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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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江寧咽了一口口水,他深吸一口氣,試探性地又向洞里問道:“鹿兒,你在干嗎?” 話一出口,王江寧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 鹿兒依然一動不動地,但是他的聲音卻順著洞口飄了出來,傳到了眾人的耳朵里。 “這里面,有人?!?/br> 第九十九章 鹿兒的話一出,眾人全都大吃一驚,他們從登龍臺上跳下來時,艾梁等人還在登龍臺上,那前面會是什么人,是敵是友? “鹿兒,別沖動,你先出來?!崩铄e叫了一聲,然而自那句話之后,里面便再無聲音傳出。火光搖曳了幾下,原本從洞中依稀可以看清的背影竟也瞧不見了。 四人對視一眼,心里發(fā)涼,都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動作。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洞口總算擴(kuò)大到可以讓一個成年人鉆過去了,呂沖元率先擠了過去,李錯緊隨其后。 只見鹿兒正站在通往地牢的地道口,地道口本就狹窄,他這樣站著便將整個地道擋住了。李錯松了口氣:“鹿兒,你沒事吧?” 鹿兒動作遲緩地轉(zhuǎn)過頭來,目光非常呆滯,直勾勾地盯著黑暗處,臉上說不出是過度震驚還是過度憂傷,沒有任何表情。 李錯嚇了一跳,扭頭對身邊剛鉆出來的王江寧小聲道:“看他眼神好像是不太對勁?!?/br> 王江寧借著火光猛地瞧見也嚇了一跳,一邊慢慢向鹿兒靠過去一邊放低了聲問:“鹿兒,你說里面有人?” “里面有人,他們在說話,還叫我的名字。”鹿兒開口道,聲音平平的,聽得眾人頭皮有些發(fā)麻。 李錯素來是個行動派,一聽這話,連忙沖過去,但她瞪大了眼往通道里看了半晌,卻是根本什么也沒看見,以她的耳力也聽不見任何屬于活人的聲音,不說說話聲,便是連呼吸聲也沒有。 她轉(zhuǎn)頭沖王江寧三人搖了搖頭,表示里面什么也沒有。 “難道是幻覺?”王江寧疑惑地摸了摸鼻子。 “很可能,畢竟鹿兒也可能吃過避龍散,再遇到毒氣。即便沒有這些,今天對他的沖擊也太大,出現(xiàn)幻覺或者幻聽也很正常?!泵诽丛谝慌匝a充道。 “蹊蹺。這里古怪得很,我們趕緊出去,免得夜長夢多?!崩铄e說著皺了皺眉頭,走到鹿兒身邊。她不會安慰人,想了想將鹿兒摟進(jìn)懷里,揉了揉他的頭以示安慰。 鹿兒呆呆地被她摟著,一雙漆黑的眼睛仍是定定望著通道深處,似乎那里真的有什么。王江寧感到一陣瘆人,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突然,頭頂上“轟隆”一聲悶響,整個洞都晃蕩起來,幾人連忙就近扶住墻壁,穩(wěn)住身形。 “要死,不會是艾梁啟動炸彈了吧!”王江寧一張嘴吃了一嘴土。 頭頂?shù)耐翐潴赝侣?,眾人死死扶著墻,不敢說話,也不敢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能默默祈禱這個洞xue夠結(jié)實,千萬不要塌方。 眾人屏息等了數(shù)息,終于,地面的震動停了下來。 “看樣子只是一個小爆炸,不知艾梁他們在做什么,我們得趕緊出去?!泵诽匆贿呎f著,一邊蹲下身去摸索被突如其來的震動甩出去的眼鏡。 鹿兒跌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目光發(fā)直。王江寧擔(dān)心這可憐的孩子再次被嚇壞了,忙往前兩步安慰他道:“沒事,沒事,不怕啊。” 然而他提著的心剛放下,便聽見了一陣轟隆聲從洞xue深處傳了過來。呂沖元瞬間變了臉色,大喊道:“小心!” 幾乎是同時,一道巨大的石門從頭頂落下,王江寧和呂沖元反應(yīng)極快,動作靈敏地就地一滾,撞進(jìn)通往地牢的地道,千鈞一發(fā)之際王江寧還扯住了身旁的李錯,呂沖元則是拼盡全力將鹿兒往里面一推,四人險險躲開了這堵從天而降的石門。 梅檀卻沒有他們這么快的反應(yīng),他最后一個鉆出洞口離眾人最遠(yuǎn),又拿著火把,突變發(fā)生時,他本能地后退了幾步,便與其他人被分隔在了石門兩邊。 “都沒事吧?”王江寧顧不得身上的塵土,爬起來第一件事便是撲到石門上,又拍又砸:“教授,教授,你沒事吧?” 李錯起身查看了一下身旁的鹿兒,見他除了神情仍然呆滯并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呂沖元拍拍土站起來,過去摸了摸石門:“這應(yīng)該確實是機(jī)關(guān),上面掉下來的自來石。用來封門的,不是塌方,教授那邊應(yīng)該沒事?!崩铄e摟著鹿兒,也來到石門前面,摸了摸這堵石門。石門的表面非常光滑,而且是一整塊大石鑿成,恐怕輕易是打不開了。 就在呂沖元說話的工夫,石門那邊也傳來了三下清脆的撞擊聲,似是對王江寧聲嘶力竭喊話的回應(yīng)。 王江寧頓時長出一口氣,梅檀沒事,但是顯然這堵石門的厚度要比眾人預(yù)料的厚得多,只能隱約聽到一點梅檀的聲音,卻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么。 “眼下是無法可想,只能希望教授能堅持一下,我們趕緊出去,再想辦法找到艾梁他們走的那條路,把教授接出來。”王江寧試著推了推巨石,很快認(rèn)清了形勢。很顯然,這石門若沒有炸藥之類的東西,僅靠人力是不可能打開的。 鹿兒還是呆呆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石門方向,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毒氣造成的反應(yīng)遲緩。 王江寧已經(jīng)冷靜下來,他凝神思考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這種石門往往出現(xiàn)在墓xue之中,為的是將覬覦墓xue中陪葬品的盜墓賊封死在墓xue里,這里突然出現(xiàn)這種石門,是不是也說明這地道之中真的藏有艾梁等人所說的寶藏? 他正在這兒胡思亂想,那邊呂沖元已經(jīng)扯著嗓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沖著石門大聲叫起來了。 “教授!你在那邊別怕!我們先出去,再想辦法繞進(jìn)來接你,你聽得到就敲兩下石門!” 呂沖元的“獅吼功”效果果然不錯,很快,眾人就聽到了石門那邊傳來了啪啪兩下的敲擊聲,只苦了站在他身旁的王江寧,耳朵都要震聾了。 “放心,教授能照顧好自己,我們快出去再返回來救他?!眳螞_元滿意地拍了拍手,沖王江寧說道。 “嗯?!迸R走前,王江寧又轉(zhuǎn)身看了看那塊石門,皺著眉頭喃喃道,“我總感覺這個石門看起來有點眼熟?!?/br> “石門還不是長得都一樣?快點走了?!眳螞_元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率先往前走去。 王江寧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所以然來,無奈地?fù)u了搖頭,和李錯一起扶著鹿兒也鉆進(jìn)了洞里。 石門的另一邊。 梅檀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環(huán)境里站了片刻,拍了拍身上的土,細(xì)細(xì)摸了摸那石門,方才他幸好是離得遠(yuǎn),雖然與大部隊隔了開來,倒是幸運地沒被傷著。 呂沖元喊的聲音他基本上也算聽得清楚,只是他自己卻沒辦法像呂沖元喊得那么響亮。雖然什么都看不見,梅檀依然沒有一絲慌亂。他兩手摸著洞壁,在小室里慢慢走著。剛剛在爆炸聲里,他聽見了一點類似機(jī)關(guān)開啟的聲音,如果他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找到別的機(jī)關(guān),也許能找到出路。 沒走幾步,梅檀手下一頓,他好像真的在洞壁上摸到了什么東西。 似乎是幾個洞,梅檀又仔細(xì)摸了摸,沒錯,肯定是三個小洞,一個稍大一點,兩個稍小一點,呈一條直線排列,大的那個也就勉強能伸進(jìn)去一點點食指的指頭,小的那兩個則連小拇指都伸不進(jìn)去。三個小洞間距也很近,一只手就能摸到三個洞,而且洞的邊緣很整齊,顯然是人工鑿出來的。 若是王江寧和呂沖元在這里,一眼便能認(rèn)出這三個小洞與上峰鎮(zhèn)地道里那個開啟石門的機(jī)關(guān)一模一樣,但很可惜,發(fā)現(xiàn)這個的是梅檀,他直覺這三個洞暗藏玄機(jī),可惜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只能先放棄,繼續(xù)摸索著石壁往前走,很快,他摸到了呂沖元貼在洞口的那些靈符。這些迷信的東西,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又死一般寂靜的山洞里,竟成了唯一令他感到一絲人氣的東西。 梅檀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疲憊的淺笑,靠在石壁上,閉目休息了片刻。 他猜測王江寧他們應(yīng)該會想辦法找到艾梁等人走的那條通道進(jìn)來接他,但他并不能確定究竟是右邊那條還是中間無風(fēng)的那條。 王江寧的判斷標(biāo)準(zhǔn)其實并不完全正確,不是有風(fēng)就一定會有出路,如果通道那段連接的是一個很大的密閉空間也會產(chǎn)生空氣對流的。所以他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在這里等著不要動。 這樣想著,靜得能聽見自己心跳的洞xue里,卻突然傳來了一絲動靜。 梅檀霍然睜開眼,仔細(xì)凝聽,動靜很快消失了,他只隱約分辨出這動靜似乎是從前方不遠(yuǎn)處傳出來的。 梅檀摸了摸背上的槍和口袋中的打火機(jī),權(quán)衡再三,還是決定去發(fā)出聲響的地方看看。這個地xue里似乎機(jī)關(guān)重重,以不變應(yīng)萬變并不是什么特別好的選擇。 眼睛漸漸有些適應(yīng)了黑暗,不再如一開始那樣什么都看不見。前頭那尸骨堆成的小山飄蕩著微弱的磷火。 隨著他走路帶起的風(fēng),有一些磷火隨著氣流飄到了他身邊,竟意外起到了一點照明作用。 梅檀不敢亂走,盡量貼著石壁往前走。他移動得很慢,走了約莫五分鐘,突然手上摸不到石壁了。梅檀伸手進(jìn)去再探,很快發(fā)現(xiàn)這里的石壁似乎消失了一整塊,也就是說,這面石壁上出現(xiàn)了一個洞。 梅檀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信心,他非常確定當(dāng)時這一片區(qū)域他們來過,那時候絕沒有發(fā)現(xiàn)石壁上有洞。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這個洞是新冒出來的。 他掏出打火機(jī)打出火苗,借著微弱的火光照了照,石壁的邊沿非常完整,就像一整塊方石整個被掏走了一樣。 梅檀往里面走了兩步,腳下突然踢到了堅硬的石塊,他蹲下來,仔細(xì)照了照——地上有一塊非常巨大的突出石塊,而且非常規(guī)則,是一個長方形的樣子。當(dāng)他摸到石塊與石壁的連接處時,能明顯感受到兩者并不是貼合的,而是有一道很明顯的縫隙。 梅檀微一沉思便想明白了——之前在小室里,那塊大石門落下的時候,當(dāng)時梅檀也聽得清清楚楚,是有一陣更為沉悶的滾石聲音從遠(yuǎn)處傳了過來,然后那塊石門才轟然落下的。 極有可能是方才那陣爆炸導(dǎo)致了此處的機(jī)關(guān)被啟動,而這個機(jī)關(guān)是同時cao作雙門的,這樣一想倒也合理,小室里落下石門,這里的石壁則沉降一塊石門。之前驅(qū)動小室內(nèi)石門的動力,很可能就是靠這塊巨大的沉降石壁所驅(qū)動的。 這樣精巧的設(shè)計,顯然是為了保護(hù)這個洞xue里的東西,一旦有人打開了這個洞xue,出去的路就會被堵死。 那么,這里面究竟有什么?會是艾梁說的寶藏嗎? 第一百章 梅檀摸了摸背上的長槍,小心翼翼地邁進(jìn)新出現(xiàn)的這個洞口。 洞xue里很黑,他腳下踢到一塊石子,石子骨碌碌滾遠(yuǎn),激起輕微的回音,看來這個洞xue很大。梅檀不敢掉以輕心,他伸手摸著石壁,貼著邊抹黑向前慢慢移動。 沒走多遠(yuǎn),他便感覺到了石壁的拐彎,走不了多久,又是一個拐彎,這地道似乎不長,但實在曲折迂回,人在里頭會完全喪失方向感,好在他只貼著一面墻壁往里走,倒是不擔(dān)心方向感的問題。 不知拐了多少個彎,終于覺得前面變寬敞了。梅檀擦亮了手中的打火機(jī),微微照了照,眼前是一個規(guī)整的圓形空間,空間的直徑大概有三丈多,寬敞倒是很寬敞,卻不怎么高,梅檀抬了抬手,感覺差不多能夠碰到頂。 他小步向里走了幾步,看清了里面的情況,整個小室兩側(cè)豎著好幾座兵器架,上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斧鉞劍戟這些冷兵器。被兵器架圍在中間的是一座金光閃閃的巨大龍頭,龍頭的兩只眼睛應(yīng)該是琉璃,在火光映照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輝,仿佛活著一般。 龍頭被安置在一個蓮臺模樣的底座上,但底座邊上那圈卻不是蓮花瓣而有些像火云紋。蓮臺前頭有祭祀的香爐等物。 梅檀憶起之前在石塔上瞧見過的那兩段文字記錄,他記得其中有一句——旋調(diào)御前侍衛(wèi)運攜青龍船靈次鳳陽,以為龍眼。 藍(lán)村長臨死前說,盤虬村的寶藏就是龍脈,眼前這個龍頭被供奉于此處,莫非就是用來穩(wěn)固龍脈的“青龍船靈”? 梅檀思索著,正要走過去靠近了看一看,突然聽見身后的通道中隱約有腳步聲傳來。 這么快,應(yīng)該不是王江寧他們,梅檀皺了皺眉,這石室規(guī)整得很,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而進(jìn)這個石室的路只有一條,所以無論如何都會直面碰上。 迅速將自己藏在一座兵器架后,梅檀拿下了背上背著的長槍,端著槍,屏息凝神注視著進(jìn)來的洞口。腳步聲一點點近了,他微微松了口氣,聽腳步聲,來人似乎只有一個,而且那腳步聲一下輕一下重,說明來人有一條腿使不上力,如果不是跛子,那就是受傷了。 終于,那人走了進(jìn)來,他右手握著槍,左手拿著個手電,身上血跡斑斑,左腿半拖在地上,顯然是傷著了。 是艾梁。 對于他能活下來并重新回到地道里,梅檀覺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在登龍臺上時便看得出艾梁對寶藏的執(zhí)著,他費了那么大勁,殺鐘濤奪銅雀印再追到此地,又怎么肯因為藍(lán)村長那一句真假不知的話就輕易放棄。 艾梁飛快掃視了一遍這個石室,最終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那龍頭,臉部肌rou抽了幾下,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配著臉上被抓出的幾道血痕,看起來甚是可怖。 梅檀暗自等待著時機(jī),艾梁現(xiàn)在的狀況很不好,對他非常有利。見艾梁的目光完全被那龍頭吸引,他一個閃身,走出來用槍口頂在艾梁背上。 艾梁身形一僵,顯然沒想到有人捷足先登藏在這石室里。 “艾梁?!?/br> 艾梁愣了一下,聽出是他的聲音,整個人放松下來,嗤笑一聲:“梅教授,你一個讀書人,槍并不適合你?!?/br> 這過分熟稔的語氣令梅檀一愣:“你認(rèn)識我?” “呵呵,你不認(rèn)識我了?!卑鹤猿耙恍?,“你這人果然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一樣的叫人討厭!” “你?”梅檀試圖回憶,可惜他一直不擅長記人,對艾梁他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的那些個同伴知道你是個滿人嗎?”艾梁對梅檀頂在自己背上的槍口毫不在意,徑自轉(zhuǎn)過身定定看向梅檀,“我在日本見過你,當(dāng)時大清送出的孩童中,以你的天賦最高。當(dāng)初,大清選擇送你們?nèi)饬魧W(xué),為的是你們能師夷長技,學(xué)成之后回來報效大清??墒?,你看看你,你做了什么?梅教授,呵呵,好一個梅教授!你用大清給的錢學(xué)來這一身本領(lǐng),然后報效給國民政府?你知道你這樣的叫什么嗎?白眼狼!” 梅檀平靜道:“大清會被推翻是歷史和人民的選擇,封建制度注定要成為歷史,民智已開,現(xiàn)在講的是人人平等,沒有人需要皇帝了?!?/br> 艾梁的情緒漸漸激動起來:“狗屁的人人平等,狗屁的民智已開,你捫心自問,你的國民政府那些官老爺有沒有平等地看待那些螻蟻一樣的賤民?人生來就是有三六九等的,就像你我生來就是貴族,天生就比大多數(shù)人要高貴?!?/br>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高貴。百姓才是一個國家的根本,古人云,民貴君輕,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泵诽磽u了搖頭,“我曾經(jīng)也和你一樣覺得那些窮苦大眾愚昧無知,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改造他們,但幸運的是,這些日子,我看到了他們身上的閃光點,他們勤勞、堅韌。這個國家正是因為有他們才有希望?!?/br> 艾梁對此嗤之以鼻:“百姓,哼,不過是一盤流沙,你看這國家如今軍閥割據(jù)四分五裂,你真覺得這樣的世道比大清時好嗎?你也是在日本留學(xué)過的人,日本不過一彈丸之地,如今卻能欺到我們頭上,為什么?因為他們的先進(jìn)人才統(tǒng)一由皇帝領(lǐng)導(dǎo),而不像我們。只要我們迎回皇帝,我們有那么多優(yōu)秀的人才,大清一定會再次迎來康乾盛世,到時候那些洋人都要向我們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