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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俏寡婦榮寵記(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到了姜紅菱來時(shí),這些人只當(dāng)她不過來做些面子功夫,誰知她竟當(dāng)真發(fā)落起來,方才各自慌張失措起來。

    但聽姜紅菱傳令道:“將這些人押下去,各自領(lǐng)五十板子,外頭院中服侍的,革一月的銀米。屋中服侍的婆子丫鬟,打發(fā)出去,送到柴房、灶下、漿洗等粗使之處!”

    這一言下去,眾人如喪考妣,有嚎啕大哭的,亦有跪地求饒的。這些人能在主子院中領(lǐng)差,一則俸祿油水比別處更多些,二來也比外頭的尋常下人更多幾分臉面,再一則這些姑娘奶奶們一日能有多少事,差事自然也更清閑。如今姜紅菱竟將她們盡數(shù)打發(fā)到各處去粗使,當(dāng)真一日之間自天上落到了地下。

    姜紅菱自然不去聽他們嚎喪,只吩咐家人將這些人拖了下去,另外吩咐管家調(diào)撥人來服侍。

    過了半頓飯功夫,小廝將大夫請至家中,果然不是昨日來的那個(gè)。姜紅菱問了幾句,知道也是朝里退下來的太醫(yī)。

    這大夫替顧嫵看過,出來說道:“倒是給奶奶道個(gè)喜,這位小姐并非染了疫病,只是著了風(fēng)寒,又有些心悸受驚,更兼自幼身體虛弱,所以這病就來勢兇猛。然而這病看著兇,實(shí)則不險(xiǎn),飲食清淡滋補(bǔ)著些,吃上幾幅湯藥慢慢兒的就好了?!闭f著,略頓了頓又道:“只是還勸一句,這位小姐心事太重,凡事想開些為好。如今年紀(jì)尚輕,倒也不顯,漸漸上了年歲,必定是要坐下病來的。”

    姜紅菱聽著,心里道了一句:她這心事,卻不是人能勸的。

    心中雖這般想著,面上自也不會(huì)跟這個(gè)外人說起,吩咐人付了診金謝了大夫,也就打發(fā)了他去。

    送了大夫,院中的人被打發(fā)了,新人一時(shí)尚未選出,姜紅菱放心不下,便留在了秫香樓,吩咐人將賬目送到此間,如有事要回,也在此地一并處置。待小廝抓了藥來,她便吩咐如素去熬藥,如雪還在里頭伺候顧嫵,如錦聽候吩咐來回傳話等事宜。

    在秫香樓吃了午飯,管家媳婦將新選來的人送來。

    姜紅菱看了一番,見都是些老實(shí)誠樸之輩,心中滿意,告誡了幾句。

    恰好顧嫵燒已退了下去,只是還睡著不曾醒來。

    姜紅菱見時(shí)候不早,怕一會(huì)兒顧思杳回來見不著她,便起身回去了。

    送了姜紅菱離去,如雪回至內(nèi)室,進(jìn)門就見顧嫵睜著兩只紅紅的眼睛,怔怔的出神。

    如雪心中一喜,走上前來,微笑道:“姑娘醒了,可要吃些什么?大奶奶吩咐的,爐子上有熱著的雞絲rou粥?!?/br>
    顧嫵沒有接話,靜了半晌,才輕輕說道:“到了今日,我才真覺得,自己之前傻的可笑。我與她,原就不該有什么爭端的?!?/br>
    如雪聽著,在一旁坐了,低聲說道:“姑娘,不是我做丫頭的多嘴。但府里如今已是這個(gè)情形了,二爺?shù)男氖窃诖竽棠棠沁叺?,大奶奶看起來也不是什么狠心薄情之人。侯府在她手里,倒比之前更見調(diào)理了。姑娘昨兒做了那樣的事,她今日還肯來為姑娘做主出頭。姑娘,還該念著人家的恩典才是。”

    顧嫵眼眸低垂,半晌低低一笑:“往后,我便將她真正的當(dāng)作嫂子來看待了?!?/br>
    姜紅菱回至居所,坐了片刻,如素便回來說道:“四姑娘已然醒了,吃了一碗rou粥,精神好了些許?!?/br>
    姜紅菱點(diǎn)頭稱知曉了,如素又問道:“奶奶今兒這番處置倒是讓我想不通,怎么那些丫鬟婆子倒攆了出去,倒把院里粗使的人留下了?”

    姜紅菱吃了口茶,點(diǎn)頭說道:“你不知道,這些人在屋中服侍,差事原就比旁人輕省許多,油水也更足些,也比更別人多上幾分體面,這般落了諸般好處,卻不肯盡心服侍,甚而還鬧出欺凌主子的事兒來,更比外頭那些人可惡上百倍?!闭f著,她停了停,又道:“今日這事,也不全是為著四姑娘,也是要西府那邊過來的人知道,這府中是誰當(dāng)家,不論他們在那邊是個(gè)什么樣子,如今也要守我的規(guī)矩?!毖灾链颂?,她忽而一笑:“我原就愁沒有個(gè)由頭,怎生管束他們,如今倒送了個(gè)現(xiàn)成的把柄上來,也真叫人沒法說的?!?/br>
    到了晚上,顧思杳來家,姜紅菱知道他心中的顧忌,并沒向他提及此事,只說秫香樓中惡仆欺主,被她盡數(shù)換了。這些后宅家事,顧思杳是自來不問的,聽聽也就罷了。

    第148章

    自這日起, 顧嫵便在秫香樓中閉門靜養(yǎng),再也不曾出門一步, 日子過得無聲無息, 甚而竟令人忘了這侯府還有一位四小姐。只是因之前姜紅菱狠狠懲治了一回,又時(shí)不時(shí)遣人來探看, 也無人敢輕賤于她。

    顧嫵這病來的兇猛,去的卻慢, 在病榻上纏綿了大約半個(gè)月, 才漸漸好轉(zhuǎn)起來。

    這幾日間,圣駕已然降臨江州。

    早在京城傳來消息之際, 江州地方官員受齊王示意, 早將城中人家細(xì)細(xì)梳理了一遍, 把往昔那些幫閑混混, 乃至于游方的和尚道士一應(yīng)轟出城去。城中那些花街柳巷,更是三日一查,五日一檢, 其間那些衙役們便免不得有些勒索敲詐之事,將這些勾欄人家鬧得怨聲載道,直道生意做不下去了。城中那起流民,更不在話下, 不論三七二十一, 一概攆出城去。如此還不肯罷休,還遣了兵士日日在江州城左近盤查,但有衣著襤褸的貧苦之人接近, 必將其驅(qū)逐。

    到了接駕這日,江州城中家家戶戶皆自家中出來,跪在道路兩側(cè),街上凈水潑街,黃沙蓋地,先到一步的禁衛(wèi)軍把攔在街道兩側(cè),手中的金瓜鐵錘,在日頭之下,熠熠生輝。

    一眾百姓跪在地上,將頭低低埋著,莫說抬頭張望熱鬧,便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恐一時(shí)不慎,便為被冠上一個(gè)刺王殺駕的罪名,一柄金瓜落下,自己的天靈開花。

    故而,街道兩旁雖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卻悄然無聲,鴉雀不聞。時(shí)下是九月中旬,天上日頭正毒,白花花的曬著地下,眾人被曬得頭暈眼花,汗流浹背,被地下熱氣蒸騰,汗臭體味混在一處,更叫人難以忍受。

    江州城的一眾官員貴戚都在城頭跪著接駕,顧思杳亦跟在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但聽車輪轆轆之聲,馬蹄踏踏之音,自遠(yuǎn)及近壓地而來。又過片刻,只覺一陣風(fēng)塵刮面而過,顧思杳抬眼掃了一眼,但見皇家車隊(duì)已到跟前。

    車隊(duì)在前停下,便有一尖細(xì)嗓音響起:“……朕故此巡道江南,諸位卿家平身!”

    顧思杳聽這嗓音,便知是個(gè)內(nèi)廷宦官。

    江州眾官員,以齊王為首,山呼萬歲,其下那些官面文章,不必細(xì)表。

    車隊(duì)再度啟程,往行宮而去。

    那些官員也各自登車上馬,跟隨皇家車隊(duì)前往。

    這江州行宮原是前朝十二年所建,位于江州城郊西南方二十里處,本是前朝皇帝的游玩之處。選了江南的名工巧匠,經(jīng)由兩朝修葺,輝煌壯麗又不失江南的婉約秀麗,端的是一座奢華園林。如今德彰皇帝下江南,來至此處,自也在這行宮下榻。

    只可憐江州城中百姓,被白白折騰了大半個(gè)月,又在街上跪了大半日,卻連皇家的馬蹄子也沒曾見到。

    此事后來在江州城中傳揚(yáng)開來,眾人雖不敢在露于行跡,卻各自在肚中罵娘。德彰皇帝雙足未踏江州,卻已將此地鬧得民怨沸騰。

    卻說江州城眾官員隨圣駕到了行宮,在正心殿上站了半日,內(nèi)廷方才傳出話來,言說圣上一路辛勞,此刻初來乍到,須得洗塵休息,令百官明日見駕,只傳了齊王、毓王等皇子入內(nèi)朝見。

    眾人聽了這消息,方敢散去。

    顧思杳自正心殿出來,要尋毓王說幾句話,又見往來宮人甚多,便避在了園中一株榕樹之下。

    停了片刻,不見毓王自殿中出來,卻聽一陣裙子拖地聲響傳來。

    顧思杳順聲望去,只見數(shù)十名宮人,打著儀仗,簇?fù)碇皇⒀b麗人逶迤行來。

    他雖看不清那婦人容貌,但見那其中有七鳳金黃曲柄,便曉得是貴妃的儀仗。

    德彰皇帝后宮,貴妃便只得齊王生母、柳貴妃一人。

    顧思杳心內(nèi)微微一驚,待要躲避,但那鳳駕已然近了,此刻倉皇而去,惹人注目不提,還會(huì)落個(gè)無禮犯上之罪。

    這微一猶豫,那鳳駕已然到了近前。

    無奈之下,他只得硬著頭皮上前,俯身/下拜,口里道:“臣,見過柳貴妃娘娘。”

    柳貴妃今年大約三十五六,生著一張瓜子臉面,穿著一套朱紅色纏枝牡丹紋緙絲綢緞裙,上身套著一件杏黃色草蟲紋銀翼紗半臂,體格豐滿艷麗,容貌嫵媚冶艷。舉手投足,甚是端莊貴氣。雖已是三十五六的人了,又生育了一子一女,但因日日養(yǎng)尊處優(yōu),保養(yǎng)得宜,皮膚白膩如脂,光潔似鏡,唯有眼角有些微微的紋路。上挑的眼角,帶著一抹狠戾。描畫精細(xì)的蛾眉微微蹙起,似有煩憂。

    柳貴妃似是正想心事,猛然間聽聞一道男子清亮之音,驟然回神,鳳眼一轉(zhuǎn),望向顧思杳,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方才淡淡問道:“尊駕何人?”

    顧思杳垂首回道:“臣,義勇侯世子顧思杳。”

    柳貴妃秀眉微揚(yáng),面上忽然泛起了一抹笑意,頷首道:“原來閣下便是顧世子,吾兒在江州,多承閣下照顧。本宮,感念在心呢?!?/br>
    顧思杳見柳貴妃雖是面上笑意nongnong,但深知這婦人口蜜腹劍的性情,不知她這話到底何意,面上不疾不徐回道:“娘娘言重了,臣下輔佐王爺,乃是分內(nèi)之事?!?/br>
    柳貴妃聽他這話甚合心意,面上笑意更濃,軟了話音道:“顧世子果然是名門之后,明白道理。不似那有些人,不識(shí)好歹,定要白白的給人添上許多煩惱,當(dāng)真令人生厭!”這話音到了末尾,卻又帶上了些許惱怒。

    顧思杳聽這話口氣不對,不知底下有什么事,也不敢擅自接話。

    柳貴妃抱怨了一陣,忽又一笑:“瞧本宮,大約是上了年歲了,糊里糊涂,今日才與世子見面,胡枝扯葉的講這些與世子聽做什么?吾兒性格莽撞,身邊該多得些世子這般的人物提點(diǎn)教誨才是。世子愿同吾兒交好,本宮很是歡喜。往后,世子若到行宮走動(dòng),可來同本宮一敘?!?/br>
    這一言,底下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顧思杳見她拉攏之意溢于言表,雖在自己籌劃之內(nèi),一時(shí)卻不敢接話。

    正說話間,卻聽一嬌嫩聲音響起:“母妃,你怎么在這兒,叫我好找呢?!?/br>
    眾人聞言,打眼望去,卻見一俏麗少女,帶著一眾宮人快步走來。

    這少女身段娉婷,衣裝華貴,頸子上戴著一串赤金八寶瓔珞釧,生的俏麗可喜,眉眼口鼻竟有七八分同柳貴妃相似。

    她走上前來,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當(dāng)即拗著柳貴妃的胳臂,撒起嬌來:“母妃,孩兒不要住那臨水軒??砍刈幽敲唇?,要招蚊子呢!”

    柳貴妃斥責(zé)道:“端陽,有外人在,這般成什么樣子!”

    那名喚端陽的少女聽了母親的言語,這才見顧思杳在一旁立著,便問道:“你是何人,同我母妃在這里說些什么?!”

    顧思杳早知這便是柳貴妃的愛女,齊王的胞妹——端陽公主,見她問起,便再說了一遍:“臣乃義勇侯世子,顧思杳?!?/br>
    這端陽公主自幼嬌生慣養(yǎng),又因柳貴妃是后宮第一寵妃,她自也是被萬人捧著長起來,性格驕縱,眼高于頂,聽了這話,知道是個(gè)外臣,便不客氣道:“一個(gè)外臣,來找我母親何事?莫不是你在外惹了什么禍,想來求我母妃在父皇跟前美言幾句?!”

    她一言未休,柳貴妃立時(shí)呵斥道:“端陽!胡言亂語些什么!你真真是被我寵壞了,這等沒規(guī)矩起來。待會(huì)兒回去,定要罰你不可!”

    端陽公主聽這話似是多了,全無半分懼怕,只是嘻嘻一笑,又纏著柳貴妃言說更換住處一事。

    柳貴妃無法,只好向顧思杳道:“女兒頑皮,叫世子看笑話了。本宮雜務(wù)纏身,先行一步?!?/br>
    顧思杳回道:“貴婦娘娘言重,娘娘宮務(wù)繁冗,臣不敢耽擱。”說著,頓了頓,又道了一句:“娘娘先前之言,臣銘記于心?!?/br>
    柳貴妃聞言,知曉他話中之意,一笑了之,便帶著端陽公主離去了。

    顧思杳立在榕樹下頭,看著那儀仗向著正心殿行去,若有所思。

    儀仗走出一射之地,柳貴妃方才自言自語道:“這顧思杳,看起來倒是個(gè)知道好歹的?!倍岁柟髀犅劊纳闷?,不由接口道:“我瞧這人也很是一般,沒生出三個(gè)頭六個(gè)臂來,母妃怎么這般抬舉他?”

    柳貴妃睨了她一言,斥道:“你懂些什么!這么大的姑娘了,一日日的只知瞎鬧,半點(diǎn)心眼也不長。改明兒嫁了人,沒有我和你父皇在了,我看你在婆家闖了禍要怎么辦!”

    端陽公主一吐舌頭:“我是端陽公主,我怕什么!莫說我不會(huì)闖禍,就算真闖了禍,我倒要瞧瞧,誰敢將我怎么樣!”

    柳貴妃聽了女兒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語,不覺嘆了口氣,萬千念頭在心頭轉(zhuǎn)過,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暗自琢磨道:如今宮里的局勢越發(fā)不好,朝里使絆子的人也頗多,不多拉上幾人是不成的。便是將來吾兒登基,身邊亦不能沒有輔佐之人。毓王眼下瞧著雖乖順,但到底是容嬪之子,是個(gè)禍患。這顧世子倒是個(gè)能干之輩,聽聞近來這些事皆多得他之力,吾兒方能安穩(wěn)度過。他是名門之后,義勇侯祖上乃是開國功臣。他若能死心塌地效忠于吾兒,那是再好不過。

    想至此處,她忽而瞧了身側(cè)端陽公主一眼,只見往日那個(gè)嬌嫩幼女,如今已發(fā)身長大,成了個(gè)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宛如盛放的芍藥,在陽光下散發(fā)著光芒。她心中忖道:不知這顧思杳,定親與否?

    第149章

    這念頭只在心頭轉(zhuǎn)過, 便如雨后春筍一般,再也抑制不住。

    柳貴妃在心中盤算著, 面上卻一絲兒也沒帶出來。

    到了正心殿外, 只見階下停著一座小轎,有兩名太監(jiān)在旁等候。柳貴妃觀那轎子規(guī)格, 該是嬪位所乘。

    柳貴妃看在眼中,也不言語, 拾級(jí)而上, 也不經(jīng)人通傳,便要往里去。

    守門的宮人連忙俯身攔住, 陪笑道:“娘娘止步, 皇上吩咐了, 沒有召喚, 不得放任何人入內(nèi)?!?/br>
    柳貴妃面色淡淡,尚無言語。那端陽公主卻柳眉倒豎,嬌喝一聲:“混賬!連我母妃也敢攔, 不要命了不成!”

    那宮人點(diǎn)頭哈腰道:“公主息怒,委實(shí)是陛下親口吩咐。若非如此,奴才怎敢攔貴妃娘娘與殿下?奴才若是隨意放了二位進(jìn)去,圣上怪罪下來, 奴才擔(dān)待不起?。 ?/br>
    端陽越發(fā)惱怒, 還未言語,柳貴妃已然開口道:“皇上誰也不見,倒有興致見玥嬪?!?/br>
    那守門的宮人聞言, 臉色頓時(shí)一變。

    端陽一臉狐疑,轉(zhuǎn)眼見了階下停著的小轎,頓時(shí)大怒,向那太監(jiān)斥道:“狗奴才,這等狗眼看人低的!玥嬪近來得勢些,你們就這等捧著她,為人也不要太勢力了!我母妃在宮里多少年了,你們不知道么?!你們今兒去追捧玥嬪,可小心以后!”

    那太監(jiān)無奈,只得苦笑道:“殿下這可是冤枉奴才了,委實(shí)是圣上親口吩咐的,太子并幾位王爺在里面面圣,不許放人進(jìn)去。玥嬪娘娘,是隨駕前來,故此不曾攔她?!?/br>
    柳貴妃眸中閃過一絲怨毒,面上卻依舊笑容和煦,點(diǎn)頭說道:“原來如此,既是這般,本宮也不為難你們了。只是待會(huì)兒,皇上問起來,記得替本宮說一句?!毖粤T,便看了身側(cè)宮女一言。

    那宮女上前,將手中的食盒遞上前去。

    只聽柳貴妃說道:“近來氣候燥熱,陛下一路辛勞,又為政務(wù)煩累,免不得肺熱心燥。這里面是本宮親自熬的燕窩雪梨湯,清熱潤燥最為適宜,便煩勞公公轉(zhuǎn)交與陛下?!?/br>
    那太監(jiān)連連稱是,柳貴妃笑了笑,便攜了端陽公主重新下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