪、金鋪,整條街都被同一個人盤下來。 這些店倒也不是憑空起來的,全都是在全國都鼎鼎有名的商鋪。只是從前未開來揚(yáng)州,這幾家店鋪一開,幾乎全揚(yáng)州城的老百姓都沸騰了,太白樓吃飯都要排隊,一度個個都在猜,怎么這幾間全國鼎鼎有名的商號突然開來了揚(yáng)州。 直到前不久有個在太白樓做事的伙計私下悄悄和人說:“我也是聽說的,太白樓,還有一條街上挨著的茶莊、絲綢鋪、金鋪,這幾家商鋪,背后的老板都是傅公子?!?/br> 大伙全都被震撼到,但是一想,又覺得放眼整個揚(yáng)州,估計也就只有傅連溪有這樣的本事。如果說這幾家商鋪,背后老板都是傅公子。那豈不是全國所有的連鎖商鋪,背后的老板都是傅公子? 大家猜出這位傅公子來頭不小,可沒想到竟然如此大來頭。一時間都震驚不已。 那小伙計還悄悄透露說:“我聽我們掌柜的說,傅公子之所以把太白樓開到揚(yáng)州,全是因為他夫人喜歡吃太白樓的東西。聽說傅公子特別疼他夫人,寵得跟什么似的。” “看不出來啊,傅公子還是個情種?!?/br> “怎么看不出來。我早就看出來了,當(dāng)初傅公子娶妻那架勢,可不就是娶個寶貝疙瘩嗎?!?/br> 事實上,說傅連溪富可敵國,都一點不夸張。他當(dāng)初狀元出身,為了贏得陛下信任,后又出征打仗,拿命拼出一條血路,立下無數(shù)戰(zhàn)功。對他而言,做生意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不過實際上,他當(dāng)初之所以開這么多商鋪,不過是因為市井中三教九流,每天來來往往人多,他好借此在民間建立他的情報網(wǎng),幫云湛收集情報,好輔佐他處理國事。 去年離開京城時,他已經(jīng)將手里的情報組織全都交給了云湛,也算是卸下一身的重任,功成身退。如今不過是做點生意,對傅連溪而言,實在太簡單的事。 傅連溪對抱著小孩的大娘微點下頭,走去秦桑旁邊,隨便拉張椅子坐下,等著她給病人看診。 秦桑開這間醫(yī)館,完全不賺錢,遇到家里困難的,都是免費(fèi)給人家治病,有時候還會用到很昂貴的藥材,別的藥堂不救,她就收下。一個月下來,別說賺錢,不虧錢就不錯了。 按理姑娘家不該這樣拋頭露面,可秦桑想做,傅連溪也從未阻止過她。她喜歡做的事,他都愿意支持她。 何況治病救人的事,他為她驕傲都來不及。 秦桑開好處方,讓茯苓去幫忙抓藥。 蜷縮在母親懷里的小女孩哭著問:“jiejie,我可不可以不吃藥,我怕苦?!?/br> 秦桑摸摸小女孩的頭,溫柔地說:“不吃藥不行的呀,不吃藥肚子就會一直疼。而且jiejie拿的藥不苦,閉著眼睛一口氣就喝下去了?!?/br> 她正說著,聽見傅連溪在旁邊低笑了聲。 她回頭去看他,傅連溪靠在椅背里,瞧著她笑。 兩個人已經(jīng)太默契了,秦桑一眼就知道傅連溪在笑什么。不就是笑她也怕苦,每次喝藥都要他哄嗎。 她沒好氣的,悄悄在桌子底下踢了傅連溪一下,眼神控訴,“不準(zhǔn)笑?!?/br> 傅連溪眼里笑意更深,秦桑被他笑得臉紅,索性不搭理他,扭過頭去繼續(xù)哄小朋友。 茯苓抓好藥拿過來,秦桑吩咐她,“去包些蜜餞來,給王大娘帶回去?!?/br> 王大娘聞言忙擺手,“不不不,桑桑姑娘,已經(jīng)很麻煩你了,哪還能再拿您的東西。” 秦桑笑道:“只是小零嘴,給小蝴蝶喝完藥吃的。” 她說著,端起桌上裝著蜜餞的盤子遞給小姑娘,“嘗一個。” 小蝴蝶有點害羞,她抬頭望一望自己的娘親,見她娘親點頭同意了,才伸出手來,小心拿了一顆蜜餞。 她吃了一口,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秦桑。 秦桑俯著身,手肘撐在膝蓋上,掌心托著臉頰,和小女孩平視,笑著問她:“好吃嗎?” 小女孩點點頭,“甜?!?/br> 秦桑一笑,摸摸她腦袋,“那你回去以后,要好好喝藥,喝完藥吃顆蜜餞就好了。” 小蝴蝶乖乖點頭,茯苓正好包好蜜餞拿來,秦桑道:“你送送?!?/br> 茯苓誒一聲,“大娘,走吧,我送你們?!?/br> 王大娘抱起女兒,對秦桑道了謝,才隨著茯苓離開。 人走去門口了,小蝴蝶還趴在娘親的肩頭,沖秦桑揮手,小聲說著,“jiejie再見。” 秦桑彎著唇笑,也沖她揮手,“小蝴蝶再見,好好吃藥?!?/br> 人走后,秦桑還望著門口看了一會兒,她回過頭時,發(fā)現(xiàn)傅連溪在看她,唇邊勾著笑,不知在想什么。 秦桑一笑,問他:“傅公子,笑什么呢?!?/br> 傅連溪笑,“我怎么沒見你這么溫柔過?!?/br> “哪有?!鼻厣@「颠B溪的手,俯身靠過去些,笑著問他,“我對你不溫柔嗎?” 傅連溪靠在椅背里,垂眸看她,他唇角勾著笑,抬手勾勾她下巴,“你說呢?” 秦桑笑,她拉下傅連溪的手,兩手握住,她眼睛亮亮的,望著傅連溪,忽然問:“傅連溪,你覺得剛剛的小姑娘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