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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弟(重生)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我……我身子實在不大好,且聽說,要在西靈寺里跪一整夜……”容常凝有些尷尬似的。

    容常曦好笑道:“是啊,整整一個晚上呢,膝蓋底下墊著軟墊子也沒用,沒一會兒就腿麻了,不過呢,反正也沒人在旁邊監(jiān)視,到后頭就可以坐下了,還可以同一道跪著的皇兄聊天,你這次和二皇兄還有容景謙——”

    容常曦的聲音一頓。

    容常凝點頭道:“既是如此,我便放心了?!?/br>
    “等等?!比莩j氐?,“你不許去,我去?!?/br>
    容常凝滿臉茫然。

    容常曦摸著下巴盤算著,西靈山上人比宮中少多了,且有個單獨相處的時間,若自己和容景謙單獨待著,那就有很大的機(jī)會弄死容景謙,且有諸多辦法掩蓋,但若二皇子在的話,多一個人,怎么也麻煩許多。

    她想了一會兒,沒理出什么頭緒,眼睛掃過自己的梳妝臺,忽然精神一凜:“你順走我哪個玉鐲了?”

    容常凝眨眨眼:“就小抽屜里的一個和田玉鐲,上邊有點裂痕,像朵花似的?!?/br>
    “容常凝!”容常曦恨不得要掐死她,“你怎么選了那個?!”

    容常凝嚇了一大跳,往后退了退,很無辜地說:“是你說隨便拿個貴重東西丟去允泰殿的呀。”

    容常曦還要講話,外頭忽然傳來一聲倉促的通報,容景興與容景昊小跑著進(jìn)來,看見容常凝,兩人一愣,但容景興沒按捺住,大聲道:“常曦,二皇兄和容景謙那邊鬧起來了!”

    容常曦頭突突地痛:“說了多少次,別咋咋呼呼的,鬧什么?他們能鬧什么?”

    容景興道:“不得了,容景謙那個貼身小太監(jiān),和二哥那邊新來的一個小太監(jiān)打起來了?!?/br>
    “兩個太監(jiān)打架你也要這么興沖沖地找我稟告?”容常曦簡直無語了。

    容景興搖頭:“當(dāng)然不止是這樣!那兩人一個非說另一個偷了自己的東西,另一個說那東西才不是他的,是不知那位主子的玉鐲,上邊有個蓮花碎紋,我一想,這不是你的東西么!”

    容常曦和容常凝同時瞪大了眼睛,兩人對視一眼,容常曦坐起來,道:“擺駕明泰殿!”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雙更,慶祝一下終于有罵女主的評論了(小公主:?)

    開玩笑的!??!

    ☆、搜查(第二更)

    容景謙半跪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祿寬跪在他身后,福宏臉上也掛了點彩,跪在另一頭,二皇子容景祺陰著臉站在中間,容景祺抬腳,正不知要往誰身上踢,外頭忽然響起康顯殿下來了的消息,容景祺一愣,慌張地站好,理了理衣裳。

    容景謙尚單膝跪著一動不動,容景祺已大步上來,對著容常曦一行人露出了個極為勉強(qiáng)的笑容:“常曦常凝景興景昊,你們怎么來了?”

    容常曦的目光掃過地上跪著的三個人,道:“聽說我的玉鐲出現(xiàn)在了明泰殿,我自然得來看看?!?/br>
    容景祺傻了片刻:“是常曦你的鐲子?這,這也太……”

    “我的鐲子呢?”容常曦直接發(fā)問。

    容景祺對著福宏就是一腳:“康顯公主的鐲子究竟被你這個狗/奴才放到哪里去了?”

    福宏也沒料著瞬間來了這么多主子,聲音都打起哆嗦來:“殿下明鑒,奴才確實拿過一個玉鐲,卻是從允泰殿里找到的,那日我看見祿寬他鬼鬼祟祟地藏著什么東西,一望便知絕不可能是允泰殿的東西,我想著,定然是祿寬偷了哪個主子的東西,便把那玉鐲給拿了過來,想著要揭發(fā)他?!?/br>
    容景興道:“胡說八道,也沒見你揭發(fā)誰啊,是想著這個祿寬只能吃啞巴虧,你打算自己私藏吧?!”

    福宏顯是被說中,臉漲得通紅,卻猶自嘴硬著:“奴才冤枉……”

    容常曦很不耐煩:“先把玉鐲給我拿出來!”

    容景祺焦急地瞪著福宏,福宏嘴唇輕顫,眼神游移,最后卻是狠狠磕了個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也不知道那玉鐲哪里去了!”

    容常曦聞言幾乎要昏倒,容景興和容景昊一左一右給了福宏兩腳,大聲道:“不知道是什么個意思?!你還能吃了不成,吃了也得開膛破肚給我取出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福宏的腦袋在地上磕的砰砰作響,額心也逐漸泛出一點血絲來,“我從祿寬那兒拿到了玉鐲,本想著要揭發(fā),卻剛好接到了調(diào)令,讓我來明泰殿,奴才該死,存了一己私心,怕檢舉了祿寬惹出是非,來不了明泰殿,所以將這事兒暫且隱了下去。來了這里之后,又是萬般忙碌,也就將這件事丟在了腦后……”

    福宏深知檢舉一個祿寬沒有用處,本想著在二皇子面前混個臉熟先,再將鐲子獻(xiàn)給二皇子,讓他拿來對付七皇子,誰知今日祿寬居然光明正大地找上門,說他拿了自己的鐲子,還怎么攆也攆不走,最后招來了二皇子和七皇子,現(xiàn)在還把康顯公主也招來了!

    而最最糟糕是,他原本藏在床夾板里的玉鐲,居然當(dāng)真不見了。

    “好啊。”容常曦怒極反笑,“合著本宮的玉鐲成精了,先是溜去了允泰殿,接著又來了明泰殿,最后還走失了!”

    容景祺尷尬地道:“常曦,這狗/奴才一點事兒也不懂,你呢,也別氣壞了身子。這樣,你先回去,我一定把他們發(fā)落的讓你滿意,再給你尋幾個成色最好的玉鐲,給你送過去,嗯?”

    容常曦瞥一眼容景祺,擠出個談不上是笑的笑:“二皇兄,便是你再給我一百個,一萬個玉鐲,也抵不過母后留我的這一個?!?/br>
    容常曦滿口謊話,容景祺卻是絕不敢深究,聞言臉更黑三分,最后又一腳踹翻福宏:“狗東西,那玉鐲你到底放哪里去了,好生想想!”

    福宏哭天喊地道:“奴才當(dāng)真不知啊,奴才找了許久……”

    容景祺為難地看著容常曦,容常曦鼻子里哼了口氣,道:“尤笑姑姑,這事兒可不能這么算了,這玉鐲我非找回來不可。二皇兄,你這明泰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樣吧,我找十個奴才,在你殿里好好找找,行不行呀?”

    這要求聽著過分,但容常曦來做,便也沒什么不合理的,誰料容景祺聞言臉色發(fā)青:“不行!”

    連聲音都高了好幾分。

    容常曦嚇了一跳:“為何不行?!”

    容景祺板著臉:“常曦,我到底是你皇兄,你這樣,我如何拉的下臉?”

    容常曦一門心思在玉鐲上,道:“等玉鐲找出來了,我在當(dāng)眾給你賠個不是,給足你面子,這總可以了吧?”

    容景祺仍是不允。

    如此一來,殿內(nèi)眾人都看出一些不對勁,地上跪著的容景謙微微抬頭,又低下頭去,容常曦像是才注意到他一樣:“這不是景謙么,你怎么和這群奴才跪在一起?起來吧?!?/br>
    容景謙慢吞吞地站起來,約莫跪了有點時間了,容常曦道:“說起來,這兩個都是你的奴才,到底怎么回事????那玉鐲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殿里?”

    容景祺也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指著容景謙道:“不錯,景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管教下人竟如此無方!”

    容常曦暗暗翻了個白眼,心說自己是不想讓任何事阻止容景謙隨行去西靈山,否則她早就小題大做鬧開了,還需要容景祺來替自己罵人?

    容景謙低聲道:“回皇姐,他們雖是我的奴才,但祿寬始終跟隨我左右,絕不可能有偷竊行為,至于福宏,不常在允泰殿出現(xiàn),前些日子更是離開了,我對他一無所知。”

    這幾句話似幾縷絲線飄過容常曦的眼前,她伸手,終于抓住了點什么——

    容常曦看向一旁瑟瑟發(fā)抖的福宏,道:“從允泰殿來明泰殿,你倒是個聰明人,不過這條路有這么好走嗎?誰給你牽的線,嗯?”

    福宏一驚:“只是,只是普通的調(diào)動……”

    容常曦說:“上夾板吧,嘴里沒一句真話?!?/br>
    福宏立刻又開始磕頭了:“回殿下,是,是奴才的老鄉(xiāng),錢公公……”

    容常曦微微一笑,轉(zhuǎn)頭看向容景祺:“二皇兄,不搜查也行,勞煩你把那個錢公公給喊出來吧,我方才忽然想到,這奴才偷了那么貴重的玉鐲,以他的身份,連銷贓估計都不敢,多半是為了調(diào)來這里,拿玉鐲去賄賂了那個錢公公,所以玉鐲,一定在那個錢公公身上。”

    容常曦說完這一大段,自覺神機(jī)妙算,容景興也在一旁驚呼常曦你好生聰明,只有容景祺和福宏的臉色越發(fā)越發(fā)地難看,過了半響,容景祺才說:“常曦……錢公公他,死了?!?/br>
    “……?。俊比莩j夭豢芍眯诺乜粗?,“怎么死的?”

    容景祺不講話,旁邊的容常凝蓮步輕移,靠在容常曦耳邊輕聲細(xì)語:“常曦,錢公公就是和尤敏勾結(jié)的那個太監(jiān)錢貴,尤敏出事那日,他被二皇兄給審問了一番后,咬舌自盡了?!?/br>
    殿內(nèi)一時無人講話,東面半開的窗扉吹來陣陣寒風(fēng)。

    容常曦瞪大眼睛,覺得那些亂糟糟掠過眼前的線,忽然就彼此之間有了關(guān)聯(lián),她思索再思索,忽然伸手指著容景祺。

    容景祺:“……?”

    他不敢講話,不知道這個一會兒一個心思的小meimei有什么樣的決定,容常曦張了張嘴,卻說:“皇兄,你這個明泰殿,我搜定了!”

    ***

    容景祺不許容常曦搜,卻無法違抗圣旨,雖這件事聽起來荒唐,但容常曦一頓撒潑打滾,又說那玉鐲是母后生前頗為喜愛的,留給了自己,不料卻遭遇這般變故。

    皇帝再喜歡元皇后,也不可能記得皇后有幾個玉鐲,其中又是否有一個有蓮花碎紋,但看容常曦哭的抽抽噎噎,念及她身子才好,自是讓容景祺開門迎“客”,接受搜查。

    如愿以償后,容常曦十分疲憊,即刻要回宮休息,容常凝跟在她身后,雖然一臉害怕,還是堅毅地提問:“常曦,那鐲子當(dāng)真那么重要嗎,我……我……”

    容常曦沒好氣地道:“自是重要萬分!”

    容常凝不敢再講話,只雙手合十默默祈禱:“那一定要找到才行,不過,原本你讓二皇兄的人去找便是了,這下鬧的這么大……”

    “皇姐這是打算教我如何做meimei了?”容常曦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她。

    容常凝弱弱地道:“我并非是這個意思。只是覺著常曦你并沒有我想的那么難以親近,可有時做事,明明可以柔和婉轉(zhuǎn)地處理,你偏要做到最絕……”

    雖然這話極其不中聽,但容常曦自覺現(xiàn)在已會分辨善意和惡意,她張嘴要罵容常凝多管閑事質(zhì)疑自己,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只說:“你跟我回宮一趟?!?/br>
    ☆、景祺

    到了宮中,確定四下無人,容常曦才說:“容常凝,看在你老老實實替我做事,還將西靈山的位置讓出來,我就提點你兩句?!?/br>
    容常凝微微歪頭,大眼睛里充滿了迷惘,容常曦這時候不由得把容常凝當(dāng)個小meimei看,想著她一輩子渾渾噩噩的,嫁給了個哪里都不出彩的孟俊毅,最后也不曉得是個什么樣慘淡的光景,而她與自己一樣,什么也不曾做錯,只是生在帝王家,成了看似高高在上,卻隨時會遭受磋磨的公主。

    于是容常曦心里也難得地生出一點可憐她的意思,道:“你可學(xué)著些,不然以后不知道要多可憐呢?!?/br>
    她鋪墊了半天,容常凝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只能點頭道:“常曦,你說便是,我聽著呢?!?/br>
    容常曦清了清嗓子,忍著倦意給容常凝上課:“我懷疑,之前是容景祺唆使尤敏和錢公公來燒明瑟殿的。”

    容常凝迷茫地眨了眨眼,半響,才張大嘴巴,不可置信地道:“什么?!二皇兄——”

    “噓!”容常曦恨不得把帕子塞進(jìn)她嘴里,“你嚷嚷什么?”

    容常凝壓低聲音,幾乎要哭出來:“常曦,你這是什么意思……尤敏只是和錢公公見面,才意外放了火……”

    容常曦道:“你懂什么?我之前便覺得哪里有古怪,這錢公公和尤敏,好端端的怎么會曉得明瑟殿那個時候殿內(nèi)無人,膽大包天到去那兒私會?想來,是二皇兄對我有殺心,便要錢公公尤敏去縱火,尤敏雖是你的丫鬟,奈何有些女子就是這么蠢,凡事呢,只知道聽男人的,錢公公要放火,她便也只能容著,興許還幫他打掩護(hù)。”

    容常凝聽的入神,道:“然后呢?”

    “你呢,也蠢得要死,尤敏跟你說是自己撞翻的,你便信了,還覺得這事兒如果被揭發(fā)了,你自己也少不得被我怪罪,就包庇了,這一定也在二皇兄的意料之內(nèi)??傊?,此事天衣無縫,既可以放火,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也可以推到你的頭上,和他毫無干系。”

    “可是……”容常凝小心發(fā)問,“二皇兄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容常曦一愣,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她思索了片刻,很生氣地說:“需要什么理由啊,我和他關(guān)系本來就極其一般,指不定他多嫉妒我呢。就像你似的,你只是因為膽小,所以不敢害我,而他敢!”

    容常凝趕緊搖頭表忠心:“常曦,我從來不曾想過要害你……”

    容常曦心想,這我當(dāng)然知道,上輩子容常凝就是個老老實實,低到塵埃的皇姐,雖不討喜,卻也沒做過壞事,否則容常曦也不會這么快相信她。

    至于容景祺,那可就不一樣了,雖然容常曦不太關(guān)心政事,但也隱約知道容景祺野心頗大,沒少覬覦皇位,人也貪心,似乎還傳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但這不好的細(xì)節(jié),容常曦卻不大清楚,大家總是比較保護(hù)她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很難傳到她的耳朵里。

    “他也未必是要害我,可能是記恨我明瑟殿里有他之前想要的一個什么犀牛皮鞭,可他根本玩不來鞭子,憑什么同我搶?啊,還有可能啊,是敬貴妃,她看起來待我不錯,但我總覺得她有時候看起來陰惻惻的,就像慧嬪一般,心里不知道多煩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