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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不抽煙,朕燙頭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

    你他娘的這不是作弊么!!

    失聲中只來得及揮開軟枕砸在床腳的冰盆,便直挺挺掉了下去。

    第28章

    失重感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一聲悶響,祁歡裹著被子沉沉砸在地上,有一瞬間的暈眩。

    頭頂?shù)拇舶甯轮ㄓ趾仙狭耍茉馐呛谄崞岬囊黄?/br>
    祁歡在黑暗中坐了一會兒,身側(cè)靜悄悄一片,并沒有人。她默默扯開厚重的被褥,從懷里取出一只火折子。

    豆苗大小的火光從掌中搖曳,勉強(qiáng)照亮了四周,祁歡爬起來,看一眼兩人高的頭頂,摸著墻壁往密道那頭走。

    說是密道,卻更像一個天然而成的山洞,洞底潮濕,凹凸不平的墻壁上泛著一層水霧。

    祁歡走了兩步,有些嫌棄地將手掌在身上蹭了蹭,不再扶著了。

    她想,怪不得祁凝不親自過來押她,原來是嫌這山洞濕噠噠,臟得很。

    不知走了多久,山洞終于到了底。

    祁歡舉著火折四處找了找,摸到兩塊木質(zhì)的板子。

    她深吸一口氣,從中推開,露出一條半人高的甬道,這是要爬了。

    祁歡一邊鉆進(jìn)去,一邊默默念叨:小公主能屈能伸,老子出去就跟鄭府這群逆賊同歸于盡。

    通道九曲十八彎,祁歡磨得膝蓋手掌生疼,只覺得前頭的板縫里有燭光閃動。

    終于到盡頭,祁歡一頭頂開木板,跌坐到一方綿軟的柜子中,尚來不及喘氣,眼前光線一晃,一把匕首橫在她脖前:“爬得還挺快?!?/br>
    祁歡平靜地抬眼,對上祁凝嘲諷的臉。

    ……

    祁歡被縛住手腳扔在地上。

    祁凝神態(tài)安然坐在一旁悠悠喝茶,時不時瞟她一眼。異域風(fēng)情的卷發(fā)軟軟搭在臉頰旁,身上的大祁宮裝妥帖合身,是她出嫁前最愛的紅色。

    看這架勢,好像一等祁歡咽氣就準(zhǔn)備原地登基了。

    見她一雙死魚眼睛無波無瀾,嗤了聲:“我的皇帝陛下,怕不怕?”

    祁歡:“怕什么,鄭府不過百來號人,焉能抵擋太傅的壽宇軍?”

    祁凝笑起來,一雙桃花眼瀲滟生光:“鄭府?陛下怕不是對此時的形勢有所誤解?”

    她站起來,推開窗戶,窗外是一地碎草,荒敗得很。祁歡臉色微變,這是在鄭府外了,瞧遠(yuǎn)處山勢,似乎是在山的另一側(cè)。

    若她下落前砸出的動靜驚擾了守衛(wèi),他們此時恐怕正在鄭府各個院落搜人,定然想不到那一方密道竟然貫通九微山南北兩側(cè),通到此處的一座茅草屋。

    嘶,祁歡隱隱覺得膝蓋開始疼了。

    祁凝看見她的臉色,笑了:“鄭朗還說密道曲折漫長,你怕是會停在半道等人營救,只有我知曉,你必然能爬過全程?!?/br>
    “你可是我見過宮中最能隱忍的女子了。論能屈能伸,誰也比不上你?!?/br>
    祁歡沒什么表情:“皇姐謬贊了?!?/br>
    祁凝走過來,捏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在想,或許你的人能找到密道一路摸過來?你大可死了這條心,密道機(jī)關(guān)在這一頭,除非他們將床炸開,否則過不來的?!?/br>
    “哦?!?/br>
    從小到大,祁凝看見她無動于衷的樣子就來氣,端起桌上涼透的茶壺,當(dāng)頭潑了她一臉?biāo)?/br>
    祁歡被嗆住,閉著眼狼狽地斜倒在地,鬢發(fā)糊在臉上,別過頭咳嗽。

    祁凝心中稍寬,冷眼瞧著:“我最討厭的便是你這副嘴臉,心里怕得不行,卻強(qiáng)作鎮(zhèn)定,看著就叫人厭惡?!?/br>
    祁歡:“我怕什么?橫豎你不可能殺我不是?若我死了,傅予湛大可借著弒君的名號討伐你同鄭府,那一書密旨,只要他不認(rèn),你有什么辦法?”

    所以,祁凝便是要以她為餌,逼傅予湛承認(rèn)密旨的存在,而后她便成了那篡權(quán)謀位的逆臣,可以堂而皇之地被處死。

    祁凝眸光漸冷:“你果然知道?!?/br>
    隨即,她嘲諷一笑,撕開她后頸的衣料露出尚在的曖昧痕跡:“也是。你都將傅予湛勾到手了,他有什么不能告訴你的?!?/br>
    祁歡望著她嫉妒的眼,拿肩膀蹭了蹭濕亂的側(cè)臉,挑釁道:“是啊。從小到大我處處不如你,即便做了皇帝也是為你擋箭鋪路,不過不要緊,至少傅予湛要的是我,不是你。單憑這一點(diǎn),我就勝你千次萬次。”

    祁凝心中惱火,反手就是一巴掌:“閉嘴!”

    臉頰火辣辣地疼,祁歡余光瞥著桌面的那把匕首,垂著頭繼續(xù)道:“傅予湛還說,他就是看不上你,當(dāng)初云英未嫁時看不上,如今一個寡婦,他更瞧不上了!”

    “你閉嘴!”

    祁凝臉頰漲得通紅,一把掀翻桌面,狠狠往她小腹踹去。

    祁歡悶哼一聲,拱著背直冒冷汗。一邊側(cè)身躲過祁凝的毒打,一邊艱難地支開袖子,不動聲色握住了那把匕首。

    腹部劇痛,祁歡咬牙扭曲著肘關(guān)節(jié)打算撐地站起來,搞死這個瘋婆子。

    剛抬起手臂,房門被推開,鄭朗高束著發(fā)走進(jìn)來,一眼看見祁歡袖間的亮光,不由神色一凜,快步上前踢開她手中的匕首。

    祁歡:“……”

    日哦,白挨打了。

    祁歡兩眼一翻,選擇痛暈過去。

    ……

    與此同時,傅予湛和鄒鈺正帶著人圍在祁歡的臥房內(nèi),不大的聽雨軒燈火通明,卻透著股肅殺之氣。

    傅予湛站在空空如也的房內(nèi),臉色冷而沉。

    鄒鈺默默收起床榻上千瘡百孔寫著傅予湛大名的人偶,識趣地把玩笑話咽了下去。目光在房中梭巡一周,正經(jīng)道:“這床多半有機(jī)關(guān)?!?/br>
    傅予湛點(diǎn)點(diǎn)頭,言簡意賅:“砸?!?/br>
    這木制床板看似單薄,卻異常堅(jiān)固,半個時辰后也只劈開一道細(xì)縫。

    此時壽宇軍也早將整個別苑搜查個遍,并未發(fā)現(xiàn)祁歡的蹤影。

    眼看夜色漸濃,傅予湛站在院中,聽常安顫著聲音過來回報祁瑞失蹤的消息,心中卻甚是平靜。

    院落中央,鄭家的奴仆跪坐一團(tuán)大氣不敢出。

    傅予湛靜靜站著,也不說話,不怒自威的氣場全然不是這幾日抱著姑娘垂釣的模樣。

    年紀(jì)輕的幾個小丫鬟已經(jīng)開始哭了,委委屈屈地說自己不知情。

    傅予湛不理會,向身后護(hù)衛(wèi)擺了擺手。幾人拖著一把長凳,二話不說摁住了管家,胳膊粗的木棍噗嗤噗嗤打下來,聲聲見血。

    管家咬著牙,額頭汗涔涔地,卻死不松口。

    沒一會兒,廚房齊大媽挨不住了,她年輕時同管事曾有過這么一段,如今老情人眼看要斷氣,怎么都受不住了,膝行向前,伏在地上哭道:“在東面山上!那位姑娘一定在東面的茅草房內(nèi)!昨夜我瞧見她一個人往那邊去過!不管我們這些奴才的事!”

    傅予湛手指微蜷,問:“哪位姑娘?”

    齊大媽至今仍不知道祁歡的身份,只道:“就是常常來廚房找吃食的那位,出手格外闊綽的。昨夜也是,穿了身紅色衣裳,披著及腰的長發(fā),打眼得很。”

    傅予湛想,那應(yīng)當(dāng)是祁凝。

    他暗暗思索了片刻,進(jìn)去對鄒鈺說:“我?guī)讼热|面看看。你等這里撬開從密道走,鄭朗手里的人不會很多,山下多半是些障眼法,你另派一支人即刻沿山路往上找?!?/br>
    “好?!?/br>
    鄒鈺應(yīng)下來,對著堅(jiān)固的床板有些頭疼:“只是這床下應(yīng)當(dāng)鋪了鐵片,一時半會兒咋不開。”

    傅予湛聽著里頭刀劍砰砰的動靜,果斷道:“用□□炸開?!?/br>
    語氣毫無起伏,甚至帶著絲狠戾。

    鄒鈺一驚:“你瘋了?若是祁歡還呆在里頭……你別慌,整個山頭都是我們的人,就算這個地道通到山腳我們也能將人……”

    傅予湛打斷他:“她不會在里頭,炸。”

    一個連火折子都隨身帶走的人,怎么可能呆在底下坐以待斃。

    ……

    夜色深沉,九微山上的火把遙遙亮起,照亮了半個山頭。

    傅予湛領(lǐng)著精兵沉默又迅速地靠近山腰的茅草屋,一路上解決了數(shù)十個蟄伏其中的鄭家兵馬。

    他想,鄭太師多半是不行了,怕自己兩眼一閉,世上就再無第三人知道宣景帝的遺愿。否則鄭家百年忠臣,何至于走到這一步。

    圓月當(dāng)空,傅予湛站在大開的屋子外,望一眼清冷月色,心中無端有一股惶然。

    進(jìn)到屋內(nèi),卻見到地上一片狼藉,桌椅瓷杯摔得稀爛,地面上有幾道不甚明顯的血跡。

    角落的衣櫥柜門打開,從凌亂的腳印來看,鄒鈺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

    忽然身后護(hù)衛(wèi)看見墻角有大灘血跡隱在黑暗中:“太傅!這邊!”

    傅予湛心頭狂跳,籠在袖中的手攥緊,又松開。

    幾息之間卻仿佛過了半個時辰之久,他微闔了闔眼,順著那鮮紅的仿佛還溫?zé)岬难E走到屋后的草叢中。

    一只手毫無生氣地從草間露出來。

    鄒鈺看見他,站起來,撥開及膝的草葉,面色凝重:“剛死不久?!?/br>
    鄭朗面色灰敗倒在地上,手中緊緊攥著一方麒麟玉佩。

    第29章

    鄒鈺想,鄭府破釜沉舟要扶持祁凝登基,怎么也該有個周密安排,遂帶了營中最得力的手下順著密道摸索過來,已經(jīng)做好了密道內(nèi)殊死一戰(zhàn)的準(zhǔn)備。

    結(jié)果一過來,鄭家未來接班人死了。

    這他娘的是個什么sao氣沖天的cao作。

    祭天大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