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是大反派[快穿]在線閱讀 - 第246節(jié)

第246節(jié)

    *****

    “阿拉,你不要跑太快。”

    又是一年清明,一個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少女走在上山的臺階上,對著跑在前面的那頭阿拉斯加犬說道,她的眼神清澈靈動,完全不復(fù)以前的木然呆滯。

    卓溪在晏褚回來后就預(yù)約了角膜移植手術(shù),并且在第二年順利地等到了角膜捐贈,手術(shù)很成功。

    今天她是來拜祭哥哥的,也是頭一次,她可以不需要在任何人陪同的情況下,單獨地跟哥哥說些悄悄話。

    照片上的人和卓溪有五分相似,只是對方的五官更英氣些,臉型也更顯棱角,對方笑的溫和,和卓溪預(yù)想的哥哥的模樣,所差無幾。

    絮絮叨叨的,卓溪將自己這一年的經(jīng)歷講給哥哥聽,開心的,不開心的,重點當(dāng)然是圍繞著阿拉展開的,只是這一次她話題的中心多了一個陌生人,也就是突然闖入如她的生活的林琛。

    當(dāng)然,還有一個重點,她坐在哥哥的墓碑旁,告訴哥哥,她終于鼓起勇氣做了角膜移植手術(shù),現(xiàn)在她終于能看清哥哥的長相了,以后到了天堂,不會將他和別人認(rèn)錯。

    “哥,對不起。”

    這句話是卓溪在心里埋藏很久了的。

    “哥,謝謝你。”

    這句話,同樣也是卓溪一直想說的。

    “阿拉,該回家啦?!?/br>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將所有想說的話統(tǒng)統(tǒng)說完后,卓溪朝不遠(yuǎn)處一個猶如守護(hù)騎士一樣蹲守著的晏褚揮了揮手,將原本拿在手上的狗繩替對方綁上,然后一人一狗消失在了夜色中。

    山腳下,一個清俊挺拔的男子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等著了,看到卓溪和晏褚從山上下來,他身邊一條肥墩墩的阿拉斯加歡快地吼了一聲。

    在對方期待的眼神中,卓溪主動牽上了對方的手。

    狗腿也想狗腿地往晏褚身邊湊,可惜再一次被武力鎮(zhèn)壓,連互舔毛毛的機(jī)會都沒有。

    卓溪和林琛看著愛寵逗趣,相視一笑。

    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

    第250章 變態(tài)廠公

    陰暗的囚室之內(nèi)滿鼻的血腥腐臭之氣, 為數(shù)不多四肢俱全的活人都低著頭, 對面前那副畫面, 噤若寒蟬。

    “九千歲……好一個……好一個九千歲, 咳咳……”

    一個滿頭白發(fā), 衣衫凌亂被捆在十字柱上的老人, 眼球遍布血絲, 瞪著不遠(yuǎn)處的陰柔男子,費勁地說道。

    “你會遭報應(yīng)的, 老夫……老夫等著你被千刀萬剮那……那一天!”他怒吼咆哮,凄厲的呵斥聲在狹窄的囚室內(nèi)形成回聲。

    兩旁宦官模樣的人對于老人的話充耳不聞,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等著囚室正中央那個穿著一襲暗紅色衣袍的男子的吩咐。

    “李御史?!?/br>
    紅衣男子樣貌昳麗,赤紅色的錦衣襯的他膚白如雪,和陰暗的囚室形成鮮明的對比, 眉如黛墨, 唇如曉花, 艷麗到如同開在黃泉彼岸的曼珠沙華, 勾人心魄,讓人呼吸都停滯。

    他的身材略微削瘦, 腰間系著一根赤金腰帶, 因為并不怎么雅觀的坐姿, 衣襟微開, 隱約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此時他斜倚在寬敞的貴妃榻之上,身形妖嬈,讓人完全忽略他的性別,為這個嗜血的妖精沉浮。

    饒是李晉中這么憎惡眼前這個男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有一副好皮囊。

    “成慶十八年,李御史次子強(qiáng)占良田,導(dǎo)致桃花村村民四死九傷,村民姜奎進(jìn)京告御狀不成,反被誣偷盜,亂棍打死;成慶二十三年,李御史庶四子貪戀漁家女王氏三娘的美貌,強(qiáng)迫其做妾不成,將其jian污,王三娘不堪受辱,上吊自盡;成慶……”

    男子隨意看著手上的折子,將上面記敘的內(nèi)容緩緩誦讀,李晉中聽著男子的話,臉憋成了豬肝色,又是窘迫,又是憤怒。

    “胡說八道,全是污蔑!”

    他扯著手上的鐵鏈咆哮:“jian宦當(dāng)?shù)?,天亡我大商?!?/br>
    “呵——”

    紅衣男子輕呵一聲,拖曳的音調(diào)讓人感覺耳朵酥麻,雙腿發(fā)軟。

    一些定力稍差的小太監(jiān)忍不住抬頭望囚室中央男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視線在觸及對方身邊那些還沾著鮮血和皮rou的刑具時一個瑟縮,想著男子的兇名,心中膽怯,即便對方身上萬般旖旎,也不敢多看一眼。

    “李御史的忠肝義膽,像我這樣的閹人自然是比不上的,不過好在進(jìn)了宮,凈了身,萬般皆消,我有時候還真是羨慕李御史,有那么一群拖后腿的子子孫孫,哪像我,就是想替這些子孫發(fā)愁,都沒那個機(jī)會?!?/br>
    男子嗤笑著將手里那本折子扔到了一旁的火堆中,任由火舌將其舔舐,原本微笑著的表情漸漸冷凝,直到失去所有的生氣。

    “這些罪狀,足夠要了你李家滿門性命,我拿這些人的命,換你一個問題可好?”

    男子漫步上前,腳步輕緩,赤紅色的衣袍步步生蓮,仿佛他此時身處的事凌霄寶殿,而不是逼仄陰暗的囚室一般。

    他湊到李晉中的耳邊,小聲地問道,在他開口后,其他宦官都十分有眼色的,井然有序地離開,此時囚室之中,也僅剩他和李晉中兩人。

    李晉中很想往眼前這個禍亂朝綱的佞臣臉上吐口唾沫,來顯示他的節(jié)烈,可是他不敢,剛剛對方口述的一道道罪名,終究讓他怕了。

    他自認(rèn)這輩子為官清廉,只在兒女問題上犯了不小的錯誤,但他認(rèn)為他為大商百姓的付出,功過相抵,完全可以保他后世子孫無罪,只可惜大商律法嚴(yán)苛,又有蕭褚這樣的jian佞當(dāng)?shù)?,哪里還容得下他這樣的忠烈,被對方抓到把柄借題發(fā)揮,現(xiàn)在他連自己都保不住了,更何談其他兒孫。

    李晉中恨啊,如果只是他自己,死在那jian佞手上,等到朝堂恢復(fù)清正之時,史書上好歹能給他留下一個忠肝義膽,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美名,可要是自己那些兒孫的罪孽被蕭褚告知天下,李家積攢了百年的好名聲,就毀于一旦了,連帶著他也會受史官的口誅筆伐,這不是李晉中想要看到的。

    “你……想要問什么……”

    李晉中閉上眼,時不待他,沒想到他李晉中居然會有向一個宦官低頭的一天。

    “二十三年前,鎮(zhèn)國將軍晏家滅門慘案,當(dāng)時任職順天府府尹的李大人,都知道些什么?”

    男子在李晉中耳邊輕聲說道,對方原本緊閉的眼睛頓時瞪大,滿是疑竇地看著他,久久不肯開口。

    晏家,再往前二十多年,在大商那也是赫赫有名的,晏家的家主,當(dāng)時的鎮(zhèn)國將軍晏昭北聲望之高,偏遠(yuǎn)如極北之地,一度只知鎮(zhèn)北將軍,而不知成慶帝,當(dāng)時晏家的權(quán)柄甚至高到他們想要造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那時候成慶帝剛剛登基沒多久,根基未穩(wěn),卻已經(jīng)將晏家當(dāng)成了那根卡在自己喉嚨的魚刺,想要將他除之而后快。

    晏家滅門慘案發(fā)生在成慶七年,那一天是成慶帝的三十歲壽誕,所有駐守在邊關(guān)的將領(lǐng)都被召進(jìn)京,喝的爛醉如泥的鎮(zhèn)國將軍被成慶帝留在了皇宮內(nèi),就是那一夜,京中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皇城的時候,一伙盜匪進(jìn)入了鎮(zhèn)國將軍府中,所有的家眷,仆婦,全都慘死在盜匪手中,等鎮(zhèn)國將軍第二天一早醒來,得知爹娘妻兒遇害的消息,舊傷復(fù)發(fā),怒血攻心,在皇宮中救治無效,暴斃身亡。

    曾經(jīng)轟轟烈烈的晏家,居然那么輕易就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這一點,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包括曾經(jīng)和晏家交好的人家,都從中看出了其他隱藏的殺機(jī)來,紛紛表達(dá)自己的立場,生怕沒和晏家脫離開關(guān)系。

    最終這個滅門慘案,以抓獲了一群盤踞在京城百里之外的山匪告終,又因為在幫晏家家眷斂尸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晏昭南私藏在晏府密室內(nèi)的龍袍,以及他和其他幾個邊境小國的私信,原本忠名赫赫的晏家被冠上叛國、謀逆的罪名,所有晏家嫡系曝尸荒野,晏昭南時候還被鞭尸,當(dāng)初鮮花著錦的晏家人,在死后居然連一副像樣的棺槨都沒有。

    二十多年過去了,還能不能找到他們的尸骨,都是未知之?dāng)?shù)。

    李晉中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聽到晏家這兩個字了,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那個穿著盔甲,騎在高頭駿馬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男子。

    那時候,他還是順天府尹,按理京中出現(xiàn)重臣被盜匪滿門屠殺的慘案,他是最該知曉案件始末的人物,尤其那一天還是成慶帝的壽誕,九城司,京城之內(nèi)大大小小的武官都該受牽連。

    能屠了鎮(zhèn)國將軍府,那賊寇的數(shù)量該有多少,即便那一天內(nèi)城當(dāng)中許多達(dá)官顯貴都進(jìn)宮給皇帝賀壽了,住在鎮(zhèn)國將軍府邊上的人家也不該沒聽到動靜,向九城司求救,這樣的案子要是處理不好,京城之中,豈不是人人自危。

    但在所有人意料之外,也在所有人意料之中,當(dāng)初涉案的部分官員確實全都被貶謫,包括接管這個案件的李晉中,但是在之后的十幾年,鎮(zhèn)國將軍這個名字越來越少的被提及的時候,他們這些被貶謫的,又開始以各種名義被提拔了起來。

    就好比李晉中,從當(dāng)初的從三品順天府尹,晉升到現(xiàn)在的從一品督察院右都御史,以他的年齡和履歷而言,升的確實有些快了。

    “鎮(zhèn)國將軍……”李晉中的嗓子有些干澀,絞盡腦汁,卻想不出解釋的話來。

    只是蕭褚一個宦官,為什么會對二十多年前就被滅門,之后又被冠上叛國和謀逆兩個罪名的晏家感興趣?

    李晉中忍不住多瞧了他幾眼,因為早早凈身的緣故,蕭褚和宮里絕大多數(shù)太監(jiān)一樣,面容陰柔,行事作風(fēng),更偏向于女子,尤其蕭褚五官明麗,身上兼具著濃艷和清高的復(fù)雜風(fēng)儀,導(dǎo)致他受成慶帝寵幸以來,宮里宮外一直有他是成慶帝臠寵的傳聞。

    眼前這個男人,無疑是誘人奪目的,在他還未得勢的時候,誰也不曉得宮中還有這樣一個勾人的尤物,在他得勢以后,顯露出來的狠辣手段,又讓人心驚膽戰(zhàn),頂多就是在心中意yin,卻絕對不敢付諸行動。

    這樣的男人,讓人完全無法和當(dāng)初那個濃眉朗目,身材魁梧,性子豪爽的鎮(zhèn)國將軍聯(lián)系到一起。

    要不是對方忽然提起二十多年的滅門慘案,李晉中也無法想象,這個在朝堂之上受萬人唾罵的宦官,或許就出自當(dāng)初那個滿門忠烈的晏家。

    太違和了,蕭褚這樣的人,怎么會是晏家的子孫呢?

    李晉中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或許對方忽然提起晏家,只是因為他的野心已經(jīng)不僅僅只滿足于一個九千歲了,而晏家,就是他想要改朝換代的契機(jī)。

    “晏家的案子,大理寺還留有存檔,時間過去了二十多年,我早就都記不清了?!?/br>
    李晉中避開男子的視線,語調(diào)平穩(wěn)地說道。

    “是嗎?”

    男子不置可否,在李晉中以為對方還會追問他的時候,對方卻已經(jīng)走到了囚室門旁。

    “好好伺候咱們的李大人吧?!?/br>
    對方話音剛落,原本再往外頭等候的一些宦官就井然有序地進(jìn)來,他們拿起擺設(shè)在一旁的刑具,上面還殘存著上一個受刑者的皮rou,濃烈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你們想要做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們趕緊放了我,啊——”

    凄厲的慘叫聲被囚室的石門阻擋,晏褚站在囚室之外,深深呼吸了一口室外的新鮮空氣,聽著那一聲聲隱約透過石門的縫隙傳來的凄慘喊叫,心里波瀾不驚。

    “九千歲,陛下在乾清宮等著您呢。”

    一個穿著煙青色小太監(jiān)服的少年跑到他邊上小聲說道,對方長得眉清目秀,最出眾的要數(shù)那雙靈活的眼睛,在對方的視線里,晏褚看不到害怕的情緒。

    “你不怕我?”

    晏褚的嗓音有些嘶啞,雖然少了幾分清麗,但配合他侵略性極強(qiáng)的容貌,更顯勾人誘惑。

    “不怕,九千歲是放心里尊重的,小的哪里會怕呢。”

    小太監(jiān)說話不慌不亂,還有幾分膽色,不像宮中某些太監(jiān)宮女,看到晏褚出現(xiàn),腿都軟了,一個個跟鵪鶉似得,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呵——”晏褚輕呵一聲,饒有趣味地看了眼面前的小太監(jiān):“以后你就到我身邊伺候吧?!?/br>
    說罷,他撣了撣衣擺上rou眼并不可見的灰塵,朝自己居住的蘭沁宮走去。

    從囚室往蘭沁宮和乾清宮,那可是兩個方向。

    小太監(jiān)想著乾清宮那兒傳來的口諭,再看看晏褚的舉動,糾結(jié)了片刻,咬了咬牙緊跟著晏褚離開,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疑惑的話語。

    晏褚聽到那個小太監(jiān)緊跟上來的聲音,嘴角微微上翹,心里也滿意了幾分。

    *****

    “嬤嬤,你說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煙云軒,蘭嬪的宮殿中,一個穿著嬪妃常服的女子看著窗外那一片蘭花,對著一個年邁的老嬤嬤問道。

    “老仆不知?!崩蠇邒叩纳裆行?fù)雜。

    “娘娘,四皇子馬上就要從宮學(xué)回來了,咱們是不是該給四皇子備點點心了?”

    “是啊,琪兒就要下學(xué)了?!?/br>
    女子看了眼窗外開的極盛的蘭花,嘆了口氣。

    她的琪兒,現(xiàn)在才是對她而言最重要的人啊。

    第251章 變態(tài)廠公