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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弟(重生)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他仍是對容常曦的話置若罔聞,容常曦方才的喜悅也瞬間消失無蹤,她背過身,憤憤道:“走,走什么走?。”緦m腳麻、肚子痛、腦袋痛,走不動!”

    這毫無疑問是一場無理取鬧,身后的容景謙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知道在干什么,容常曦氣的又想吐了。

    過了好一會兒,容常曦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他慢吞吞地走到了容常曦面前,背對著容常曦,微微躬身。

    容常曦茫然地盯著他不知何時已寬厚如斯的背:“你干什么?”

    容景謙的聲音有些無奈:“上來吧?!?/br>
    容常曦一愣,不敢相信地道:“你,你背本宮?”

    問完以后,又怕容景謙反悔似的,一躍便跳上了他的背,直接卡住容景謙的脖子,容景謙接住她,兩手環(huán)著她的腿,以免她摔下去。

    這大夏天的,容景謙身上也并不熱,他甚至沒有出什么汗,不像她已經(jīng)汗涔涔的,邋遢的要死,他的身上仍是那股淡淡的木香,就像前世在明光行宮,他們兩個坐在樟樹上,那是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容景謙的身上并沒有自己一直以來想象的那股腐朽的臭味,也是他們第一次很平和地聊了一會兒天。最后,容景謙把她給用腰帶掛在了樹上,讓她大大出糗。

    而現(xiàn)在,同樣是這樣的香味,同樣是這個容景謙,他卻背著有些狼狽的容常曦,一步步往外走。

    容常曦忽然意識到,她想象中的和平共處并不是永無來臨之日,看,它現(xiàn)在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到來了,并且比想象的還要美好,她從前只是希望容景謙能善待自己,而她只需要負(fù)責(zé)欺騙容景謙,但這一刻,至少,在這一刻。

    容常曦想,或許她是太過期待容景謙能善待自己了,以至于她從來不去想,如果有一天,容景謙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對自己好了,她會歡喜到有些忘乎所以,甚至覺得,其實她也可以回饋容景謙同樣的善待,他們確確實實,可以做一對關(guān)系很好,互相幫助,互相扶持,甚至偶爾交心的姐弟。

    這個念頭一閃即逝,容常曦不允許自己深想,因為她知道容景謙仍是那樣捉摸不透,如果有一天,雖然她不允許那一天的到來,但是,如果,如果容景謙發(fā)現(xiàn),那天她只是想逃跑,不是想替他擋劍呢?

    他們的和解,歸根結(jié)底還是來源于容景謙的誤解,她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如果掉以輕心,又會重重地摔下去。

    ☆、賜婚

    但無論如何, 她心情大好,以至于連容景祺和吳丹雪那點破事都拋之腦后了, 兩人走了一段錄, 果然看見尤笑,尤笑焦急地迎上來, 以為容常曦是受了什么重傷, 容景謙將她放下來,自己快步去了馬場, 準(zhǔn)備繼續(xù)上場擊鞠,尤笑則詢問容常曦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容常曦的笑容根本擋不?。骸鞍l(fā)生了一樁好事?!?/br>
    尤笑微笑道:“殿下不懷疑七殿下了?”

    容常曦得意地哼哼:“你說呢?以前要他背我, 估計比要了他的命還嚴(yán)重呢?!?/br>
    尤笑輕笑著搖了搖頭, 給容常曦擦了擦臉, 又補了些粉,但沒時間換衣裳了,容常曦也懶得再換, 回到座位上。

    一想到馬場的問題也解決了,容景謙這根大腿也抱住了, 容常曦的笑容根本止不住,以至于最后紅隊以五球的高分勝出,也無法影響她的心情。

    而單人進(jìn)球最多的是容景昊, 他在容景祺和其他人的幫助下,一共進(jìn)了四次球,皇上笑著夸了他一頓,又道:“景昊你想要什么彩頭?直說便是, 今日如此英勇,朕要好好嘉獎你一番!”

    容景昊負(fù)手行禮,又忽然跪下:“父皇,兒臣斗膽,求父皇賜婚!”

    眾人都是一愣。

    皇帝道:“哦?你想……娶哪位女子?莫非,她今日也在?”

    容景昊繼續(xù)道:“不錯!兒臣想求娶姚姑娘!”

    樂極果然會生悲。

    容常曦完全傻了,下意識側(cè)頭去看離自己不遠(yuǎn)的姚筱音。

    姚筱音顯然也傻了,她愣愣地看著場上的容景昊與皇帝。

    兩人的臉色瞬間都難看到了極點。

    在這個瞬間,一直是死對頭的容常曦與姚筱音,終于對一件事有了同樣的反應(yīng)。

    ***

    容常曦從掌乾殿走出來,頗有些憂心忡忡。

    自兩個月前,父皇在眾人面前同意了容景昊的請求,賜婚于容景昊姚筱音,容常曦便百般阻撓,皇帝也找了,容景昊也找了,奈何兩邊都是心意已決的樣子。

    其實容常曦也明白,在那么多人面前,皇帝已賜婚,就絕無更改的可能。

    容常曦容常曦也見過姚筱音一次,這一次她看起來是真的憔悴了,看來要嫁給容景昊而不是容景思這件事對她而言打擊頗大,容常曦想笑她,又笑不出來。

    本來容景興與容景昊就沒有和好,加上這件事,幾乎已無和好的可能。容景昊與容景祺如今走的那么近,不可能不知道容景祺與容常曦之間有很大的矛盾,但就因為容常曦阻止他娶姚筱音,而容景祺選擇幫他,他竟就這樣徹底地加入了容景祺那邊。

    容常曦隱隱有些明白那些話本故事里的惡婆婆為何會那么討厭兒媳婦了,她現(xiàn)在就很有點感同身受,雖然這“兒媳婦”自己也半點不想嫁……

    而更讓容常曦?zé)赖氖?,半個月前皇帝忽然病了,這病開始并不嚴(yán)重,只是小小風(fēng)寒,皇帝稍微休息了一兩日,覺得病已好了,便又如常上朝處理政務(wù),沒想到前兩日他在御書房批改奏章時,竟是直接暈了過去,好在剛昏沒多久,何公公便入內(nèi)送蓮子羹,發(fā)現(xiàn)了皇上,立刻請了御醫(yī)來。

    御醫(yī)診脈過后,倒是沒發(fā)現(xiàn)太大問題,直說皇帝這些日子勞累過度,脈象有些虛弱,需要多加調(diào)養(yǎng),多補補身子,更不宜挑燈批奏,不宜動怒,不宜過度憂慮。

    容常曦發(fā)現(xiàn),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這些御醫(yī)翻來覆去就是這套說辭,今年雖然沒有獵場這個隱患了,但胡達(dá)那邊一直蠢蠢欲動,合坦也算不得安分,何況還有黃河決堤,南方又有蝗災(zāi),朝內(nèi)各種官員變動也很大……

    這樣怎么可能不憂慮?

    父皇這樣了,容常曦也不想再以容景昊的事情煩他,只能矢口不提,只盼著父皇早些好起來。

    只是她方才去了一趟掌乾殿,只覺得父皇看起來比之前要消瘦不少,但精神很好,并未太受病情影響。

    今日侍疾的是淑妃,她顯然對照顧病人一事很有經(jīng)驗,何公公與于公公也在一旁跟著忙碌。

    容常曦曉得這病是小病,只是父皇的這個樣子,讓她想起了上一世。

    上一世,在她身患重疾以前,父皇也是忽然染了風(fēng)寒,看似只是小病,但卻讓父皇始終病懨懨的,直到容常曦患病前,父皇看起來也都只是有些虛弱,可她那來勢洶洶的怪病都好了,父皇卻因病而亡,她甚至沒能弄清楚,父皇究竟是因為什么病癥而去世的。

    容常曦安慰自己,無論如何,離上一世父皇去世時還有三年,事實證明,雖然她重活一世后,很多事情都亂了,時間也亂了,但這種大事應(yīng)該不至于提前這么多……

    容常曦坐在歩輦上,神思恍惚,她伸手輕輕撩開帷幔,看見宮中的燈籠都換成了大紅色。

    還有一個多月便是容景祺與吳丹雪的婚禮,大約也是為了讓皇帝的病早些好起來,竟信了民間“沖喜”那一套,宮中弄的頗為喜慶,容景祺的私府早已修葺完畢,但他仍住在宮中,而與吳丹雪的婚事最后將落在新宅——婚事前邊的禮制都在宮中完成,但最后會如普通人一般,再在新宅內(nèi)行三拜之禮,最后圓滿成婚,可以說安排的非常詳盡。

    夏日已然過去,只要沒出太陽,便有些微微的涼意,容常曦又長嘆了口氣,尤笑大約看出她心情不好,道:“殿下,聽說今日七殿下回宮了?!?/br>
    容常曦一聽,立刻道:“掉頭,去允泰殿!”

    擊鞠賽時,容常曦便已明白自己與容景謙的關(guān)系得到了大大的緩解,只是很快就迎來容景昊要娶姚筱音的事情,她氣的半死,一門心思要拆散兩人,一時間倒是忽略了容景謙,后來容景謙又被皇帝派離京城處理任務(wù),他完全沒有同容常曦打招呼,還是容常曦巴巴地去了允泰殿,卻只看到一個祿寬,才知道容景謙去了賀州。

    這一去就是兩個月。

    容常曦剛到允泰殿門口,就見容常凝急匆匆地從里往外走,身后還跟著個板著臉一臉嚴(yán)肅的福泉,容常曦有些疑惑,道:“皇姐?”

    大約沒想到容常曦會來,容常凝嚇了一跳,道:“常曦,你怎么來了?”

    “我有些話要同景謙說。”容常曦奇怪地瞥了一眼她身后的福泉,“你們要去哪里?”

    “哦……我……”容常凝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我殿外一直有蟬鳴,吵的我這幾日都沒睡好,宮里頭的人又一直抓不住。福泉功夫好,我便向景謙借來一用。”

    容常曦更覺古怪:“這都入秋了,還有蟬嗎?”

    容常凝很認(rèn)真地道:“嗯,吵死了。”

    容常曦倒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道:“那你們?nèi)グ?,我去找景謙?!?/br>
    容常凝點點頭,帶著福泉匆匆離開,容常曦走入允泰殿,院子里邊看見有個個不高,很瘦的小太監(jiān),正一板一眼地練著什么,見容常曦來了,他立刻哆哆嗦嗦地站直了,道:“殿下!”

    語氣竟有點雀躍。

    容常曦疑惑道:“你見過本宮?”

    小太監(jiān)一愣,臉漲得通紅,尤笑提醒道:“這是振英。”

    容常曦這才想起來,之前差點被容景祺給弄死,她就讓尤笑挑了個小太監(jiān)送來跟福泉學(xué)功夫。

    容常曦道:“哦,是你啊,功夫?qū)W的怎么樣了?”

    振英臉更紅了:“回殿下,福泉師父極有……極有耐心。”

    “哦?那你在允泰殿過的如何?”容常曦詢問道。

    振英立刻點頭:“祿寬師父教我習(xí)字,福泉師父教我習(xí)武,大家也都待我很好,七殿下也十分寬厚……”

    “看來你對允泰殿十分喜歡啊?!比莩j匾恍?。

    振英又點了點頭,片刻,立刻搖了搖頭:“奴才從未忘記,自己是昭陽宮的人?!?/br>
    容常曦這幾日心情都不大好,見這小太監(jiān)輕易便臉紅或驚慌或開心,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便起了逗弄的心思,遂又道:“是嗎?怕不是想回昭陽宮……替七皇子,監(jiān)視本宮吧?”

    振英猛然抬頭,惶恐地看著容常曦,頭搖的好似撥浪鼓:“奴才沒有,一點兒也沒有這樣的想法……七殿下也從未……”

    “皇姐?!?/br>
    容常曦正逗的開心呢,身后便傳來容景謙的聲音,容常曦挑了挑眉,回頭看著他:“皇弟,好久不見啊?!?/br>
    容景謙顯然剛換上宮服,出來應(yīng)當(dāng)是要去見父皇,他瞥了一眼振英,淡淡道:“你去后頭練吧。”

    振英立刻應(yīng)了一聲,又惴惴不安地看著容常曦,容常曦?fù)P了揚下巴,他便一溜煙的跑了。

    大約是在戲團(tuán)待過,他跑起來動作極快,一閃就不見了。

    “哎,他怕本宮怕成這樣,恐怕這次,本宮又是枉做小人了?!比莩j貒@了口氣,“皇弟,這振英不必送回昭陽宮了,我看他挺喜歡這里的,就送你了。你看他猴子似的,還可以派他去偷東西呢。”

    容景謙沒理她這想一出是一出的德性,道:“皇姐找我有何事?”

    “一別兩個月,得知你回宮了,我自是想念的緊?!比莩j刈呓艘稽c,“皇弟這回是去賀州了?發(fā)生何事了?要打仗了嗎?”

    容景謙搖頭:“現(xiàn)在沒事了?!?/br>
    神神秘秘……

    容常曦道:“沒事就好,若是有事,也千萬不要說的太嚴(yán)重,父皇不能憂思過度。”

    容景謙頷首:“我這就去看父皇?!?/br>
    “誒,等等?!比莩j睾白∷拔疫@次來,其實有件事想問你,有沒有主意——”

    “——若是六皇兄的事?!比菥爸t看著她,“皇姐還是不要管了,姚姑娘終歸是要嫁人的?!?/br>
    容常曦有些錯愕。

    是啊,就算她最后攪黃了六皇子和姚筱音的婚事,三皇子算算時間也要回來了,指不定容景思又要和姚筱音成親呢……甚至,就算不是容景思,也可能是容景睿、容景興。

    這女人就是上天派來讓她難受的。

    容常曦站在原地,心里沮喪的不得了,容景謙又道:“何況皇姐,也不應(yīng)憂思過度。”

    容常曦一愣,正要說話,容景謙已大步往外走去了,容常曦看著他的背影,意識到方才這人算是在,提醒自己,注意身體?

    可他怎么知道她之前被太醫(yī)和四皇子說過不應(yīng)憂思過度?

    ☆、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